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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赵云为主将,典韦为副将,集合如今河东军做最精锐的骑兵战力,形成五千人的尖刀,专门破阵冲击。
最后,卫宁亲自督军尽起朝歌所留下的四万兵马发动总攻,正面冲击袁绍地营盘。
战鼓擂动,十万大军四面八方合围而来,各部领兵主将,皆乃百战之士。
邺城被牵制,逢纪苦苦抵挡,只能勉强守住邺城不失,当黄忠从黎阳北进之时,截断了邺城与袁绍的联系,又从后背深处,向袁绍军冲击而来。
卫宁亲自率领太史慈,吕虔等将四万兵马全数压上,赵云,典韦所领最精锐五千骑兵左右冲突,袁绍死死抵挡,一波一波人墙却仿佛薄纸一张,被轻易的撕扯开去,破裂,支离破碎。
而同时,当马超和徐晃两支兵马合共四万人发动的冲击,袁绍在战场上的颓势已经明显。
兵败如山倒!
士气的低迷,体力的不支,战心的丢弃,十二万人马当场溃败!
卫宁全军挥军掩杀,袁绍命令张领本部兵马两万断后,为典韦,赵云所擒拿,又有吕布,张辽惶恐追随袁绍北逃,却又为从两翼和后背的徐晃,黄忠,马超,庞德联手杀败,吕布只身匹马杀出重围,余者或被擒,或皆降。
当卫宁挥军追击地时候,邺城逢纪见袁绍败象已成,举城投降。而后,大军取邺城,东进追击袁绍向内黄挺进,文丑领麾下亲卫军,背水漳河为袁绍断后,死战,劝降不果,战至最后一人,为典韦所斩杀!
而后,在信都游走骚扰的赵阳兵马,在袁绍孤注一掷放弃镇压暴乱而重新征调审配,逢纪南下的时候,压力便再度消失,除了四处继续骚扰以外,便领兵向西南而下,四处宣扬挑动暴乱,突破广平,广宗地封锁,终于抵达邯郸。
而这个时候,当初一万五千骑兵,经过了两个月的奋战,如今竟只得区区七千多人生还下来,大多数人的战马在很早前便因为催赶而累毙至死。机动力的下降,而补给注定将是攻打州郡掠夺得来,在冀州各方穷追堵截下,无数次死战,也注定了是悲惨的减员。
但,就是这样一支兵马,奠定了整个朝歌之战最后归属的最大功劳,六千兵马,注定,将会是得到河东最高的荣誉!
卫宁在南发动的七万人总攻,其中还夹杂不少的轻伤者,半个月来,袁绍地疯狂攻击,同样也使河东兵马损失了不少,整整接近三万人的战死重伤减员,确实给河东强烈的损伤。要知道,这三万人,本就是河东历次征战留下来的精锐兵马,比起袁绍那五万多人的损伤,根本就不过是同等的价值。
而后,在邺城逢纪举城投降,各部大军北上追敌,连破内黄,阳平,广平,馆陶,华县,整个冀南全部收归于河东治下,除了审配固守广宗巨鹿,奋死打退河东兵马的反攻外,甚至漳河一带全部南北都落于河东之手。
袁绍携二子惶恐北逃,昔日二十万大军,只余下不足两万之数。卫宁生擒河北兵马达到了十万之巨,斩首者不计其数。
至此,由北从并州壶关向东,由南从河内向北,整个河东的版图,将不再如当初只有一个邺城勉强伸出一条细细的小枝,从而彻底地连接在一起。
河北抢先发动的这场战争,最终还是以袁绍的失败而告终,甚至,袁绍的孤注一掷,使得幽州,冀北半部陷入了彻底的动荡,民生衰弱,局势糜烂不堪
(本章结束)…
第四百四十六章 一统河北,收纳文武
八月初,袁绍大败,冀南之土尽数归于河东。战至此时此刻,除了宣告大捷而回安邑外,卫宁依旧没有收兵而回的打算,并上徐荣四万兵马,尽起大军十一万北上继续攻击袁绍。
大军先部行至广平为审配三万兵马所阻,而后又有青州吕旷,吕翔兄弟领兵两万北反相助,大将蒋义渠又从幽州领兵两万南下防御,袁绍从朝歌起输得一败涂地,却是勉强又有了一些底气。
集合起朝歌溃败而回的两万残兵败将,袁绍以这最后九万兵马以赵国,广宗,清河,高唐,平原为最后的防御线,袁绍更亲自领兵四万于清河,垂死挣扎抵挡。
只是,这底气,几乎就是他最后的本钱,几乎抽干了在各地所有的守备力量所组合而来,甚至根本无暇再顾忌蔓延开去的动乱,唯一的念头就是用这九万人逼迫卫宁退兵南返。
兵败如山倒,临时疯狂阻止起来的兵马,又如何能挡得了河东现在势如破竹的气势!
当前部初受挫而微微停滞不前时,卫宁亲自领后阵兵马又到,集合了全军十二万战后精锐,士气如虹下,袁绍军心惊胆颤。
先有几战,袁绍军皆战败而逃,河东斩敌杀将无数,便再只有龟缩城池不出。
朝歌一战,卫宁俘敌兵马十万,使临阵组织起来,每每使兵马在城外叫喊,劝降,挫敌军心。冀州,幽州,自朝歌一战开始半年的时间,几乎已经被这场庞大的战争所拖垮了,不提麾下兵将毫无战意,就是先前,袁绍强令征辟百姓从军,收缴平民粮食便多积起民怨无数。如今,眼看着十万降卒竟还在敌军群中,生龙活虎,顾念河东富庶盛名,自卫宁领兵围困清河后,几乎每晚都有从城墙上偷偷溜下来投降的袁绍兵马。
看上去。袁绍似乎以赵国到平原的防线挡住了卫宁的进攻步伐,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到了九月初,却让袁绍愤怒不止的便是,光光投降,逃散的兵马便已经达到了接近两万的数量,甚至还有小队校尉整队出降地事情发生。
从朝歌的大败开始,便已经宣告了袁绍彻底的输了,袁绍的威望一降再降。根本就没有当初独霸两州的威信了。而同时,卫宁先前从安邑求到的圣旨又送达清河城外。
卫宁地老手段再次展开,使人当众在城下高声宣读圣旨。一斥袁绍目无朝廷,图谋叛乱,攻打王师,其心可诛,二罢袁绍官职,罪及祖先,打入乱党,平灭三族,三昭麾下士兵将校。能擒袁绍者,以封侯相许,官升三级,最后许诺,罪只及袁氏一门,不累其麾下效力文武,若降,依旧善用。
先将袁绍大司马。幽州。冀州牧头衔摘去。贬为庶人。又将袁绍打入叛国乱贼地行列。赐罪诛杀三族。而后又对袁绍大加缉赏。以高官厚禄为饵不禁提高自己兵马持续不减地亢奋士气。又挑拨对方兵马地反抗意识。同时大赦之令更是让人生不出抵挡河东兵马地心情。十万降军如今就在河东军营中。每日还能生龙活虎地在城下劝降。若跟着袁绍一路走到死。最后被擒拿。又会是什么下场?
所谓挟天子以令诸侯地便利。又理直气壮地为卫宁所用。尤其在对方败象已成地时候。几乎是最好使地底牌了。
于是乎。整个河北阵营在卫宁许诺地这些威胁。利诱下。开始了蠢蠢欲动。甚至袁绍闻得卫宁使出地这样一计。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事已到了如今。河北和河东势必只会有一个人彻底倒下。显然。卫宁根本就没有退兵地意思。假若袁绍取得了朝歌大胜。恐怕也绝对不会容忍卫宁继续存在下去吧。
失败。痛恨。怒火。当初风姿绰爽地袁绍。仿佛已经彻底地颓废了下去。除了每日里寻美女陪酒作乐。仿佛对军事上已经灰心丧气。纵然闻得城外地搦战。叫骂。劝降。也浑然不顾了。
当然。在几次大规模地逃兵出现后。从郡守府中。袁绍地第一次下令。便是。屠杀!
不管是议论,还是犹豫,不管是怯战,还是退缩,只要稍微有所端倪,便是屠刀举起。
袁绍已经彻底的疯狂了,甚至将血淋淋的刀口让清河笼罩在一股血色恐怖之下。但不得不说,袁绍的狠辣和疯狂,效果到是出奇地好,那些心思在袁绍初次下令之后,很快便隐没了下去,自然,也是归于恐惧,只是越这样压抑,日后爆发的时候,将会更加猛烈。
眼看清河暂时稳固,从城中探子回报的消息,卫宁自然知道袁绍的暴力手段,反而是更加开心了。弹簧越紧,反弹的将更加激烈,卫宁依旧每日做着必备的功课,劝降,搦战,操练兵马,便也任由着清河城中士卒在面对强敌压境的神经紧绷时,还得提防袁绍疯狂的屠戮。
自然,卫宁也不会就这样干坐着等待袁绍一家子的首级自己送到手中,除了必要地围困外,当初逢纪在邺城举城投降,卫宁顾念如今防守广宗的审配和逢纪算是相识,曾经在袁绍帐下也是共同进退,便唤来逢纪,好言宽慰一番后,使他前往广宗说项劝降审配投诚。
却不想,比起逢纪这个软骨头,审配的脾气竟然出乎意料的刚硬,不禁当众与逢纪彻底断袍绝交,还大骂逢纪不忠不义,只让逢纪灰头土脸的跑回来禀报卫宁。事实上,卫宁心中其实对这样的结果仿佛早料到了一般,审配虽然在谋略上比不到顶尖,但刚烈和忠诚到颇为让人乐道,在这个时代,审配的表现或许会是任何一个君主都推崇的品行,但又不知该如何去品评对错。
卫宁仿佛能够感觉到另外一个时空中,曹操对河北义士的感慨。袁绍帐下,田丰擅大略,沮授计谋中正,许攸诡计多端。审配善于防守,逢纪,郭图也是机灵狡猾,每个人都有弱点,但每个人,都投身入争斗内耗之中。事实上。曹操麾下,所有谋臣同样也各自有着弱点,但比起袁绍麾下来说,不管是否是有曹操强大地威信压力,如荀攸,郭嘉,荀,程昱等人都懂得互相弥补不足,同心协力众志成城。
不过一想到袁绍地智囊团。看到逢纪,卫宁心中不免便有些感伤。徐荣攻破邯郸,不仅仅生擒了袁绍的次子袁熙。更险险从牢狱中救出了田丰!
昔日和田丰一叙,卫宁便有劝使田丰投奔河东,但田丰却是瞧不起杨奉,认为杨奉难成大事,反而更属意于归乡隐居,等候起事。
卫宁当初没有强求,只是日后也多以书信联系,等到袁绍崛起渤海后,田丰作信卫宁得了袁绍召唤正要投奔后。卫宁大惊便硬声劝解,阻止他去袁绍处,又再劝他来河东。
却不想田丰地死脾气本就倔强,认了的事情,便觉得不会回头,反而认为卫宁为了杨奉招贤纳士竟用诋毁他人的手段行事,反而惹田丰不快。卫宁别无他法,便与田丰赌博二事,一为袁绍日后微有实力必然不甘寂寞南下欲图谋霸业。不顾民生,二为日后田丰必然不容于袁绍帐下,必为袁绍所囚禁。
卫宁本是好意相劝,却奈何田丰脾气死拗,越发怀疑卫宁居心叵测,反有绝交之意。事实上,直到了袁绍起兵与河东大战起,田丰方才想起这些往事,已是追悔晚矣。
而有了当初地赌事。卫宁要的赌注自然便是田丰不能求死。若败于河东则必降,当徐荣救下田丰后。很快便将田丰送往了卫宁处。
事实上,田丰本来并没有答应赌局的,但又对袁绍的忠心也淡了不少,卫宁劝解并没有多少几句话来,只让人备好酒宴,仿佛许久不见的老友一般赏月谈及往事回忆。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不识其主而事之,是为无智也!君先失其智,何不矫正往过?君爱民,志在保国泰民安,河东政论本合君意,何不用君之智,行君之所欲!”
田丰本便对卫宁在河东实行的新政颇为赞叹,曾经袁绍尽起全力和河东相争地时候,便有劝解效仿河东政令,而待河北休养生息,如今袁绍战败,手段凶狠更显暴戾,又先有牢狱之灾,袁绍的不顾旧情,不顾故往功劳,却也让田丰颇为心灰意冷,又经过卫宁的劝解,以及对未来的展望,田丰想起当初与卫宁相识之时,书信往来,多谈天说地,甚至还冤枉了他,愧疚,心冷,抱负,终究,还是降了河东。
终究田丰不愿意在战场上和袁绍兵戎相见,毕竟投降为耻,这已经是田丰最后的底线,加上河东如今的胜局已定,河北并入河东也不过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便求先行回返安邑。
卫宁自然不愿意让田丰这个刚直的人为难,便使人一路护送田丰先行返回安邑而去。
事实上,田丰的投降,不免又让卫宁联想到了另外一人,便是和田丰一党的谋士沮授。
沮授地才能自是不必多言,在官渡之战的时候每每献策都切中了要害之处,袁绍如果善用,定然不会败得那么惨。卫宁自然对沮授也是颇为期待,既然袁绍不能好好运用这些人的才华,卫宁自然不会愿意看到他们从此便脱离历史地舞台。
但卫宁寻遍了全军,甚至让人四下搜捕,不禁没有从袁绍军中闻得有沮授的消息,而自己人,也不曾有逮住叫沮授的人物
一直等到九月围困清河一个月之后,才有一队兵马返回,赫然拿住的竟然是沮授的首级!
怒,悔,惋惜?卫宁闻得这样的噩耗,几乎就气得吐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