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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温柔与宠溺。
他温柔地吻着她的雪颈,温柔地揉弄着她的敏感乳尖,宠溺地用手臂轻环着她的纤腰,宠溺地任她的小手,不断地捶在他的胸膛上而一点都不阻止……
“若想不出要说什么就不必再想了,反正像你这样的丫头,一辈子也学不会。”轻轻吸吮住尔书雅的右边红樱桃,仇愬轻轻将她的纤腰一举,然后在往下压时用力一挺腰。
“呃啊……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自由……”当仇愬火热坚挺那样一回又一回地刺入自己湿热的花径中时,尔书雅仰起头,任一头发丝全散落于身后,小手再忍不住地紧握住他的双臂,感受着一股熟悉的压力在花径中迅速蕴积,并且不断升高、盘旋。
在这个被雨水隔离的清空山洞中,她的耳畔,盈满了听到自己的娇啼声羞人的来回回响,以及仇愬每回占有她时,那暧昧的交欢水声。
在这个被雨水隔离的清空山洞中,她的鼻尖,全是她身前那男子身上的男子气息,以及那股男女交欢时的浓浓羞人气味。
“想自由,起码多吃点饭,就这样的身子,除了被我玩弄,还能做什么?”
感觉着尔书雅腰际那下意识随着自己挺腰动作的妖娩款摆,仇愬索性将双手一起握住她那相较于过去更纤细的柳腰,不断上下晃动着她的身子,让她的花径被自己的火热坚挺一次次刺穿,任她浑圆的双乳与自己的胸膛来回搓挤。
“不要……你管……呃啊……”柔嫩的花径中不断被人那样大力贯穿,尔书雅在感受到体内那股蓄势待发的高潮来临前,再忍不住地将小手按住仇愬握在自己腰际的大掌,“不…不要啊…”
是的,不要,因为尽管她是在被他占有着,可她真的不想有感觉,真的不想在明明恨着他的情况下,还被他玩弄至高潮。
但仇愬根本就不理会她,只是更用力地握住她的柳腰,不断地挺着腰,将自己的全部一回又一回刺入她的花径中,感受到她的身子猛地一僵后,花径中蓦地剧烈痉挛了起来。
“啊啊……不要……”一阵惊天的战栗,在尔书雅的体内崩裂了。
那无法言说的快感与欢愉,疯狂地袭向她的四肢百骸,任她除了痛哭尖叫,再无其他。
“我知道你要,因为就算再不愿,你也已被我玩弄至高潮了。”在全然的黑暗中,仇愬想像着身前那张每回一到高潮就更显绝美的面容,更是毫不节制地将自己的坚挺一次次刺入她的花径中。
“不要……不要……”在仇愬那惊天的冲刺之中,尔书雅的双乳不断地上下跳动着,然后在自己那让人羞愤的娇啼声中,任他一次又一次的将她带领到情欲的最高峰。
天都上空的雷声,掩盖住了尔书雅所有的媚啼声,而在仇愬有意的挑弄下,她一回又一回地被他玩弄至高潮,直到她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直到她的眼眸疲惫得再睁不开。
当洞外的雨声,终于缓缓变小之时,仇愬才将尔书雅的衣衫重新穿戴完整,然后以自己的身子护住她,冒着雨,将她送回房内。
“拿好它。”
就在尔书雅明白他达成了目的即将离去之时,她的小手中,却多了一把更冰冷且锐利的匕首。
“若你真想攫得自由,记住,是这里!”将尔书雅的小脸转向自己,仇愬手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若真有那么一天,到时,只要你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用剑刺下去,你就再不必受到任何人的箝制与控制了!”
第七章
仇愬那强迫性的灌药行动,持续了整整半个多月。
他每隔两夜便悄然无声地来到尔书雅的床前,将那苦涩又古怪的药汁以唇灌入她的口中。
但除了第一夜后,他再不曾碰过她。
可由七天前开始,他却再没有出现过。
终于不需要了,也终于结束了吧?
他,终于找到可以不必靠近她,也可以解决一切的方法了吧?
虽不断那样告诉着自己,但每当想起仇愬那每回来都比前一回消瘦的身影,尔书雅的心,总会不由自主的微微抽痛。尽管她早明白,这样的自己是如何的愚昧与蠢傻……
这夜,当尔书雅如同过去午夜般孤独地躺在床上彻夜辗转难眠、暗自垂泪时,突然,一道黑影悄悄由窗口窜入。
黑影在来到她的床前后,竟一把点住她周身的穴道,然后扛起她向窗外飞去。
“唔……”感觉到此人身形与仇愬完全不同,尔书雅先是拚命地挣扎着,但在望清眼前人时,她蓦地一愣。
因为此刻扛住她的,竟是以前一直服侍着她,却被风秋原不知以什么理由赶离府中的聋哑婆婆。
“你……”
未待尔书雅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聋哑婆婆便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悄悄扛着她在玫园的屋顶上飞跃,最后来至一处她从未到过的偏僻小屋。
当身子终于落地后,聋哑婆婆立即对她做了一个“静”、“听”的动作。
在明白聋哑婆婆的意图后,尔书雅轻轻点了点头,便屏气凝神地静听着屋内传来的细微对话声——
“仇愬那小子如何了?”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据近日唯一替他看诊过的大夫所言,他若再这么任性地继续拒绝接受任何治疗,估计过不了这个冬天了——所以,大人您取代他左宰相之位的那一天,指日可待了!”
那个回答风秋原提问的声音,尔书雅似乎觉得有些耳熟,但此时此刻她根本无心细辫,因为她几乎没有办法相信自己耳中所听到的事实——仇愬真的病了了,而且还病到可能根本过不了这个冬天?
但这,怎么可能?
在她被赶离仇府之前,他看起来明明与过去没有什么不同啊!
更何况,就算他的病是最近小爆发出来的,可才短短几天,究竟是什么原因,竟让一向身强体壮的他严重得如此一发不可收拾,还让他压根儿拒绝任何治疗?
尽管心中满是震惊与疑惑,但尔书雅还是勉力凝聚心神,继续关注着屋内的谈话。
“宫里头知道呜?”
“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才会将一大堆麻烦事全去给他,放他一个人在他那个破书房里慢慢待着。”
“他府中究竟有没有不寻常之人的存在?”
“据仇府下人所言,仇府多年来一直都没有什么不寻常之处,唯一的不寻常,就是他那任何人都不敢轻易靠近的书房。”
“仇愬那书房至今只有李东锦进去过,可他说,里头除了书之外,什么都没有,无趣得很。”风秋先是喃喃自语着,而后,话头一变,“我们三日前寻获的那名刺客又怎么说?”
刺客?指的是她那青梅竹马的哥哥吗?
原来他真的没死,只是被风秋原逮获了……
“那名刺客说,只有等到我们告诉他他婶婆张氏的下落,他才会将苏拉的秘密告诉我们。”
“张氏是……”
“薛密的老婆。也不知道仇愬那小子是用什么方法说服了李东锦,竟让他们一家多活了六年。”
“喔!是那死老婆子。”风秋原冷笑一声,“那女人也够倔的了,在那刺客刺杀仇愬失败后第三日,我本想先行由薛密一家身上问出苏拉的下落,可她竟在眼见一家人全被我以大刑逼死,却依然宁可咬舌自尽,也不肯说出任何一个字来……”
屋内的话声还在继续,但尔书雅的脑子却一下子炸开了。
她的耳中嗡嗡作响,心底来来回回萦绕的只有一句话——原来仇愬没有骗她,他真的像他所说的,一直一直信守着他的承诺!
真正杀害薛密一家的,根本就是此刻屋里那个笑声如同恶魔般的风秋原,而确切日期,应就是那个令她又痛又心碎的夜……
原来他那夜的怒、彻,全因他努力保护了六年的薛密一切,已在风秋原的恶毒逼供中全数阵亡!
原来他那夜的反常、暴戾,只因他心中的苦与痛,根本无人可以数说,更无人可以明了。
“那苏拉当真如鬼族传说中的那般神奇?”
“连李国舅那样位高权重之人多年来都在暗自寻找苏拉,你便可以知道他究竟神不神奇!所以,不管用什么办法,若我们能在其他人找到苏拉之前,由那个刺客口中逼问出苏拉的下落,那么……”
原来风秋原还不知道自己就是“苏拉”!
听到这里后,尔书雅总算明白了风秋原的野心,当她想更努力地听清他的恶毒计谋时,屋内突然一下子静默了下来。
当屋内静下来之时,聋哑婆婆却面色一凛,一把便扛起尔书雅飞身离去。
果然,不及片刻,屋内便窜出了几道身影,聋哑婆婆更是像飞箭似的快速奔去,并还在相反方向故意制造了些小小的声响,将追兵全部引开。
在聋哑婆婆的保护下,尔书雅终于平安回到了房内。
她才刚踏入房中,就听到不远处传来杂沓脚步声,聋哑婆婆眉头一皱,立刻又由小窗外快速窜出。
一个人待在房中,听着玫园内外那呼来喝去的“捉刺客”声响,尔书雅的心紧张得几乎要冲破胸腔,泪水更是无法克制地在脸上奔流。
“那人中箭了,快追!”
聋哑婆婆受伤了?
听着远处的欢呼叫声,尔书雅的脸,整个的白了。
因为此时此刻,尽管还没有人怀疑到她身上,但她明白,聋哑婆婆必定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才会出此下策,目的自然是为了让她得知仇愬的消息以及风秋原的真面目。
但如今,她明白了有什么用?
今日,发生这场意外后,玫园的戒备一定会比过往更加森严,聋哑婆婆又已受伤,就算再想出现将她带走,机会也已几近于零。
而手无寸铁、孤立无援的她,又如何能够逃离,甚至前去告知病榻中的仇愬这一切?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尔书雅早看出风秋原表面上看似温文儒雅,但骨子里却阴狠狡诈至极。
若仇愬是个真小人,那么风秋原就是个名副其实的伪君子!
但仇愬,真是个小人吗?
在很多人的眼中,仇愬的所言所行,绝非是个“善类”,却也不是个罪大恶极之人。
他虽作风强悍,却行事坦荡;他虽不近人情,却光明磊落;他虽冷漠孤傲,却绝不结党营私、欺善压弱。
自当上了左宰相之后,仇愬更以他的强悍作风吓阻了许多朝中歪风,以他铁腕的手段强力执行了许多或许短期见不到成效,却能令天都城,甚至整个勒琅国拥有一个可预见的美好未来的施政方针。
其实,就算尔书雅不想承认,但她却怎么也无法否认,就连过去恨他入骨的鬼族,都因他谋定的一些政令与政策,而让他们得以享受与所有勒琅国人同等的待遇。
所以,天都真正需要的,是仇愬这样的人,就连现在的鬼族,需要的,也是这样的人,绝不是那与李东锦沆瀣一气,视鬼族为次等民族的风秋原!
所以,她一定得想办法逃离这里,更不能让风秋原发现她的真正身分。
因此,无论仇愬需不需要、想不想见她,为了让他明白风秋原的窜位之谋,她都必须回去。
自那日后,尔书雅日日都在寻找着逃离的机会,可是离开对如今孤立无援的她而言,谈何容易?
所以,尔书雅只能将最后的一丝希望,寄托于风秋原为庆祝三十六岁寿辰,但也同时想纳她为妾的这一日!
这一日,贺客临门,玫园前厅里人潮涌动,风秋原更是喜上眉梢。
而独自一人被严密监守于喜屋中的尔书雅,穿着一身艳红嫁衣,听着远处的喧闹声,心中苦涩不已。
原以为这日风秋原会因心情大悦,放松对她的看管,但她怎么也没有料到,这晚,她的屋前,看管得却更是严密。
也罢,若今夜她真的无法顺利脱逃,那么,她也只能先对风秋原曲意承欢,然后在他终于对她放松戒心之时,再行逃离。
曲意承欢……
当脑中浮现出那恐饰的景象,尔书雅的小脸霎时白了,胃中一股作呕的酸水不断涌上喉头,紧紧捉住前襟的小手,是那样的抖颤。
是的,她虽早已不是清白之身,但她的心底,却怎么也不想让仇愬之外的任何人碰她!
她,不要,就是不要!
所以,她一定要再想办法,快点想!
正当尔书雅努力思考着如何才能引开门前守卫之时,突然,不远处的花园中传来咚的一声撞墙声,然后,是风府总管那急急的怪叫声——
“哎呀!沈老板、沈老板,您没事吧?”
“没事,我如厕完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