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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深陷仇恨中时,她是一道曙光,闯进无边的黑暗,他不断想起,在黑暗中,那双清澈的眼睛,无法遗忘。先前所说的都是借口,他九年来的寻寻觅觅,为的只是想再见她一面。
卧室里悄然无声,她倾听着他的心跳。
“为什么要抱起那只小狗?”她小声问,这个疑问已经埋在心中好多年。
杜鹰扬低头望着她,薄唇沿着她的发梢滑下。他惊人的记忆力,轻易听出她没头没脑的询问。
“我也曾养过的狗,那些人来到我家中时,屠杀了它。”他停顿半晌,才又开口。“就在我面前,开膛剖肚。”
“天啊!”
终于知道,初次从录影带中看见他的眼神,她就会想哭。他眼中有着浓浓的哀伤,却用冷酷掩护,只有她能感受得到。
泪水再也止不住,漫出眼眶,淌在粉颊上。她紧抱着他,趴在他颈边低泣。
“别哭,我已经报了仇。”他沈静的说道,抚着她颤抖的背。
“复仇并不能让你快乐,血腥只是破坏的延续,没有半点建设性。”她摇摇头,泪水滑落,濡湿他的胸口。
杜鹰扬轻抚着她粉嫩的颊,拭干珍贵的眼泪。
快乐是什么?是他找到她之后,心中不断涌现的暖暖情绪吗?
原来,复仇并不能驱逐哀伤,只有最甜最暖的温柔,才能填补伤口。
“那就像是一个诅咒,很长的时问里,那是我生存的意义。”他徐缓说道,品尝着她嫩嫩的红唇,没有吻得太深。她好甜,这滋味从九年前的那一夜,他就牢记在心。
是在报仇之后,他的心才一点一滴的从仇恨中解放……
一个意念闪过,浓眉微微拧起。
上官媚是特意选择,在他复仇之后,才让他们见面的吗?可能吗?那个诡计多端的魔女,竟会这么的有心?
千吻没有抗拒,甚至抱紧他,主动送上红唇,边哭边吻他。
“不要再去想那些,好不好?想些快乐的事情,想想定睿……”她停顿,眨动双眼,滑下一滴泪来,将柔嫩的唇贴在他唇上。“想想我。”她低声说道。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要守护他的心。她想安慰他,想驻留在他的心中,遏止愤怒再度席卷他的理智。他最大的敌人是愤怒的阴影,是那些阴影让他不快乐。
千吻发现,心中的情意澎湃汹涌,她想要保护他的心,让他不再愤怒,让他脱离仇恨。
她想要让他快乐。
“好,只想你。”杜鹰扬缓慢说道,在她生涩的吻下,勾起一丝微笑。除了千吻之外,他脑海中其实再也容不下其他。
上天并未遗弃他,他的天使,给了他最美好的礼物。
“我们要一直在一起,你跟我、定睿跟小釉,从此之后都在一起。”她用力点头,加强语气。
天使,给了他一个家。
生涩的吻逐渐增温,她仍属于生手,技巧方面的不足,反倒显出纯真的诱惑。她环绕着他的颈项,慎重的吻他,丁香小舌却不敢伸探。
这样的诱惑,让杜鹰扬的理智崩解,他低吼一声,掌握了控制权,大掌放置在她脑后,灵活的舌探入她口中,翻搅柔嫩的舌,汲取她的香甜。
千吻的脑子开始乱了,发出轻轻的娇吟,无助的承受他的热吻。
怎么了?她先前只是想安慰他啊!怎么吻着吻着,气氛全变了?
他肆意加深了吻,吻得她全身无力,甚至没有发现,他的手已经解去她的衬衫,覆盖住内衣下的浑圆,挑弄的轻握。当他粗糙的指尖擦过敏感的蓓蕾时,她发出一声惊喘,被强烈的快感摆布得不断颤抖。
杜鹰扬吻着她,轻啃着她的红唇,以单手反剪她的双手,没有弄疼她,却让她没办法反抗,他轻而易举的就解开她的内衣。
当柔嫩的浑圆,以及嫣红的蓓蕾映入眼中时,黑眸中窜出高温火焰。
“嗯,不要啦。”她低声抗议,声音又羞又甜,阻止不了他的侵略。
她羞得不敢抬头,玲珑娇小的身子几乎要被他剥光了,只剩下一件贴身底裤。她好热啊,但是此刻的赤裸却没让她感觉到半分凉快,仍是热得不住喘息。
“千吻。”他靠在她耳边,低沉的叫唤,热烫的呼吸灌入她耳中。
她颤抖着,粉颊更红。“嗯?”
“我要你。”杜鹰扬轻声宣布,捧起雪白的柔嫩,以指尖反覆摩弄。
强烈的快感让千吻全身一颤,逸出柔媚的低吟。看见他的表情,她害羞的咬着唇,不敢再发出声音。这不公平,他怎能这样欺负她?
“不是早就要过了?”她低声回答,显得很不自在。孩子都那么大了,铁证如山呢!
“那不够。”他已经等待了九年,有太多渴望需要她来填补。
“不够啊?”千吻的声音更小,通红的小脸几乎要垂到胸口,不敢看他。
“那,怎么办?”她小声问,其实已经心里有数。
“把你给我,一切的一切,都给我。”低沉的声音里,有着无限的霸道。
“什么时候?”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现在。”门外,两个小脑袋碰在一块儿,偷偷张望着。
确定门内的画面儿童不宜观赏后,定睿把门小心的关上,阻拦室内春光外泄。
一转身,他被后头满满的人群吓了一跳。“哇,你们都杵在这里做什么?”他拍拍胸口,小心肝还扑通扑通的跳。
不知何时,后头竟站了十来个人,男女都有,全是“绝世”里的成员。五角星建筑群里的住客、房客跟访客都到齐了,凑过来想看热闹。
“他们在做什么?”鬼面率先好奇的发问。杜鹰扬该不会准备关起门来,痛扁千吻的粉臀儿吧?
定睿把两手的拇指碰在一起,啊着唇。“啾啾啾。”他模拟亲吻时的声音。
“嗳?”鬼面微微一愣,反应不过来。
“呃,老爸很坚持,要老妈温习他的……呃,嗯,硬体使用方式。”他斟酌用字。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立刻就懂了,全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妈妈被欺负了?”小釉担忧的说道。她看见妈妈被压着啊,那不会很重吗?妈妈会被压扁的!
“小釉乖,那……呃,不算欺负。”好吧,是有一点点算啦!
决定此地不宜久留,定睿双手一挥,示意清场。大伙儿识相得很,全都蹑手蹑足的退开,深怕被杜鹰扬逮到,就必须提早去见阎王。
定睿抱着小釉,也住外走去,怀里的女孩又香又软,却不肯安静。
“为什么他要脱妈妈衣服?”她追问。刚刚趴在门口偷看时,看到妈妈的衬衫飞在地上,又不是要洗澡,为什么要脱衣服?
“哪有人吃橘子不剥皮的?”定睿耸耸肩,挑最浅显易懂的例子说。
小釉嘴儿半开,似懂非懂,这是说,妈妈要被“吃”了吗?
“我想要一个妹妹已经很久了。”
“我不是你的妹妹吗?”小釉泪眼汪汪,红嫩的小嘴蹶着。
“傻瓜,我没把你当成妹妹的。”
“那你把我当成什么?”她扯着定睿的衣袖,小声的问。
男孩没回答,只是微笑,倾身在小女孩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门外人们散去,门内热战方酊。
千吻的粉颊烫红,被抱上柔软的大床。阳光洒进屋内,让一切都无所遁形。她抖着,连视线都不晓得该往哪里摆,整个人像小毛虫般忙曲起来,躲在大床的最角落。
衣服窸窣的声,让她好奇的偷偷转过头去。
老天!她的脸颊热烫,连忙把头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不敢再看。
杜鹰扬把衣服褪尽,黝黑高大的身躯,结实而强健,充满了侵略性,笔直的朝她走了过来。虽然只是匆促的一眼,但是他的一切已经尽收她眼底。
千吻的心怦怦直跳,双眼闭得好紧。
大床的彼端有动静,健硕的身躯挪移,热烫的男性肌肤贴上来,坚实的双臂搂住她纤细的腰。
她还来不及深呼吸,就感到一阵头昏眼花,娇小的身躯已经翻了个面,被他压制在身下。
“呃,我们改个时间地点好吗?”她争取缓刑,到这紧要关头还想逃走。
“不好。”杜鹰扬徐缓的说道,强健的男性身躯压来,她不由自主的逸出一声喘息,无助的猛眨眼。
杜鹰扬的怀抱,以及身躯的重量,她都有隐约的记忆。沉重而扎实的躯体让她喘息出声,难耐的挪动身子却只是增加两人之间的摩擦,浑圆的柔软不断挨擦过他结实的胸膛,蓓蕾更加嫣红。
细致柔嫩的肌肤跟粗糙黝黑的肌肤摩弄,带来火焰般的高温,两人的呼吸同时变得急促。
“记得这些吗?”杜鹰扬低声问道,热烫的唇舌探进她口中,双手不客气的抚摸,棒起柔嫩的乳峰。
“唔。”她努力回忆,脑中却乱哄哄的,全身使不上力气。
“不记得吗?”薄唇蜿蜒而下,啃过细致的颈项,滑上柔软的丘陵,将粉红色的蓓蕾,纳入湿热的口中。
“嗯!”强烈的快感,让千吻嘤咛一声,难耐的拱起纤腰,双眼缓慢睁开,却柔媚迷蒙,微张的红唇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记得吗?”杜鹰扬轻咬着她的肌肤,每一下轻咬,都换来她一声低呼。
他的呼吸好烫,灼热的滑过白嫩的肌理,又酥又痒,她伸出手攀住他的肩膀,不知道该推开他,还是抱紧他。两个人紧贴着,她感觉得到,他腿间灼热的欲望逐渐坚挺巨大,不怀好意的抵着她。
她稍微退开,想躲远一些,却给了他活动的空间,黝黑的指掌滑入她的双腿之间,粗糙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底裤,拨弄柔软湿嫩的花瓣。
“不要。”千吻低嚷着,不敢让他触摸那儿。她本能的想夹紧修长的双腿,不敢让他发现,柔嫩的花瓣因为挑情的逗弄,已经淌出春潮,濡湿了底裤。
“要。”他坚持,眸光深浓,不许她逃避。
千吻慌乱的摇头,力量却远不如他,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分置在他有力的腰两侧。她为了掩饰腿间的春潮而并拢双腿的动作,只是夹紧了他的腰。
他轻笑着,笑容软化严酷,但狩猎般的目光,又让他看来有些吓人。
“不要笑嘛!”她低嚷着,把嫣红的脸儿一转,不去看他。不只是粉脸,她柔嫩的娇躯,都已浮现淡淡的粉红色。
杜鹰扬撇唇,隔着底裤摸索她的湿润,直到她娇喘吁吁,才探入底裤,直接抚摸娇嫩的花瓣,循着淌出的春潮,寻找令人销魂的花径。
这一次,千吻费尽力气,才没有喊出声来。她致细的手抓紧床单,十指扭成十个白玉小结,全身紧绷着。
“我还没唤醒你的记忆吗?”杜鹰扬低声问道。
他奇异的口气让她睁开眼睛,看见他野兽般邪魅的笑,她的心跳得更加剧烈,不知道他想要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几下手势,就将薄薄的底裤撕成破布。他热烫的唇舌,沿着纤腰的曲线滑下,在她的惊喘中,分开她粉嫩的双腿,住下吻去……
老天,她怎么可能忘得了这些!
“不、呃……不可以……啊,嗯……”千吻喘息着,口齿不清的颤抖,想要逃走,杜鹰扬偏又不放手,钳制住她的纤腰,轻易的分开柔嫩的花辨,寻找到春潮中粉红色的豆蔻。
他以舌尖反覆挑弄,再以唇齿折磨她,惊人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她娇小的身躯无意识的拱起又放松,放松又拱起,重复了不知多少次。
“记得吗?”舌尖扫过豆蔻,轻轻吮咬。
千吻没有回笞,发出难耐的尖叫,不停的颤抖,根本听不进他在说些什么。
她喘息着,无力抗拒,感觉到他拨开濡湿的花辨,以长指缓慢的探入紧窒的花径,模索着泛滥春潮。
长指来回移动,先是缓慢,接着逐渐加快加重,快感接连袭来,撞击在柔嫩的花蕊间,让她频频发出娇呼。而沾了他满手蜜液春潮,更让她羞得无处可躲。
当杜鹰扬好不容易撤出长指时,她已经瘫软在床上,不住的喘息。
热烫的男性躯体压上来,灼热的欲望,也威胁的抵住柔软的花径入口。
千吻娇慵的睁开眼睛,看见他因欲望而紧绷的脸庞。
“你还没想起来吗?”杜鹰扬徐缓的说道,不期待她的回答。他靠在她的唇边,伸出舌轻轻舔过。
她喘息着,张开红唇。“我……嗯……”话还没说完,好热好烫的坚挺,威胁的往前一挺,前端稍稍滑入泄满春潮的入口。
她轻轻颤抖几下,又慌又乱,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唔……不要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