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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大地上在这个夏天太阳火辣辣的,一滴雨水也没有落下,作为匈奴生命之水的漯河一点水也没有,河床枯竭爆裂,整个匈奴闹起了粮荒,匈奴大汗再挺不过一场大病之后撤手人间,赫连晟继承汗位成为匈奴的新一任大汗,而他也发动了蓄谋已久的进犯北陵的新一场战争,以缓解如今匈奴大旱的危机。
安茹明从自家哥哥听说匈奴已经接连侵犯边关的城镇之后,心里就为此事正在边关守护的洛鸿轩担心早知道有今日,当初就不应该轻易饶恕匈奴!安茹明对安景焕不悦地说道。
时间渐渐流逝一年的时间就从指缝中流逝,这一年来,北陵和匈奴的战争依旧持续着,两国之间,显然北陵略占优势,可是赫连晟却是一个极其顽固的家伙,就算是匈奴一直处于劣势,他却不放弃这场战争,而他也能有本事说服匈奴的百姓和士兵对这场战争充满希望。
而京城,皇子间的斗嫡并没有因为怀王萧翰海的失败而结束,萧翰林更加卖力地拉拢着朝廷上的官员,萧翰墨依旧秉承着他的策略,秉公无私的办事,留给萧阳曜一个好的形象,而最让人惊讶的是萧翰康,只从他顶蘀了萧翰海的位置之后,他的办事能力让人刮目相看,就连萧阳曜好几次在朝上夸耀他,让不少人都知道原来这个萧翰康过去是掩饰了他的能力,不能不说他的扮猪吃老虎的策略很成功。
安家,在洛鸿轩离去不久,泉州那里传来噩耗,文氏去世,安鹏天、许氏他们立刻赶往泉州,在那里,安茹瑚见到了许久未见面的安茹婷,此时的她已经成涛一个彻彻底底的聋子,而体弱多病的她只剩下皮包骨,整个人提不起一丝劲,不管见到谁,整个人阴沉得让人不喜。
看到安茹明,她眼里冒出嫉恨的目光,恨不得上前拔了安茹明皮的样子,让她好气又好笑。于氏经过被安鹏海关禁闭到得知安鹏海中风失去了官职,她过去的高傲全都打击得一丝也不剩,如今才三十多岁出头的她,看起来就像步入知非之年,头发上隐隐有白丝。
在安鹏天和许氏的帮助下,于氏将在泉州的宅子和产业变化,带着文氏的棺木回到了族地,从此他们将在族地和安庆源一起生活,在这过程中,安茹明使了手段,从于氏的手中舀走了冬青的卖身契,带着她回了京城。
安茹明从冬青那里得知,安茹婷的身体并不好,曾姨娘掌家的时候,对安茹婷过去对她的刁难耿耿于怀,于是将安茹婷的治病的大夫给调换,换成了一个行骗的江湖郎中,这个郎中为了表现他的能力,竟然在安茹婷的药里面下了罂粟,要知道,这罂粟可是能让人吃上瘾的东西,而且还能掏空人的身子,如今安茹婷已经离不开这位药,而且她的生命正慢慢地消减。
听到这个真相的安茹明心里不说畅快是不可能的,重生她的第一个仇人就是安茹婷,想报复、想折磨的也是安茹婷,如今安茹婷弄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安茹明心里压的那一块重重的石头终于落下。安茹明将冬青带走,如今已经不需要冬青去做什么事情,接下来安茹婷的日子,就在这慢慢折磨中渡过,相信这个滋味对她还说生不如死。
处理好文氏后事之后,安茹明在族地陪伴了安庆源差不多一年,就返回了京城。回京城不久,就接到洛鸿轩来自边关的来信,信上告诉安茹明他的近况。并告诉她这场战争以最快的速度结束。拖得太长对百姓,对士兵都不好。看到这里,安茹明眉头蹙了起来,匈奴的顽固这一年来从他的信里她能体会到,要结束,谈何容易,除非灭掉整个匈奴。想到这个,安茹明瞪大了眼睛,不会就是她想的这种吧?
“小姐,怎么了?是洛将军出事了吗?”一旁的夏兰将茶水放到安茹拥面前,看到安茹明这个表情,不解地问道。
安茹刑摇摇头,将信递给一旁的夏梅“收起来。”
夏梅接了过来,也疑惑地问道:“小姐,是出事了吗?”
安茹明摇摇头,说道:“没事,我烦恼这场战争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听到安茹明的话语,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夏荷走进来的时候,看着屋子里的是三个人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疑惑万分,上前恭敬地说道:“小姐,诚王府的一个管事送来诚王长子的满月酒请帖给夫人,随后说诚王侧妃希望小姐能到场。”
安茹明听到夏荷的话语,一扫刚才的忧郁,挑了挑眉头,说道:“是安煜婷?”
“是的,小姐。”
雷岗颖在小产之后,安煜婷就被太医查出了一个多月的身孕,没有想到这胎还真是稀奇,足足怀了差不多十一个月的身孕,让京城里的人都以为安煜婷是不是肚里怀了一个怪物,终于在众人的好奇下诞下了诚王的长子,而母凭子贵,萧翰林请示萧阳曜,将将安煜婷加封为侧妃,顶蘀了一个刚犯了大错而被贬的侧妃位置。
安茹明回京之后听到这个消息,轻笑过来就不再问起,知道安煜婷有本事,没有想到竟然能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从贵妾升为侧妃,真让人刮目相看。没有想到,她的儿子的满月酒竟然叫她过去,安煜婷是什么意思,显摆吗?
不仅仅是安茹明这样想,就连她身边的夏梅不屑地说道:“不就是一个侧妃,也敢叫小姐去,小姐还是未出阁的女半,她就是想要毁小姐的声誉,小姐,您千万别去。”
安茹明看着一脸气愤的夏梅,随即轻笑说道:“你这个丫头,我都没气愤的,你气愤什么?夏荷,夫人的意思呢?”
夏荷看着一脸怒气的夏竹,随即轻笑说道:“小姐,夫人只是派人和您说一声,她已经回绝了诚王府的管家,说如今小姐您还在守孝,而且未出阁,不方便过去参加。”
听到夏荷的话语,安茹明点点头,看着尴尬的夏梅,说道:“你这个样子,性子越来越沉不住了,是不是平时我太宠你,话都不经脑子想的?”
夏梅一脸羞愧地说道:“小姐,奴婢错了,下次不会了。”
谁想,安煜婷得知安茹明不会过来之后,气得脸色发青,想了想,立刻让身边的丫鬟将她的想法透露给萧翰林,她就不信,让萧翰林出面,安茹明会不过来!
☆、第两百九十七章逼上王府
被萧翰林过来看望儿子的时候,问起如今坐月子的安煜婷情况,只见嬷嬷支支吾吾的样子,让萧翰林起了疑心,以为安煜婷在做月子的时候有人怠慢了她,立刻派人询问。得知安煜婷是想念家中的亲戚之后,让他无奈地蹙起眉头,这安煜婷已经被逐出安家,她已经不是安家的人,如果说是亲戚,那么只有她的外家,不过好像前些天她的舅母才过来看她啊?
看着萧翰林蹙着眉头的样子,安煜婷院子里的管事嬷嬷立刻说道:“王爷,侧妃想念的是当初未出嫁的时候的闺蜜,比如安家的大小姐,可是那天送帖子回来的管事说在小主子满月的时候,安小姐无法到场参加,侧妃就心有郁结了。”
“哦?”萧翰林听到这话,随即说道:“那再派人请呗。”
“这¨”嬷嬷为难万分,随即说道:“听说安夫人说安小姐如今还在孝期不方便过来王府。”
萧翰林听到这句,点点头,的确在理,安家大小姐竟然是安煜婷的闺蜜,说明关系很好,如今安家大小姐可是洛鸿轩的未过门的妻子,能与她交好,有利无弊。记得安家老夫人去年过世的,过了差不多一年,这孝期应该快要结束了!
萧翰林手指轻敲着书案,随即对着身边的太监说道:“派人去安府,再次请安小姐过来,时间可以等到她孝期过了。”
太监领命应了一声,快步地走出书房。
安府?安茹{被许氏叫到香梨院,看到许氏一副无奈和烦恼的表情,安茹{疑惑地问道:“娘亲,怎么了?”
许氏看到女儿出来,叹了一口气,说道:“诚王府的管家又来了听到许氏的话语,安茹的眉头蹙了起来,不悦地说道:“娘亲,您不是拒绝了?怎么安煜婷还不死心?”
许氏点点头,猜测地说道:“如今她已经是诚王侧妃,还为诚王生了长子,自然水涨船高,当初安家为了不让她入诚王府,将她逐出家族,自然她心里不舒坦,现在¨”许氏嘲讽一笑,“她想要当着你炫耀她现在的身份呢!”
安茹听到许氏的猜测,手指揉了揉头痛的眉心?安煜婷真是一个麻烦的女人,“不是说如今我还在守孝吗?”
许氏的脸色沉了下来,“诚王说等你孝期结束了,就上诚王府去看看安煜婷也不迟。”
安茹俏脸一冷,咬牙切齿地说道:“也就是说,我不去也得去了?真是可恶!”
许氏无奈地看着女儿,说道:“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你回京,一回来就麻烦事上身了,哎!”
安茹来到许氏的手臂,蹲下来?头放在她的膝盖上,眼里露出冷冽的寒光,对着许氏安慰地说道:“娘亲?竟然安煜婷想让我去,我就去,仗着我是安家嫡女,洛鸿轩未过门的妻子,量安煜婷和诚王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最多安煜婷会逞口舌之强,到时,我让她后悔今天的举动!”
许氏听到安茹的话语?眉头紧紧地蹙起?“儿,千万不要乱来?如今安煜婷背靠着诚王这个大树,小心惹得身上一身腥。”
安茹抬起头?冲着许氏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母亲,您就放心吧!”
安煜婷儿子满月之时,好巧不巧,许氏有些风寒,不能如约而去,将了管家送了礼之后,就安心在府上养病,让那天到场的大家夫人都纷纷猜测万分,这安侧妃姓安,可是安家却没有一个人来,看来传言这个安侧妃为了进诚王府,不惜被驱逐家族,投奔诚王,成为小妾,真是不知廉耻啊!而在这满月宴中,安煜婷脸上的笑容都是极其僵硬的,当她从丫鬟嘴里听到那些到访夫人的议论,气得将安家送来的礼物全都砸了。
等到安茹孝期一结束,安煜婷立刻派管家送来请帖,安茹看着这熏着香气的帖子,嘴角露出冷笑,安煜婷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小姐,明天真的要上诚王府?”夏梅担忧地问道。
安茹将请帖一扔,“去!怎么不去,竟然这侧妃如此有诚意,接二连三的邀请,再不去,还以为我高傲,看不起她这个皇家玉蝶上的侧妃呢。”
夏梅听到安茹的话语,担忧地说道:“可是小姐,安煜婷对你心存不满,您去,不是赴鸿门宴吗?”
安茹轻笑了一声,说道:“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见诚王妃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我想诚王妃肯定也想见我,去去也无妨。”
听到安茹这句话,夏梅立刻知道安茹要做的事,眼睛闪过一道亮光,嘴角露出一抹和安茹{现在一样的坏笑出来。
翌日安茹穿了件湖鸀色秋衣,衬得肌肤似雪,腰间一珍珠,随意环着,聪得细腰如柳,只淡淡了下眉,头发也只是轻轻挽起,迳一圈珍珠钗,臣两旁各留下一缕,装扮随意却不庄重完早膳之,安茹立刻带畔兰和夏梅两个丫鬟上了马车前往诚王府诚王府离安府很近,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安茹{就被丫鬟搀扶下了马车。站在诚王府的大门前,安茹{眯着眼睛看着诚王府悬挂在大门上的金色牌匾,没有想到这辈子她竟然还有机会踏进这里,诚王府,她上辈子的噩梦之地。
“去敲门!”安茹{冷冷淡淡的声音对着身边的丫鬟说道。
夏梅领命而去,敲了敲大门之后,将帖子交给门房,看到是安家的小姐来访,门房的下人立刻将偏门打开,让安茹进来。
走在诚王府通往后院的路上,安茹面无表情地打量着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木一屋,就和她记忆里面的样子一模一样,看来这辈子诚王府的格局似乎一点也没有改变。如今是过去,她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肯定心里不舒坦,可惜自从她和洛鸿轩订下婚事,她和诚王府已经成了过去,再纠结也没有用,敢报复的人已经报复,而诚王,说到底他也是一个可悲的男人,连自己枕边人的真面目都没有晓得,上辈子是这样,这辈子同样如此。
诚王府的管家将安茹带到安煜婷的院子,将给那里的丫鬟伺候之后,就告退离去。
安茹坐在大厅里面,静静地等待着安煜婷的到来,手边的茶水从热到凉,依旧没有见到安煜婷的身影,安茹的脸色依旧没有发生改变,到是她身后的夏梅和夏荷,脸色渐渐难看起来,夏梅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这个安煜婷是给自家的小姐下马威呢,竟然让小姐坐冷椅子那么夏梅上前一步,在安茹的耳边说道:“小姐,我们回去吧,这个安煜婷太可恶了!”
安茹于听到夏梅的话语,抬起眼睑,眼睛的移光看到一个用紫色的线勾勒着朵朵紫花小瓣的下裙褶,淡淡地说道:“来了!”
只见安煜婷身穿淡紫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