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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了起来:“我能控制你的元素,就能左右你的性命。你最好顺从我的规则去做,否则,你的下场会和冥斯赫一样。”
“冥斯赫!”安德鲁喝问,“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现在在主殿里,你们可以自己来看他的模样。顺便一说,还剩下2小时50分钟。”
春香果断地说:“你们走!”她说话的时候数条土龙从四面八方向她扑来。惜亘情急之下数道暗使居然飞了出来将土龙打散。
“咦!你能使用魔法吗?”巴叶惊奇地问。惜亘试着念咒文:“嗯……虽然回应很弱……”
“怎么回事?”
“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费尔知一挥星魂,“我们必须快点去主殿。”
燎荧冷静地说:“知说的没错。除了惜,我们中的谁留在这里都不能使用魔法,只会给香带来麻烦。”
“黑大个也走。”春香严肃地说,“有十二块玉佩要拿,每个人一块正好,你们没空支援我。”
“可是……”
“走。我会没事的,黑大个。毕竟我也是主宰者。”
春香话音刚落,他们脚下的地面不受控制地下降,地形开始天翻地覆地变化。没有时间再犹豫了。众人向永夜城的方向急奔而去。
跑近了才发现,城外有一条呈六芒星走向的诡异护城河,城门在三十米外的河对岸。殷悠的身上泛起淡淡的浅蓝色光芒:“似乎轮到我了。”无数道水柱从河中冲上天空,化作无数冰鸟向他们扑来。殷悠张开水之圣盾保护众人,他身上的主宰者光芒变得很耀眼,手一挥蓝色的光芒撕开了水幕:“这里交给我吧,我会追上来的。”一条冰之道路延伸到城门,众人从上面奔过,安德鲁一剑劈了城门,众人来到迷宫般的庭院之中。
潋葵身上开始散发翠绿的光芒。他轻哼了一声,自若地说:“你们往前走,不要回头。”众人跑过。燎荧回头看了他一眼,用眼神嘱咐他小心,他轻轻点头。此时四周疯长的藤蔓树枝已经阻隔了他们的视线。燎荧压下心头的不安,快步追上同伴。
才踏入宫殿,迎面迎上一条两边排满手持武器的骑士盔甲。因为安德鲁身上发出铜黄色的光芒,众人格外戒备起来。手持辛由达的安德鲁打头往前走了几步,那些骑士盔甲恐怖地叮当作响,突然之间挥着武器扑了上来。他挥起辛由达迎战,并扫出风刃打飞阻挡道路的盔甲:“我来对付,你们过去!”
众人抵达大厅的时候,路有了分叉。
“我想,幻梦收藏馆应该是为我准备的。”身上散发出淡紫光芒的蝶魅指着右边的路说,“我去了。”
“那么,医馆里肯定有东西在等我。”被淡粉光芒萦绕的巴叶深吸了一口气往左边走去。
随着她们的离去,剩余的人只剩下一半。六人通过中央那条路走过一条冗长的走道。出乎意料的是他们推开尽头的门后,发现自己又走出了建筑之外。他们置身一个平台之上,长桥往下的阶梯通往一个恢宏的角斗场,往上的阶梯不知通往哪里,只见它高耸入云,上头乌云密布,风雷交加,煞是恐怖。
被纯白色光芒围绕的塑雾满意地笑道:“总算轮到我出场了。那么,各位多加小心。”他挥手向角斗场走去。
绫女抬起被靛青色光芒缠绕的手臂指着上头:“我去那里。”
剩下的人通过被迷雾笼罩的长桥,来到城堡深处。那里耸立着一座祈祷师殿,一座神殿与一座修建着监狱塔的墓地。在这些建筑后方,隐约可以看见一座火山。
“安娜不在了……由我代她去祈祷师殿吧。”费尔知开口道。
四人在那里分手,燎荧独自前往最后一站火山。她确定了一下时间,还剩下2个小时。
登上半山的时候,她回头眺望整座永夜城。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她似乎来过这里,来过这块充满未知力量的土地。她依旧回忆得起那茫茫的白雪,昼夜不停地吹着。
“我……记得这里……”她心中充满她不懂的悲伤,茫然地问。
凤凰回应:“你曾经来过。在这里,你曾为了实现愿望将我召唤出来。”
“我曾经做过吗?”
“是的,那时你还不叫燎荧。”
燎荧努力地回想。一些残破的景象,一些模糊的言语出现在她的脑海:
“雪马上就要停了。”
“嗯,我知道,你要吃得饱饱的,背我过雪地回家。”
“好,我会背你回家。”
回忆盘旋在脑海之中,像褪了色的电影般惆怅。一行眼泪滑过燎荧的脸庞,她喃喃地说:“那次……我们终究还是没能回家呀……”
一种未知的清晰的恐惧抓住了燎荧的心。
这一次她与潋葵,能够一起回去吗?
第四回 生死与共
当燎荧登上火山顶时,她身上的朱红色光芒已经红得耀眼。四周充斥着活火山特有的刺鼻气味,温度高得有点不同寻常。燎荧四下打量时突然整个火山震动起来。才一秒,岩浆就喷到了空中,纠结成漫天的火雨向她扑来。
凤凰从体内展翅而出,燎荧的身上呈现出朱红色的火焰纹身,主宰者的光芒更盛,简直像纠结在体外的红火。由不死鸟守之火守护的燎荧挡开所有的袭击。此时火山又发生了喷发,这次是岩浆溢流出来。如果岩浆留到下面,下方的神殿,祈祷殿都会遭殃。
既然无法阻挡,只好以暴制暴了。
燎荧飞快地往山下跑,抵达山脚时她已经召唤出'伊达的火攻'。无色焰的火攻摧毁削平了整座火山。碎石纷纷坠下堵住了地面的缺口。
燎荧一把火下去,将已经堆得挺平的岩石堆融化,令石头化成岩浆,从中心向下凹去。当整座火山都被融成一个不会溢流出来的熔岩湖时,燎荧撤走她的火焰,令火湖的温度下降。
做完这件事后,燎荧身上的主宰者光芒渐渐消散了。从火湖中央腾起一道朱红色的光芒,一块玉佩出现在其中。不死鸟飞过去衔起玉佩,回来交到燎荧掌心。它轻轻嘶鸣一声,消失了因为燎荧的魔力已经完全耗尽。
燎荧不安地轻叹口气。她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她的主宰者之力会像坏掉的水笼头一般无法控制。如果不是耗费了主宰者之力,摆平一座火山根本不会耗光她的魔力,令她陷入危险。她觉得永夜城的城主可能正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才会让他们玩所谓的'寻宝游戏'。
燎荧再度确定时间,离3小时的时限只剩下75分钟。
她从腿侧拔出她的银枪,戒备着穿过火山旁滚烫的岩石带向另一个山头上耸立的主殿走去。
当她置身宏伟的主殿外时,她发现自己是头一个到达的。她走殿内,找到了紧闭的主殿大门。门上有一个圆盘,似乎可以放东西。燎荧刚想把手上的朱红玉佩放上去,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她持枪回身,从瞄准器里看见潋葵熟悉的身影。
“咦?你已经来了?”燎荧收起枪,“难对付吗?你没事吧?”
潋葵摇摇头:“那种东西想拦住我,早了一百年。你刚才想干什么?”
“我想把玉佩放到门上。”
“还是等人来齐了再放比较妥当。”
“我想放完之后折回去找人,我很担心香、叶她们能不能顺利对付,毕竟她们不是战斗型的法师。”她伸手问潋葵要玉佩,他犹豫了一下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翠绿的玉交给她。
燎荧把它们放进门上的圆盘之内。突然之间圆盘发出了不祥的黑色光芒。燎荧心一沉:果然是有鬼!潋葵拖着她向后跳开,整个主殿的地面开始崩塌,他们敏捷地在落石之间跳跃。突然之间他们脚下原先坚固的着陆点塌方了。他们一个没提防坠落下去,砸到一个活动石板上,落入了下方空无一物的房间。他们抬头,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掉进来的洞被石板覆盖上。
石壁四周的夜明珠开始散发光芒,幽幽地照亮了这个小小的石闭室。燎荧呼出口气:“那阴险的城主原本肯定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现在他失算了。”
潋葵挑眉看着她:“你老早打算好往他陷阱里跳了对不对?”
“因为没必要大家全中招。”她看着沉默的潋葵他估计也没魔力了,否则刚才怎么会任凭他们掉下来而不自救呢?
真是糟糕透顶。
“我们找找怎么出去。”
“嗯。”
房间虽小,却很高,三个人叠起来也碰不到顶上的活动板。燎荧拿出飞行的魔法药飞上去看了一下,它从外面卡死的,打不开。两人各自沿着房间查看了一遍,连墙壁都摸过敲过了,却没有发现一点机关的痕迹。房间的空气仿佛是死的,完全没有流动,感觉墙壁连条缝都没有。
燎荧看着潋葵,神情间透出隐约的不安。如果没能及时出去,这里的氧气可能会被耗光。
潋葵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种子,放在手掌上细细地翻找,想找到一两种可以用的。从他的神情来看,他并没有找到想要的。他随手掷出一把,让它们长起来。燎荧有些丧气地看见那些植物的种子没有完全发芽,长起来的也只是细幼的几株。看来潋葵的魔力真的耗光了。
“它们暗反应能制造一点氧气。”
“嗯。”
潋葵到燎荧身边坐下:“静下来等一会儿,他们来之后会把我们弄出去的。”
话虽如此,燎荧的神情还是显得不安。她凝视他的眼中竟然流露出一丝恐惧。潋葵揽了她的肩头,发现她的身体很僵硬。他语气坚定地又说了一遍:“会没事的,荧儿。”
燎荧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们需要的是肯定希望。可是过去的回忆一遍遍地再现在脑海,让她越来越害怕。难道说这一世他们也会重蹈覆辙,无法再离开这座孤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指针移动的声音简直敲在了神经上。他们都竖起耳朵努力地听外头的动静外面好像比死还要宁静。
燎荧突然说:“我把这墙壁炸了吧。”潋葵忙阻拦她:“别冲动。”她现在的力量太弱,不可能弄破岩石墙壁。万一墙壁没弄破,火焰又消耗了氧气,他们会死得更快。他的劝阻没有被她听进去,她的眼神看起来仍不冷静,他脱下她的法器手套收在自己口袋里以防万一。
失去法器的燎荧看起来更慌张了。她突然脱下手表狠命地摔在地上,把它摔得四分五裂。她看了潋葵一眼,扑了过来,环着他的脖子用力抱紧他。
“……我好怕……”
他拍着她的背:“傻瓜,有什么好怕的。如果真的不能出去,最多一死。”
这正是燎荧害怕的。因为她是不死鸟使者,在生命自然终结之前,一直会受到不死鸟的庇护,即使生命垂危也能自动被救回来。可是他不一样。他是真的会死的!
“我怕我们会分开……”已经见过殷悠与费尔知的生离死别,燎荧明白这是一种痛彻心肺的哀伤。她不要他先离开她,哪怕一分钟都不行。
潋葵低头吻她想让她冷静下来。谁知唇才接触,就被她紧紧地吸住。她狂野地回吻他,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打开他的衣领,在他变得急促的呼吸声中吻他的喉结,又向下轻咬他最敏感的锁骨地带。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她想感受他,现在,就在这里。
潋葵轻推开她。燎荧以为他不愿接受这疯狂的念头。但他露出的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他火辣辣地看着她,脱下外套铺在地上,一把把她按倒在上面。他是那么迫不及待,没有任何温柔缠绵的前戏,拉下阻碍他们的衣物就要了她。疼痛让燎荧呜咽了一下,随即她咬牙抱住他的肩头疯狂地迎合上去。
撞击声与两人的喘息声回荡在小小的闭室之内。他们为了确定彼此的存在激烈地索求着对方。随着身体深深的交织,一种过于强烈的痛苦感与愉悦感糅杂在一起,越来越有力地抓紧燎荧的身体,让她从身体麻到指尖,眼前一片晕眩。她抱着他的手臂终于无力地松开,几乎昏倒在他的怀抱中。他抱紧向后倒去的她,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屏息在她身体深处解放了狂热的欲望。
当燎荧稍微清醒过来时,痛的感觉已经缓解了。潋葵正伏在她的胸口亲吻着她的身体,像平时一样温柔。经过刚才最原始的激情,他们都恢复一点理智了。他虽然还在她身体里,却没有动。她抬起手插进他浓密的发间,轻轻抚摸他。他抬起头来:“醒了?还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很舒服。”
他微笑起来:“我爱你。”
“我也是。”他们拥抱着接了一个缠绵的吻。潋葵低叹了一声,像是再也忍不住了,压着她活动起来。
她抱着他的脖子:“葵……”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竟然如此地爱恋他。
最初见面的时候,她觉得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讨厌鬼。
“你这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