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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姨娘的父亲安良康以前是一个守边关的小吏,如今因为安姨娘的关系成了一个六品总千,正所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从安姨娘做了侯爷的姨娘后,安姨娘的娘家自是从此风光了,在边关城内,可谓是过得风声水起的,甚至连一些比安良康官职要大的官员还去巴结于安良康。
安姨娘几个月便会回娘家一次,自是往娘家运去了许多银两与值钱的东西。安姨娘在娘家的地位也是频频高升,连她的父亲都得瞧她的脸色行事。
三年前的那件事便是安姨娘所安排的,那是初秋,安姨娘的母亲与安姨娘的妹妹、表姐,一起来京城探望安姨娘,所谓蛇鼠一窝,安姨娘的娘家人都是一些贪婪的人,名为其约是来探望安姨娘的,倒不如说是来侯府拿东西的。
安姨娘对她母亲倒是极好的,安母来了侯府,住得那叫一个舒坦。
在安母三人要回去的前一天,安姨娘的表姐安妙娇捧着一只木盒子到了安姨娘的屋子内。
安姨娘正在用膳,见了安妙娇进屋,瞧了她一眼,也未放下筷子,只是挑眉道:“表姐,可是有事?”
安妙娇笑着十分奉承,拿着木盒到了安姨娘的面前,打了开来,神秘的问道:“晴妹妹,你可知这东西是什么?”
安姨娘瞧了盒子内一眼,不过是许多香袋与一只玉瓶,眼中闪过不屑,不说话,仍就自顾自的用膳。
安妙娇岂会没看出安姨娘眼中的不屑,脸色一阵难堪,却仍是挤着笑容,道:“晴妹妹,这里面的可是宝贝,这京城里可是买不到的,表姐是在边关好不容易得来了,可是花了表姐七千两银子。”
安姨娘冷哼了一句:“看来果真是好东西,不然可不能让表姐你花如此大的本钱。”说着,似有若无的瞧了一眼安妙娇。
安妙娇脸上闪过尴尬,又笑着道:“晴妹妹,这可是表姐买给你的。”
“哦?”安姨娘倒很是惊奇,又是挑眉看向安妙娇,示意她继续说。
“晴妹妹,这些香袋里装的叫催情香,就相当于媚药,涂在身上,可以使男人迷恋于你的身体。”
安姨娘眼光微微一亮,催情香?放下了碗筷,拿起一个香袋,打了开来,一闻,便感到身上一阵不适难忍。
安妙娇笑着,又道:“不过姐姐可得提醒晴妹妹,这催情香若用多了,不管男女可是都会导致断后的。”
安姨娘眼光敛下,心中却是盘算了起来,她已经有了贤儿,也够了,而侯爷,她巴不得别的女人不能为侯爷生出孩子,想着,便看向安妙娇,道:“说吧,这一盒东西你要多少钱。”
“晴妹妹,别着急吖,还有这瓶呢。”
“这又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叫做**香,可以与催情香混合,下到茶水内,或者你可以洒在人的鼻子前,喝了茶水的人或吸进药粉的人便会听你的话,不过这药效时辰只有三个时辰,而且这**香那人只肯卖给表姐这一瓶,没有几次可以用。”
“果真如此神奇?”安姨娘似很不相信的问道。
安妙娇肯定的点头:“这可是关外一个巫蛊法师卖给表姐的,肯定有用,晴妹妹呆会可以试试,晴妹妹不是还未拿到库房钥匙,你就用**香和催情香让侯爷把库房钥匙交给你。”
安姨娘眼光一闪,想了想便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这一盒东西,你要多少钱?”
安妙娇笑着道:“晴妹妹这话就见外了,表姐也是不那么小气的人,若晴妹妹想要这东西,就把七千两银子给表姐,然后待你拿到了库房钥匙,让表哥到库房里挑几样东西便行了。”说着,眼中是满满的贪婪之色。
安姨娘心中冷哼一句,她对眼前的表姐可是清楚的很,这一盒东西想来五千两银子便够了,安妙娇一来一回,二千两银子加上库房里的几样东西,可是能赚一半了,想着却是点了点头,道:“表姐,待我今晚试了,如果这东西真的有用,那七千两银票明日再给你,库房里的东西你也可以拿走三样。”
安妙娇急忙点了点头,这次来跟姑母来京城可真是没白来,一来一回便赚了一半。
“夫人,侯爷来了。”屋外丫环禀报到。
安姨娘与安妙娇急忙将二种药粉放进了茶杯里,景越良进屋后,安妙娇便走了。
安姨娘先吩咐下人将晚膳撤了下去,又端起茶杯走至景越良身边,“侯爷,你忙了一天,累坏了吧,快喝杯茶吧。”
景越良心情很是不错,笑着接过了茶杯,喝了一口。
景越良喝完茶后,正要说话,却觉得脑中一阵模糊,意识意慢慢不清晰起来了。
安姨娘紧张的瞧着景越良,试探性的唤道:“侯爷?”
景越良半眯起眼,瞧着安姨娘,眼光慢慢变得深沉,一把抱住安姨娘便亲了上去。
安姨娘心中一喜,这东西果然有用,想着,便用力推开景越良,满脸的委屈。
景越良已是被药粉迷惑了,见安姨娘满脸委屈,便心疼的问道:“晴儿,怎么了?”
安姨娘心中更开心了,却又是试探的道:“侯爷,晴儿只是一个姨娘,在侯府内无权无势的,侯爷不在府时,那些下人就合起伙来欺负晴儿,呜呜呜…”
“哪些下人如此大胆,晴儿与侯爷说,侯爷立即去教训他们。”
“侯爷,你教训了,他们反倒会更恨晴儿,指不定会暗中给晴儿下什么绊子呢。”
“那…晴儿想如何?”
“侯爷…”安姨娘抬起头,细细的打量起景越良的神色,见他确是满脸心疼的样子,继而又道:“侯爷,晴儿想,若是晴儿有了库房的钥匙,那些下人定不敢瞧不起晴儿了,侯爷能不能从夫人手中拿了库房钥匙给晴儿。”
景越良微微一愣,却是受着药物的影响,不自觉的点头道:“好,爷答应你。”
安姨娘眼光一亮:“侯爷,真的吗?”见景越良点头,又道:“那侯爷现在便去问夫人拿了罢。”安妙娇说过,这药性只可维持三个时辰,得尽快,她本还想让侯爷提她为平妻,不过这事首先老太爷那便通不过,而且侯爷还得上报皇上,皇上那更是不会同意了,所以她便未担这事。
景越良点点头,朝着屋外走去,安姨娘急忙跟了上去。
到了舒水院,秦氏,景亦枫,景亦欣正在用晚膳,见了景越良与安姨娘,温馨的气氛便被破坏了。
“不知侯爷前来所为何事?”秦氏朝着景越良行了一礼,面无神色的问道。
景越良很是直接的道:“把库房钥匙拿出来。”
秦氏一愣,却是瞧见安姨娘投来挑衅的眼神,心中闪过一丝悲哀,却是淡淡一笑,从腰间拿出了钥匙,直接给了景越良。
安姨娘似没料到她会如此干脆,一时愣住了。
景越良接过秦氏手中的钥匙,不知为何,瞧着秦氏噙着冷笑的表情,心中十分难受,拿了钥匙便似落荒而逃般,拉着安姨娘走出了舒水院。
从始至终,景亦枫与景亦欣兄妹只是静静的瞧着,并未说一句话,从他们的神情中,却能瞧出对这个父亲的失望。
第二日,景越良瞧见安姨娘拿着钥匙,十分疑惑。
安姨娘早就想好了说辞,朝着景越良笑着道:“老爷,这库房钥匙是昨日夫人给晴儿的,夫人说侯爷以后若要用银子便直接问晴儿拿便是了,夫人还让晴儿好好伺候老爷。”
景越良听了安姨娘的话,心中一气,直以为秦氏是想和自己划清界线,也未怀疑安姨娘的话,带着满肚子的气去上早朝了。
而安姨娘很是守信诺的带着安妙娇去了库房挑东西,当然安母与安妹自是一道去的。
秦氏的嫁妆也是在库房内的,而安家三人挑的许多东西都是秦氏的嫁妆。
安家三人在库房里挑了半日的东西,最终挑了快一马车的东西,又问安姨娘拿了许多银子,总算是上了马车,回去了。
下午,秦氏问安姨娘拿钥匙,要将她的嫁妆拿回自己的舒水院,安姨娘自是不肯。
此事被景傲知道了,直接命令安姨娘将库房钥匙归还给秦氏,秦氏却是不要了,只要拿出她的嫁妆便行。
安姨娘再也不敢阻拦,开了库房门,让秦氏将她的嫁妆拿来了。
秦氏去查点了一下,发现她的嫁妆竟是少了许多,连当初还未嫁给景越良前,景老太太送给她的羊脂手镯和景越良送她的蝴蝶发钗都不见了,秦氏自是去问安姨娘要。
安姨娘知道定是给安母三人挑走了,此事自是不能承认的,便死咬着说她并不知。
此事景傲也说不得什么,虽然他定是相信秦氏的话,只是没有证据说安姨娘拿走了那些东西,只得等景越良回府后再做决定。
而那晚,又发生了一件事,便是景亦欣摔进了湖里,发了高烧,秦氏,景傲,景亦枫等人都是着急的围在景亦欣身边。
当时的景亦欣还是有些孩童气的,病中的她一直喊着爹爹。
秦氏知景亦欣摔进湖里的事并不会只是意外,又只见景亦欣不停的喊着爹爹,咬了咬牙,便向景越良的院子走去了。
而景越良回府后,便被春儿请去了晴薇院,安姨娘身上而了催情香,当秦氏寻至越水院,景越良不在,又寻至晴薇院时,两人正在屋内翻云覆雨。
秦氏苍白着脸色,听着屋内传出阵阵木床的吱呀声,男子粗犷深沉的呼吸声,女子诱人的呻吟声,还有句句**声。
泪水从眼角滑落,却是咬牙敲着房门,声音无一丝情绪的唤道:“侯爷,欣儿掉入湖中了。”
屋内,景越良似未听到秦氏的唤声,继续着动作;而安姨娘自是听到了秦氏的声音,眼中闪过得意,愈发配合起景越良来,口中的呻吟声也是愈来愈响,愈来愈诱人。
秦氏的手渐渐滑落,就那般直直的站着,心仿佛在那一刻死了。
许久许久,久得让秦氏以为过了几天几夜那般,屋内的声音总算停止了。
景越良走出屋子,见了秦氏,明显一愣,眼中闪过心慌,她在屋外站了多久?随即却想起她把库房钥匙给安姨娘一事,心中又气了起来,脸色不郁的问道:“你来干嘛?”
秦氏的泪早已被风吹干,嘴角勾起一抹讽刺,道:“欣儿掉入湖中了。”
景越良一愣,却是瞧见她的表情,十足的讽刺与不屑,心中更是气了,沉着声音道:“欣儿病了,你不在她身边照顾,跑到这里来干嘛?”
“呵…”秦氏冷笑一声,便朝着院子外走去了。
景越良耳边回斥着秦氏的冷笑,瞧着秦氏渐渐走远的背影,突然感觉,他们夫妻不知何时已经远得如陌生人一般了。
第二日,景傲便找了景越良前去,问了他秦氏嫁妆一事处理的如何了。
景越良这才知秦氏嫁妆丢失一事,去了舒水院,却又是被秦氏的冷言冷语气到了,气呼呼的到了晴薇院,又被安姨娘几句话塞搪过去了。
此事被景亦枫知晓了,便与司徒玄,傅天凌两人一同去追了安家三人,将安家三人与她们从侯府拿走的东西一起带回了侯府。
安姨娘却是朝着景越良哭诉了一番:“侯爷,晴儿不知母亲她们拿了夫人的嫁妆,晴儿家中贫穷,因此便想让母亲她们拿些东西回去,虽知她们拿了夫人的嫁妆,晴儿真不知,晴儿这便将姐姐的东西归还回去……”又说了一番在家时所过的贫穷日子。
这一番哭诉下来,景越良自是软化了,加之安姨娘用催情香将景越良服侍的很是舒服,景越良便只是对安姨娘大惩小戒了一番,将秦氏的嫁妆归还了,又给了安母三人许多东西,送了她们回去;反倒是景亦枫,却是被景越良训斥了一番,说是安姨娘的母亲对景亦枫来说亦是长辈,景亦枫如此做便是对长辈不敬。
自这一档子事过后,景越良便彻底被秦氏、景亦枫、景亦欣远离了,而景越良愈发向安姨娘靠近了,直至今日的局面。
安姨娘握着手中的药粉,瞧着景越良的神色,咬着牙,这药粉只能维持三个时辰,她得让侯爷立马进京向皇上为贤儿求旨赐婚,还需为自己做好准备,若是侯爷醒来后不肯原谅她,这侯府想来她也是呆不下去了,想着,心中竟是不再惊慌,这么多年来,她把侯府的银子都是偷偷运了出去,她只是利用这三个时辰出了侯府便行了。
安姨娘忽得站起了身,甩手,将手中的粉末洒向景越良。
枫华院内,众人正谈论着。
“太子,太子妃请太子回府。”屋外一个小丫环恭敬的站着,面色中却是带着喜色。
夜君炎眼眸一抬,问道:“太子妃可有说是何事?”
“回太子,恭喜太子,太子妃有喜了。”丫环带着笑意的说道。
夜君炎一愣,随即“刷”的站了起来,脸上的高兴不言而喻。
“好小子,我们之中你年纪最小,反倒是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