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用戚家!
他明明身手不凡,他的身后,是一股庞大的江湖势力,戚家的势力在明,皇帝的势力在暗!……
且说姬昭抱着陈茜爬上玉辇:“永安伯府!快!”
永安伯一家呆在府中,日子过得仿若坐井观天的蛙,闭门谢客,门可罗雀!
听闻帝驾将至,永安伯府却是乱麻一团,管家率领家丁在府库里翻检一通,偏偏找不到一个像样的紫檀香案,胖子刘在库房外转了两个圈圈,派人把管家叫到跟前,不确定地低声问道:“俺在老伴供奉的神堂里看见一只包金的,是不是……”
管家拍着大腿,“啊“了一声:“伯爷怎不早说!”
永安伯吞吞吐吐道:“到底是供了神的……”
“我的老爷,您怎么这么糊涂,陛下可不就是天子,天子天子,那就是天上皇帝的儿子,天上皇帝的儿子可不就是神?伯爷快带路,要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一个家丁气踹踹地冲了进来:“伯爷,伯爷,陛下……陛下已经到门口了!”伯爷一听吓坏了:“这……这怎么办?”听说没按规矩接驾的,那就是对皇上不敬,对皇上不敬,那在戏文里可是杀头的重罪!
那管家到底比“小民”出身的伯爷多些见识,见伯爷吓得浑身哆嗦,赶紧上前扶住他:“伯爷,快,把夫人叫上,前头接驾!茜妃娘娘正当盛宠,陛下不会怪罪您的!”
是吗?伯爷心里一点普都没有,但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冲回后院把夫人拽上,衣服也来不及换了,急冲冲地赶到前院……
然后,正碰上皇帝大人抱着一个浅紫的人儿进了二门!没等他跪下行礼,皇帝已道:“永安伯,快些为朕准备一间房间,要热热的水!”
伯爷大惊——要房间?!要水?!这个皇帝不会是……老脸立马红得堪比红布!
王德全忙解释道:“茜妃娘娘中毒了,陛下要给娘娘逼毒!”
永安伯朝皇上怀里的人儿看去——只见她脸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额头上冒出大颗汗珠,却浑身发抖……再看皇帝,虽则玄衣锦袍,但左肩处却有大片黑潮,不由大惊……
“伯爷,陛下遇刺了,所幸并无大碍,您快些照皇帝的意思行事吧!
永安伯这才回过神来,哆嗦着道:“皇……皇上……这……这边走!”
刘婶却有些呆呆的,好几个月没见女儿了,再次见到,女儿却是中了毒,一时心痛难当!
王德全已道:“夫人,这是陛下交给奴才的药方,一份是陛下的,一份是娘娘的,请夫人寻个可靠的人把药抓来,请夫人务必亲自煎了!”
“是是是!大人请放心,老妇人这就去……就去!”言罢竟亲自朝外走了……
王德全这才吩咐随行众人:“你们给我守在院子里,任何人不许接近!”跟了上去……
再说姬昭将陈茜抱进伯府客房,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一刻钟后把水送来!”皇帝冷冷的声音从房内传来!
房内,姬昭已将陈茜放在榻上,为她除去全部衣裳——果不其然,她白皙的肌肤变成了让人动情的粉红,姬昭将她的穴道解开,只见她眼睫颤了颤,眼睛睁开,却见明眸迷离若雾,看见是他,她的双臂便缠上他的脖颈,裸、露的身子如蛇一般扭动,声音娇媚,吐气如兰:“昭,茜儿好热啊!”炙热的手指抚上他的喉结,继而顺势滑进他的衣襟……
好恶毒的心思!姬昭强忍着被她挑起的***,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把手滑向她的后背:“茜儿,清醒些,你中毒了!”
“中毒了……怎么会……啊!——”姬昭将真气缓缓度入她体内,她只觉四肢百骸如同凌迟一般痛苦……
“昭,我……我……不要,别……别折磨我……啊——”
“茜儿,这毒阴狠之极,若朕同你……欢好,药性自然很快过去,但你却会因此永远不孕!”姬昭闭上眼睛,不去看她扭曲的面容,体内真气迅速催发,在她体内四处游走,他知道,用这种方式逼毒,她的体内就好似万千细针游离,不断地刺激她敏感的经脉,但这是唯一一种可以永绝后患的方法!
陈茜被折磨得晕过去又醒过来……呻吟声此起彼伏,然而中了此毒的人即使到了此刻,发出的声音也是魅惑的,娇软的,是能轻易左右施救人心思的……站在外面的王德全也听得耳红心跳,何况是身处其中的姬昭!?然而,如若姬昭心智不坚,中途停了下来,那么,姬昭会受真气反噬,重则经脉寸断,陈茜却会七窍流血而死!
……
终于……
“茜儿,朕从来不知道,原来朕的忍耐力是如此之好!”
他没有听到回应,因为陈茜已经晕了过去……
姬昭把她塞入锦被,低垂了帷幔,方喊道:“把水送进来!”
……
变故(5000+求包养)
两个穿着蓝色夹袄的侍女抬了热水进来,堪堪放好,便听到屏风后床帏后传来冷冷的声音:“出去,紧门!”
两个丫头看着密不透风的帷幔,立刻想到里面发生过什么,脸面立刻变得烧红……
待两位丫头退下后,姬昭才一身裸露地将同样一身裸露的陈茜从被子里扒出来,抱着她一同踏进浴桶,虽然是鸳鸯浴桶,但对于习惯了皇宫里超大号浴池的姬昭来说确实小了些,不过……
姬昭笑了笑,这样就可以紧紧地挨着她,也不用担心她逃跑了!
“茜儿,茜儿!”他觉得如此情趣,更应该二人同享才是,把手抵在她太阳穴,将真气缓缓注入:“茜儿,醒醒!惚”
只见她睫毛颤了颤,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绝色裸男靠着浴桶,正含笑与她相望……
可不就是皇帝那只妖孽吗?他干什么笑得这么得意?陈茜迷迷糊糊地想……
等等,浴桶?温!
她终于醒了,低头看向自己,可不就同那只妖孽一样吗?
“你……?!”
她很想骂他一声“流氓”,但转眼就想到——她和他算是夫妻,丈夫对妻子耍流氓绝对称不上犯罪而是情趣……
她败下阵来,看了看房间的摆设:“昭,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永安伯府,你的娘家!茜儿不是中毒了吗?”
陈茜想起来了,她本来在相府同戚贵妃打擂台,后来就什么事也记不得了,原来竟是中毒!
“还好你机灵,眼看事情不对就派玉娘向我报信,若不是我到得几时,你……”
陈茜却看见了他肩上的伤口,心下大惊:“你这是怎么了?!”其实那伤口主要在后背,且姬昭手上的伤药见效极快,从前面看得并不分明,陈茜方才没看到也是情有可原!
姬昭轻描淡写道:“没事,就是在相府遇到了刺客而已!”然后将相府发生的陈茜没法看到的都细细说了!
“都是我拖累了你!”陈茜很是愧疚!
姬昭却只是笑笑:“朕是皇帝,也是男人,若连你都护不了,又怎护得了天下?!”然后继续道:“玉娘跟我提到过,这种毒药是从苗疆传过来的,名唤‘玉奴’,意思是不管你是多么冰清玉洁的女子,中了这种毒也会像失掉了神智一般让人摆布,且……”
“是很好的春药,我知道的,你让我服食‘九转’后,几乎所有的毒药对我都不会起作用,但春药却是例外!”
“确如茜儿所说,但这春药却与其它春药不同,其它春药只需与人欢好即解,但这种春药却会让女方失去孕育之能!”
陈茜大惊——失去做母亲的权利,在古代对女子而言便是绝望!戚贵妃未免太过狠毒!
“所以朕只好替你逼毒,以后三天你都不可吃荤,否则全功尽弃!”
三天都不能吃荤?!这对陈茜这个肉食主义者而言简直就是晴天霹雳!陈茜对戚贵妃的恨意就像洪水一般泛滥成灾,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戚贵妃,我陈茜与你势不两立!”
姬昭抚摸着陈茜的头顶:“别生气,朕会替你讨回来的!”然后继续道:“你上次所中之毒与这次所中之毒同出一脉,朕让玉娘替朕好好查查,或许还能查出母妃薨逝的真相!”
“母妃之死?”
“是,母妃是暴病而亡的,玉娘说她在苗疆曾经见过类似抱病而死的例子!”
陈茜沉吟许久,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她又被姬昭牵着鼻子走了,本来她是要问罪的,怎么问着问着就扯到他母妃身上去了?!
“你会这么好心?竟然主动带我回娘家?!”话说她回宫以后求了不止五次了!
姬昭连呼冤枉:“茜儿,朕这不是给你个惊喜吗?”
陈茜嗤之以鼻:“惊喜?!我看是惊吓更恰当些!”
“委屈你了,娘子,且让为夫好好服侍你一回算作赔罪,如何?”
男人在浴桶里讨好女人,就好比一头狼在草原上讨好绵羊,陈茜觉得还不如让她听晴天霹雳的好!
姬昭的手就覆在了她的丰盈上:“这里好似大了许多!”他的样子就像去买猪的屠户一般……
“我真怀疑你皇帝的身份!”有他这天赋,没做纨绔却去做了皇帝,简直就是人才浪费啊!
“你就没把朕当皇帝看过!”他笑吟吟的把她圈住,从桶沿上取下锦帕为她擦身!
“怎么会,臣妾参见皇上!”陈茜笑眯眯地往姬昭胸部狠狠地掐上一把:“是不是很有当皇帝的感觉!?”
“茜妃取悦君王的手段果然非同一般啊!”
……
看着姬昭为她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她都怀疑这是不是真的——想在宫里的时候,他每次好好“服侍”她的时候,总免不了将她狠狠地压在池壁作为报答,这次是怎么了?!难不成他转性了不成?
姬昭很快给了她答案:“茜儿,你余毒未去,尚不能承受鱼水之欢!”
陈茜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脸面烧红,一把将换下的衣袍扔到他身上,冷冷地哼了一声:“谁想着那个了!”然后逃也似的冲了出去……姬昭站在她身后哈哈大笑……
王德全看着破门而出的茜妃,目瞪口呆——上一刻还奄奄一息,这会子就风风火火?!陛下医术之高,天下少有!
“伯爷呢?夫人呢?”
“回娘娘,伯爷在正屋!”
“跟皇上说一声,本宫要过去拜见爹娘了!”
“是!”王德全心里苦笑,却不敢对“恼羞成怒”的茜妃说一句:“娘娘,您等等陛下吧!”一是觉得陛下很没面子,二是茜妃根本不会买他面子!
还没到正屋呢,服侍的宫人们就远远地看见了,扯着嗓子喊道:“茜妃娘娘驾到!”唬得正在小厨房给两位从天而降的贵人熬药的两老口吓了一跳,永安伯夫人扯着丈夫的衣摆:“当家的,咋办啊?娘娘来了,可陛下要我亲自熬药呢!”
永安伯却镇定许多,他轻轻地推开自家老妻:“你咋胡啥?茜妃娘娘再大也大不过皇上去,皇上让你干啥你就干啥,皇上让你熬药你就乖乖待在这熬药!”“可……俺想茜儿……”
“茜儿又不会即刻走了!你没听陛下说她中毒了么?估摸着会留在这修养几天呢!你给皇上跟茜妃熬药才是正事呢!”
“是是是!俺全听你的,你说啥就是啥……那你快去,别叫茜儿久等!”
永安伯一边走一边冲自家老妻道:“婆娘,你也别茜儿茜儿地叫了,如今茜儿已经是大晋朝最得宠的妃子了,茜儿跟我们不沾亲不带故的,我们还是跟别人一样,唤她‘茜妃娘娘罢’”
永安伯夫人却有些感伤,好似这样会失去一个女儿一般,但她一向视丈夫为天,对丈夫更是言听计从,纵使心中万分不愿,她也只好认了!
永安伯看老妻眼睛红红的好似要哭了一般,嘴巴张了张却不知用什么语言来安慰她,低叹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却是没走几步,便看见一身浅紫的宫装丽人逶迤而来,永安伯慌忙跪下:“参见千岁娘娘!”
陈茜大惊,紧走几步扶起永安伯:“爹,您这是怎么了?我是茜儿啊,您不认识了?”
“娘娘心里有……有臣,臣就感激不尽了,但娘娘是娘娘,我……臣不敢无礼!”
陈茜心中一滞——存在即是真理!礼教规矩,等级贵贱都有其存在的价值,在历史的时空里她是多么渺小,这个世界存在的一切不会因她的到来而改变,虽然难以接受,但她必须适应!倘若只永安伯一家特立独行,这不是永安伯的殊荣,而是永安伯的祸端!
陈茜强笑着点了点头:“爹爹,听说娘亲正在熬药,我过去看看娘亲,您回正屋罢,陛下应该很快就到了!”顺便躲开那个可恶的男人!
进到小厨房;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陈茜皱了皱眉头……
永安伯夫人抬起头来,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惊喜来:“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