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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肖楚像讲笑话一样说完后自己狂笑不止，陈军满脸愤怒的神情。看到陈军的神情，肖楚总算有些满意了，他可不想一直对着一个麻木的木头讲故事。
“你生气？哈哈，生气，你TM有什么资格生气？！”肖楚把陈军的头按在桌面上，在他的耳边说道：“你认为是我害死佳玲的？是因为我把事实告诉她导致她死的？责任在我？呵呵，如果没有你这个混蛋干出那些事，她会死？会死吗？！”
肖楚说到这，看到门又被推开了，那个之前的女警对着肖楚招了招手，示意他必须出来一趟。肖楚哼了一声，对着那个小警员说道：“你来审他。”
说罢，自己走了出去。
“那个，你好，我是警员王峰，编号120450。现在开始对你的审讯，你在这里说的一切，都会被记录，并且会成为法**的证词。”
……
“你要干什么？一遍一遍找我。”肖楚出门看着那个女警问。
“这是刚刚对罪犯身体检查出来的报告，虽然不完全，但是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女警将一份报告单放在肖楚面前：“罪犯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
看到这个报告单，肖楚愤怒地把报告单摔在了地上：“草，和他们说的一样？！”
“没错，‘他们’之前说过了，看来他们对陈军的了解，比我们还清楚。”女警沉声说道。
“不行，这个人渣，必须要死！不能有一点缓刑什么的，否则迟早会活着出去。而且……”陈军说道：“我们上头那位，也是要求这么做的。如果这次失手了，我们几个职业生涯全完蛋。”
“可是，现在是双方压力啊，都是大人物。”女警脸上也露出焦急的神色。
“我想想。”肖楚坐在了走廊座椅上，掏出一根烟，刚准备点，路过的一个警员看着他说道：“肖警官，这里禁止吸烟。”
“滚。”肖楚低语一声，那个警员也没敢说什么，低头离开了。
烟雾缓缓在走廊环绕，肖楚陷入了沉思。
棘手，非常棘手，为什么那么一个外表普通的大叔，办他案这么棘手？很简单，因为有一方势力在保他，那方神秘的势力自从这个办案组成立后就开始介入，可是至今，肖楚都不知道那个势力具体是哪里的，只知道，他们影响很大。
可是，显而易见的是，自己听命的，是中央的一股势力，那个势力要陈军死，而这股势力，是要陈军活。
两股势力自己都不清楚，可是却被夹在中间。
但是，从个人而言，肖楚希望的是，那个人渣死。必须死！这种连亲生女儿都残害的人，必须得死！
想到这，他大口抽起了烟，忍不住开始回忆了起来……
两个月前……
“这次会议想要传达的，是中央下达的一项指令。”在会议桌上，一个老警员说道：“针对124特大连环少女杀害案，中央高层认为，这个大案影响极其恶劣，而至今还没有一丝破案头绪，所以有关单位必须在较短的时间内侦破！”
说到这，老警员看着肖楚，语气加重说道：“有关人员，听清楚没有？！”
会议结束后，肖楚愤怒地一脚踢在了垃圾桶上。
这个该死的地方，一直给自己穿小鞋！没错，自己没有门路，只能在这里受气。
听说，自己马上要和一群新人被调到一个小地方去侦破这个案子。不过不是说没有一丝破案头绪吗？为什么会锁定嫌疑人所在的城市呢？
不理解，不过，这个国家不让人理解的事情还多着去呢。
详细了解了命案情况，肖楚更加坚定自己要破案的决心。
没错，这种人渣，残害少女的凶手，变态，一定要绳之以法，给人民一个交代！
可是，当随着那群经验不足的新人来到那个小城市后，肖楚渐渐发现了事情的负责。不仅仅是没有头绪，还有来自多方的压力。
没有足够的证据，没有确凿的证据，对方根本死不了！这是肖楚所知道的。有一个神秘的力量，在暗中保护着那个变态凶手。
怎么办呢？肖楚有些困扰。
就在他困扰之际，坐在现在的走廊座椅上抽烟时，他看到了一个警员，推着一群女子走入了警局。
“快点！”警员用力一推，不小心把一个小女孩推到在了地上。
肖楚急忙站起来，走了过去，把小女孩扶起，然后对那个警员吼道：“你干什么？你这是粗暴执法，知道吗！”
看到对方是中央特派下来的专案组，那个警员也不敢说什么。
“她们犯了什么事？！”肖楚问。
“哎呦，肖警官，你别问了。”警员说道：“失足，失足，被逮进来，我们也是走走形式吗，现在扫黄打非的，你说是不是？我们把‘她们’抓进来教育一晚，也算是给人民一个交代，你说不是？”
肖楚看着面前的一群女子，为首的一个看起来有三四十岁，化着浓妆，后面的一群女子都大概17、8岁，还有的更小，在看着自己手中刚刚扶起的女孩，最多15岁。
“这么小，居然干那个？”肖楚以前不是片警，这种事情根本挨不到他插手，所以第一次看到这么小的失足，他有些吃惊。
“哎呦，大哥瞧你说的……”为首那个失足妇女拍了一下肖楚的屁股：“我也不容易，你说对不对，这些孩子啊，没人要没人管的，出来打工能挣多少钱？青春饭也就能吃那么几年，干脆让她们趁着年轻，多挣点，你说是不是？我也是为她们好的，要不，你看顺眼，晚上挑一个走？”
为首的“妈咪”对着肖楚一个劲的媚笑，肖楚看了这群女孩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
“办案需要，我能带一个走吗？”肖楚问那个警员。
“肖警官你看你客气的，你是中央派来的人，要是办案需要，直接带走就行了，还和我说什么。”警员笑了，一脸“你懂得”的样子。
肖楚环视这群女孩，看到了一个虽然是满脸浓妆，但是依旧掩盖不了她青涩脸庞的孩子，然后说道：“嗯，就是她了。”
办案的突破点，全靠这个孩子了。
RST14：一切尽是虚无
更新时间2013…2…11 7：08：21 字数：3453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肖楚看着胯下的女孩。
将女孩的脸蛋抬起，嗯，还真是不错，是一个好演员的材料。当然，一部戏成功不成功，演员是次要的，编剧和导演，才是重中之重。一个好的导演，想怎么玩潜规则怎么玩，为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戏怎么拍，怎么能火。就算是不用好演员，随便找个脸蛋好点的，抓过来都能拍。
而现在，有了好“演员”，也有了自己这个好导演，万事俱备了。
摸着伏在下身的少女头部，肖楚忍不住笑了。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啊。要是自己的女儿没死，好像也这么大吧？嗯，想到这，肖楚忍不住又有了反应。
不等那个女孩抬起头，他一把推倒女孩，趴在她身上：“再来一次，怎么样？”
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霸王硬上弓了。
小女孩一脸强颜欢笑，我能看的出来。她也不容易，她知道，如果不这样配合，就会换来好多天的牢狱之灾和令人恶心的思想知识教育。
那样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她好几天会赚不到钱。
“这次，就不戴套了……”肖楚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说道。
下方的女孩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呵呵，为了生计，这么小就学会向社会妥协，向生活屈服了，嗯，好，很好。
肖楚满意地笑了。说实话，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他的脸上好久没有出现过了。
接着，又是一顿粗暴的蹂躏了。
看着身下的少女在自己暴力的侵犯下忍气吞声，明明深受痛苦却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坚定的眼神倒是吸引了肖楚。肖楚心中暗暗满意自己的选择，果然，这是一个好苗子。
越是如此，越是挑起了肖楚心中暴虐的欲望，他蹂躏的力度更加猛烈，看着下身的少女红的快要出血的嘴唇，他忍不住，一口吻了上去。
随着他的舌头对方的口中，肖楚肆意地搅动。少女闭紧牙关，在抵触着。越是如此，肖楚越是有种征服欲，他的舌头撬开了少女的牙关，深入口腔，就在这时，少女突然狠狠的闭上了牙关，咬了一下肖楚的舌头。
“啊！”钻心的疼痛刺激了肖楚的神经，肖楚一把把少女推到了一边墙壁上，那个少女的头撞在了墙壁上，疼的她捂着头趴在床上……
舌头被咬流血了，肖楚感觉很不爽，但是，他突然笑了。
“呵呵，很有原则吗？”肖楚凑到少女边上，抓住少女双马尾的头，对她耳边小声说道：“你很有意思啊。”
那个少女此时满眼畏惧，如同一个笼中鸟一般惧怕的神情。肖楚对她说道：“好了，今晚就到这了。”
那个少女用被子捂住胸口，还是警戒的着看着肖楚。
“不理解你们这些女人的心思。上都上过了，什么都看到了，你还拿着被子遮什么啊？说到看，嗯，你某些地方确实还很像小女生，很好，这点符合条件。”肖楚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那个少女就这么害怕地退到床边，恐惧地看着喜怒无常的肖楚。
“好了，严肃地和你说正事，孩子，你赚钱为了什么？为了父母，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什么？嗯，管它为了什么，现在我和你商讨一下，我有一个很赚钱的生意，需要你来完成，金额不菲的……”
………
在走廊上吸完烟，肖楚回到了审讯室。
“莎夏，原来是……”看到肖楚一进门，之前那个麻木的罪犯，心思无比复杂的陈军抬头看着肖楚，双目无神地问。
看到这个表情，肖楚很高兴。
“你把事情都和他说了？”肖楚问那个小警员。
“嗯，是的，我觉得和他说会方便办案，而且，他已经注定是个死人了，说了也没关系吧。”小警员如实回答。
“做的很好。”肖楚走到陈军面前：“那么，接下来怎么说？陈军同志，带我们去你的藏尸点，如何？”
“为什么？！”陈军站了起来，一把抓住肖楚的衣领：“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
“呵呵，为什么？”肖楚一脚踹在陈军腹部，把陈军踹到地上：“起初，我想的比较简单，安插一个人，这个人符合以往受害人所有的特点，并且，我精心的包装她——她的行为举止，在我的包装下，和我以前的女儿一模一样，嗯，真是美好，然后，我让这么美好的东西来到你的身边，测量你的反应。”
“呵呵，是啊，之前佳玲报案，你们已经调查了她的一切，所以，编好了她的故事，是吗？”陈军苦笑着说道。
“当然，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仔细相信。从最初那个叫莎夏的孩子来到你的家，和你第一次闹别扭要回去，结果钱包不小心落在地上，你看到了其中的照片，到她后来晚归，再到她后来在夜店和不良青年的纠葛，还有浴室晕倒，哈哈，当然，还有你的生日，那瓶加了药的红酒，一切，都是在我的安排下，完美的进行，都是假的，她做的一切，都是按照我的计划，她只是一个傀儡而已！”肖楚拍着桌子，看着陈军：“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安排的。为了彻底的摧毁，击垮你这个问题犯人！当然，意外吗，还是有的。比如，那个浴室晕倒后，按理说我觉得你应该会对身体暴露在外的女儿下手，可是你这个禽兽居然换了什么该死的精神分裂症，情绪好的时候像个圣人，情绪坏的时候变成变态。呵呵，真TM搞笑。不过没关系，最后反正还有一项终极的计划。”
“哼，就是那瓶下药的红酒？”陈军已经全明白了，他低头说道。
“是啊，为你特别进口的外国货。这种禁药会使使用者心智迷乱，问什么说什么。”肖楚突然笑了：“可是，感人啊，真TM感人的事情发生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莎夏那个小骚货，她爱上你了还是这么的，那晚上，按理说只要她掏出录音笔，一问一答把你的犯罪记录全录下来就好了，可是，在那之前，她却借着迷药……和你上了床！”
肖楚说到这突然情绪激动了起来：“当然，之前我也考虑过这点。没人知道你是怎么对待那些少女的。所以，为了防止万一，我专门带着莎夏，秘密的做了**修复和缩紧手术，把她变成了一个‘原装货’呈现你的面前，为了防止你起疑心而已。”
“我发现，正在变态的人，是你，你比我还变态。”陈军突然目光盯住肖楚：“我们两个都是神经病人，唯一的差距就是，我有地方宣泄我的情绪，而你，你用你所谓的正义，把你的邪恶恶心的负面情绪，宣泄在犯人身上，并且还能美名其为，正义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