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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洗手吃饭,就看见走在后面的大儿子抱着女儿。文清岸嗖的一下奔了过来,一脸严肃的问道:“怎么把妹妹也抱出来了?天这么冷”
文安泽看着自己的父亲,又瞅了瞅旁边文安昊,也一脸严肃道:“我刚才在后院从文昊手里接过妹妹的”
话音刚落,还没等文安昊反应过来,辩解几句,自己的耳朵就跑到了文柳氏的手里。
文柳氏笑的一脸温柔的看着文安昊问道:“昊昊什么时候把妹妹带到后院的呀?”
听着自己娘亲那软糯的嗓音,再看看另外三人以肉眼可见的频率哆嗦了几下,文安安也跟着忍不住抖起来。原本还在纳闷,文安泽在文清岸那种温雅如玉的性格下,怎么养成那种闷骚腹黑的性格,现在终于找到根源了,原来是受文柳氏的‘辐射’变成这样的。
“娘娘,你别揪了,疼疼,我问过妹妹了,妹妹同意了我们才出来的”文安昊拽着自己娘亲的手,哎哟哎哟的叫着。看着自己说的话没用,又转过脸来给自己的爹和哥哥使眼色,企图寻求援助,可是另外两人是谁啊,疼老婆的文清岸和腹黑的文安泽,所以文安昊的求助注定要失败的。文安安看着文安昊快要飞出来的眼睛,又看了看一脸我不敢管的文清岸和文安泽,不厚道的咯咯笑出了声。
文柳氏听着文安昊的话,气的笑的更温柔了:“怎么?问了妹妹?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
“疼疼疼,娘,娘,我错了,我错了”
“错哪了?”这次说话的是挑着眉的文清岸。
“呃,呃,不该在大冷天抱妹妹出来”
听到文安昊承认错误,文爹文娘也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文娘也松开了手。
文安昊摸着被文娘揪的发红的右耳,立马跳出了文柳氏可以触摸的范围,还没安抚好自己的受伤的右耳,突然感觉到左耳又是一痛。
干嘛,还来?转头怒瞪揪着耳朵的大哥道:“大哥,干嘛”
文安泽也学着父亲挑了挑眉,轻挑薄唇的道:“错那啦?”
呃?还有错?被文安泽这一问,文安昊到是愣了一下。不过旋即反应过来,哪有什么错啊,连爹娘都没说什么,肯定这腹黑大哥憋着坏阴自己呢。于是也顾不得还在人家手里作为的“人质”的耳朵,梗着脖子说道:“我那有什么错”说着就要把文安泽的手打下来。
文安泽灵巧的躲过安昊的手,幽幽的道:“那我给你提给醒”说完这句就再不说话,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胸前的文安安。
文安昊顺着文安泽的手,看着眼睛闪闪发亮,似乎在看好戏的文安安,再看看等着自己说话大哥,好像明白的了什么。但是让自己向大哥承认错误,文安昊又有些心不甘情不愿。想要使劲将文安泽的手拍掉,可是又怕力气太大打到文安安,于是将目光投向自己爹娘。可是文爹文娘就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在厨房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爹娘,你们不能这样偏心啊。哎哎,文安泽,疼疼”
“还敢直呼我姓名,真想不要耳朵了?”文安泽又扭了扭手中的耳朵,看的文安安都觉得疼。
“咿呀呀”二哥疼不疼啊?
“看吧,安安都说你错了了”囧啊,大哥你这曲解的能力真是高啊。
“好好,别扭了,我错了。我不该在后院无视大哥,不该为了逃走把妹妹硬塞给大哥,行了吧”
文安泽听到弟弟这样说,虽然态度不怎么好,但毕竟道歉了,自己也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弟弟的道歉,这一局又是他赢。
低头望着看自己的文安安,薄唇翘起,一双杏眼微眯,得意的样子好像在对文安安说:“大哥厉害吧”
文安昊捂着一双被揪的发烫的耳朵,得,这次可对称了。又幽怨的看着一对假装忙碌,实则把注意力都放在这边的父母,直到把文爹文娘瞅的都觉得不好意思。
没办法,文爹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咳咳,好了,不要再玩了,我们马上要拜娘娘了”然后将一些祭拜用的碗碟熟食塞给文安泽、文安昊,示意他们将碗碟端到正屋去。文安昊看着手中的碗撇了撇嘴,一脸委屈的跟着文安泽走出了厨房。
两人进到正屋后,将碗碟放在厅堂中央设置的香案上,香案上面供奉着豆疹娘娘、眼光娘娘、九天娘娘、琼霄娘娘、云霄娘娘、碧霞元君等十几个牌位,铜质香炉里盛着小米,香炉下边压着黄钱、元宝、千张等敬神钱粮。供桌旁边还放了一个铜盆,估计是一会儿洗三用到的铜盆。
文安昊从跑到厨房拿来一些黄纸和糕点,放在了文爹文娘的床头,然后又跑到了文安泽身边,讨好的笑了笑:“哥,哥,等会祭拜完,我要吃油糕、糍粑,对了还有红烧肉和白斩鸡。哥,你千万别和我抢。对了,等会要是狗子和牛二来了,他们要是抢我的,你和我一块揍他们。”
听了文安昊的话,文安安都被气笑。前一刻这货还在埋怨自己的哥哥和爹娘,现在却和文安泽像哥俩似的说着等会要大吃一顿,是说这个二哥天生就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没肝的呢,还是说他平时被家里的几人打压的太厉害,已经麻木了。真是只记吃不记打。不过,不管怎样,文安安是越来越喜欢神经粗的都能当麻袋使的二哥了。
文安泽似乎也习惯这样二货弟弟,笑的一脸无奈道:“你还要我帮,哪次打架不是你赢?”
文安昊哥俩好的搂着自家大哥的肩膀,傻笑道“嘿嘿,这不是以防万一吗。再说要是爹娘问起来,你的话不是更有说服力吗”说完又想厨房跑去。
文安泽晃动的门帘,叹了口气。又抓起文安安的小爪子,来回逗弄着说道:“你这个二哥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跳脱”然后也跟着出了屋。
文安安别扭的抬头望着大哥,这货也威武啦。明明只是八岁的小屁孩一个,居然一脸老成的谈论二哥的性格问题,连文爹都没有他那杞人忧天的样子,再说二哥也只有六岁,小孩不就是要有活力吗,难道要像他这样,拥有正太的样貌老年的心?
“对于二弟,你也这样想?”文安泽望着抬头的文安安,笑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还有这个大哥自以为是的性格。她到底是怎样的逆天,遇到了这么奇葩的哥哥们,还有这么欢快的一家啊。
还没到午时,文家就陆陆续续来了一些邻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因为文安安的洗三是过了一个月补办的,并且按照乡下的规矩,小孩的洗三、抓周、生日不能大操大办,否则会折了小孩的寿。所以,有些文爹文娘不怎么特别熟悉的邻居也只是说了几句话,放下一些鸡蛋、红糖就离开了。
文安安被一些小媳妇大嫂子从这边递到那边。耳边都是一些夸奖的话,全身上下都被摸了个透。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为了从这些大婶的魔抓下逃脱,文安安捏捏小拳头决定,今天要活的像个婴儿。转转小脖子,找到在一旁安静站着的文安泽,伸出胳膊,然后使出吃奶的劲哭了起来。
“哇哇哇”声音虽不怎么洪亮,但也足以让大人们注意到。尤其是站在一边密切注意妹妹状况的文安泽,不过大哥你为什么还不过来啊?看着犹犹豫豫的文安泽,无法,文安安只好再接再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脸憋得通红,这下到吓坏了那些大婶们。
文安泽见到这个状况,也后悔刚才的犹豫。立马走到自己妹妹面前,从一位大婶手中接过文安安,心疼的擦着文安安脸上的泪水,估计妹妹是看到自己,倒是止了哭,不过还是一阵阵的抽泣着。
文安安知道大哥一定会过来抱自己,但没想到到让她等了这么一会儿,就是这一会儿的时间,差点没让她哭死过去。哎,这个身子真的是太弱了,还没哭两下就把自己成这个惨样,看来以后长期目标就是要锻炼一个身体。
“哟,到底是自己的哥哥,瞧瞧,一到安泽怀里就立马乖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伴随着一阵清脆嗓音进来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婶。
“是呀,看我们泽哥儿一抱,妹妹就不哭了,泽哥儿真的是个好哥哥”屋里另外一些大婶附和着。
虽然大哥总是装深沉,扮稳重,但到底还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听着这些常年浸淫在七大姑八大姨,家长里短的绯闻大婶们一通夸奖,文安泽也被说的小脸通红。
“林婶子,你别再打趣我了”实在受不了这些大婶的热情夸赞,文安泽窘迫的要抱着文安安出去。
那位被叫做林婶子夫人只知道小孩子面皮薄,也不再打趣文安泽只是却拦住了他笑道:“别出去了,你娘他们马上就进来了,安安的洗三马上开始了”
话音还没落,文爹文娘文安昊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人都进到屋里。看这个架势,文安安知道,她的洗三要来临啦。
哥俩小剧场
很久很久以前,有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包子出生了。一个叫包小泽,一个叫包小昊。
包小昊很讨厌这个只比他大两天的哥哥包小泽,因为他总是他的手下败将。于是,为了在下一次的战斗中一雪前耻,包小昊狠命吃狠命吃,发誓要吃成一个大包子,把包小泽打成脑浆迸裂的烧麦,麦小泽。
可是这样的举动被包小泽发现了,于是包小泽在战斗前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包小昊的饭里下了些泻药。
于是战斗当天,只剩一身包子皮的包小昊倒在了包小泽的脚下,成就了包小泽第19次的胜利。
第六章 邻里
更新时间2013…12…17 15:24:12 字数:3863
正午明亮的阳光从窗外透射进来,洒在屋中每个人身上暖洋洋的。
本来在这个农闲时候,搬个躺椅在院子中晒太阳是村里大多数人的爱好,不过现在那些原本躺在自己院中的人都集中在了文家。
屋子中央,一个两鬓发白的老婆婆用火折子点燃手中香,然后按照东南西北的方向顺时各朝拜了三下,最后将香插在供案上的香炉里,并颤颤巍巍的跪在供案前的蒲垫上,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响头。
一系列动作做完以后,旁边的文爹将供桌边的铜盆放在屋中央,往盆里倒了些水,又往盆里放了些钱币、几个银裸子,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让我们安安富贵连年”等一些吉祥话。
等文爹准备工作做完后,文娘为文安安的小棉袄、棉裤脱掉,将赤裸裸的她递给先前的那个婆婆。
虽然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个婴儿身,但是对于心理年龄已经二十五岁的文安安来说,还是有点不能接受在众目睽睽之下赤条条的样子。可是又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意思,文安安只好扭动着身子,尽量找个合适的姿势把自己重要部位盖起来。
众人看着文安安扭动的身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小丫头想用手遮盖着屁屁等一些羞羞的部位。可是随即又想到这个只不过是出生一个月的婴儿,又被自己的想法弄的一笑。呵呵的看着一脸别扭样的文安安。
老婆婆一边抱着文安安,一边从旁边拿出一个棒槌。看见棒槌的出现,文安安却被吓了一跳,她只见过洗三用柚子叶和柳条什么的将水撒到婴儿的头上,还没看过用棒槌的。难道说要是不哭的话,用这个棒槌打人?虽然文安安肯定有文爹文娘在,也不会真的打,但是看见那比自己大腿还粗的棒槌,文安安还是心有余悸,也不敢再胡乱扭动,只乖乖的窝在老婆婆怀里。
感觉文安安不再扭动,老婆婆那张菊花似的老脸朝文安安笑了笑。然后转过头用棒槌在盆里搅了搅,嘴里喃喃说道:“一搅二搅三四搅,病痛苦难都搅跑,五搅六搅七八搅,福寿康禄往里跑”
说完放下手中的棒槌,用手舀一捧水,对着文安安的头就浇了下来。
现在是十一月多,本来就冷,这一捧凉水浇下来,激的文安安立马打起哆嗦,眼泪也不受控制的脱眶而出。虽然没有大哭,但是呜呜咽咽的声音还是从嘴里冒出来。
不过没有人体谅到文安安现在的痛苦,反而是周围还一片叫好声,什么“响盆了,响盆了”“好兆头啊好兆头”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一声声叫好声中,老婆婆用那双长满厚茧的手磨砺着文安安细嫩的皮肤,声音洪亮的唱念道:“洗洗头,聪慧有;洗洗脸,富贵久;洗洗身,康福现”
在老婆婆唱祝的过程中,周围的人把铜钱、裸子、枣子、桂圆、镜子等杂七杂八的东西放进铜盆里,使得铜盆里的水溢了出来。
洗完身子后,老婆婆用梳子象征性的梳了梳文安安的光秃秃头,道:“一梳百顺”,然后又用梳子背面描着安安的眼睛、眉毛,接着唱念:“左描眉,长成绝世大美人;右梳鬓,完美姻缘天注定;点朱唇,能说会道持家翘;扑粉面,开枝散叶家兴旺。洗三唱念得祝福,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