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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我努力得来的,凭什么你一句话就可以把我辛苦建立的一切都收走。”陆永新面容扭曲,张。开双手指着整个书房。
“我没有要收走你的一切,如果你不报仇,不做那么多的小动作,这一切还是属于你的,我只不过是一个过客。”如果她真要把这一切都变成属于自己的,那她又何必不抗旨,接受这一场婚事,她就是觉得陆家那么大,这一切已不是属于她的了,属于那些辛辛苦苦付出的店员。
“当初我留下高枫是因为他身子骨弱,经不起你的折腾吃苦,他和灵芝之间的事是他们在相处过程中有了变化,这不是我可以控制的,至于把灵芝留在乡下是因为她性格本就不适合在京城生活,而且这也是高枫想要的事,这其中没有你想象中我用高枫来让你听我话,不让你背叛我。”
“现在这一切都是你一手毁了,还把你自己弟弟喜欢的姑娘杀了,你觉得你现在成功掰倒我了吗?我告诉你,根本就没有,你所转移的钱财都还是在我手里。”
“怎么可能?”陆永新立即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忘了?你是怎么对别人,别人就是怎么对你,你对你下面的人都不好了,他又会忠诚于你的吗?而且这一切他们都知道是属于我的,我给他们更多钱财,他们愿意帮我做事。”
闻言,陆永新便知道是谁背叛他了。
“这一切都结束了,我会对外说你已经和陆家没任何关系,你的一切将有高枫来接手,你如果还生出事端的话,那么连的儿子都会死,我不会心慈手软了,不要忘了你害死了灵芝。”她现在不杀他是因为看在高枫的面子上,而且把陆永新交出去才可以保住陆家的一切。
第二日,赵怀墨带人来把陆永新抓走,同一时流传了陆永新原来不是陆家真正的主人,真正的主人只有管事的才可以见,而陆家又有了另外一人接管。
灵芝的死,孟初雪选了个好日子下葬,行事比较低调。
按外人来说灵芝身份就是一丫鬟,而她又快要成亲了,民间都喜爱忌讳丧事,说是晦气,但孟初雪却不在乎。
高枫守在灵芝坟前三天三夜,才回陆府。
这事让孟初雪知道了,派高晴儿去照顾他。
就当她以为事情都可以落幕时,另外又有事找上她,快要问斩的陆永新却想见她。
按道理说她不能靠近陆永新,却不知道赵怀墨用了什么法子让她到牢房见上他一面。
昏暗的牢房里,她看到几日不见的陆永新已是憔悴,唇干得起皮,眼睛神情沧桑,身上有许久抽打的鞭子痕迹。
孟初雪伫立牢房外面,“你到底有什么事就说吧!”她来,也是因为看在他高枫的哥哥,也想着让他走得安心,她知道高枫呆灵芝坟前不仅仅是因为舍不得灵芝,而是高枫除了灵芝就没有可以倾诉的人了,对她,高枫自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她,更不可能会有什么话可以对她说。
“姑娘,你是不是很恨我?”
孟初雪淡淡凝视他,什么话也回答他。
陆永新自顾自的笑了,那笑声充满了讽刺与嘲弄,“姑娘从来都不会把我放在心上,就连灵芝你也把她放在心上,就算是回京城,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而选择了赵怀墨。”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为什么没用?”他只想让她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她逼他的,如果她心思稍有留意他,那他就不会做出后面的事。
“陆永新!”孟初雪无波澜唤着他名字,水漾的双眸,一眼便是见底了,淡静,“你不要想着把你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推到我身上来,我没有义务来承担这一切,是你自己做错了,那就是错了,你说得再多,你还是错了。”
“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是爱你吗?”
孟初雪冷冷嘲笑看着他,似乎像是在看他又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我从第一眼见到姑娘起,我就喜欢上姑娘了,可姑娘却从来都不喜欢我,不顾我做得多么努力,你都只是觉得我应该,即使是别人送侍妾给我,你都不会说什么,就算是我让别的女人生下我的孩子,你不会说什么,我拥有报仇的想法才真正吸引你的注意,而却让我注意的是孩子。”陆永新自我嘲笑地说,目光恍然,像是在回忆他所说的画面。
“所以我才会自我堕落,我没得到的人,别人也得不到,我才会在叶承允和薛沐晨的事上动了手脚,可你什么都知道,我好不服气,为什么我的计划你都知道,就在一年前你看到瑞儿,你想着借瑞儿让我放弃报仇,你说我的一切都是他的,他可以继承,我不愿在你什么都知道情况下活着,我要毁了你。”所以他才把注意放到高雅儿身上,他知道她会借高枫压制他,不让他报仇,所以他才会把灵芝除去。
“可你觉得毁了我,你还想着要陆家的一切,我应该说你心里起了贪心。”之前在高枫面前她实在是不愿说他太多,高枫已经失去了灵芝,她不想他太难过了。
“我只不过是你心目中的一个幌子,陆永新,你连名字都是我赐于你,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
“哈哈哈!”陆永新突然仰头大笑,仿佛过了许久,那笑声越来越觉得讽刺,最后他看到她,“姑娘,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为何会如此坚。硬?是不是除了薛沐晨之外,没有可以进到你的心吗?”
孟初雪沉默了片刻,清冷的目光直视他,“我已经来看你了,你要说的话也已经说完了,你可以安心上路吧!”
“姑娘,灵芝的死我听说你非常地伤心难过,可为什么我死,你一点都不难过?”
走了几步,孟初雪顿了顿步伐,背对着他,“你已经疯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今天陆永新所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会放在心上。
她出了牢房,关如峰在等着她,说是要送她回去,赵怀墨去见皇上把这些事禀报一遍。
她上车,还没走几步,马车却停了下来。
孟初雪还想着问这到底是怎么啦?关如峰就道,“未来少夫人,外面有薛公子要见你,如果你不想见,属下可以行驶从边上过去。”
她微怔,自从郊外见面之后,他们就没见了,又是他定亲一事。
现在他来找自己又是想做什么?
此刻的她觉得身心都是疲倦,不由深深叹了口气,最近事情实在是多,一件接一件。
可她要是不见他,他又是会找机会来见自己,那事情又会闹大了,这对双方的名誉都不好。
于是她还是见了。
薛沐晨看见她掀起布帘,下马车,嘴角扬起炫彩晶莹的笑容,恍若连旭日都给他比下去了。
两人走到了小角落,关如峰就在不远之处。
“灵芝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不要难过。”
她淡然道,“谢谢你的关心,灵芝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如果她还宠溺这悲伤之中,在天之灵的灵芝看到也会不开心。
“我知道你过得不开心,我们离开这里吧!”
闻言,孟初雪蓦然惊讶看着他,他都已经和路莺莺定亲,怎么还不死心?还想着他们可以离开,逐渐,她收敛眸中的讶然,换上了温婉似水的目光,“沐晨你想做什么?”他们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是不可能安然无恙地离开京城。
然而,见他如此坚定的眼神,她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转瞬间,她便想到了什么。
心里焦急却不知从哪劝说他。
“你等我!”薛沐晨什么都不愿多说,就对她说了这三个字。
这一年来他私下培养了自己的势力,他目的就想着让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
“沐晨!”最后她还是无奈唤他,“你忘了吗?你身边已经有了路姑娘,你这么做对得起她吗?我看得出来她非常喜欢你。”
“可我喜欢你,她是我爹和娘逼我与她定亲,而且我们之间也是逼不得已,我不喜欢她。”薛沐晨着急解释。
他不想她误会自己和路莺莺有什么关系,他就把她当是妹妹来看待,他之所以定亲,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爹对他放下警惕心,他才会有机会执行他带她走的计划。
“初雪你要相信我,我对你。。。。。。。”
见他又想着表白,孟初雪不得不说,“路姑娘已算是你的妻子,你不可以做对不起你妻子的事。”
“可我不喜欢她。”说不赢她,薛沐晨便想着以前一样闹小孩子脾气,对她低吼。
“你不喜欢她,可你们定亲已经是事实了,做人要担当,你要为这些事而负起责任,这里不是乡下,是京城,不是他使小孩子脾气的地方。”
“我不管,你一定要等我,我是不会让你嫁给赵怀墨。”他对她的执着远远比她想象中还要多。
看着薛沐晨背影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她才心思沉重地回到马车上。
离及笄的日子,还有十天左右,希望不要出什么事,不然她可成了千夫所指的女人。
*
赵怀墨刚出宫门,被一名小厮请到了天下第一楼,一进厢房,他看到许久不见的叶承允,他心里便有了底,他十分清楚叶承允还是不死心,一直都想拉自己成一派。
“今天我是有筹码和你谈事。”
赵怀墨落座他对面,口气极其淡地道,“哦,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快把我找来了。”他虽是问这话,但他对叶承允说的内容一点都不感兴趣。
叶承允温润的眼眸隐匿着锐利了,笑道,“这事你在宫里,你的人自然是还没告诉你,不过是我第一个告诉你的人。”
倨傲的视线冷漠地斜睨他一眼,叶承允触及他目光,嘴角绽放一抹儒雅微笑,“今日薛公子去见了孟姑娘,那薛公子还真是不死心,不过现在他们薛家势力不断增长,要是万一他们真有什么,他们一定是第一个对付你的人,如果你要是站在我这一边就不同了,我恢复了身份,日后我要继承了皇位,我不仅帮你对付薛家,我更会对你们赵家奖赏。”
赵怀墨嘴角冷笑,他打心里就不相信叶承允的话,自己三番四次拒绝他,他一登基第一个收拾的不是薛家,而是他们赵家。
“谢谢你这么看得起赵某,不过我倒是觉得薛公子再怎么折腾,不是还有薛丞相在吗?有他在的话,薛公子所说的事都不是事,而且,我家夫人我自是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不是你找我来这边,说不定一回家便看到她人了,她也会和我说是什么事。”
赵怀墨不顾叶承允阴沉的面容,告辞。
厢房的门一关上,叶承允愤怒拿一个茶杯就地上砸去,胸口因怒气而起伏不断,半晌,他心思一定,对空中唤道,“寒月。”
厢房内转瞬间出现一名冰冷的女子,“主子!”
“你马上去把孟初雪和薛沐晨见面的事,散播出去。”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事,他要让赵怀墨下不了台。
真是不知好歹,几次拒绝他。
“是!”
赵怀墨一出天下第一楼的门,墨黑的眼眸一定,他还是去薛家。
他去见的人不是薛沐晨,而是薛京华。
薛京华心里惊愕,不明白他为何会来找自己,两人向来是河水不犯井水,没什么来往,很快他就猜测赵怀墨想必是有事和他说,于是就让仆人把赵怀墨请到偏房去,那处会比较安静,适合说话。
赵怀墨刚坐下,手中的茶水也是端起,薛京华便进来了,他不疾不徐搁下茶杯,礼貌上拱手揖礼。
薛京华虽是文官,但他手下很多都是武官,皇上对他也要礼让他三分。
“不知赵大将军有何事来找老夫?”薛京华也开门见山地说。
“薛公子今日去见我见了未来的夫人。”薛京华官级是比他高,但他对薛京华态度上不亢不卑,换是其他绝不敢在薛京华面前自称‘我’。
薛京华对他如此态度并没说什么,原因是赵怀墨手上的兵权远远比他还要多。
对赵怀墨的话,他眼帘一垂,手指一紧,这个臭小子又给他惹麻烦,这才刚放心没几天。
“我知道薛公子最近手上是有新起的势力,可要是冲动起来,那可就是以卵击石,薛贵妃娘娘所生的皇子才刚满月没多久,如果要是想要坐上那个位置,会不会太早了一点?而且如果这消息一传出去,薛丞相你说你这皇子可以活得了多久,后宫人心如毒针,要小心才好。”
闻言,薛京华面容和眼眸深深沉下,手指又紧上几分。
薛沐晨几天前就与他说,他们要培养势力让自己小外甥坐上那一把椅子,结果到头来还是为了别人。
这不由让他心中的怒气熊熊燃烧。
现在赵怀墨话里这是摆明了用了外孙子威胁自己,他从未有如此被动过。
赵怀墨冷冷看着薛京华,他一直都对薛家监视,所以他自是明白薛沐晨的目的是什么,也更清楚薛京华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