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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凌天四仰八叉的以一个异常没有风度的形象歪在了太师椅上。
“凌天公子阁下:当日明玉城一别,阁下之音容常萦念于余之心头,未知何时能够再与阁下把酒临风,畅谈天下,不枉人生一世也。
公子定然记得西之战,五年之约,天下一赌!往昔慨然行此乾坤一赌,却是快哉,余每每思及此事,均不禁热血为之沸腾,公子乃当世人杰,余亦不才,共为不世之雄!唯有掌控天下,只手风云,才不愧你我胸中之志也,余与公子行逐鹿天下之事,纵败也胜于对庸碌之辈摧枯拉朽百倍也!
冰天雪落,今日之天星,兵起,已不复风云也。来年春暖花开,却是我玉水两家甲子之战约,冰颜侄女虽为君之妇,终是我玉家之女,战约早定,未可逆改,两家之战,终须一战。特派遣家族六位长老,前往承天,接回冰颜。公子雅人,必不令余失望也。”
凌天眯着眼,听完了玉满楼这一封信,不由哼了一声,愤愤的道:“玉满楼这老鬼,明知冰颜已经是我凌家的人,居然还想要她代替玉家出战!而他又不知道冰颜的玄阴神脉已经拔除摆明是要冰颜去送死,让我与水家结下不解之仇,而我有势必难以拒绝!这老不死的,真是可恶透顶!不过却也是真是高明的算计!”
孟离歌呵呵一笑,问道:“既然如此,们该如何回复于他?”
凌天揉了揉额头,问:“对雷家的打击,眼下到什么程度了?”
孟离歌道:“第一楼每次出动。均大有获在地雷家。已经算是土崩瓦解了。纵仍有残余已经绝对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翻不起大浪?那可不行。”凌狠狠地道:“敢来动摇我凌家基业者。若是不给他们一个震慑。岂不是让天下人以为我凌天好欺负?凡雷家所属。必须尽数灭绝!此事计没有任何商量地余地!”
凌天把两脚从桌子上拿了下来。哼了两声。道:“玉满楼竟然打算让冰颜出战。借此挑动我与天风之水地仇怨。若不付出一些代价。怎能如此便宜了他?告诉玉家来地人我要雷家!所有幸存之人地人命!男女老幼。少一个也不要想我会答应!”
孟离歌心中不由腹诽明是你想要借此机会削落玉家地势力。更想用这样地事情给那些已经投附玉家和正在摇摆地大小势力敲敲警钟罢了至于冰颜少夫人参加两家约战地事情。明明是你也早已定下地事情在这样地关头拿玉满楼一把。
孟离歌心中嘀咕。嘴上当然不会说出来。答应一声。就要出去。
“慢。玉家此次来地人。是谁?”凌天突然出声问道。
“为首的乃是玉家冲霄阁阁主,玉萧然,和冲霄阁的五位长老级别的人物。”孟离歌脸上似笑非笑,他知道,凌天既然这么问,这几个人恐怕就有点苦头吃了。“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
“大名鼎鼎的人物吗?”凌天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两脚落地走了几步,“让凌剑去接待他们这些个大名鼎鼎的大人物,一定要好好招待,尽心的招待。
”
够狠!这是孟离歌的心中想法。
让凌剑去接待,还不扒了那些人的皮?曾经在玉家吃过大亏的凌剑,怎么会放过这么一个发泄的天赐良机?再说了,那小子还是一个极为疯狂的嗜血杀手!
在孟大先生的认知里,凌剑基本就相当于变态杀人狂的代名词!
还未走出凌天的书房,孟离歌已经“悲天悯人”地开始为那几个玉家的使者祈祷起来了:来自玉家的大人物们,千万不要……死的太难看啊,我老孟很期待啊……
玉家冲霄阁阁主玉萧然自从来到凌府别院,便顿时感觉到了这里的厚重、大气以及……上档次,凌府别院整修之后,在黎雪的全面设计之下,这里的每一处均充满了古朴、大气,恰到好处的将所有的流势中心都集中在了山洞密室,让每一个走进凌府别院的人,都不由自主的便注意到了这里,恰到好处地烘托出了一种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霸气!
密室入口之处,从上到下数十丈的石壁皆被削平,上面铁划银钩的雕刻了一副对联。
上联是:乾坤谁做主?
下联是:
风云!
横批:独尊天下!
这十四个大字可不光看起来金光闪闪,这却是凌五动用了整整千锭黄金融成了金水,完全用十足真金将这十四个字雕了出来,若是青天白日,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必然是金光万道,照射天下!
这副对联却是出自黎大小姐的手笔,当然了,黎大小姐的字自然是拿不出手地,所以字是由凌晨代笔的,就算是对联,貌似也不是很对仗的说,唯一可取的也就是它的大气、豪气、霸气!当然,在这里也就是为了漳显惟我独尊的气魄,至于是不是合乎对联的基本要求,自然是不放在黎大小姐心上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副对联的主笔,凌晨小姐从来也不肯承认自己写过这副字……
纵然是大雪纷飞的时刻,这副对联也有人专门打扫,随时有人注意,决不允许有被雪花掩盖的事情发生。
现在已经不是忍的时候,凌府别院的实力,已经不惧天下任何一股势力!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堂堂正正的亮相!
我主沉浮!
傲视天下!
而真正让玉萧然感到气:的是,接待他们的客厅,就在仅次于那高高在上的所在,透过皑皑白雪看出去,正看到那十四个金碧辉煌、字意粗俗不堪的大字,闪着冷冷的光芒,似乎随时都会扑面而来。
这让玉萧然中隐隐然有一种矮了半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爽。从来高高在上的玉家长老,冲霄阁之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冷遇?
来到凌家之后,接待自己等人的,一个冷冰冰的白衣女子,与她一起进来的,则是一个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那男子倒还算客气,只是那时候,玉萧然长老已经气的火冒三丈了——他们来到凌府别院,居然没有人出门迎接,而是由几名守卫直接将他们领到了这里的……
这等**裸的藐视,玉萧然心中怒火万丈。
最可气的是,那姓孟的男子说是进禀报,竟然最终一去不回,而那倨傲的白衣女子大刺刺的坐在主位上,居然连一点儿寒暄的意思都欠奉,自始至终就说了两个字:上茶。
是可忍孰不可忍?
勉强忍耐了半天,玉萧然:于忍耐不住,脸上罩着寒霜,冷冷问道:“敢问这位姑娘,凌天公子什么时候才能够过来?凌家到底那个是主事之人,能找过能做主的人来吗?!”
那白衣女子托着一本书,看得似乎是津津有味,沉浸其中,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玉萧然的问话,居然始终没有抬头。
玉萧然乃玉家长老,地位何等尊贵,何曾受过这等待遇,气得几乎吐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已经攥成了拳头,目中如要喷出火来,山羊胡子不住颤抖,已经处于即将爆发的边缘了。
直到这时,白衣女子才突然哦了一声,似乎现在才听到玉萧然的问话,抬起头来,眼中一片无辜:“你有什么问题吗?我就能做主来着!哦,你刚才问我?凌天公子什么时候过来?”
“是,请姑娘赐教。我等还急着接回小公主回到玉家,甲子之战已经近在咫尺,刻不容缓……”
没等玉萧然说完,那白衣女子却又说了一句足以让他吐血三升的话:“……那我问谁去?”
“你!……”玉萧然腾地站了起来,指着白衣女子,手指颤抖,愤怒至极的道:“你什么意思?难道凌家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你不是说你能做主吗?请把我家小公主请出来相见,这总可以吧!”怒火几乎冲天而起,玉萧然已经快要暴走了,但想起临来之时家主的谆谆托付,又忍了下去,只要见到了玉冰颜,自然就好办了。
白衣女子正是黎雪黎大小姐,她大早晨就被凌天气的生了一肚子气,接着孟离歌又去请她来接待玉家的人,理由是凌晨姑娘好像还没起床……
心知肚明凌晨为何还没起床的原因的黎雪正是醋气冲天的时候,当场差点儿将孟离歌扔了出去,不情不愿的露了个面,哪知道玉家这帮人竟然这么不知趣,这让本来就不痛快的黎雪,心中也已经来到了即将暴走的边缘。
闻言眼皮一翻,道:“凌家怎么招待客人那是我凌家的事情,怎么,你有意见?有意见也给我吞回肚子里去,这里是凌家,可不是玉家!我能做主是我的事,你要见你的小公主却是你的事!”气哼哼的说完,还不解气,重重的又道:“这里是承天,不是明玉城!明白吗?这么大岁数,怎么一点事都不懂,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
玉萧然气的眼前一阵发黑,几乎晕厥了过去。
第 三 章 凌剑待客
旁的另一位长老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道:“姑娘|客,又自称是能做主的人!想必是凌家的重要人物,未知姑娘在凌府别院是何职司?怎地如此的放肆,那里还有什么世家的仪态,如此的对远客说话,不怕惹天下人耻笑吗?”
这一问却正正问到了黎雪心中的忌讳,现在凌府别院之中几乎所有人都有其位置,唯独黎大小姐却是没有任何正经职位的……这让黎雪心中本就是郁闷不已,现在又被这老头接了疮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黎雪哼了一声,站起身来看着面前这老头,冰冷的脸上现出一丝嘲讽,道:“老头,这就是你们玉家的做客之道吗?在主人家如此作威作福?不知自己有喧宾夺主之嫌吗?恩?你就不怕惹天下人耻笑吗?至于本姑娘在凌家的职位,是你能打听的嘛?我说我能做主就是能做主!你有什么怀吗?还是另有什么用意来着?看你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有这份闲心来打听一个年轻女子?该死的老头!胡子都一大把了,你羞也不羞?!”
“你…………”那老者满脸紫涨,便如在脸上打了一针鸡血,指着黎雪,手指拼命颤抖,突然两眼一翻,竟真的歪倒在椅子上,不醒人事。
玉家这次来的几人尽都是玉家长老一级的人物,平日也都养尊处优,言出法随的,在玉家、又或者是在别处还真罕有敢顶撞他们的人,那老者哪里会知道面前这女子竟然如此刁蛮?本是一番气势汹汹兴师问罪,却硬生生被黎雪一番话将自己说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老不羞,偏偏面前又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子,自持身份,打又打不得又骂不得,一口气堵在喉咙里,竟硬硬的气的背过了气去。
能够把一个先境界的武者直接气的昏迷不醒,黎雪黎大小姐也算是开了古今未有之先河。
玉萧然也气的手脚乱颤,须直抖,一双老眼死死的盯着黎雪,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却是一句话也说出来。
黎雪大感解的看他一眼,哼了一声:“还死盯着本姑娘看,真是一群老不修就是玉家的长老本色吗?本姑娘领教了,你们以为本姑娘很有空闲么?不奉陪了!”施施然站起身来,飘然走了出去,居然一点没有回头的意思都没有。
“砰!”玉萧然一屁股坐在师椅上,不愧是先天高手然将一张坚硬堪比金石的紫檀木做的太师椅一屁股坐的稀烂!
“阁主,凌家实在是欺人太甚!一个小丫头居然也敢如此的羞辱我等回去之后定当禀明家主,一雪今日之辱!”另一名老者气愤的道。
这老者实是太看得起自己了。环顾当今之世。够资格被黎雪黎大小姐羞辱地只怕也只得寥寥数人而已。谈到资格。玉家中人或者也只有玉满楼、玉满堂两兄弟才有这资格却认为黎雪是专门来羞辱他们几个地。却是自大了!
悠长地一声呻吟被黎气晕过去地老者在其他几人地推拿之下悠悠醒转过来。还未睁开眼睛张嘴便是一句:“真真气煞老夫也!”
六个老头人人满脸怒容。七嘴八舌地讨论致以为凌家今日地行为实在是太过欺人太甚!
门口突然一声冷哼响了起来。单单是这一哼。六人同时觉得一股异常巨大地压力扑面而来。同时觉得房内地气温似乎在霎时间下降了好几十度。这哼声地冷意。似乎一直冻结到众人地灵魂深处。众人顿时觉得如同是赤身**地站在寒冷地雪山之上一般。
高手!绝顶高手!
难道是凌天到了?
六人心中同时一凛,举目向门口看去。
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白衣青年,如此大雪纷飞的时候居然穿着一身白衣,几乎与门外那漫天飘飞的大雪融成了一体;面容瘦削,身材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