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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什么意思?”景亦欣听了,气得喊道,她这话的意思公明就是在说娘亲看她得了父亲的宠爱,因而使了几个丫环陷害于她。
安姨娘心中冷笑一声,却是抬起头,委屈而又奇怪的瞧向景亦欣:“小姐,妾身只是如此一说,并未有什么意思,小姐又何需如此生气?难不成是小姐知道什么?”
景亦欣一时被安姨娘的话噎住,说不出话来,鼓着粉嫩的小脸蛋,一脸气愤。
秦氏却是一笑,边拿起茶杯,边淡淡的道:“妹妹,你进府后深得老爷喜爱,因此我也未让你到我院子里去立规矩,我想妹妹如此灵透之人,一般的规矩定是懂的,只是没想到妹妹却是连一个自称都会唤错,若是让外人听见了,岂不是将我们候府笑话了去。”
安姨娘一愣,自称?眼光一敛,咬着牙行了一个周全之礼,道:“夫人,婢妾知错了。”
秦氏又是一笑,瞧了她一眼,抿了一口茶,又道:“知错了便好,以后可要记住了。”
“是,婢妾谨记夫人教诲。”安姨娘又咬着牙屈身。
秦氏点了点头,看向地上的安天雅,道:“姑娘,你是安姨娘的表侄女,今日如何会在清华院屋子里,还如此模样?”
安天雅眼珠一转,便道:“夫人,雅儿自己也不知,如何会在那里,请夫人替雅儿做主啊,雅儿的清白算是全毁了,呜呜呜…以后让雅儿如何做人啊…”
秦氏心中冷笑,她原就是秦国公之女,从小便在后院的阴谋争斗之中长大,只是不屑于用手段,安天雅这点小小的计量又如何会逃过她的眼睛,想着,脸上却是笑着,朝着安姨娘道:“妹妹,这位姑娘原本应是住在你的院子中吧?”
安姨娘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何药,便点了点头。
秦氏似了然的点了点头:“哦,那这位姑娘即是住在妹妹的院子里,如何会去了清华院,想来妹妹应该会很清楚罢!”
“这…”安姨娘眼光一闪,又道:“夫人,婢妾也不知,今日一早,婢妾发现雅儿不见了,就使人四处寻找,倒不知雅儿竟是与世子爷在一个屋子里呆了那么许久。”说着,又一顿,瞧向三个丫环继续道:“婢妾想,定是这三个丫环将雅儿迷晕了,放到清华院的屋子里,再将世子爷引了去,为的就是陷害婢妾。”
“冤枉啊,夫人,奴婢们的话句句属实,若奴婢们有一句不实,定将天打雷劈。”三个丫环急急嗑头,又指天发誓。
“那你们三个有没有什么证据指控安姨娘?”秦氏笑着问道,如此一来,这三个丫环定是会极力扳倒安姨娘了。
珠儿眼睛转着,想了想,便道:“有,安姨娘让奴婢三人为她做事,便赏了奴婢三人一人一样首饰。”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了一支金步摇。
另外两人丫环也相继掏出了首饰,一人是一对金耳环,一人是一个金手镯。
安姨娘看向几样首饰,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却是惊愕的道:“夫人,这几样东西都是婢妾前些日子掉了的,定是被这三个丫环偷走了。”
景越良的脸色却是变了,看向安姨娘问道:“晴儿,这些首饰你是什么时候掉的?”
安姨娘一愣,眼光一闪,便道:“老爷,大概是三天前掉的吧,这些可恶的丫环,老爷,你定要好好惩治她们。”
景越良沉着脸,又道:“晴儿,若是本候没有记错,那对耳环你前个还带着罢,如何会在三天前掉了?”
珍儿三人急忙嗑头:“老爷明鉴,这些首饰的确是安姨娘昨日给奴婢们的,安姨娘说只要奴婢们将事情办好了,还有我们的好处,而且奴婢还有证据,那屋子里的媚药是安姨娘所给,定是安姨娘身边的春儿去买的,只是夫人拿人去查查外面的药铺,定是能查到。”
安姨娘此时心中已是慌了,仔细一想,她前个确是带了那对耳环,她一时着急,竟把这事忘了,该死,侯爷怎么会记得?还有那媚药确实是春儿到府外买的,想着,竟是不知如何好了。
秦氏看着三个丫环又问道:“那这位姑娘如何会到清华院去?”
“回夫人,表小姐是自已跟着奴婢们到清华院,然后进了屋子,等奴婢把世子爷引了去,就把门锁上了,只是奴婢不知为何,表小姐与世子爷为何没有…没有…”
安天雅急忙摇头:“你们胡说,我根本没有去清华院,我一醒来就在那里了,世子爷有没有对我…对我…你们又怎么知?世子爷许是…许是…已经把我给…呜呜呜…而且再如何说,我都与世子爷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如此长时间,若是传了出去,我可如何做人啊?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呜呜呜…”
景亦欣听了安天雅的话,气极,她这是什么意思?哼,想给哥哥做姨娘,休想,眼光一闪,便道:“这位姐姐,你说你不知道怎么在屋子里了,一醒来就在那里了,可是据我所知,哥哥出去后,你才醒过来的,怎么会知道和哥哥在一起呆了很长时间呢。”不等安天雅开口,又道:“而且哥哥和你都是衣衫整齐,哥哥还是昏迷着,又怎么会损害你的清白,你是安姨娘的表侄女,怎么会到那里的,安姨娘也是有责任的。”说着,又是一笑,拉着景傲道:“外祖父,依欣儿看,不如这样吧,就把这位姐姐许配给二哥吧。”
景傲想了想,便点头道:“欣儿的主意不错,那便如此吧。”
安姨娘与安天雅两人都是愣住了,完全未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副情况。
景傲看向景越良,又道:“你都知道这个女人是如何害枫儿的了,你说,如何处置罢。”
“这…”景越良为难的瞧向安姨娘,虽说晴儿做了这种事,他很生气,可是若要他处置晴儿,他还是舍不得的,毕竟晴儿把他伺候的十分舒慰。
安姨娘眼光闪烁,知她再狡辩也是无法了,便跪到了景越良面前,道:“老爷,婢妾糊涂,婢妾看世子爷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姨娘,娶怡郡主又要一段时间,因此才想让雅儿给世子爷做姨娘,服侍世子爷,老爷,婢妾这么做都是出于好意啊,老爷…”
话是如此说着,心中却是气得要命,她本想除了景亦枫,只是想杀景亦枫没那么容易,若是在府内杀了他,很容易便会被查出来,到时她与贤儿便休想活命了,因此便想让安天雅给景亦枫做了姨娘,再像上次想的一样,让景亦枫绝子绝孙,如此侯爷之位又会落到贤儿手中,只不过是多等了一段时间罢了;而且若是那怡郡主知道景亦枫纳了别的女子为妾,定是会与景亦枫生出隔阂,连萧太师,现在的护国公,也会与景亦枫生出间隙,没想到这事居然没成,还败露了,真是气死她了。
景越良听了安姨娘的话,便朝着景傲道:“父亲,你看,晴儿也是好心,这次便算了吧。”
“算了?景越良,老夫告诉你,此事不可能如此算了!”景傲一拍桌子喝道。
而一边的楚瑾,眼光微敛,刚刚在安姨娘跪在身的那一刻,她前面便飘来一阵十分淡的香味,而这香味很奇怪,想着,便在景傲耳边说了几句话。
景傲看向安姨娘,点了点头,道:“小瑾,去闻闻看罢。”
楚瑾点点头,走到安姨娘身边,蹲下了身子,吸了几口气。
安姨娘一愣,这小丫环想干嘛?不自觉的挪开了几步。
秦氏,景亦欣,景越良与屋里的丫环都是一阵奇怪,看着楚瑾,不知她要干嘛。
而景傲却是一脸深沉,虽然他这个儿子糊涂,可是家和万事兴,他还是希望越良和舒环两人能够和好。
楚瑾闭上眼睛,脑中一闪,又睁眼看了一眼安姨娘与景越良,站起身,回到了景傲身边。
“小瑾,如何?”景傲看向楚瑾问道。
楚瑾小脸微微一红,便道:“景爷爷,她身上的味道是一种香料,里面有媚毒药粉。”
楚瑾的话音刚落,众人皆是一惊,屋子进的气氛顿时变得万分诡异,一点声音也没有。
景越良不可置信的看向安姨娘,媚毒?眼光顿时深沉起来了,仔细的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怪不得他对其她的女人都失去了兴趣,只有对安姨娘才有感觉,怪不得他闻到安姨娘身上的香味就会情难自已,原来是媚毒。
而安姨娘则是不可置信的看向楚瑾,这小丫头片子怎么会闻出来,又瞧见景越良瞧她的眼光,心中害怕得紧,万万没有想到,未害成景亦枫,如今反倒把她自己也给搭进去了,想着急忙道:“老爷,她胡说,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会知道媚毒,老爷她是夫人的人,见我得老爷宠爱,才会如此冤枉于我的。”
“哼,小瑾的医术是楚老头教的,楚老头能医治好我的炎寒,比宫中太医的医术都为高明,怎会不知这媚毒,若是不信,现在便叫人去请大夫来,闻闻你身上的是不是媚毒。”景傲冷哼道,看来他的儿子倒并非太过混账,不过却也糊涂,但愿他能早点反醒,与舒环,枫儿,欣儿的关系能得到缓解。
景越良死死的盯着安姨娘,心中已是愈来愈明朗,根本无须再有大夫求证了。
安姨娘瞧见景越良的目光,身子一软,完了,她服侍老爷这么长时间,自是十分了解老爷,这眼光定是相信了那小丫环的话,现在该怎么办?
楚瑾瞧了一眼安姨娘,想了想,又朝着景傲开口道:“景爷爷,还有一事,小瑾不知该讲不该讲。”
景傲朝向楚瑾,脸色缓和了些,道:“小瑾有何事便说罢,爷爷在,无妨。”
楚瑾点点头:“若小瑾猜得不错,这香料应是由媚毒药粉和普通的香料混合而成,里面还加了乳粉、**、辰砂、秋石,如若这香料用的久了,不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都会生不出孩子了。”
“什么!?”众人又是大惊,眼光都是看向景越良与安姨娘。
安姨娘脸色早已变了,朝着景越良直直摇头道:“不,老爷,他们骗你,我没有,没有…”
景越良直直的瞧着安姨娘,眼中的神色让人看不清,一动也不动。
景傲瞧了他们一眼,站起身,朝着景越良道:“这事你自己先处理罢,待这事处理完了,我们再来算枫儿的账。”说罢,便由楚瑾与景亦欣扶着出去了。
秦氏也是站起了身,眼光复杂的瞧了景越良一眼,未说话,跟着走了出去。
几个小厮压着三个丫环跟着出去了,而安天雅呆呆的跪在原地,她原是接到安姨娘的信,来侯府小住几天,后来安姨娘与她说,有办法让她做世子妃,她便动心了,就心甘情愿的按照安姨娘的话去做,可是,可是她没想到,如今她竟是成了二表哥的妻子,如今安姨娘又出了事,二表哥只是一个庶子,她若嫁过来,她岂不是毁了,不,绝对不行,想着,便跑出了屋,她要回去。
“老爷,官府里的人在京城郊外找到了织姨娘。”
莫正宇坐在上首,听了陈管家的话急忙道:“抓到那个贱人了!人呢?”
“回老爷,在外面,只是…只是织姨娘哑了,而且那些银票全部不见了。”
“哑了?银票也不见了?”莫正宇一惊,又急忙道:“快把她带进来。”
“是。”陈管家点头,便出了正厅。
莫静怡站在一边,接过小荷端进来的茶,拿到莫正宇面前:“爹爹,喝口茶罢。”
莫正宇转过脸,接了莫静怡手中的茶,叹一口气。
莫静怡正想说话,陈管家便使人架着织姨娘进了来,让织姨娘跪在了莫正宇面前。
“啊…啊…啊…”织姨娘一见莫正宇,急忙挪上前,扯上他的衣袍,不停的摇头,老爷,我不是故意的,是二小姐,她连合外人骗我,是二小姐,她拿走了莫家所有的家当,心中不断呐喊着,嘴上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
莫正宇一哼,眼中愤恨,怒喊一声“贱人”,一脚踢开了织姨娘。
织姨娘“呯”的倒在了地上,抬起头,满眼泪痕的看向莫正宇,又瞧见一边的莫静怡,急忙爬到莫静怡身边,眼中闪着哀求。
莫静怡一愣,看向织姨娘,眼中闪过浓浓的疑惑,织姨娘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看样子是真的哑了,她身上的银票也全数不见了,难道是遇到劫匪了吗?可是劫匪为何要毒哑织姨娘?难道…劫匪是织姨娘认识的人?
“快把这个贱人给我拉开。”莫正宇怒喝道。
小厮急忙上前将织姨娘拖到了一边,织姨娘挣扎着被拖到了莫正宇面前。
莫正宇盯向织姨娘,眼中满是愤怒,黑沉着脸问道:“贱人,我问你,你把从我莫府偷走的银票放哪里去了?”
织姨娘急急摇头,从小厮手中挣扎出一只手,朝着莫正宇和莫静怡伸出了两根手指,是二小姐,银票全部被二小姐拿走了。
莫正宇皱起眉头,丝毫不明白她的意思,瞪着眼道:“贱人,你这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