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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队刺客令东赵皇室造成地死伤却是不可估量的,后宫佳丽绝大多数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自然被这些武林高手一阵砍瓜切菜一般地砍杀,全无反抗能力,东方明日最宠爱的一位妃子,就是在那一日香殉玉销。而作为一国之君地东方明日,在施展高深武功连连格毙数人之后,也终于在敌人以命换命的打法之下受了不轻地伤势。
这次刺客事件,终于给东方明日敲响了极大地警钟!东方明日真正的意识到,哪怕是在皇宫内院,对于这种能够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来说,也是十分不保险的。
自从因为这事被逐出都城,更是成了东方明日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作为一国之君,居然被叛贼逼得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是可忍孰不可忍?
究其原因,东方明日自然明白全是那天的刺客引起的混乱才导致了东方惊雷的叛变成功,东方明日顿时对刺客这两个字又是恨之入骨,又是无比的忌惮。
自从来到炎阳城住下,东方明日便立即开展了反刺客活动,恩,就是让内廷的高手们经常的黑衣蒙面装模作样的在外边晃荡,然后彻底的引起守卫的警惕,大家更加尽职尽责,不让任何一个刺客混了进来。
这也算是演习吧。总之是有备无患啊!
自然,宫廷高手们对那天刺客无声无息地混进宫去,无可避免地被皇上狠狠责罚了一顿;他们也就自然而然的对外边的禁军产生了怨恨,在他们想来,自然是禁卫们无用,才让刺客混了进去。对于禁卫们的失职却让自己等人受了惩罚,一个个都是愤愤不已。
现在接到皇上的命令,光明正大的奉圣旨防刺客,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公报私仇的机会,这些日子以来,借口锻炼演练,实实在在的将禁卫军上上下下虐待了不止一遍,更有些内廷宫人身体残缺,心理变态,逮着相貌英俊的军士戏耍一番,而一干军士却是有冤无处诉,久而久之……
这直接导致了一个后果:现在的禁卫军们、尤其年纪较轻的军士只要看到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就像见到了瘟神一般,忙不迭的赶紧躲避。尤其凌剑一副找茬的样子,大模大样的就站在大街中央,拿着长剑光明正大的比划着……谁见过有如此嚣张的刺客?
第一一四章 刺杀赵君
出反常必为妖!这定然又是宫中高手们来找茬了,:们惹不起还躲不起?看见你就溜,总没事了吧?所有的禁卫们一个个憋着一肚子火,心里骂着娘,脸上含着笑,恭恭敬敬的行个礼立即逃之夭夭,一看这人就是心理变态,就算假扮刺客,你也应该敬业一点吧,那有刺客如此招摇的,摆明了就是等我们去查问,然后找个由头……不想了,想想都胆寒!
于是,就在这个炎阳城的深夜,出现了如此一副怪异到了极点的现象。一位真正的刺客,嚣张之极的拿着剑东游西逛,光明正大、堂而皇之,而原本是负责缉拿防备刺客的禁卫军们一队一队的狼狈奔逃,不要说是查问、捉拿刺客,根本就是避之唯恐不及……
当然,这其中的真正原因,我们的第一楼主大人那是一点也不知道的。
不过他知道的部分原因,已经令他火冒三千丈,这位爷四处摸人,打算开个杀戒败败火,可是所有的军士那有傻子,没一个去送死的!
三个方向的路口,都有一队禁卫军缩在那里,不时的偷偷伸出脑袋看看,那位大爷还在那里站着呢,接着便嗖的一声又缩了回去,我们都这么躲您了,您就行行好吧……
凌剑几近无语的站在最宽敞的一个三岔路口,双手拄着剑,仰面向天。我……我这还是刺客吗?古往今来,有哪一个刺客如此威风?如此的明火执仗,明目张胆,明心见性……我说什么呢我?!
如此毫无顾忌?想到哪里就到哪里?看看远远的伸头露脑的小心翼翼的观察自己的禁卫军们,凌剑满头的糊涂账,满心地郁闷,几乎便要憋屈的仰天长啸!
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凌剑心中在狂喊。
刺客刺客,杀手……顾名思义,这乃是一种最最见不得光的职业,唯有在所有人都严密的防备之中,在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守护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剑杀人,扬长而去,视众多高手如无物,那才叫潇洒!那才叫一种虽万千人吾往矣的成就感!
那才是刺客的价值的真正体现!
如公子上次于数息之间击杀东方家主东方惊天才是刺客地最高成就!
可是我现在……我这叫怎么一回事啊!
月上中天了。已经到了凌剑决定地行动时刻。但现在凌剑却发现自己再也提不起任何精气神。完全没有初时地那份兴奋。好像自己这次前去刺杀地对象。本来就是一具尸体一般……杀地毫无兴致毫无成就感。
就当是本刺客不惜劳苦地跑了一千多里路来宰了一头猪吧!凌大杀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懒洋洋地飞上了墙头。慢吞吞地消失了。
终于走了!
瘟神走了!
变态走了!
三岔路口的三个方向,同时传出了数十人同时大喘气的声音,接着便是骂声一片。
“***,那傻逼可憋死我了。”
“就是就是,你说你装刺客你装的像一点呀,哪有这样地?真以为我们跟他一样傻呢?”、
“那小子就是一个变态,想引我们去查问他,我呸他***!当爷们是傻的吗?!”
“真看不懂这些宫中的爷爷们,不就是裤裆里少了一块肉吗?至于这么变态吗!我草!”
“哈哈哈……”
“行了,赶紧巡逻去吧,可别真出了事,那就坏了。”
………………众人一哄而散,个个瞪大着眼睛,一本正经的巡逻起来。不时地有人扑哧的一笑,那是想起了刚才那位大傻帽的可笑动作而压抑不住地发出来的笑声……
而他们口中地那位大傻帽,呃,也就是我们的凌大杀手第一楼主凌剑同志此时已经懒洋洋地摸进了炎阳城的城主府。
一路顺风顺水,无惊无险,就是无惊无险外家无聊!
其实宫廷高手和禁卫们心中都是嗤之以鼻: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刺客?真以为一个真正厉害的刺客是地上随处可见的大白菜呢?叛贼东方惊雷早已经被赶出了东赵,手底下顶多也就只有几千残兵败将,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情派刺客?有啥用啊?就算是刺杀成功了,凭他的那点人,回的来嘛?更何况,整个炎阳城的东方世家的人都已经被清空了,何必如此杯弓蛇影哪?
小题大做!没事找事!
此刻的凌剑是彻底的服了!
就在凌剑藏身的树下,两位‘高手’一边一个,倚着花树,鼾声如雷,声音之大,十丈之外足可清晰听到……
南院的厢房里,尚有***隐隐透出,里面不停的传出笑语喧哗的声音,还有一声声压低着声音但依旧有些声嘶力竭的味道的吆喝出来的……
“五魁首啊…”
“六六顺啊…”
“我巧了个七呢…”
“八匹马捏…”
“一心敬捏…”
“三桃园啊啊啊…”
“………………”
东面,厢房门吱呀一声亮了起来,一个家伙提溜着裤子,光着膀子醉醺醺的摸了出来,螃蟹似的横着走了几步,走到东南的茅厕跟前,居然不进去,双手一松,宽大的裤子刷的一声落到了地,露出了一个白光光的大屁股,接着双手背在背后,摇头晃脑
的叹了口气,腰一挺,“嗤嗤”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的水箭,汹涌的喷出……
恩,倒背着手撒尿——不服(扶)!
凌剑眼珠子几乎瞪了出来!
这……这就是东赵的皇帝居住的临时行宫?凌剑愤愤然的张着嘴,忍不住心中爆了一句粗口:我日!
一想到这里,凌剑顿时感到了不对劲,这哪里会是一个皇帝居住的行宫?左右看了看,身子青烟一般迅捷无伦的飘出,一掠八丈,在所有人都没发现的时刻,从后面一把捂住了那位光着屁股撒尿地仁兄的嘴巴。接着便拎着他闪身进了茅厕,一股臭味扑鼻而来……
那大汉正尿的过瘾,突遭袭击,顿时惊骇欲绝,圆柱形的水流顿时变作了大雨过后的屋檐,垂直的滴滴答答,全尿在了脚下的裤子里……
凌剑捂着鼻子,低低骂了一句,厌恶的看了看这位仁兄光溜溜的身子,恶心的一把抓起他来,温柔地将他摁进了茅坑里……
凌剑很有数,用力恰到好处,不多不少,正好将这位仁兄的身体无声无息的漫到了脖子。不能使劲,使劲地话就会溅一身……更难闻的说。
那大汉正要尖叫,眼前亮光一闪,一把长剑的剑尖已经伸进了他的口中,冰凉凉地触感到了舌头上,顿时有一种极度**的感觉,忍不住下身前后同时失禁,不过幸亏凌剑已经提前将他摁在了茅坑里,他这下倒真算是适得其所……
大汉魂飞魄散,一双眼睛里顿时射出乞怜的光芒,但口中含着剑,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两道晶亮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东方明日在哪里?说!”
“唔……唔……”
凌剑轻轻抽出剑尖,依然指着他的嘴唇,冷冷道:“快说。”
“皇上在……皇上在后面院子里,城守大人在这个院子的主卧房之中挖了一条地道,通到半里外地一个院子,那里是个避暑山庄……”魂飞魄散之下,大汉浑身哆嗦着,一口气将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那叫一个干脆。
“如此隐秘的事情,你是如何得知的?”凌剑皱了皱眉头,颇为质疑,这回答的也太痛快,太干脆些,太不正常了吧?!
“小人,小人是宫中侍卫首领,在刚到炎阳城地时候,城守大人是先接待的我……”那大汉苦着脸,眼巴巴的看着近在咫尺地闪亮的剑尖,“大爷饶命,我可什么都说了,可怜小地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满月的孩子……”
“地道在哪个房间?如何运作?”凌剑皱了皱眉,几乎笑了出来,这家伙也就不到三十岁,居然有了八十岁地老母亲,这岂不是说他母亲在五十岁的时候才怀了他?奶奶滴老蚌生珠啊。下有未满月的孩子……倒是很有可能,有点点可信度,不过也不是高,我腻,我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尽琢磨这些无聊事?!
“就…就在正对着桂花树的那个房间,里面有个里屋,移开壁橱,后面有一个石板,将石板向右推,就出现一个洞口,能容两人同时进出……”
“可有人在那里把守?”
大汉苦着脸:“把守的人这时候都在南厢房……喝酒…这几天都是如此的…”
“我日!”凌剑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能废物到这个份上,真***是一帮人才,天才啊!”
看着这大汉的喉咙里喷射出鲜艳的血花,凌剑面无表情,长剑平平压在他头上,缓缓地将这张充满了惊骇的脸,压进了粪坑里……慢慢的没顶……
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满月的孩子?对不住了,本爷这口气憋得实在是太郁闷了,算你倒霉了!
嗖的一声急不可耐的从茅厕里钻了出来,凌剑直接掠上了树梢,在茂密的枝叶的掩护下,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茅厕里的味道,几乎将凌大杀手熏死,他不得不屏住了呼吸,一直到审讯完毕,又几乎憋死……
凌剑心里暗暗发誓,下次说什么也不到东赵这边来执行任务了,老子宁可远涉重洋到天风大陆去杀人,也不到这鬼地方来了……要是再有这边的任务,让凌迟那小子来享受吧,他不是喜欢杀国主吗?反正我是够了……
凌剑再不迟疑,直接从树顶上一闪身,便如长虹曳落,飘飘落在门口,右手一推,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里面的横木已经无声无息的变成了一堆木屑。
“谁啊?”一个似乎有些迷迷糊糊的声音没睡醒似的问道。
“我。”凌剑闪身而进。
“哦,这么晚了……你……你是谁?”里面的人刚从床上支起身来,立即发觉这个声音不大对劲,还问来得及大叫,凌剑的长剑已经轻轻吻过他的脖子,接着用一截床单捂住了他地伤口,迅速的塞到了床下。
三步两步冲进里屋,凌剑一步跨到壁橱之前,左掌推,右掌提着往外吸,偌大的壁橱,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便挪开了一边。
迎面的墙壁上面,果然有一块半丈方圆的青石石板,凌剑故技重施,一吸一推,露出一个圆咚咚的洞口来,高几乎有六尺。凌剑咂了咂舌,这机关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