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恶心地眼神”卫宁再不敢多看一眼,倒是那柳骏不知卫宁所想,神色倒是颇为满意,微微瞥了刚才与卫宁相视的少女一眼,嘴角挂一丝笑容
“我叫王怜,这位是柳姐姐,恩就是柳骏哥哥的妹妹啦!”不等王言开口,另外一名俏皮女子当即嬉皮笑脸地主动开口道,“你叫卫宁么?能不能把你的马让我骑一下呀,恩,要是你送我,我也会不客气的对了,你腰间那个葫芦是用来干嘛的呀?”
卫宁哭笑不得,反倒是王言微微一咳,小声呵道,“小妹!不得无礼!”
“这是家妹,自小得父亲娇惯,倒是不得礼仪,还望兄长恕罪!”王言眉头微微一挑,瞪了王怜一眼,后者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缩到她柳姐姐的背后。王言刚要介绍另外一名柳姓女子,却才想起,这似乎不成礼仪。
倒是那柳姓少女,微微一笑,屈身一礼,“小女子柳媛,见过公子!”
明眸丽齿,白皙嫩肤,轻启朱唇,却是莺声燕语,一声清音。虽是软甲在身,配弓而行,却不似王怜那般野性,倒是我见尤怜。
这样的女子,自然是卫宁喜欢的那一型,许久未见的幽蓝狼光,在卫宁的眼中一闪而过
河内城楼上,很远处,便看到一支人马,浩浩荡荡的向着城池而来。自从黄巾之乱开始之后,从东而来的一些世家大族,巨富商贾实在多不胜数,甚至有几千人的家族私兵拱卫的向城池而来。卫宁这区区三百私兵,与那些人相比,却实在是有些寒酸。
不少兵卒多是内心愤慨不已,既然这些家族能有这些私兵部曲,为何不上阵杀敌,保卫国家!
但这并不是他们能够做主议论的事情,避祸贵族,哪个是他们能够招惹的人物?
城楼上的守将见卫宁仪仗却也是见怪不怪了,微微打了个哈欠,在信兵报告下,这才慢慢的向着城外眺望而去。
但,却一眼便看到了那彪人马当先却正是那出城游猎的贵族子弟,看那王言与一名陌生少年,谈笑风生,那守将这才慌忙叫人打开城门。
按照惯例,有人迁徙避祸,也需要先在城外驻扎停留,等城守通告才可放行入城。但王家在河内自然是树大根深,非他普通一门守将可以相比的,能与王言并肩而行,自然身份不低。
见惯了这些阿谀之辈,王言却也没有露出半点倨傲神色,好生宽慰一番,这才领了卫宁便向着城内而走,“兄长过道而来,当该让小弟略尽地主之谊才是!倘若我家兄从洛阳回来,知道小弟怠慢兄长,那势必该是一顿好骂了!”
“呃!”卫宁微微一愣,正欲回,反倒是卫三不知从什么时候一转身,逛了出来,“我家主人在河内也有产业,实在不许叨唠王公子了!”
卫宁倒不知道,卫家居然还在河内也有地盘,微微一愣,反倒看卫三眼睛一丝狡黠,好似有什么开心的事情。
心里一奇,卫宁倒顺势向王言行了礼道,“既然王兄在河内,那我稍晚,便该上门拜访一二!”
王言颇有些失望,但卫宁既然已经开口也不好挽留。
众人散去,卫宁微微一皱眉头,这才对卫三道,“今日为何你突然出声?”
“嘿嘿!公子,这不是我自己说的,呆会,却是要让公子去见一个非常熟悉之人!”卫三嘿嘿一笑,答道。
“是谁?”卫宁一愣,这才问道。
“公子去了便知!总之,公子此行该是无忧了!”卫三说完当即闭上了嘴巴,倒好似无论卫宁说什么也不答话般,让卫宁一阵好笑。
另一厢边,柳骏与柳媛并骑而走,忽而听他微微一笑,对柳媛道,“我说小妹,你觉得可曾满意?”
柳媛脸颊微微一热,低了低头,又小声说道,“这才匆匆一瞥,有什么满意的?”
瞬息间,反倒是柳媛抬起头来,眼睛早不负适才那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反倒一副狡黠,“哼哼,我倒说是你,看见那卫宁看你的眼神了么?更看那个恩,看那个什么是一样的哦?哈哈!”
柳骏闻言,微微苦笑一叹,“唉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决定”
(本章结束)…
第一百二十八章 又是包办婚姻
汉书…地理志》谓曰:“河内本殷之旧都。周既畿内为三国,,庸,卫国是也。,以封纣子武庚;庸,管叔尹之;卫,蔡叔尹之。以临殷民,谓之三监。
河内,西汉属冀州,东汉却划归司隶自领。在黄河以北,临箕山以东,正处太行山的分界线。认真看来,河内实在正是关东,关西,河南,河北所分割的中心位置。
南下可直达水,正是一个绝好的天然屏障。往东,便是整个东汉时期实际管辖地中,土地最为肥沃的冀州平原。而西边,隔了一个箕关,便是京畿一带,唯一的大产粮地带,河东。
河内无论历史渊源,还是地理条件,都可算得上是得天独厚。也正是兵家必争之地。
这也是官渡之战,为何因为袁绍占领河内而使得这场旷世大战跳上台前的根本原因。
河内,后世闻名,还在于这里出现了一个旷世奇才
司马仲达,那个军事,政治大家的司马懿!
卫宁在卫三带领下,缓缓向着卫家大宅而走,对于那五个在历史上都没留下只言片语的小人物,确是没放在心上。不知道为何,心里有那么一股遗憾,又有那么一丝庆幸,在这支队伍中,却没见到司马家的子弟,司马八达,每一个都是真才实学!
卧龙凤雏,幼麟冢虎,后世尊为冢虎。与诸葛齐名,在历史上,数次阻卧龙的北上大业。无论军事才华,政治上,也不在诸葛之下。正是因为这样一个人物,几乎让蜀国流干了所有地鲜血,也正是如此,才能使得子孙能够顺利的平定那个天险之国。
错不在诸葛穷兵黩武。因为他的才华。若没有司马横空出世。北上中原未必不会成功。错也在诸葛穷兵黩武,同样因为他的才华,让他小觑了司马这个人物,凭借着那股自傲,认为在战场上,司马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这样一个赫赫有名的人物,卫宁自然是铭记于心。虽然,此刻的司马仲达也只有十岁而已。但,单单那名头,却已经足够让卫宁心里颇为挂念。
司马家自然在河内也是有名的望族,毕竟是一门俊杰,也不似其他豪门子弟,如今还是多嬉戏游玩,游猎斗犬。卫宁心里还是多为赞叹。到底是三分天下。一统归晋地家族啊。
却在卫宁胡思乱想地刹那,浑然未觉,自己已经到了一个门庭气派地宅邸之前。只听卫三笑盈盈的跳下马来。高声对卫宁道,子到了!”
抬头看了看那大门上金碧辉煌的卫家门牌,这股熟悉的字眼,到让卫宁心里升起一丝暖意,那是一个家庭带给他的安全感。
微微点了点头,卫宁在卫三的扶衬下跳下马来,门口守护的护卫,当即殷切地将卫宁迎入门内。
卫宁在河东时,便因为秉性温和,没有丝毫大架子,而得整个卫府的爱戴,见卫宁无恙,这些自幼便被卫家收入府中的家将自然也是心里欢喜。那股发自内心喜悦,自然还是让卫宁颇为感动。
叫众人小心将马车内的緑萼,寻了一件上好厢房,又叫下人带董杰,典韦等人好生安顿。抖了抖衣襟,卫宁这才缓缓而走,整个卫家别院并不算很大,但依稀间,还是有着河东老宅的影子,布局,也似乎多有相仿。
“卫三。你说有人在这里等我?既然,我已经归府,为何不叫他来见我?”卫宁忽然出声,便对卫三疑道。
“呃”卫三闻言脸色一苦,好似卫宁所说大让他为难,便见远处一人影急匆匆奔跑而来,卫三脸色这才大喜,依稀间,这个壮硕大汉眼角上有些咸湿的液体。
“三哥!”来者声带哭腔,奔跑间,转瞬便到卫宁等人面前,扑通一声,只见他双膝着地,猛然跪倒在卫宁与卫三身前。
卫宁这才看清,眼前这个满脸胡渣的男子,却正好是早前阳翟一行,受命回河东而逃过一命的卫五。
卫三也是热泪纵横,张开双臂同样猛然跪下,兄弟双臂相抱,相对而泣。
五兄弟一起成为鲜卑奴隶,一起被卫父所救,一起护卫卫宁出外游学。白驹过隙,当年地五个结义兄弟,如今却只剩下区区两人而已
卫宁缓缓闭上眼睛,这始终还是因为自己。
“卫五参见公子!”两兄弟一阵唏嘘哭谈,卫五一抹眼泪,当即便对卫宁又是磕了一头,道,“公子能够平安到此,实在是天幸!想必小人三位哥哥在天有灵也该安慰了!”
隐约间,这个满脸胡渣地汉子,又是哀叹不已。
卫宁慌忙将卫五扶起,同时颇为悲伤道,“若非你兄弟五人我早化归一堆朽骨矣!”
“你如今不在安邑,却来河内作甚?莫
让你来接应我回去?”卫宁整顿了一下心情,这才缓
卫三兄弟也勉强收回相逢的喜悦和对其余兄弟的痛伤,相识而笑,便听卫五弯下腰,一摊说,指了指书房方向道,“公子且随我来!”
卫宁疑惑地看了卫三两兄弟一眼,这才缓缓随他而去。
靠近书房,依稀间,却听到两个略显苍老的声音,谈笑风生。其中一个声音,那种声调,那种笑音,却是卫宁十数年来,每日都不曾断过的记忆。
眼眶一热,卫宁当即甩开众人,一把推开书房大门,这却终于忍不住流出泪来,对着房内其中一名中年男子哽咽道,“父亲!”
书房内,两名略显老态的男子相视一眼,眼含笑意的看着卫宁破门而入,却不见丝毫恼色,显然已经知道卫宁会来。
而其中一人,却正是卫宁这辈子,对他关怀无微不至的那个老父。
即便在强作镇定,卫父也有些老泪纵横,这一别半年,却如同世纪般的长久,见卫宁眼泪哗啦,自己却也有些失态的站起身来,迎了上去。
“我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卫父一把将卫宁楼进怀中,好似当年,卫宁那般柔弱多病的时候,不愿让他沾染半点寒气。
上辈子,卫宁没有母亲,因为他的父亲。上辈子,卫宁恨他父亲,因为他的母亲除了一些超过古代的记忆,卫宁觉得自己一无所有。但在这个新生的家庭,十年岁月,淡薄如卫宁,也无法对这股亲情的割舍,甚至因为那渐渐模糊的记忆而倾向于这一辈子。
谁能知道,卫宁那病弱游丝的身体,让这双鬓染白的老态男子,有多少愁容。又有谁知道,不过四十年华的父亲,这华发渐生又有多少因为卫宁。
这却是真正的老泪纵横,习惯张开双臂将卫宁那孱弱身体护在身下的卫父,半年光阴,却也早让他心力交瘁不已。卫宁无恙,实在是让他无法控制住眼睛的湿润。
两父子蓦然相泣,却忘记了旁边还有另外一名华服男子。
“咳咳兄长!令郎如今不但安然无恙,还带着传世功勋而归,此乃大喜之事也!兄长这般失态,反为不美”只见那男子摸了摸下长须,微微笑道。
卫父闻言,这才放开卫宁,抬起衣襟擦了擦眼角,这才笑道,“贤弟所言甚是是为兄失态了!”
“来!宁儿!快拜见柳伯父!”卫父这才缓缓入座,向卫宁一招手,便高声唤道。
“他也姓柳??”卫宁看了那中年男子一眼,心里一疑,不由便想到城外那个我见尤怜的少女,这才拱手行了一个晚辈礼,道,“卫宁见过伯父!”
“哈哈!卫司马这便是见外了!不过恩,若论礼仪,你父亲这个白身,见了你该行礼否?”那柳姓男子哈哈一笑,对卫宁眨了眨眼睛道。
卫父有些无奈,见卫宁错愕,便道,“你柳伯父,现居河内治中一职,早前,你十月岁诞,你还曾见过,莫非忘记了?”
“十岁那年,来了几百号人,我怎么可能全部记住?而且,呃那天我只照了个面,就躲到后院睡觉去了吧?河内治中居然真是那两人的父亲?”卫宁暗自嚷嚷了句,这才道,“伯父说笑了,小子如今也已经弃官而走,亦属白身尔!莫非伯父,还需小子再行白身见上官之礼否?”
那柳姓男子微微一愣,这才哈哈一笑,颇为玩味的看了卫宁一眼,又对卫父道,“贤侄真是深得我心啊!兄长!不知小弟所提之事,兄长觉得如何?”
卫宁莫名奇妙,反倒是卫父一脸为难,“这贤弟也该知道,我儿早已”
那柳姓男子当即打断卫父的话,肃然道,“你我两家相交久矣,况且如今宁儿已到婚配之龄,兄长却得他一独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不早为宁儿操办,还等六年,这岂不糊涂?而兄长莫非想将河东嫡系的位子,拱手让与你那堂弟?我听人言道,河东卫家那支系,也是出了个当时俊杰呀!”
“你说说宁儿他的堂兄,卫凯,卫伯儒?”卫父神色一变,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