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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锋寒气逼人,闪耀下,人人胆寒,炸雷般的请战之声,犹如九霄雷鸣,轰得黄巾贼众耳鸣嗡响。尤其那股漫天席地的杀气当下冲突而出,所有人顿觉双腿颤抖,目视徐晃赤红双眼,无人还敢一动。
人影颤动,马声嘶吠,一时间黄巾战阵竟然在他一人逼迫下骚乱不已。
“好可怕的官兵!好可怕地战将!居然有如此气势!”黄巾中军,三位贼众头目脸色苍白,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的脸上看到无数豆大汗珠挂在脸颊,而且那汗水一定还是冰冷非常。
(本章结束)…
第七十九章 奇兵
个沙场除了官兵擂鼓,军士鼓噪,如今黄巾贼营便只喘息,一时间黄色大旗摇摆不堪,似乎就将坠落。
三人观官兵杀气盎然,气势滔滔,更兼徐晃威武不凡,心里渐生退意,环顾左右,但见人人面带惧容,心里不禁骇然,“如今官兵还未攻来,士气便跌落至如此地步,倘若官兵举大军来犯,又该如何抵挡!?”
三人脸色惨白,对视再三,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高声左右呐喊呵斥,约束部下,半晌这才勉强止住骚乱。徐晃眼睛敏锐,一眼看到贼首,赤红双眼望了过去,三人只接触而上,便不敢直视,杀气,如刀,刺人眼眸。
徐晃但看那贼首连直视自己的勇气没有,顿时嗤之以鼻,不禁仰天长笑,举斧遥指贼寇道,“哈哈!万人列阵,却被我军千人吓得不敢应声!黄巾既然无人,焉能不败!你等反贼人多,却不过尔尔,既然无胆迎战,便该早降!披头散发,以黄巾抹额,本就似孤魂游鬼,何堪扰乱人间,我便再送尔等回去地下!”
三人听徐晃嚣张言语,心中大怒,当下那壮硕头领一扬手中大刀,作势便欲出阵,但听身侧有人大叫,“渠帅乃一军之长,怎能亲自出阵,不需渠帅出马,在下且斩了那口出狂言之辈!”
那反贼侧眼一看,正是自己手下心腹小将,只看他满面赤红,显然心中怒气难平,当下。眼睛闪烁。装做颇为惋惜的模样,收回大刀,这才道。“既如此,本帅且在阵中为你助威!”
当即点了点头,又回顾阵中高声喊道,“来人,快快击鼓!”
一通鼓响,那小将满脸通红。一拍马上便冲出阵中,遥举长枪高声道,“大胆狂徒,且吃某一枪!”
主将怯,则兵无战意。将勇,则有进取之心。
有鼓助威,黄巾众贼一时间也勉强恢复点点士气,只要有人出战。便是给了他们信心。众人纷纷侧目望向出战之将,纷纷鼓起气力呐喊起来。
徐晃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有意思,终于敢出阵与我一战了?看这架势。不过也是一水货,能撑得了我几斧?”
黄沙弥漫。风尘起,两军鼓噪,一时间轰隆之声震于天。
徐晃一扬马,举斧便迎了上去,眼睛微微眯起,看似漫不经心,等到两马正欲交接,但听徐晃怒吼一声,“吃我一斧!”
倒提大斧迎面劈来,贼将听得那炸雷般的叫喝,早大吃一惊,措手不及,还未举起枪来,却怎么也不知道那看上去万分沉重地巨大斧头,为何如此敏捷!不由得他再想,斧锋早近在咫尺,转瞬即逝,那贼将只觉胸口一痛,五内俱焚,只一合,便被斩落马下。
贼众呐喊地声音噶然而止,三贼首更是倒抽一口冷气,只看徐晃大斧血迹未干,马下那贼将横躺在地,双眼瞠目,七窍流血,早被徐晃一斧震得五内俱碎!
徐晃慢条斯理的勒住马身,伸出持斧右手擦了擦脸颊上飚飞而来的鲜血,这才抬起头来,一时赤红双眼,反吓得黄巾阵营骚乱不堪。
第一杆黄巾大旗把持不住,落于地上
徐晃见了,脸色一沉,当即举起斧头,咋喝一声,“众将士,随我冲!打破营寨,生擒贼首!汉军威武!~~”
“打破贼营,生擒贼首!汉军!威武!”
一马当先,身后是滚滚黑甲潮流,不绝于耳地喊杀犹如天崩,震耳欲聋!
“快快退如寨内,快快退军!”一霎时,三贼首一脸苍白,无力却又凄厉的大声叫了起来。
“报!~~徐晃大人初战大捷,一战克敌,斩首千余,特遣人送贼将首级一枚!如今贼众只据险而守,闭门不敢迎战!徐晃将军又连番强攻,然贼众殊死抵挡,我军不得进前!”如今天正欲黑,大帐内,但听门外有人急报,杨奉闻言欣喜,蓦然站起身来,大笑道,“公明果然勇猛!哈哈,初战克敌,正是挫敌之锋,而扬我军之勇!军心可用!军心可用啊,哈哈!”
卫宁在旁眉毛微微耸起,沉吟半晌,“唔徐晃初战挫敌,实属意料之中。想必黄巾贼军已然恐慌不已,不过仗着地形优势负隅顽抗,寄希望于剩余两支援军是时候了!”
暗自点了点头,卫宁轻咳一声,便对杨奉道,“如今公明虽胜,但斩敌不过千人,贼众据险而守而不敢迎战,却反使得我军不得前行!等我大军到时
怕敌军仗着地利,一时也难攻下,白废粮草时日,还兵马而贼众之所以到现在还敢殊死抵挡,其士气根本正在剩余两支援军!将军倘若出奇,击溃剩余两县之兵,使其不得到,消息送到,襄城城北贼众定然恐慌,无心再战!”
“但贼众卡住要道,有高山做阻,大军不得过去,贼众三县军马便是过了万人,另两县人马定然不少,我军若出奇兵则需绕过山岗,辎重不得过去,孤军深入,处之为险境,而兵少却不堪与敌接战,恐怕力有未逮,难成奇功啊!”杨奉当然明白卫宁的意思,眉头微微皱起,缓缓道出自己忧虑,忽而眉头一挑,杨奉这才想起卫宁曾言,早有定计,这才疑惑的看向他来,“仲道似乎心中早有计策?”
卫宁点了点头,杨奉毕竟还是正规军人出身,黄巾一起,大大小小的战事也经历了许多,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实属常情。
拿出葫芦慢条斯理地抿了小口,卫宁这才淡淡的说道,“呵呵,昨日下官劝阻将军,留下廖化正是为了此计”
“五县之中,叶县,临颍距离襄城最近,而最远乃是南顿,蔡县次之未到的两县兵马,正该是最远两处。南顿距离蔡县远过百里,事急仓促,两家军马若收到襄城求援,定然不会合兵赶来,而公明连番强攻,襄城告急,定然飞马催促,两军差距更是过大。而这两县兵马之间的差距却正是我军入手的关键!”卫宁抖了抖袖口,正襟端坐,缓缓又道,“廖化新降我军,其身份更是彭脱亲卫,然,阳翟大战,贼军大半被灭,余者皆为性命恐慌奔走,公明生擒他时,旁人皆不知晓,将军麾下皆是汉军将士,唯有廖化乃是黄巾降将,颍川黄巾最不济也远比众人熟悉许多。且,廖化此将,虽勇而不失性稳,尚武又懂谋知变,若出奇兵,非他可不胜任!”
“攻敌,则攻心为上!前翻彭脱之弟彭齐正是因为手下部属不堪我军围城,这才献出城池。而此事,下官又早宣扬开去,更加重颍川余贼疑虑。廖化只需五百人马,跋山过去,变能成大功一件!败敌,非需正面冲杀才可!”卫宁眼睛炯炯有神,只看杨奉仔细聆听,又继续娓娓道来,“下官前翻叫将军留下忠厚老实而无家可归的精壮降卒,既为成新军,又为了此番部属!而若出奇,则正可挑数十人配合我军!这数百黄巾兵卒不过新降,一时还未改当初气度,汉军杀伐之气未得,正可减除贼军疑虑!”
“用黄巾降卒?这数百人不过新降,便是数十人,人心未定,如何可用?仲道若用之,不怕贼众泄密?更何况廖化同是新降,又如何可但此重任?不妥,不妥!”杨奉从头到尾仔细聆听,听到此处,不等卫宁继续说下去,便慌忙摇起头来。
卫宁眼睛闪过一丝愕然,早已习惯杨奉的言听计从,如今蓦然否决他的话,心里还是一阵恍惚,不知不觉间抬起头来看了杨奉一眼,心里这才想道,“是了廖化新降,虽然历史上,他是忠心不二,可杨奉却是不知,如果单独让廖化出阵,任谁也不会放心可我又不可能将廖化以后地故事说出来与他听!烦恼啊,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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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卫宁低声叹了一口气道,“将军且放心,数日来,卫宁常观廖化此人,心性忠厚,一言一行皆是真性情,既已投主,便断然不会再有二心!”
顿了顿,卫宁又道,“若将军还不放心,可遣军中一人为其副将,当作牵制监视,而所用之数十降卒大可放心,一则,降卒多是破家无依之人,二则,黄巾数败,常人皆恐我军之威,既得我军饶得性命,便是感恩再三,定然不会再有二心,三则,将军可挑又兄弟在军中者,取其一,而留一人在军内,以作挟持,但下官以为,最好不要如此,倘若降众心寒,反为不美”
若弃廖化而用他人,不是不行,只是卫宁觉得最适合的还是廖化,他本是黄巾降将,虽然是才被彭脱提拔为亲卫的人,别人认识不多,但阳翟一战,多有逃散之人,或许有人能知道一二。况且廖化有勇有谋,在历史上也是留了名字的,卫宁打心里还是觉得用廖化比较妥当。
“将军为何不借此一试廖化心意呢?”半晌卫宁又添了一句,杨奉这才舒展眉头,点了点头,“仲道所言甚是!”
(本章结束)…
第八十章 诈降
化如今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他的身份到底还是黄巾如今已经投降汉军,但,如果要他再亲手对黄巾旧部举起长枪,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忍。
不过同样,因为自己是新降之将,廖化自觉自己短时间内是绝对不会有大功劳可立,就连昨日杨奉命自己为先锋副将,那孱弱军司马出言劝阻,在廖化心中也不过是正常人的猜忌。
却不想今日居然收到杨奉与卫宁下达的这样一个军令。
廖化正是觉得心里百感交集,既因为即将对黄巾旧部举起屠刀,又因为自己新降身份却依然得到重用而激动,最后廖化斟酌在三,无奈只能狠下心肠接下这个军令。
四百士卒,除去三百精锐汉军,剩余皆是黄巾降卒,一日匆匆急赶,绕过山道,众人已是人人倦色,尤其那百来黄巾降卒,更是早叫苦不堪。如今已过一更,所有人得到军令伏于树林,恹恹欲睡,廖化环顾众将士,心知人疲马乏也是不堪再战。
“如今刚过一更,唔还是让人休息到二更再说吧”廖化斟酌了一会,心里下了决定,好生吩咐下去,众人脸色微喜,当下匆匆找了个树干,席地便睡了下去,半晌尽是鼾声四起。
廖化不禁苦笑了一下,忽觉自己眼皮也万分沉重,不禁用力拍了拍脸颊,这才慌忙唤来左右一名亲卫道,“你且分配下去,半数士卒先行休息。另外半数不可睡去。以半个时辰为限,轮流更替,不可怠慢!唔派出去的探马还未回来吗?”
那亲卫抱拳唱了一喏。又接口答道,“回禀将军,探马派遣出去确实还未回来,不过想必二更前,定然回报!”
摸了摸下巴,廖化沉吟一会。这才抬起头来,“唔既如此,你且退下,好生休息吧!吩咐下去,若探马回报,且速速引来见我!”
廖化挥了挥手,这才站起身来,寻了颗大树走过去。握住长枪猛然插在地上,就这样环抱双臂依着树干,默然的望向林外。
亲卫正欲转身而去,但看廖化动作。不禁愕然,当即出声劝道。“既有我等巡视便可,将军,为何不早做休息!连日奔走,将军该好生修养才是!”
廖化摇了摇头,笑道,“我既受主公与卫司马之计,身负重任岂可疏忽?为将者当殚精竭虑,如履薄冰,如今时间紧迫,随时便有变动,若睡下,倘若耽误大事,如之奈何?”
末了,廖化拍了拍亲卫地肩膀,淡然道,“你等呆会还要随军杀敌,时间虽然不多,但勉强能做休息,快去睡上一会吧!”
好不容易劝退身边士卒,廖化这才暗自思踌道,“探马曾报蔡县援军正往此处赶来,想必也是快到了唔”
蔡县与叶县地路上,一彪兵马犹如一条长蛇,匆匆而赶,蔡县黄巾头目一脸急躁,却又无可奈何。手头数千人马,大半皆是步卒,便是如何催促,速度也是快不了多少。
“妈的!彭脱的那个废物,如此不济,坐拥阳翟三县,人多势众,又有阳翟坚城可守,居然三日内便被官兵攻下,便是这点能耐,何不早日让阳翟与我!若是阳翟在我手中,便是再有万人官兵,我又何足惧哉?哼哼!徒让官兵得了三县之地和无数粮秣!废物,废物!”蔡县头目心里怒气难平,愤然用力甩起马鞭,抽在马臀上一条触目惊心地红痕,坐骑吃痛,撒腿便向前奔,“事急仓促,便是我五县人马集结,也颇虚时日,可恶,都怪彭脱那厮如此不济!不过,襄城,叶县,临颍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