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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想着,她激荡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并努力放松身体!
他低笑着,轻而易举地将手探入桃源深处!先是揉捏,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后,终于伸出手指,触碰到禁忌的花心——轻轻一刮!
“不……唔!”他已将她的抗拒彻底堵死!
“茜儿,你注定是朕的!”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深深地望进她的眸里:“你是朕的,再也逃不掉!”
她早已逃不掉了!
姬昭将陈茜抱在怀里,跳出浴池,细致地为她擦身!
她的身体是如此美妙,皎洁如玉的肌肤,小巧的脖项,精致的锁骨,胸前玲珑的玉兔,修长的双腿并拢……加上迷离了双眼,羞涩的娇颜……
他不是圣人,看见这番精致,全身的热血都朝一个方向涌去,但这是浴殿……他不能在这里要了她……闭上眼睛,粗喘着将她的身子擦净,将她的身体裹进一匹绒锦之中,抱起她,直入寝殿……陈茜已经被姬昭挑、逗得毫无抵抗能力,软绵绵的仿佛身在云端,忘了今夕何夕……
“茜儿!”茜芷殿床塌之上,姬昭搂着失而复得的人儿:“茜儿!你终于是朕的了!再也无法可逃……”细吻纷纷,如鹅毛轻拂过陈茜脸颊,最后辗转在温润的唇,缠绵——许久,离散了许久,思念了彼此已久,当爱恋遇上思念,当思念成为现实,再无法拒绝彼此,红烛高照,龙凤帐垂,惟愿此刻永恒!激情化作激吻,姬昭的舌探入红樱深处——当情与欲融合,注定日软絮得遇干柴,缠绵尽燃起!辗转且长,欲将甘美吸尽!
陈茜喘息着,不自觉迎合于他,两片柔软在那小小的温暖天地,如蝴蝶追逐缠绵,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迷乱了的自己——然后,更加迷离!呼吸紧凑间她只觉身体软软的,好像躺在一片花海里,绚烂之极……
吻是不够的,不知何时,两人已经坦承相见,他的唇自唇上一路流连,然后来到颈窝,来到胸前……
眼前的美景让姬昭的呼吸更加紧凑,他迫不及待地扑上前去,刁住了一颗红果……
唇舌扫过处,酥麻一次一次激起,她忍不住浑身颤抖——不知是害怕抑或其它!
“茜儿!今晚便是你我洞房之夜!”他说着,用手打开了她细嫩的双腿,然后——沉下去!
陈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一切的发生是自然而然理所当然的,她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的脖子!
“可以吗?”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一个磁性的声音这般问她!
她点头……
然后,她感觉到一个炙热的东西挤了进来,一下一下在她那里摩挲,每一次摩挲,她都感觉一股电流自下而上,每一次,似乎都要将她抛上云端,然后降落下来,似乎是折磨又似乎是欢悦,但她有些受不了了,细碎的呻吟不自觉响起!
她的身子在他身下颤抖,娇艳的脸上眼睛迷离,红唇微启只听到细碎吟声……
他的眼睛都快红了——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邀请!
姬昭一声低吼,身子往前一顶!
痛!极致的痛!
突然的疼痛让她身子弹起,却让那炙热更深入了些!于是——更痛!记忆永恒!
陈茜抱住姬昭,想要获得安慰,却是抱得更紧更牢!
“不……不要……唔!”她受不了了,想要拒绝却被他的吻打断!
他只觉身下异常紧致,他的***被柔软包围,春日暖阳下,他已寻得幽径,于是,他想要探得更多,然后,继续前行……
陈茜却只感到痛苦,因为他索要太多,她的双腿已经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角度!
他正欢着,快乐的喘息着,身下的身体异常***,怎么要都不够!可是,他的唇,吸吮间却慢慢去了甜美,苦涩寸寸晕开——原来是泪,她的泪!
一个激灵,姬昭终于醒悟过来——这是她的第一次,他怎能如此对她?!
喘息间,却终于她里面交代了出来,从她身体里退出!
她却是昏睡了过去……
姬昭望着横呈玉、体上的斑斑吻痕,于床第间第一次感到后悔!
他抱着她走近浴殿,踏进水中!
他拿起锦帕,细细地为她清理,她身上多多红梅绽放,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刚刚过去的荒唐,于是,他的***再一次抬头……
这是从未有过的!
作为帝王,虽然他没有夜夜笙歌,但女人他从来不缺,然而没有一次如今天这般失常!
他第一次为女子洁净!
却觉得心满意足!
让帝王乱了心的女子,自古多是祸水!然而她……
哪怕是流落民间,也没忘了护助于他
若不关注他的江山,如何得知西北战事,若不知西北战事,何来木兰从军?
她从来都是胸有丘壑,没有谁能掌控她的心魂,只有愿意,她才为他做了许多!
她是多么厌恶皇宫的高墙,他是知道的,若不是爱他至深,她又怎会愿意!
“茜儿,朕不会负你!”姬昭将陈茜从水里捞出来,轻轻吻她细嫩的脸颊:“永远不会!”
却不知,那永远多么飘渺……
这边是红烛高照,缠绵的两人不知,变故缘于一场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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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无缘,此生便不叫遇上她……
抽刀断水?借酒浇愁?何曾如了主人心愿?!
狼藉了杯盘,荒凉了心境!瑾公子二十年的人生,何曾这般颓废!
花灯、座钟、以及那她不甚喜的珠玉,一切还在,还如她在时的摆放,房间冷冷清清,除了酒便只有他!空寂的房间,因在冬日,寒冷是不可免的,然而他拒绝了一切熏香及暖炉,只为将她的味道留得长久一些!
他本无所希望,习惯了人前的放荡和人后的冷情,带着面具只为游戏人间,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个女子闯入他的世界,摘取了他的心魂惚!
也许从未奢望,如此便不会绝望,遇上她是意外,爱上她却是必然!如果未曾相遇,她有她的人生,他依旧快意江湖!
他为她毁去一桩亲事,回来却看着她与人双飞!
芷儿,你何等残忍温!
……
伤心地,再不重游!
瑾公子披衣起塌,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门,一把精致铜锁,已决意将过去阻隔!
红袖坊依旧,红颜却属别家!她所作的话剧正演,她所制的霓裳正舞……却原来,留下的,是无处不在的念想!
这个地方,曾教他日夜流连,自别后,当时辗转难眠之所!
将那笙箫抛下,他狼狈地逃离繁华,沿河是迷离的灯火,一切宛若最初!小年夜的把臂同游,到底如泡影一般!
有人噙着嘲讽的笑,站在那桥上俯视自己——那样深沉的眸子,仿佛已看穿了他的心思!
“大哥!”他朝那人扑去,脸上的笑容回归了往日的无赖无知:“你怎么……怎么来了?”他咯咯地笑着,扯着那人宽大的袍服:“难道……大哥……你……你终于开窍了?我就说啊,大嫂虽然端庄贤淑,但……但……到底少了风情对……对不?大哥到红袖……红袖坊是来对了,里面……里面个个都是美人……榻……榻上的花样也……也新奇……来,大哥,咱们进去喝一盅!”
可来人却始终噙着嘲讽的笑,冷冷地望着他,直到他说完,方轻轻把他推开,薄唇微启:“大名鼎鼎的瑾公子,洚城第一青楼少主,我的四弟,戚瑾,都是你罢!”
如同一声焦雷,又如同一盆冰水,瑾公子听到这话,迷离的双眼立刻回复清明——他知道他的大哥——户部尚书戚远既然已将事情说了出来,那他就一定有十成把握!
戚文见戚瑾也不借机耍酒疯了,冷哼两声:“真是没想到,我戚家原来竟卧虎藏龙,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四弟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瑾公子!”
戚瑾淡淡地看了他一会,眼睛里嘲讽毕现:
“谢大哥夸奖,大哥若无其他事,请恕小弟告退了!”
“慢着!”
戚瑾冷声道:“大哥有事?”
“我是你大哥,难道这就是你对待兄长的态度吗?”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查证瑾公子到底是谁,却从没将注意力转移到他那些庶弟身上,要不是红袖坊异军突起,并用了两首词打乱了父亲的计划,他以及整个家族都不会知道他戚家原来还有这样一股力量,更不会知道他与“她”的关系,然而,没等他们做点什么……就……
戚瑾继续冷笑,白净的脸皮如同冰雪一般:“我一向都是这个态度,难不成大哥今日方知么?”
戚文很想发火,接触到他如同冰凌的厉眸,他狠狠地吞了口唾液:“四弟,往日种种,皆是为兄之错,请你看在父亲的面上……”他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看到一双比狼还阴毒的眸子!
“你恨我,更恨父亲?!”语气不知是疑问还是肯定!
“你说呢?”话如雪絮飘来,是道不清的连绵恨意……
“那件事是我对不起你,再怎么说,你都是戚家的人!”至此总算图穷匕见!
戚瑾冷冷的,用近乎怜悯的目光望着眼前的中年男子,薄唇一泯,嘴角微扬:“哦——原来我是戚家人啊……要不是为了笼络榆阳知府,恐怕我的名字永远也不会出现在族谱上罢?”
“你……?”
戚瑾却冷冷地打断了他:“大哥,你看这里,灯红酒绿,倒是适合我这种家族败类醉生梦死,可一点都不适合兄弟契阔啊!”
听到这话,饶是戚远一向冷静自持,此刻的脸色也跟猪肝没有两样,却偏偏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他——这次,的确是他急功近利了一些!
“大哥,您不是自负口才绝佳的么?怎么不说了?”戚瑾顿了顿,继续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是不是右相他老人家又有什么吩咐了?赶紧说吧,我没有那么许多时间!”
戚远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比他更优秀的青年才俊,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侮的少年,他不会那么容易受人摆布……
“你……父亲知道你如今这般出息,欣喜不已……”
“所以,希望我认祖归宗,最好为戚家赴汤蹈火!”戚瑾接道,嘴角的弧度弯得更高了些:“我知道了!”说罢转身就走!
“你!?”戚远望着戚瑾决绝的背影,无法掌控的无力感扑面而至,然而,想到怀中的东西,又生出满满的信心来。
“我知道芷姑娘在哪!”
戚瑾脚步一顿,缓缓地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戚远心头冷笑——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红颜多祸水,脸上却一点不显,语气平常得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我知道芷姑娘在哪!”
“你跟我来!”
便是万般不愿,然而“芷姑娘”三个字却如魔咒一般,明知前面是陷阱,却是心甘情愿地走了进去……
并不回戚家大宅,而是进了一家酒楼的包厢,果不其然,等着他的正是他的父亲——右相大人!
“瑾儿!”戚文明显激动过度,连声音都是抖的!
戚瑾却觉这声“瑾儿”讽刺之极——这就是他的亲身父亲,明明没有多少感情,却偏偏做出一副父子情深的样子来,也难怪了,几乎要掌控江山的权相,做戏的功夫自然比旁人来得精妙些!
“父亲!”宦海十载,做戏的功夫比起右相的炉火纯青也不逞多让:“四弟喝了许多酒,是不是让人煮碗醒酒汤来?”“是!来人,给做碗醒酒汤来……瑾儿,你年纪还小,怎喝这么许多烈酒,当心身体受损……”
戚瑾再没耐心跟着父子两做戏,拍案而起,俊美的脸上布满寒霜:“够了!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我没有许多时间!”
戚文一愣,继而大怒,指着瑾公子的鼻子:“你这是在跟对父亲说话么?”
戚瑾心中冷笑——真不愧是父子,面对自己的反应如出一辙!
戚远看着二人的架势,暗呼不妙,赶紧将右相按下,赔笑道:“四弟,父亲的脾气一向如此,四弟也是知道的!”
戚瑾冷笑道:“那是自然,如若父亲脾气不是这样,我母亲可没有哪个福气被人诬陷而死!”
“你……”右相恼怒之极,指着戚瑾的手哆嗦得厉害:“你个逆子!”
戚瑾继续冷笑:“我若不是逆子,父亲早就将我的名字写在族谱上了不是,而不是到了与榆阳知府家议亲才想到了我?父亲素来英明睿智,怎么会说这般可笑的话?难道是老了!?”
说道榆阳知府,右相悚然动容,望着那张满是嘲讽的笑脸,总算反应过来:“榆阳知府嫡女突然暴病而亡,是你搞的鬼?!”
戚瑾的脸上满是不屑……
“你……远儿,把东西给他,我看他是昏了头了,为了一个女人,什么丧天害理的事都做得出来!”右相撑着桌子,努力吸了几口气,终于平复了些,望着戚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