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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卫宁用力的拍在案几上,当即高声喝道,“召集各位将军,各位先生,即刻来议事!”
卫宁在一天的喜色以及品味未来战局走向之后,终于做耐不住了,当近侍得令退下宣传各部的时候,一跃站起身来,背负着双手,来回踱步,只是脸上那挂着的笑容,便没有停过半分。
“是时候了是时候让给那袁绍一点颜色看看了!哈哈”卫宁嘴角无法合拢,却突然一个踉跄,踩着了自己长袍下衫的边角,险些扑倒在地。
背后一瞬即逝有那么一丝冰凉,方挽回了他如今激动的心情。稳住身子,终究还是没有丢脸的扑下。
等到各部主将,各部司职到来,卫宁脸上却是终于稳定了神色,淡笑当即让人入席坐下。
河东和河北的这一战,似乎倒是河东自一统之后。真正意义上的大胜负,当天下人,认为最强的河东和河北两大诸侯,自然而然,便将在这一战中分出胜负。
不管是卫宁,还是麾下的所有人。显然都对这一战格外重视,每一个人都迫切的希望能够在这一战中大建功勋,自然也有人对袁绍表面上的强大而担忧不已。
若在此前,卫宁或许也会和在座不少人一样,会对袁绍颇为忌惮,甚至担忧对方不顾一切地挥军而来,只要给他造成重大伤亡,即便不会胜利,也足够让卫宁那同样不稳固的后方动乱起来。
袁绍的致命伤。在于民心,庞大的底层阶级的不稳,而卫宁的致命伤。却在于上层,士族门阀对他地不满和敌视,一个是政治根基,一个是政治团体,但,相对来说,底层百姓的不满,本就是处于弱势,在强权的压制下。短时间里根本不可能爆发出来,而卫宁的软肋,全堪堪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被引爆的特殊炸弹。
卫宁的这个弱点,却偏偏比起袁绍来更加危险。可袁绍当初既定的以三十万强兵压境,造成威势而使得卫宁后方动摇的策略,还没来得及实现,却反而被贾诩如此妙用,抢先弄得他后背起火。
这无形中,便已经让卫宁掌握住了主动权。甚至这一致命的危险,使得袁绍军地战力大幅度的下降,若在持续下去,甚至可能影响到粮草,政治方面的糜烂。
所以,在如今看来,卫宁几乎已经不用担忧,甚至不用害怕,如同袁绍当初不给朝歌喘息时间。持续发动攻击一般。卫宁现在,自然不可能给袁绍冷静应对地机会!
“徐荣以赵阳为将出奇兵。从壶关出,先扰魏郡,再入内黄,如今已经逼迫信都。沿路鼓动百姓,各处反心正浓,已有无数大小镇线倒戈!冀北一片混乱,哈哈卫宁一拍案几,即便是刚才强自冷静下来,却在对众人宣扬的时候,还是多了几分眉飞色舞。
此话一出,任何一个稍懂韬略,政治,甚至是对局势敏感一点的人,都脸色一变,继而是大喜而惊。
“而如今,袁绍已经强令邺城,邯郸出兵救援信都而去,妄图将赵阳将军的兵马一口吞下”卫宁脸色尽量摆正,而后诡谲一笑,“而我当初所令凉州毋丘兴的三万援军,如今已到晋阳邯郸空虚,徐荣将军是决然不会放弃机会的!”
“邯郸若能破,则南面魏郡,邺城再不成威胁,再配上牧野,朝歌,两面夹击,则袁绍十七万大军,反成瓮中之鳖!妙!妙!妙!”卫宁麾下,武略不凡者,为有四人,郭嘉,贾诩,陈宫,刘晔,正是如此,陈宫不敢用,郭嘉不能用,贾诩不在身边,唯一有刘晔出谋划策,也正是如此,方让卫宁从安邑东进以来,都能将局势完全掌控住,刘晔自然死功不可没。
“哈哈!错!不单单如此,如今冀北已乱,袁绍内院起火,根基不稳,又丧心病狂而孤注一掷的抽调州郡守军,空虚无比,就算此刻调兵而回,也自能止住一时之痛,只要我军切断了邯郸,就算他能够镇压住冀北局势,我军的主动权完全便已经稳固了下来,届时,只要徐荣再东进,封锁掉漳河,控制住魏郡,袁绍!必为我军所擒!”卫宁哈哈大笑,抚掌大叹道。
堂下众人听得卫宁分析,皆人人雀跃不已,心中大定,即便是原先担忧左右摇摆的人物,也蓦然断了心思。
卫宁仔细地看着众人变换的神色,从中品味其中到底有多少真诚的欢喜,心中微有定论,话风一转,淡笑道,“现在我请诸位将军,诸位大人前来商议,各位,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下官有一计,或可为卫侯在锦上添花!”卫宁的话自然不难听出意思,刘晔心中微动,当即出声道。
“宗正可说!”卫宁摊了摊手还是笑吟吟道。
“如今马超,庞德二位将军在牧野威胁袁绍军侧翼,自不可轻动,而黄忠将军屯扎漳河防范黎阳淳于琼,胶着已久冀北已渐成乱象。敌军战心大减,卫侯若轻出一军,悄然南下,借道延津,平丘,白马再悄然北上。配合黄忠将军,突然袭击黎阳,必然能斩将夺城,成就大功!黎阳若破,则冀南以东将彻底与袁绍军一刀两段,反而牧野将彻底脱离掣肘如此,借朝歌,牧野,牧野三城从东。南两面合围之势,再有北面徐荣将军,从北而来所压。方让袁绍插翅难飞!”刘晔高声道。
“哦!?”卫宁斟酌了一下,眼睛微微一闪,环顾左右,道,“此计甚善!”
“此计虽善,但卫侯还请三思!”就在这个时候,司马朗蓦然出声道,“延津,平丘。白马,皆为那兖州之土,乃属曹操。如今曹操远征徐州未还,若要取道,必要支会于其,否则无信,而倘若要支会于他,不提他敢不敢得罪袁绍,便是允不允也是个问题。何况一来二回,必然耗费时日良多,恐怕战局早有变化了!”
卫宁皱了皱眉头,看了刘晔一眼,嘴角翘起,微微笑道,“不妨!我早前曾有赠粮于兖州之恩义,兖州守军当不会为难与我何况曹操当初害怕袁绍威胁,光棍脱身。倾巢东进。兖州除了防范袁术兵马以外,并无多少兵马就算造成误会。他也没能力攻击我军!”
司马朗脸色一变,又道,“卫侯虽然有恩于曹操,但若就这般擅自行军,恐与曹操交恶。我军如今正与河北交战,若再平添曹操这个敌人,他夺徐州而还,从腹背攻我军,恐成大祸!”
“交恶!?”卫宁脸色微微一变,转念笑道,“不妨!届时,我先与书信送于徐州曹操处,解释一二便行,想必他不会为难我河东!”
司马朗见卫宁主意已定,张了张嘴巴,还是叹了口气,不再劝阻了。
显然,卫宁是要霸道一次了!
“呵呵司马朗既已退下,卫宁微微一笑,环顾左右,在他认可了刘晔的话时,便让诸武将纷纷挺胸抬头,显然是想要抢这大功了。
“我本意便是请诸位将军前来计较,不久将要与袁绍来场死战,如今既有宗正大人所提,自然是需要一员善战大将了!”卫宁炯炯有神的扫过每一个人,忽而将目光放在末位处一人,顿然喝道,“张绣!你可愿领兵成就此大功!?”
张绣在末位处,微微一愣,左顾右盼半天,方才听清楚,卫宁竟然是要用他出战!
不单单如此,就连其余人都耸眉瞪眼,看了看卫宁,又看了看那个还愕然的张绣,都不明白,如今他们这些排在前列的各部大将不选,怎么会去选那个根本就不过是做个人质地家伙?
这可是大功一件啊,那张绣无名无望,比得过上位依席顺下的典韦,徐晃,赵云,吕虔,太史慈等人?所有人都不服气的看着卫宁,甚至有人便要出身抢战了。
卫宁摆了摆手,看着张绣还呆在席上,皱眉道,“恩?怎么?张将军不愿意?又或是对此战没有什么信心!?”
张绣这才回过神来,听到卫宁不喜口气,背颊一阵冷汗,慌忙出席抱拳半跪道,“卫侯既然看重末将,末将愿效犬马之劳!”
“好!好!好!”卫宁满意地抚掌高叹,接着又道,“张绣将军一人若去,恐怕还不够,我再使一人随将军同去,互为辅佐!”
所有人脸上这才浮起一丝理所当然的模样,本来嘛,一个人质般的身份又怎么可能单独领军?何况这个人质的叔叔还在南面割据呢!
“末将本领低微,自是无法独自统军,卫侯所言正是!若可以,末将愿请为副,统军辅佐!”但有了卫宁这话,张绣的心中才算定了一下,他只求能够安安稳稳的在河东保全性命就行,哪敢有什么异心,反而是卫宁刚才要让他领兵去干这大功地时候,还心惊胆寒不已,不单单得罪了河东真正地各部大将,反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惹起了卫宁的猜忌。
如今卫宁直言不讳地要让人安插在他的身边,反而让张绣觉得安稳了许多。只要老老实实的按照计划去行动,那么卫宁也不会为难他吧?
只是张绣不明白,为什么卫宁要让他去完成这样一个大功?莫非当真是要成全他,让他归心?
正在张绣在心中惊疑不定的时候,卫宁地声音传来,“将军武艺不凡。怎可妄自菲薄,日后还需多赖将军出力,为我河东征战四野呢!”
说到这里,卫宁脸色平静道,“昔日我以刘玄德为邺城太守,可刘玄德识人不明,养虎为患,反为吕布所噬,更让袁绍趁机来犯我河东而先前。刘玄德多求见与我,要报此夺城之恨,正趁此良机。我便以刘玄德与将军一同出兵!”
刘备的身份一直很尴尬,在卫宁真正地心腹所知中,自然是知道,刘备迟早将会被卫宁榨干剩余价值而吞掉,但其余人的眼里,才觉得刘备或许本来就是卫宁所驱策的鹰犬,至少比起他张绣来说更得卫宁信任。甚至大多数人在经过邺城相赠地时候都私下认为可能很早刘备便本就是卫宁麾下之人,独立出去不过是为了堵住袁绍和曹操地嘴巴而已。
所以,让刘备和张绣一同出兵。张绣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却只有少数几人,诧异的看了卫宁那依旧平静的脸色一眼。而少部分人,或许能从那几个人一闪而过的疑惑中看出端倪,但并不包括张绣
“刘使君坐镇邺城多年,自讨黄巾起,战绩彪炳,末将甘愿为副,辅佐刘使君出战!”张绣抱拳。谦虚道。
“不妨!此次出战,无正副之分,二位可同心协力便是!”卫宁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脸上倒多了几分期盼,“我便与两位将军一万五千马步,届时北上汇合黄忠将军一万兵马,要破突袭之下,要破黎阳。还多请二位将军之力。为我河东大破河北!此必功不可没!”
“末将尊令!”张绣想了想,还是恭敬回话道。
“好哈!”卫宁抚掌大笑。“如若破了黎阳,袁绍必灭!”
说道此处,卫宁环顾众人,道,“如今经徐荣将军北路牵制,局势已尽在我河东掌握之中,诸将,当可同心协力,同破强敌!自然敌军如今军力还盛,十七万人马声威正浓,不可小觑,诸位自然也不该怠慢,操练兵马,加固防线,恪尽职守!”
“且再等少许时日,我军便与其决一死战!”卫宁当即拍案断然喝道,“另外,今日袁绍后方大乱之事,诸位还不必声张,我还有计,要让袁绍再吃吃苦头呢!”:
“遵命!”诸将会还有不少嫉妒的看了张绣一眼,又或是惊疑卫宁的计策,但却还是齐声应诺道。
“张绣,刘备此二人并非我河东麾下,卫侯若擅用,恐防其有变故,反坏我军大事啊!”等群臣散去,刘晔在卫宁近卫宿卫军的带领下,领到了郡守府内院,便刚见到卫宁,刘晔便出声道。
当刘晔决定用皇室的名头来挡住世家大族地反弹,为卫宁地大计作靶子的时候,便已经得到了卫宁的推心置腹,很多河东地机密并没有瞒住他,比如河套匈奴部的隐藏力量,又比如贾诩的存在,比如张济这个隐形的麾下势力,又比如刘备这个注定不能被卫宁所留的人
“你是担心这两人各有心思,互通有无,从而反咬我一口?”卫宁微微一笑,端起案几上地香茗品味了一口。
“若无卫侯信赖之人统军,反而让此二人独立开去,却是不妥!”刘晔点了点头,坐在卫宁对面回话道。
“呵呵”卫宁伸出一根指头,炯炯有神道,“他们不敢反我!在我河东如今和河北扭转了胜败之势时,他们更不敢反我!此其一!”
卫宁又伸出了两根手指头,道,“刘备出身微末,又常年漂泊,虽有所谓仁义之名。但却无法被世家大族真正敬重,更何况所有人皆视刘备为我麾下暗中隐藏,安邑某些人,绝对不可能会和他接触而张绣,其叔反贼出身,而又远在宛城。不过区区夹缝中求存的小诸侯而已,鞭长莫及,那些人,也自然不会去找他!当然,张绣是个不安定的因素,也不排除他有异心,所以,我让刘备和他一起!此其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