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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1个小时的会议结束后,魔法师纷纷退场开始准备执行任务。蝶魅走到沉思的燎荧身边叫她:“阿荧姐姐,你有什么问题吗?”
“那只蜘蛛里到底放了什么人体组织?”燎荧有点介意。
蝶魅很自然地说:“有那么多条连接线,并能操纵如此精密的天宗转。我想,九成是人类的完整大脑。”
燎荧脸色有些发白,感到恶心地说:“'真神'是变态吗?居然做出这种事!”
蝶魅安慰道:“其实阿荧姐姐也不用太介意。虽然说是人类的身体部分,但是没有痛感的。打倒也没有关系。”“……我不是在介意这个。”有时候,蝶魅还真是不像个年仅13岁的女孩子。
燎荧眯着眼睛把头发拢到额后:“我只是觉得,那鸟天宗转应该也不是无懈可击的。肯定有什么地方,是它的死穴。”
蝶魅点头道:“师父常跟我说,其实可以把魔器看作幻术。就如同破坏幻媒就可以破解幻术一样,任何魔器都有它的弱点存在。即使是强到无懈可击的天宗转,无法破解也只是因为它的'幻媒'还没有被人们找到。”
燎荧翻起了白眼:“你师父到底是谁啊!怎么奇怪的理论一堆一堆的!”
蝶魅苦笑:“实际上师父确实很奇怪。他还曾告诉过我,因为魔器在某些地方和幻术一样,所以幻法师也能创造魔器呢。不过我想,这个理论大概是骗人的……”
“不扯了!总之,快点解决那个蜘蛛型的鸟'异脑'!”燎荧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恶心死了,我最讨厌蜘蛛了!”她眼角的余光瞟到一直旁若无人坐在沙发椅上的潋葵,“不过比蜘蛛更讨厌的是,必须和那个竹竿鸟人一组!”
潋葵瞥过去:“哼,用不着你这个村姑扯我的后腿。解决那东西,我一个人就够了。”
蝶魅叹息。就是因为潋葵的这种性格和超级强悍的实力,才没有军队魔法师愿意和他一组,结果身为熟人的他们只好勉强地凑在一起了。连费尔知在的时候,都很难调停的双L战争,估计最近爆发的频率会大幅大幅地上升……
而且估计到时没什么人敢出面阻止他们。
等燎荧和蝶魅离开会议室,始终站在潋葵身边的仆人才谄媚地询问道:“少爷,是不是需要我帮您去布置一下房间?”才看见潋葵的脸,他就被吓住,忙小心地给自己的嘴打上封条并无声退开。
潋葵一脸狞笑。讨厌蜘蛛吗?愚蠢的女人竟自己把弱点说出口了。哼哼,他绝对会善加利用的。
同时走在外面的燎荧突然打了个寒战。“你冷吗,阿荧姐姐?”“不是,我热得要死呢。”有谁在诅咒她吗?燎荧恶狠狠地想。
“的确,阿荧姐姐刚才出了很多汗。”蝶魅建议道,“不如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吗?”
“洗澡?”被她这么一提,燎荧想起确实两天没洗头了,头发上都是灰,“好,我也想洗个头。”
蝶魅回营房的路上遇见了似乎正在找人的潋葵,她主动打招呼道:“你好,潋葵先生。”潋葵看她抱着脏军装,穿着自己的衣服,头发还是湿的,似乎刚洗完澡的样子,于是问道:“村姑呢?”
“阿荧姐姐在公用水井。潋葵先生找她有”话还没说完,潋葵早走了。蝶魅无奈地叹口气,龟速地继续往营房赶。燎荧的外套没有带,必须在她洗头的期间给她捎过去,否则会着凉的。
一摸到口袋中包着某物的手帕,潋葵就期待地冷笑着。靠诱蛛草诱到的这只巨型长腿蜘蛛连他自己看着都觉得丑陋无比不堪入目,一定会让村姑吓到魂也没了。真期待她发抖地跪在他脚下求他的样子。
因为想象而期待着,潋葵回神的时候只听见有水声在不远的地方作响。
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他有一刹那的失神。燎荧背对着他站在水池边,侧着头,用手撩着她滴着水的黑色长发。不带防备表情的侧脸上,形状娇美的红唇诱人地微张,沾着水滴的长睫毛在阳光下像钻石一样闪闪发亮。似乎因为在洗头前刚洗完澡,她没有穿外套,上身只穿了一件男式军装的无袖背心,而下身是有些紧身的长裤,把她优美的背影线条完全勾勒在潋葵眼前。
只听轻微的卡塔一声,那只蜘蛛掉在地上,一下就溜走了。
燎荧回过头来。在见到那双微绿的眸子时,她张开了嘴。竹竿鸟人怎么会在这里!!因为住的是公共军营,自己又是女的,因此她已经明令警告过她在外面挂牌子时,那些男人不许来水池附近!(潋葵完全没有看牌子。)
不过吃惊归吃惊,她还是在第一时刻抬手挡住了胸部:“看什么!!变态色魔!!”
潋葵被她的一叫彻底回到现实中:“你也算是色?你求我我都不要看。”
他除了自恋之外,还是个标准的伪君子!燎荧气闷地在心里咆哮,都不知他来了多久,不出声不是偷看是什么!
“你来这里做什么!没看见女人在洗头吗!快滚啊!”
“喔,原来你也算女人吗?”潋葵瞥到那只蜘蛛已经爬到了她身后的水池上,于是冷笑一声向她走过去,“可惜我没有意识到,所以,我高兴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燎荧终于知道潋葵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了那就是存心要气死她!她怒哼了一声决定不上他的当。拿起毛巾她就要走。谁知这时潋葵抬手把她的脸一转:“你看,那是什么?”
一只近在咫尺张牙舞爪的毛茸茸蜘蛛落入燎荧的视线中。燎荧浑身僵硬的同时飞快地念动咒文:“火的灼热腾起燃烧前方道路的力量凝聚在我的手掌!!”火球没有出来燎荧因为陷入了极度慌乱的地步,根本没发现自己现在没有戴法器。
“鸟东西,不要过来啊!”
如潋葵所愿,燎荧慌张的丢脸样子出现了。可是他没料到燎荧会奋力地逃跑。就堵在她身后的他被她猛地一撞,不幸带着她一起跌坐在地。两个人都痛得要死,但潋葵除了痛,还感到了一个令人在意的触感燎荧没穿内衣的丰满胸部压在他腹部上了。
“你!”燎荧才说了一个字,猛地看见那蜘蛛朝她爬过来了。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她挥动毛巾乱打一通,也不敢看打着没有,立刻就扑到了潋葵的怀里把脸藏了起来。她的这个冲力完美地把潋葵的上身也压到了地上。
“喂!!起来啊!!”潋葵尴尬地推她。开什么玩笑,这村姑抱起来怎么可能那么舒服?又轻又软的身体热热地紧贴着他,竟让他的雄性本能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她再不走开,他就要开始怀疑自己的品位低级了。
“死了没有?那东西死了没有?!”燎荧尖声问。潋葵无语地消灭了那只比她更害怕的蜘蛛,然后不耐烦地推她:“死了!不要用你的平板胸压在我身上。重得像猪一样,快走开!”
“不用你说,我也会走!”燎荧立刻远离病毒一样从他身上弹起,满脸的嫌恶。这个讨厌的男人是排骨精转世,空有一副男人的大骨架,肉倒没个几两。前面撞在他身上,被他的骨头磕得痛死了。
她那是什么表情?!潋葵极度不爽地瞪着她,竟敢用这种看有害生物的眼神看他!
燎荧神经质地四处张望,确实没看见蜘蛛了,才回头怒瞪他:“幼稚!低级!白痴!无聊!怎么会有像你这么讨厌的鸟人!”不用说,燎荧早已经认定那只蜘蛛是他弄来的了。本来已经够讨厌他的,现在就更讨厌他了!
潋葵深吸了口气,凑上前捏住她的下巴:“你竟敢这样对我出言不逊,你忘记我和你的关系了吗?”
“我鸟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啊!”她拍开他的手。潋葵甩着刺痛的手,冷笑道:“救命恩人的关系。”
燎荧僵住。
潋葵冷笑道:“我可是给过你莫大的恩惠。你以为我会忘记吗?”
燎荧露出黑道的凶恶眼神来:“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潋葵阴险地笑道,“我很乐意每天每时看见你的时候就提醒你,你欠着你心目中幼稚,低级,白痴,无聊的男人什么。”
燎荧的头上密布了阴云。真不愧是那个阴险的力的首领,太恶毒了。看来除了自恋,伪君子,幼稚之外,他还是个小气到极点的男人。神为什么要创造出这样的男人来危害世界特别是危害她的生活呢?
“我不会欠着你的情的!”燎荧干脆地说,“你说,要我怎么还?”
“最近我正好想要一个奴隶。”
燎荧青筋暴起,恨不得烧死他:“你不要得寸进尺了!”
“下次见到最强的暗使时,我会很愉快地告诉他:你燎荧,随便地把一个你最讨厌的男人推倒在地,意图不轨。”潋葵借鉴殷悠的信口开河大法,阴笑着说。
燎荧呆在原地,理解了潋葵的意思后,她如花朵般美丽的脸上飞起了红霞不过是因为愤怒:“你你你!”但她又想不到什么反驳的句子,只好抓狂地拉着自己的头发。
越看越觉得她愚蠢的反应很有趣,潋葵抓住她虐待自己的手腕,继续施压:“怎么样?想通了没有?”
燎荧恨不得咬他几口:“你给我小心点,臭竹竿鸟人!!”
听她还在骂他,潋葵再度光火:“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记得,对主人要尊敬。以后再让我听见你称呼我那四个字,我会让你的日子更不好过。不相信你就试试看,哼!”
丢下燎荧,潋葵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四回 伤害
金月底的那次,是天宗转最后一次的现身,之后它便销声匿迹。驻诺瓦平原的魔法师小队连续几天巡逻,结果一无所获。到了大气月3日早晨的时候,各魔法小队基本上跟着军队开往与两国联军的决战场地,仍留在白桦水库附近未归队的魔法师只有燎荧、潋葵与蝶魅了。
“阿荧姐姐,再坚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蝶魅劝说着心有不甘的燎荧,“阿知姐姐跟我们约定的5日界限就在明天了,而天宗转也没有出现的迹象。今天晚上就是决战,我们今天上午无论如何也要回到军队。”
“你不懂。”燎荧望着窗外暴雨欲来的阴沉天空,“我是那种要有预感的话就一向很准的人。”她的手摸着放在桌子上的银枪苍凤,如即将去火拼的黑道大姐般眯着眼睛说,“今天,它一定会来。”
“相信预感的,不是愚民就是蠢材。”在旁边的沙发上读报纸的潋葵抬眼嘲讽道。
“你鸟的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燎荧没好气地朝他翻白眼,“我的预感准是有科学依据的!我身体里的两种元素,除了火,还有预言呢!”
“你和我说科学依据?”潋葵笑道,“即使是那种身体里有纯粹预言元素的魔法师,预言十发九不中也是常有的事。你的'科学性'就是建立在这个依据上的吗?”
没话可说的燎荧捏紧了拳头,朝旁边甩开视线不理他。竹竿死鸟!虽然在嘴上不能骂他,这两天她在心里可是诅咒过他千万遍。
“在这里的魔法师只有三个,其中还有像你这样不中用的家伙。天宗转来了你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今天是你赖在这里的最后期限,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潋葵的口气不善,脸上的表情倒显得很愉快。夹在中间的蝶魅苦笑。怎么觉得燎荧这里是心情恶劣的暴风圈,而潋葵那里则是心情愉快的艳阳高照呢?
难道说……欺负燎荧,潋葵感到很快乐吗?蝶魅有些无法理解。
这时,潋葵的仆人敲门进来:“打扰了。少爷,军队来问,您和两位小姐什么时候可以起程了?”外面的风越刮越大,眼看就要下雨了。
潋葵起身道:“不管你有什么'预感',我现在的命令就是要走。还不快点过来。”蝶魅很乖地起身走向潋葵,而燎荧还坐在那里,摆明了不听他的。潋葵眼一眯,几秒钟后就听见燎荧大呼小叫着被藤蔓捆绑着,由潋葵亲自拉着拖过走廊而去。
“放开我!混帐的鸟!”燎荧见潋葵一点也没有停步的意思,没辙地大叫,“停停停停!!我听你的马上走!!但是我的枪落在房间了,让我回去拿!!”
潋葵在旅行器前停住了脚步,他回头神色恐怖地瞪了她一会儿,燎荧觉得浑身都窜起了恶寒。“我给你3分钟的时间。3分钟以后你还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就死定了。”说着藤蔓自动松开,而潋葵抬起手腕,神情冷漠地看表。
大汗的燎荧如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回去。等到踹开房门找到苍凤,心急火燎地要冲回去时,燎荧产生了一点疑惑。难道…是因为这两天他的'奴隶训练'让她真的奴化了?为什么她要那么怕他?对,是怕。以前在德瑞尔的时候也曾经因他产生过害怕的感觉,但是之后她还是可以振作起来与他平起平坐。而现在,在他处处压制她的局面下越与他相处越感到发毛,不由自主地不敢忤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