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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没有防备的薛二,这一次倒真是被耗子给撞了个正着。
不过薛二也不是吃干饭的,在耗子撞过来的时候,腾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就这样,被薛二猛然一带,两人都顺着撞过来的力道,飞了出去。
其他三人见耗子这边撂倒一个人,仿佛也有了底气,都纷纷站起身来,两个往文清岸这边走来,一个往薛二那边跑去。
本来文清岸还用余光时刻注着意薛二那边,可这时候见另外两人往他这边围过来,也顾不得往薛二那里看了。
文清岸此时打起十二分精神,看眼前两个男人的动作。幸好。因为自己手里还拿着棍子,两人倒一时间还不敢上前来。
可就在文清岸暗自庆幸的时候,突然那两个男人相互间打了个眼色,然后其中一个男人也学着耗子的样子。往文清岸这边冲过来。
文清岸可不敢按照薛二的处理方式,上去给冲过来的人一棍子。观察着两人的动作,在他们过来前,文清岸自己先是闪到了一边,然后再趁人跑过来时,姿势还没调整的空档,用棍子打在他们的身上。
这一来二去的,竟然半天也没让两人讨到好处。
文清岸冷不丁的一棍子,不是打头就是打腿的,也把两人给打的明白了过来。知道耗子刚才用的方法对付文清岸不管用。
不过这两人一来一回。被文清岸牵着鼻子绕着院子满处跑。不说是体力上吃不消,就光是心里的脾气也被激了起来。
那个叫做泥鳅的男人气喘吁吁的看了眼大头,上前推了他两步。小声道:“打头,上去,不光他怎么跑,都要想办法揪住他”
“你怎么不”
话还没说哇,就被这个叫做泥鳅的男人一脚踹着往文清岸的方向冲了过来。不过这个男人也是个实心眼,真如泥鳅所说,硬是抗下了文清岸回来的棒子。
文清岸见不管他怎么打,大头都是咬着牙硬往他这里冲。于是他也不敢和这憨子硬碰硬,闪过人就要往旁边跑去。
可就在他刚抬起脚,没想到手上棍子却被人给拽住了。就在他想要从大头手里将棍子抽回来的时候,跟在大头后面的泥鳅,一把冲到文清岸面前,抱着他的腰就往后面栽倒下去。
虽然手里有工具,但是文清岸和薛二毕竟双拳难敌八只手,两人都被这几个人扑倒在了地上。
不能灵活的躲避攻击,这下倒是让耗子一伙得了机会,喝骂着就各自将拳头往他们身上招呼去。
就在双方在地上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门外面传来阵阵敲锣声。
“走水了,走水了”
伴随着喊叫声的,还用浓浓的烟雾从门缝间飘进来。
出来耗子以外,另外三人见到已经有烟雾进来,也顾不得留在这里大人了,吓得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打开门捂着嘴巴,跟着人群就往外跑。
文清岸和薛二见到三人跑走以后,都暗自松了口气。从地上慢悠悠地怕起来后,两人同时走到了仍旧坐在地上的耗子面前。
“你怎么不走?”
耗子抬头看看问话的文清岸,哼了一声,也不说话。
知道这种小把戏骗不了这个青年,文清岸蹲下身,面对着他真诚的道:“小哥,这架也打了,人也揍了,你能不能把钱还给我们?”
见耗子只是低着看着地上不说话,文清岸只好再继续道:“一百五十两,可能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但真的有可能是我们家的救命钱,我真的是要给我闺女治”
当听到文清岸说‘救命钱’的时候,耗子就忽热抬起头,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他。
他这个猛然间这个样子,倒是把文清岸下了一跳。
“你,你没事吧,小哥?”
“这真是你们家的救命钱?”
“是啊,”
“他娘的,泥鳅这个王八蛋”
在文清岸和薛二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耗子就从怀里掏出银票和些零碎的银子,全部塞到了文清岸的手里。
“你这是?”
“拿走,拿走,多余的就当是我给你赔罪了。他娘的,老子从来不骗穷人的钱,这次真让泥鳅那个龟孙子给坑死了”
听了耗子的话,两人大概也明白了其中的误会,文清岸低头从手里数了一百五十两出来,让后把剩下的又放在了耗子的面前,道:“我只要拿回自己的那份就行,其他的是你的”
站起身来,刚想要转身走出去,却看见耗子盯着地上的银子愣在那里,文清岸叹了口气,轻声道:“如果可以,还是别再干这些了”
说完,也不再多言,转身同薛二走出了院子。
ps:
荼蘼:本来上周点击和推荐都挺高的,觉得是自己的文友更多的读者喜欢了呢,荼蘼还高兴了一把。可是今天才发现,原来都是推荐的功劳。
说真的,突然觉得很沮丧,再看看自己的订阅什么的,也没有什么信心了,就是个扑街的货。
疗伤中,劝慰自己不要纠结了。尽量坚持吧。
第六十八章 四年后
等到文清岸和薛二走出门后,就见文安泽、文安昊还有那个医馆的小姑娘,三个小孩满脸灰不溜秋的站在那里瞅着他们。
文清岸弯下腰,想要用袖子给他们擦擦脸,可刚一抬胳膊,就看见自己身上也是一团脏污。
于是他将外袍撸起来,边用内衬擦着文安泽的脸蛋,边轻声责怪道:“不是和你们说了吗,让你们先回医馆。怎么又跑回来了”
文安泽扬扬手中还冒着烟的稻草,傻呵呵的嬉笑着:“爹,我们没白回来吧,这次对亏了我们,是吧?”
低头望望文安泽手中的茅草,以及文安昊手里的锣,文清岸笑着对他们点点头。可刚想咧嘴笑笑,就扯到嘴角边的伤口,疼的文清岸啧啧吸了好几口凉气。
将孩子们的脸颊擦干净后,文清岸摸摸他们的头道:“好了,你们先回去,给你娘报个信,别让她再担心了。我和你薛叔去买点吃食,等会就回来”
“可是”
看到儿子们一脸犹豫的表情,文清岸从怀里掏出银票,在他们眼前晃了晃:“事情已经解决了,爹和你薛叔也把银子要对来了,所以这次你们就安心的回去吧”
望着眼前来回晃动的银票,又见文清岸这样说,三个孩子这笑呵呵的才点点头,相伴着往医馆的方向跑去。
等到孩子们走远后,文清岸扭头看看薛二,却见他满脸青紫。头发脏乱的披散了下来,全身上下也都是泥土。
看到他这个样子,文清岸觉得自己也好不了哪去,然后给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边走边说。
“找个地方整理一下吧,要不然等会儿让你嫂子看见,还不知道要担心成什么样子呢”
“……,哎”
等他们问一户人家要来点水,整理了下仪表之后,就往街上的小吃摊子走去。
“薛二”
“嗯?”
看着只是着前方的文清岸,薛二等了半天,也没有见他再说话。奇怪的抿抿嘴,他就将目光转了回来。
“薛二,……。谢谢你。但是。我还是”
“还是不会原谅我,对吧”
望着连直视他的勇气都没有的文清岸,薛二无赖的笑笑道:“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文大哥,你也一定要记住这句话,永远也不要原谅我”
“……”
这几个字,他还记得,在文清岸第一次说出来的时候,是多麽的沉重。而现在,却如口头禅般,轻易的被他说了出来。
他知道,无论是文清岸,还是已经察觉出事情不对劲的文氏。都已经在慢慢地原谅了他。
但是,他们的这份宽容,却更让他无法原谅自己。
薛二希望,以后依旧能够听到文清岸说到这句话。
因为他每次听到这句话时,心里都会难受,而只有还能够感受到心疼,才能记住自己犯下的错误,就不会再重蹈覆辙。
那天,在老爹和薛叔回来以后,老娘看着他们两人鼻青脸肿的模样,唠叨了他们好几天。
而他们也只在那个县上待了一天,就启程四处去寻找那位,除了知道姓谭,其他都信息都不明了的谭郎中。
这一找,就花费了他们四年时间。
可是,文安安抬头看看布满繁星的夜空,即使花费了四年的时间,他们连那位郎中的全名都没有打听出来。
在这四年的时间里,他们一家人住过破庙,留宿过街头。为了能够节省开支,平时吃的都是咸菜馒头,偶尔能够吃上些蔬菜蛋肉,也是大人让给小孩,小孩让给她。
她依然记得,在没出来前,文安泽、文安昊两人还是一副白白胖胖的包子脸,可现在别说包子脸了,两人都是瘦瘦黑黑的模样,个子都比一般同龄人矮的多。
不只是他们这两个孩子,就连文清岸他们三个大人,也都像是老了十岁一般。
文爹岸平时除了帮人代写书信,有时候还会和薛叔一起去干些苦力;文氏则会去些大户人家洗衣做饭,平时在路上的时候,就在车里拿些绣品来绣,三十多岁的年龄,眼睛就已经有些不好使了。
每每想到这里,文安安心里就又是内疚,又是心疼。
解下遮在脸上的面纱,对着脚下的河水照了照。
即使现在天色已暗,但文安安还是能够通过皎洁的月光,看清楚这张面孔。
自从出事以后,文氏将身边所有能照清楚人模样的东西,扔的扔,卖的卖,从来不肯让她见到自己的这幅模样,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
可是,怎么可能看不见?!
摸摸脸颊两旁,各一个两寸来长的刀疤,鼓鼓囊囊的触感和旁边光滑的皮肤成了鲜明的对比。
说实话,无论重生几次,只要是个女人,都会在乎自己人容貌的貌丑。
所以,她‘利用’了全家的宠溺,默认着家人耗费四年的时间,带她大江南北的寻医问药。
其实文安安知道,在通信技术如此闭塞的古代,即便耗尽一辈子的时间,也许都找不到一个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
她的任性,让家人们付出了四年的时间。
她想,一切都应该结束了,不应该再让疼爱她的人,为她的‘任性’继续买单了。
“咚”
石子落入河底,激起圈圈涟漪,打乱了她映在水面上沉思的脸庞。
扭头瞅向抛石子的文安昊,文安安故意嘟起嘴不满的喊道:“二哥”
见文安安没有什么异样,文安昊暗暗松了口气,走过来蹲在妹妹的身边问道:“在这里干什么呢”
“没什么。啊,看星星,看星星”
看星星还要低着头?
到嘴的话,最终还是没有勇气问出口。
在妹妹懂事的时候,他有段时间经常躲着安安,因为他特别的害怕。
害怕安安问他,为什么她的脸上有两道疤,为什么他们全家会居无定所,四处漂泊。
但是,妹妹从来没有问过一个人这些问题,似乎在她眼中,现在的生活是理所应当的。
乖巧的让郎中看病,乖巧的帮着他们干些力所能及的活,乖巧的不哭不闹,乖巧的……
乖巧的让人心疼。
看着这样懂事听话的妹妹,他一直以为,妹妹是不懂这些的。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才知道,安安不是不懂,只是在他们面前装着不懂。
眨眨有些湿润的眼睛,文安昊嗔怪着将文安安的面纱带好,道:“也不知道星星有什么好看的,自己一个人坐在这里半天,走吧,爹娘在那里都担心你了”
说着,将文安安抱起来,就向着扎帐篷的空地走去。
“二哥,我重不重?”
“不重,比你小时候可轻多了”
“二哥,我小时候是不是很胖”
“也不胖,刚生下来的时候,瘦的跟只小老鼠呢”
“那二哥你胖不胖”
“胖,大哥和我小时候都白白胖胖的”
“二哥,你想回以前住的地方吗”
“……”
“想不想?”
“不想”
明明说着不想,可你却看不到,自你那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渴望。
这一刻,文安昊的目光,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等到兄妹俩来到空地的时候,其他几个人还在搭建着帐篷,这个帐篷是他们在路途中,与一队来自草原的商队换来的。模样类似于蒙古包,是用架木、苫毡、绳带构成的,用起来冬暖夏凉,即实用,拆卸也方便。
文安安在他们将所有东西都弄好后,挣扎着从文安昊身上跳下来。然后走到文清岸和文氏旁边,一手拉着一个人,抬头笑着看向他们:“爹,娘,安安有事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