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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许攸看曹操已经是满头大汗,摇了摇头,淡然一笑,“既然如此,便等他日你我在相见吧!告辞!”
曹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那个傲气十足的背影,微微泛起一丝苦笑。
当晚何进令袁绍,淳于琼等人举大军入宫,偕同何颙,荀攸,周泰等三十多名朝臣,相继而入,以禁军护卫,大臣联名,就灵帝灵柩之前,取皇袍覆于刘辨身上,强扶立太子刘辨即皇帝位。
而后,何进领人入宫,意欲诛杀十常侍,后硕见何进势大,飞身奔逃,后被张让等人密谋,以郭胜将其杀死。何进尽收硕所领禁军,袁绍进言,让其乘势尽杀阉党。
张让等辈得知,吓得胆战心惊,逃到何太后府上求庇,只道暗杀何进只硕一人,不干他人干系。何太后本就只是一个毫无短见的妇人,见张让等人满脸垂泪,心有不忍,便让何进入宫,以做和事。
结果,不出曹操与许攸的预料,在何太后语言攻势之下,又有张让哭丧讨饶,何进只觉得如今天下大势皆在自己一手掌握之中,一切阿谀奉承只听得他心花怒放,早前对宦官的杀心当即大减不顾袁绍等人地劝解,终究还是对张让等人网开一面。
张让等人逃过一劫,一方面大把大把的进献金玉珠宝供给何进之弟何苗及其母舞阳君,使其早晚入宫与何太守处,善言蒙蔽,而又得近幸,一方面却整日忧心何进大权在握,而以袁绍,曹操等人为首的心腹幕僚集团皆对他们欲杀之而后快,随时有取他们性命地实力,为此暗中与薰太后密谋,夺取宫中大权。
五月,董太后得张让进言,次日设朝降旨封皇子刘协为陈留王,封国舅薰重为骠骑将军,自己垂帘听政,干预国事。何太后见董太后干政,在宫中设下宴席,欲让董太后退居深宫,言语相对,不欢而散。何太后暗怒董太后辱她,连夜让何进入宫,密谋除去董系一族。
次日上朝,何进联三公上书,逐董太后出宫门,迁于河间,于路鸠杀。而后起进军,围薰重府门,收其印绶,董重见大势已去,自刎堂前,是以董太后一势废去。
自此何进一人独霸朝纲,一时权柄滔天。
薰太后一支已废,张让等辈更加夹着尾巴讨好何氏家族,无论财物,古玩大把大把地送上,以使何进对起防范之心越减。但十常侍当年权势滔天,如今落得整日里担惊受怕,如何忍得?暗地却加紧搞东搞西,散播流言于众州郡之中,只道何进斗胆犯上,鸠杀国母,意欲谋反。
流言四起,最后却终究因行事不密,被袁绍等人查获。袁绍等人急谏使何进杀张让等辈,以绝后患,然其弟何苗,其妹何太后多受张让等人好处,连连劝解。两边互相攻軒,使得何进左右摇摆不定,迟迟不肯动手。
袁绍自是知道何进为何举棋不定,无奈取其中,让何进尽召四方豪杰,一同入京,诛杀阉党,一为事急,二非自己动手。何进得袁绍献计,大喜,当即发檄文到各州镇,招赴京师。
曹操闻言,大惊苦谏,反被何进以其阉党出身奚落而退。
“乱天下者,必何进也!”曹操心里万般沮丧。
六月,一袭飞马,急入安邑。
“诏杨奉入京?那董卓也该入京了丁原也该去了,吕布吕布也该去了”卫宁看着那张皇檄,久久默然无语天下将乱了
(本章结束)…
第一百七十一章 六年有卫娴,诸侯竞入京
年光阴的流逝,昔日的文弱少年,如今却也早失了当虽然身体依旧瘦弱,脸色少血色,但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成熟的沧桑,明眸中炯炯有神,丝毫没落半但聪睿。
如今正值初夏,卫宁内院中,尽是一片绿意盎然,虫鸣鸟叫,加上他几年来不断让下人移植了不少草木,好似绿野仙踪。
坐在廊边,卫宁手捧一卷木简,时而举起身边一盏温茶,慢慢品茗。下处,两寸须髯随风而动,卫宁掐着两根手指一抚一摸,好生得意,这便是卫宁自认为六年时间里,最大的收获
看过三国演义,不论郭嘉,诸葛亮,荀彧等等这样逆天级别的智谋之士,人人皆有一副仙风道骨,其中最让卫宁记忆深刻的,便是他们几乎人人下颚都留了那么一小措胡须,倘若真看时,确也霎是好看,于是乎卫宁花了六年时间,好不容易也在下巴上搞了那么一小点存货,这让他大为满意,每每盯着铜镜里那副潇洒模样,很是自得。
自恋到某种程度可为变态,话说卫宁离这个程度其实也不远了。
“啧啧啧灵帝挂了,少帝即位了,何进召外兵入京了唉,三国也开始真正开始了。也不知道小郭子,小荀子现在如何了”事实上,卫宁两眼虽在书简之上,心思却早飞往九霄云外,脑海中依稀还记得当初颍川学院的点点滴滴,一时间,百感交集。浑然未觉,走廊尽头,三个人影缓缓而来。
“父亲”一声娇俏的呼唤霎时唤回了卫宁的思绪,回过头来,正见一个三岁女童,挣脱另外两名女子的牵引,欢喜的飞奔而来。
卫宁缓缓放下书简,微笑的张开双臂。等待女童的飞扑入怀,眼睛里充满了宠溺之色。
“父亲母亲说你今日要外出许多时日,让娴儿来与父亲告别,不过父亲带娴儿同去好不好?”饶是三岁女童跌跌撞撞的飞扑,也差点撞得卫宁胸口一闷,半晌才回过气,脸色才大变,慌忙溺声道。“娴儿,我的宝贝啊,别动我地胡须啊那是你老爹我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嗷疼,疼啊。嗷”
一阵凄厉的惨叫,卫宁哭丧着脸,看着怀中女童得意洋洋的捏着几根微卷的长毛。
“可是,每次父亲抱人家。这胡须碰到人家脸上都很是痒痒,你又不肯剪掉,那娴儿便帮父亲将它拔掉,就好了呀”女童明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卫宁。鼓着两腮理直气壮的说道,却让卫宁一阵气苦,骂也不是。赞也不是。谁叫着丫头是他的宝贝女儿咧。
年过三岁。明眸丽齿,五官精巧。灵动地大眼睛总是闪耀着一副不符合她年岁的狡黠,区区三岁,便霎时遭人喜爱,没有人会怀疑,继承了父亲与母亲优秀的基因,他日,这女童必定将会是一个绝代佳人。
这便是卫宁这六年里另外一个重大的收获,卫娴
“恩那父亲答应带娴儿一同出去,娴儿就不拔父亲地胡须了好不好嘛?”卫娴歪了歪脑袋,想了半晌,这才睁大着眼睛,希冀而狡黠的盯这卫宁,鼓起粉腮撒娇道。
“呃那个娴儿,父亲此次出外是公事”卫宁心疼的摸了摸下那点资本,反手宽慰的摸了摸女儿嫩背,连连道。
“不要,父亲不喜欢娴儿了?”卫娴远比正常年纪来得聪慧一听卫宁之言,当即小脸一黑,不依不饶得抱住卫宁脖子,仿佛一松手,卫宁便要偷跑一般。
看着脖子上挂着地树袋熊,卫宁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回过头来,正看见柳媛与緑萼相并而来。
“娴儿!不得胡闹,快从你父亲身上下来!”柳媛眉宇间似有一股抹不去的愁虑,看着卫娴撒娇的模样,当即杏眼一瞪,声音不由得高上几分。
“是”比起卫宁来说,卫娴明显要远惧怕她的母亲,只得闷闷不乐地从卫宁身上爬下,緑萼见卫娴委屈神色,当即小跑上前,牵过卫娴白嫩的小手,伺立在旁。
身上少了个麻烦负担,卫宁也觉得浑身松了不少,抖了抖袖袍站起身来,两眼却正与柳媛相对。
六年的时间,当初那个妙龄少女,却也成了堂堂成熟少妇,少了几分清秀,却多了几分丰韵。自嫁入卫家之后,那一夜卫宁似真似假地警告,却还是让她多了几分谨慎。此后六年,对待卫宁恪守一个贤淑妻子地本分,对待卫父卫母,更是孝顺异常,甚至,柳媛知道卫宁向来和善,对待卫府下人,也没有丝毫盛气凌人,一切皆是那般完美,让人找不到一丝可以指责地地方。
柳媛心中唯一的心病,便是,六年时间,只为卫家诞下一女,对于迫切希望有子嗣地河东卫家来说,这便是一出天大的纰漏。自怀孕起,即便是柳媛也是满脸喜悦,但卫娴的出世却让那丝希望粉碎得残破不堪。三年来,即便她再强颜欢笑,那眉宇间,总是一抹挥散不去的阴臁I踔烈蝗缤背跛哪盖锥源话悖杲鋈甑奈梨担阋谰杀ナ芩慕痰迹党庋侠魃踔劣逃泄
卫宁是独子,便连姐妹也没有一个,所以卫娴虽是女子,但也甚得卫家上下的喜爱,以卫母,卫宁为代表的宠爱派始终还是占了多数,也少了小卫娴在母亲处受的痛苦。
“娴儿太过调皮,还望夫君莫怪”柳媛当即恭敬的行了一礼,对卫宁低声道。
“无妨呵呵,娴儿能调皮点也是好事,莫像我这般懒散就好了!”卫宁摆了摆手,淡笑道。言罢,侧过头来对小卫娴眨巴眨巴眼睛,惹得后者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可她终究还是女子,夫君如此宠溺,多了几分野性,日后”柳媛低着头,也看不清她的神色,只黯然道,却被卫宁一把打断。沉色道,“娴儿虽是女子,但却是我卫宁女儿,哼,有我在,娴儿断然不能受半点委屈!我知你心思,但我也非重男轻女之辈,有娴儿在。你也必然不会受到半点委屈你懂我意思么?”
“妾身明白”柳媛当即惶恐的回道。
“今日我便要随将军出征,想必便要来人迎我了我既走后,家中大小,便由你来打理。母亲身体日渐衰弱。你便多为照顾,若有不绝或为难之事,可找父亲商议。又或是有难抛头露面,可让卫三出面去找廖化”卫宁看了看天色。这才回过头来,两眼死死盯着柳媛,忽而语气又软了下来,“你嫁入卫家也有六年了吧你本柳姓。我也无意约束于你,我既走后,卫家半数权柄在你手中。你可便宜行事只要不涉及到利害关系。你可自作主张。当然。你适才所说也对,女子并不需要太过聪明”
柳媛脸颊上已经微微渗出一丝汗水。心脏再快速的跳动起来,不仅是因为心里的惶恐,还有突入而来的巨大惊喜。
六年,柳媛皆是刻意低调,卫家大小上下事物,她从何兴趣,反倒是一个安心相夫教子的贤惠妻子。但是,在六年时间里,经过卫宁手中的卫家,发生出千般变化,区区六年,卫家的势力,财富比之六年前,竟然翻了几番,对于卫宁,即便是柳媛也是发自内心地惧怕。
但再惶恐,也来不及卫宁刚才所言,掌握了卫家半数权柄,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在河东无以伦比的权利,她可以用它来一展所长,可以用它来帮助娘家扩大权势,可以用它
“公子!杨奉将军差车架来了!”便在柳媛心里百感交集的同时,内院口,典韦那硕大的身体,蓦然而出,嗡然道。
卫宁眉头一皱,捂着耳朵,郁闷道,“好了,知道了!”
“典叔父!”躲在一旁的卫娴一见典韦进来,当即挣脱緑萼的手,撒欢般向典韦跑去,常人避之不及的凶恶脸嘴,卫娴却没半点惧怕,甚至还亲近许多。
“嘿,呵呵”典韦铜铃大的眼球,见卫娴跑来,反倒欢喜得眯成一丝月牙,一如同卫宁那宠溺地神色,当即跪下身子,任由卫娴爬上肩膀。
“典叔父父亲不带我一同外出,典叔父便带我出去好不好?”卫娴抱住典韦那硕大的脑袋,一阵猛摇,脆声道。
“这”典韦铜铃大的眼球看了卫宁无奈的脸色,半晌瓮声瓮气道,“那可不行小姐,这可不是去玩呢!况且,我是你父亲护卫,可做不了主哦!”
“叔父骗我,父亲常对我说,恩,他说,‘典韦是我兄弟,你以后见他,要当亲叔父一般!’,你看,父亲都说你是我亲叔父了,那典叔父做主,便不需要父亲点头啦!好不好嘛”卫娴摇头晃脑,半晌又似模似样地学着卫宁讲话,好生俏皮。
典韦闻言,看了看卫宁,眼睛里闪过一丝感动的暖流。半晌,不顾卫娴挣扎,终究还是将她从肩上取下,抱着走到廊边,緑萼眼明手快,慌忙从典韦手中接过卫娴。
“倘若在平时,小姐有命,典韦定不敢违背,但此次,却是不行恩,等我与公子回来,定给小姐带上许多新奇事物,如何?”典韦摸了摸卫娴小巧的脑袋,说道。
卫娴看了看柳媛,再看了看卫宁,最后将视线放到典韦身上,无比哭丧道,“你们都欺负我”
半晌,又转了转眼睛,咬了咬白嫩手指,看了典韦一眼,“那叔父不要骗我哦?恩我要五件,不,十件,哎呀,手指不够”
卫娴无比沮丧的模样惹得众人哈哈大笑,卫宁宠溺地摸了摸卫娴脑袋道,“便是你要百件,千件,为父也给你买来!”
“好了,老典,走吧!”卫宁亲了卫娴一口,一挥袖口,缓缓而走。
背后卫娴丧气无比,柳媛神色复杂,緑萼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