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情况越来越严重,这日,窅娘被大汉鞭抽得背部血肉模糊。窅娘硬是没说出一句求饶的话。血衣与背部的肉粘在了一起,脱衣时根本无处下手。窅娘强忍着痛,咬着牙,对着镜子,拿着剪刀,一点一点地慢慢揭开再剪掉。
窗外的流珠见窅娘竟被折磨成这副模样,心中有些怒气。
“主子,窅娘是无辜的,还请主子手下留情,不要再虐待她。”流珠急急来到二皇子府中为窅娘求情。
“看不出来流珠的心倒还是挺善的嘛。本皇子告诉你,没杀她已是最大的让步。保不准本皇子哪日心情不好,将气全撒在她身上,你看看她还能有今日这样的好日子过吗?”赵德昭眼中迸发出嫉恨的火焰。
流珠不明白,为何主子要如此针对窅娘。若真是怕窅娘狐媚惑主,将窅娘送往他地未尝不可。主子是说一不做二的人,看来求情已无用。自己得另想他法将窅娘救出去才行。
违命候府中。
正在花园散步的小周后见一侍女从自己身边慌张而过,心觉那个背影甚是熟悉,只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在脑海中努力搜索着线索,当她走到石亭中坐下来时,脑中灵光一现。小周后想到了刚才那个背影像谁,是流珠。她猛地站起来,急急顺着刚才流珠所走的东南方向而去。
等她追上流珠的脚步时,刚好看到流珠进入李煜的书房。若她没记错的话,此时书房中空无一人。这流珠到底要干什么?她决定等流珠出来再将其抓住。
她命府内所有的家丁仆人抄起家伙纷纷在书房周围待命。由于赵匡义的疑心,因此府中并没有年轻力壮的侍卫,只有一些老弱病残的家丁和娇弱的侍女。
没过多久,流珠出来了,小周后一挥手,这些家丁仆人便一拥而上,将流珠层层围住。虽然此刻身处危险之中,但看着这阵势,流珠还是忍不住想笑。只见这些人手中有拿着菜刀的,铲子的,还有扫把的。
“夫人,几年没见,想不到你的脑袋还是不怎么灵光啊?”流珠夸张地捧腹大笑,语气中的讥讽意味极其明显。
小周后的脸由白到青再到红。“流珠,死到临头了,你竟还有心思戏弄我?你就等着一辈子的牢狱之灾吧。”继而对家丁仆人们命令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将这个冒然潜入侯府中的疯女人抓起来送官。”
听到小周后的话,家丁仆人们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愣是没有一个先动手。相反的是流珠倒表现得很淡定,双手叉着水蛇腰,一张俏丽的脸上漂浮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到此场景,小周后气急了,指着他们说道:“若你们再不动手,就不要在我违命候府中混了,尽早卷铺盖走人。”
触及到自身的利益,这回他们不再踌躇了,纷纷扬起自己手中不能称作兵器的物件,逼近流珠,半闭着眼,蒙头手舞足蹈乱砍着。
“你们这帮废物到底在干什么?”看着一片混乱的场面,小周后怒极,大吼道。
家丁们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面面相觑。流珠早已不见身影。
府外。
“流珠,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下次再也不要如此了,好吗?”男子的指责一到嘴边变换成了恳求。
“林沐,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流珠推开林沐的手,决绝地说道。
林沐苦笑着说道:“流珠,将心收回来吧。主子的心中永远都不可能容下你。因为……。”林沐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便及时住嘴了。
“因为什么?”林沐的话激起了流珠的好奇,她穷追不舍地问道。
“流珠,我先走了。”不等流珠阻拦,林沐逃似的离开了。
而此时的小周后看完流珠留给李煜的信,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第七十章:害人终害己
夜晚,流珠轻车熟路地来到窅娘被关的院子里。
“主子知道你们辛苦了,特让我送来些美酒让你们解解馋。”流珠一脸笑意地给守门人倒着掺了蒙汗药的酒水。
赵德昭经常将流珠带于身边,这些人自然不会想到流珠会在酒水中做手脚。于是仰着头,信任地大口喝着。放倒了所有守门人后,流珠让跟着自己而来的一名女子将破碗和地面都整理干净。然后她自己拿到钥匙的流珠赶紧来到窅娘被关的房间。
“流珠,怎么是你?”昏暗的烛光下,看到流珠的脸蛋时,窅娘惊讶得瞪大了双眼。
“窅娘,先出去吧。出去后再与你讲。”流珠扶着窅娘急急上了马车。
马车中,流珠将此事的前因后果解释了一番。
窅娘诧异,万万没想到绑架自己的竟是赵德昭,虽然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当初赵德昭对自己的警告和他看着赵匡义的眼神,她就瞧出了些端倪,如今赵德昭对她如此,也就不难理解。只是看着这流珠对赵德昭一往情深的样子,恐怕还埋在骨里。但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只是她的猜测。
“窅娘,违命候在前方不远处等你。就此别过。”流珠打断了窅娘的思绪,掀开帘子说道。
听到“违命候”三个字,窅娘神色有些不自然。“流珠,他怎么会在?”
“是我让他来接你的。”流珠不解为何窅娘没有半分兴奋感。“现在到处都贴着悬赏令,你与他一同回到违命候府中说不定还能避过这段风头,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危险的地方。陛下和二皇子一定不会想到你竟然就藏在他们眼皮底下。”
罢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窅娘心想道。“流珠,你先回去吧,免得二皇子起疑。”看着前方的马车,窅娘向流珠辞别道。
流珠驾着马车飞驰而去。窅娘移动着脚步向李煜的马车走来,内心揣测着该如何面对李煜。
一个家丁将窅娘迎入马车中,见到马车中的人时,窅娘疑惑不解,来人竟是小周后。
“怎么,见到我如此不高兴?”小周后招呼着窅娘坐下。
“薇儿,你这又是何必呢?如今南唐已灭亡,重光正是需要人陪伴,与之共患难的时期。你却忙着争风吃醋,不会觉得不合时宜吗?”窅娘柔情的眼神让小周后有种错觉,仿佛见到了那些年的大周后。
回过神来的小周后色正言辞地说道:“放肆,你什么身份,竟然敢直呼我的名讳?”
窅娘淡淡地笑了笑,“薇儿,你八岁之时看上了娘亲送给姐姐的白玉耳环,姐姐二话没说就将它送给了你。你十岁之时,你得了重病,昏迷不醒,姐姐吓坏了,不吃不喝地陪在你身边与你共度难关。你十岁之时,……。”
“不要再说了。”小周后痛苦地闭上了双眼,紧紧捂住耳朵。
“你十二岁之时,瞧上了丝质坊的镇店之宝”广袖流仙裙“,爹爹娘亲舍不得为你买,是姐姐变卖了一些值钱的首饰,才将广袖流仙裙送到你手中。十三岁之时,……。”
“你用我姐姐的口吻说这些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想说你就是我的姐姐大周后吗?太可笑了,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只不过是打探到一些我的往事罢了。”小周后虽然心里发虚,但嘴上却不放松。虽然两张脸完全不一样而且姐姐早已命丧黄泉,但是有时候从窅娘的表情动作习性的确能看到姐姐的影子。
不管小周后信与不信,窅娘都准备今晚将自己是大周后的事情和盘托出。还没等窅娘开口说些什么,小周后朝窅娘身后的一个侍女使了道眼色。侍女拿起旁边的木棍往窅娘头上一敲,窅娘便晕乎乎地倒下了。
小周后极力忍住内心的情绪,没有去瞧要窅娘。她看着窗外皎洁的月亮自言自语地说道:“若你真是姐姐,那薇儿更不能让你回到重光身边。权当薇儿这辈子欠你的吧,希望来世姐姐再也不要有薇儿这样白眼狼的妹妹。”
而赶回二皇子府中的流珠一眼便见到正在门口急得直踱步的林沐。
“流珠,你可回来了。那个窅娘是不是你放走的?你这回闯大祸了,二皇子大发雷霆,此时正在气头上呢。记住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得一口咬定你是去李家庄拿这千年灵芝去了。”林沐将一个盒子交到流珠手中。
流珠打开一看,正是二皇子寻了很久的千年灵芝。“你这是怎么弄到的?”流珠记得赵德昭派过很多人去寻找这千年灵芝,但是都无疾而终,没想到此刻竟在林沐手中。
“你就暂时不要管这个了,只需记住我刚才所说的,你是去找这千年灵芝去了。”林沐焦急地对流珠说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这灵芝还是你自己拿去邀功吧,我会自己去向主子认罚的。”流珠将灵芝推到林沐怀中。
“流珠,你放走窅娘这事非同寻常。你也不想惹怒主子,从此主子将你作为叛徒,永远不再任用你,甚至都不再看你一眼吧。”如此了解流珠的林沐当然知道怎样劝流珠。
主子不再理自己。还有什么比这对自己更残酷的刑罚呢。“那我就听你的。”流珠没有想到正是自己的这句话断送了林沐一生。
看着流珠拿着锦盒走入府内的背影,林沐欣慰地一笑。
“流珠,这么晚,你去哪里了?”正殿内传来赵德昭阴森的话语。
看来林沐说得没错,此次主子的怒气真的是非常大,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主子如此让人不寒而栗的语气。“主子,流珠是到李家庄是拿这千年灵芝去了。”流珠将锦盒打开,再双手奉上。
“看来窅娘不是你放走的了?”赵德昭桃花眼紧紧盯着流珠,似要看穿流珠的内心。
“主子,流珠哪有那个熊心豹子胆,流珠对主子的忠心,苍天可鉴。”流珠并不认为自己放走了窅娘是对赵德昭的不忠心。
“再给你一次机会,窅娘到底是不是你放走的?”赵德昭试图用满怀怒气的声音将流珠震慑住。
“流珠真的是去李家庄为主子寻千年灵芝去了。”想起林沐的话,流珠决定咬紧牙关不放松。
“流珠,希望你此刻所说的都是真的。”赵德昭挥手示意流珠退下。
又回头望了一眼赵德昭,流珠觉得欺骗自己所爱之人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流珠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这才着了地,心想要找一日好好感谢林沐。
小周后的马车一路行驶着,竟来到了汴京皇宫中。
正在皇宫巡逻的萧肃见到深夜还有马车进入,心中好奇,于是尾随其后。
“都准备好了吗?”小周后问道一公公。
公公谄媚地说道:“您就放心吧,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小周后将一袋满满的银子交到太监的手中时,这太监还不忘揩小周后的油。小周后眼神厌恶,内心直犯恶心,但是面上还是不经意地笑着。
就在小周后与太监交涉过程中,萧肃早已潜入马车中一探究竟,发现马车中人竟是昏迷着的窅娘。正想带窅娘离开时,这时小周后进来了,躲在帘后的萧肃将小周后一点穴,继而放倒。
趁那几个小太监交谈之际,萧肃抱着窅娘急急地离开。
“你们几个还不快动手?”说话的正是刚才与小周后交涉的那个太监。
几个小太监将马车中昏迷的女子拿被子一卷,直接扛着进入了文德殿中。而被中的小周后极力想大叫着让这帮蠢货放开自己,无奈半句话都说不出,手脚又动弹不得。
而文德殿中喝了茶的赵匡义只觉浑身热的难受,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不断出现重影。掀开床幔后发现似乎是窅娘躺在自己的床上。小周后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赵匡义向自己走来。
“窅娘,窅娘……。”赵匡义痴迷地叫着,双手不停地在小周后脸上抚摸。接着一头栽在小周后脸上,脖颈上亲吻着,不停啃着。
小周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害人终害己。本来现在躺在这张床上忍受凌辱的应该是窅娘,没想到竟然阴差阳错地换成了自己。
当初在李煜书房中看完流珠留给李煜的信后,她随手就将信给烧了,然后一计上心头。她买通了赵匡义身边的小太监,将合欢散放入了赵匡义晚睡前喝的茶中。本预料着窅娘必是难逃次此劫,从此再也无脸面对李煜。
她惊恐地看着赵匡义正在脱衣服,她极力想反抗,无奈硬是使不上劲。嘴里说不出一个字,手脚动不了一下。她听到了自己衣服被撕碎的声音,这一刻,她如坠入千丈深渊。
对待女子,赵匡义的动作本就粗鲁。在合欢散的催情作用下,赵匡义更加爆发了。赵匡义尝到了有史以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小周后却是痛苦不堪。身体和心灵的双重蹂躏让她难堪重负。
不知过了多久,赵匡义终于累了,压在小周后丝绸般柔滑的娇躯上呼呼大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