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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我军令!即刻整顿兵马,随我出关。威胁邯郸!”徐荣一抖披风,扬起右手,沉声令道。
“喏身边校尉脸色一喜,当即便欢天喜地下去传令起来。
军令一下,众军几乎没有花费多少时间,便整顿完毕。虽然壶关所有骑兵连同晋阳的一万铁骑,整合出来地一万五前兵马都已经陷入了冀州地骚扰中,但就算是壶关留守的一万多步卒,都是昔日和鲜卑人大战过后的百战精兵。战斗力强横,决然不可能是邯郸,邺城,由审配和逢纪统领的那区区新兵可以比拟。
以一万人去硬碰邯郸,看上去可笑,但在这个时候,作为牵制,便已经足够让邯郸兵马难动分毫了!
坚固的城门噶然打开,徐荣跃马而出。身后一万兵马手操利刃,紧随其后,大阵列开,还未战,便已经有了滔天煞气。
手中有了这样一支兵马,徐荣根本就没有丝毫担心,无论怎么样,这一战的表演,便看赵阳能否达到预定中的目标了!
朝歌城内。一马飞奔而入城中。有城中兵卒抢过马缰,止住马匹的奔走。背上探子虚弱下马,当即冲上城墙高声道,“
“禀报将军歌城十里外,有兵马而来!是袁绍!”探马疲软地张开嘴巴,还能从他嘴唇上地干裂看出一路狂奔地劳累。
“袁绍也来了吗!?”徐晃巡视着城墙,闻得探子来报,脸上终于还是微微浮起了一丝隐忧。
“奶奶地!那袁绍匹夫终于来了!让我一阵好等!”典韦斩杀颜良后,便和太史慈引军入了朝歌,但在徐晃强势压制下,面对敌军地围困和攻打,只是坚守不出,早已经让典韦憋足了火气。如今听得袁绍亲来,脸上红光满面,充满希冀的看着徐晃,道,“我说老徐!袁绍都来了,正要趁机给他点厉害看看,要不,我等老是龟缩在城中,莫不是让人以为我河东猛士怕了他们河北兵!”
徐晃白了典韦一眼,却不搭理,“就算有你和太史子义领兵三万而来,朝歌先前大战几番,也只余下不过万人,如此,以四万人对十五万兵马,还有吕布,文丑环伺在后,怎可如此鲁莽!”
在早前,文丑亲自领兵三万昼夜不停杀奔来了朝歌,便与吕布重整的围城之事,尤其在文丑为颜良报仇心切下,几乎是昼夜不停的强攻城池,就算有典韦太史慈的援兵,守城战中,也颇为艰辛,如今典韦又好战成瘾,徐晃却是很是不爽了。
“袁绍既来!卫侯几日可到!?”徐晃也不搭理典韦,兀自回头对身边副将问道。
“卫侯兵马如今已近百泉,最多两日,大军便将到朝歌!”副将恭敬回道。
“好徐晃握紧了拳头,炯炯有神的盯着城外,道,“如今朝歌,牧野两城未破,我也算给公子有了交代!袁绍亲征而来,十五万大军数量不少,却还需要卫侯威望方能服众!”
“可将卫侯将来的消息遍告城中,两日内,想必敌军也会趁机攻城,只让各部主将恪尽职守,不可怠慢!”徐晃缓缓又令道,“两日!只要撑过两日,就算敌军有十五万,也必然不可耐我何!想必牧野一方,也该有了动静,只要马超,庞德从侧翼袭击牵制,袁绍决然不敢发动死战!”
(本章结束)…
第四百四十二章 黑底金边,那必胜的信念
“第三梯队我上!妈的!今天一定要给我夺下城墙!敢退者斩!”文丑提着重枪,在阵前两眼赤红瞪着城墙上,厉声吼叫着。
足足三日,文丑领兵南下汇合吕布,再度将朝歌城围拢得水泄不通,急于为颜良报仇,文丑几乎是不顾伤亡的狂攻城池,昼夜不分的犀利,不单单让朝歌守军疲惫不堪,实际上,高强度的攻击带来的伤亡,同样也不是他麾下兵马可以承受的。
而攻城战中,假若士气相当,毫无疑问,攻击方的伤亡是要远比守城方惨重得多。
三日的时间,昼夜不分的攻打城池,袁绍军,赫然便有了一万人的伤亡。而徐晃最擅长的便是防守战,也正是如此,卫宁才力排众议,任命徐晃坐镇河内,调度朝歌,牧野防线,有他亲自在朝歌,别说文丑和吕布,便是更加强势的名将,恐怕也会感觉到骨头难啃。
也正是如此,徐晃的防守滴水不漏,在巨大的伤亡下,袁绍军的士气一落再落,让本身便脾气暴躁的文丑越发愤怒,每每看着城墙上那“太史”“典”字将旗依旧迎风招展,便仿佛要怒火欲焚一般。
这一日,先前的两大梯队,共计四千兵马用血肉铺开的道路,也丝毫难有寸进,即便攻打上了城墙上,又很快被击溃退了回去。文丑的忍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眼看前面两个队伍已经伤亡不小,战心渐失,一咬牙,又再度投上了第三支攻城序列。
“袁绍军,如此狂攻,朝歌城,虽然一直没有丢失半分,但若再持续下去,恐怕局势也难以控制了。而据探子来报。袁绍如今已经到朝歌城外安营扎寨,如今使文丑强攻,恐怕也是不想让我朝歌城喘息如果等今日袁绍十万大军安顿好,扎稳脚跟,明日必然将会是倾巢而出”徐晃在城楼上,看着城下仿佛蝼蚁一般不要命冲杀而来的河北兵。脸上浮起了不少的担忧,“自吕布与颜良来后,朝歌兵戈不止,城中百姓也多有恐慌之色,如今又有文丑这般疯狂之人,军心虽还可用,但身体疲惫,体力不支恐怕也难再久守了十万人啊,这压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老徐!既然那文丑匹夫不识好歹,不如便乘此机会让我杀出城外,直接将他脑袋拧下来。也算为朝歌争取一些时间吧!”典韦眼睛瞪着,鼻孔几乎忍不住喷出一股白气,高声道。
“不可!若你现在出兵,恐怕便要让袁绍后军提前踏入战场了假若你在城外被纠缠住,城中是救还是不救?莫要为自己一身武艺而自傲,别忘了城外,可还有那吕布!你能胜过他!?”徐晃白了他一眼,断然拒绝道,“如今能拖一日。便是一日,想必袁绍也不知道卫侯快到朝歌了,只要能等卫侯到,那么剩下的事情,便只是我河东大军和河北大军的胜负了,届时,有你厮杀的!”
典韦一拍脑袋,浑身憋了几日的气,真是弄得身心不爽。不过,徐晃既然有了卫宁亲令,让他全面主持防御朝歌,牧野防线,自然他也不敢违抗军令。最后盯着徐晃坚定的眼睛,只能怪叫一声,气恼跺脚而去。
徐晃摇了摇头,苦笑不已。
“将军军又有一波兵马杀来了!”身边副将。脸色一变。指着城外处。金鼓争鸣。一彪生力军又踏上了阵前。
“传令!让后备队接替城墙防务。当下作战兵卒有序退回休息!”徐晃淡淡挥了挥手。当即令道。
现在。已经是用生命来互相消耗了
“咚咚咚
“他妈地!都给我上啊!不许后退。违令者斩!今日要再拿不下区区朝歌城墙。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主公。我还有什么脸面去告慰兄弟英魂!”当文丑投放进第三攻城序列之后。战果并没有太大地变化。朝歌城墙上同样也换下了疲惫之兵马。而投放上了生力军。几次冲锋下。即便冲上了城墙。也数度被赶了回来。反复几次。也难有寸进。
从清晨攻城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文丑大声怒骂着。呵斥着。但始终难以改变现在地局面。朝歌守军地坚韧。远远超乎了他地想象。
“他妈的!能在这样下去了!一群废物!废物!再将希望寄托在这群废物身上,也不知道还要等候多久!”文丑眼睛闪过一丝狠厉和决然,一咬牙齿,握紧手中的中枪,当即下令吼道,“传我军令!让第四梯队给我准备好!这一次,老子亲自领兵攻城
“喏”身边地传令兵,早在这几日里,便被文丑的呵斥攻城,弄得麻木而疲惫,正条件性的转身要去传令,等听清楚时,瞳孔不禁一缩,脸色大变,这才回转头来,慌张道,“将军不可!将军身份尊贵,乃我中军主帅,怎可以身犯险,乱军之中,若稍有闪失,又当如何是好!?何况,主公下令,乃是让将军攻城牵制朝歌,让他疲于奔走无法休息,可不是让将军拼死以搏啊朝歌虽坚,可有主公十万大军在后秣马厉兵,养精蓄锐,明日,便会有倾尽全力,何苦非要在今日定下胜负!?”
文丑大怒,一马鞭抽了过去,铁着脸吼叫道,“我既然今日受命来攻打城墙,一切便有我说了算!若朝歌不破,我不能亲自将徐晃。将典韦,将太史慈斩杀,我还有什么面目去见我兄弟!?滚!快给我速速去传令!”
“将军”那传令兵,正要再劝,却见文丑两眼冰寒,手中长枪作势便要向他刺来。顿时后背一凉。
而便就在这时,阵地方外,从西南方向,数名骑兵绝尘疾驰而来,为首一人脸上惊惶,却正是军中四散开去的探马。
有中军见到,当即便让开路来,放他入中军去处。
“禀报将军来人翻身落马,跪地高声喘息道。“禀报将军南方面从百泉处,有大股兵马直向朝歌而来!”
文丑心中一惊,适才的怒火也微微一压。当即问道,“大股兵马?有多少!?是不是河东援军!?”
“大约有一万余人,正是河东骑兵!不过我兄弟几人查探,恐怕,这一万多人,也不过只是先锋而已!恐怕恐怕”那来人脸色惊慌失措,不由也有些结结巴巴,“那前锋打的分别是“卫”字旗号,黑底金边。另一旗,上书“常山赵云”通体雪白,以小人观之,恐怕是河东卫宁亲自来了!”
“卫宁来了!?”周围大小诸将,脸色一变,便连文丑也没有了刚才的张狂。
卫宁名声在外,自扬名起,破黄巾,讨董卓。杀鲜卑十万,逐曹操大军,又夺雍州,司隶,凉州,败于河东兵马之手者,不计其数。如此武功赫赫,纵然遍览天下,能与之比肩者。几乎屈指可数。
而现在的卫宁。显然,已经是和他们的主公袁绍同等级地人物了!
“那先锋将旗通体雪白。写着常山赵云!?”文丑这才又注意到另外一个名字,不由咬牙切齿道。
周围或是有人想起了昔日邺城一战,文丑与赵云的较量,最后竟是以赵云有微弱优势将他击败,对于他这样一个自视甚高的人来说,文丑对于这样地失败,很是觉得耻辱。
脸上连连阴晴反复,文丑龇牙咧嘴,握住重枪的手,仿佛要将它彻底拧断一般。看了看朝歌城楼,再眺望了西南方向,文丑沉声问道,“敌军先锋还有几时可到朝歌城下!?”
“两个时辰!”那探马抹了一把汗水,胆战心惊道。
“敌军已如此接近,你等才发现!?”文丑闻言,怒不可揭。
“将军,那先锋兵马来势极快,更有不少轻骑善射之士,我等也是牺牲了不少兄弟,方有机会返回禀报啊!”那探马恐慌跪倒在地,以头触地,恳切道。
“两个时辰!”文丑咬牙切齿,从清晨起的狂攻城墙,已经让锐气减弱到了最低,伤亡也颇重,无论体力还是军心,都显然已经不是攻城的时候,更不可能调集兵马去拦阻。
反而若再久战下去,城里城外内外夹击,必然更是伤亡惨重。
深深吸了几口气,文丑不甘,但却只能勉强压下怒火,当即令道,“鸣金收兵!速速将敌军动静禀报主公!”
传令兵松了口气,周围副将,偏将,裨将等等也松了口气。
卫宁已经亲来,显然,战局已经上升到了自家河北最高权利者和河东最高权利者之间的争斗,他们这些小人物已经没有左右战局的能力,一切还是安分守己地,听从调度吧。
“卫宁既然亲自来了,那么迟早,便要和我河北十万大军一战,也罢!也罢,我便等在正面战场上,将你们一一斩杀下马!”文丑勒转马头,此刻,鸣金之声,已经响起,回头再盼顾了一下朝歌城墙以及西南方向,文丑泛白的手,紧紧握住重枪,咬牙切齿道。
徐晃,太史慈,典韦,赵云,甚至卫宁,文丑想杀的人,实在太多!
“退兵一扬马鞭,那鸣金之声,便在朝歌场下地河北兵马耳朵中,如同天籁之音。一如同清晨气势滔滔的扑来,如今退却,仿佛更加卖力
“将军军退了!”朝歌城头上,一员偏将脸色挂着喜色,浑身染满血红,还未干涸,显然便是在刚才一场攻防下。杀敌无数。
徐晃微微点了点头,心头却又升起了一丝疑惑,事实上,在刚才,他便隐隐发觉了对方中军似乎又有集合攻城兵力的苗头,而比较起前几日来说。显然今天文丑退去的太早了。
“将军军既已经退兵,我等追击否!?”身边一员裨将当即高声问道。
“追击!?”徐晃皱了皱眉头,显然敌军退去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反常,反而让他觉得其中定是有原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