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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裂石也正懊恼呢,他本是接到消息称月苋被关在这里。对于当年白河、月苋、白芨的事,他是清楚的。这会儿月苋在手,白芨怎么着也必然投鼠忌器。
他自然如获至宝,匆匆赶来准备带走月苋。谁知道被秦菜抢了个先。如今以秦菜的本事,打他估计是打不过,但是要跑他可也是拦不住的。
故而竟然就眼睁睁地看着秦菜跑了,最后也没查到月苋的去向。
大约十分钟之后,白芨赶过来。月苋开门看见她,秦菜刻意营造出的不安和恐惧都在瞬间消散了。她双手揽住白芨的脖子,微红着脸在他脸颊亲了一记。
白芨摸摸她一身上下,见并没有受伤的迹象,这才松了口气。而秦菜就觉得古怪了,那手好像摸在她身上一样。
她望着白芨更是怎么看怎么不平——我师父要是敢这么摸,月苋说不定就是我师娘了!
难道美人真的都喜欢流氓?!
正这样想着,白芨却俯身亲吻了她一记。秦菜一阵嫌恶,月苋笑意微敛——怎么回事?竟然有点不喜欢他的亲吻呢。
她心里一怔,秦菜还是不敢表现得太明显,闭上眼睛让她调整过来。
担心月苋来回劳顿,白芨并没有直接带她回家。两个人去了三画大酒店,他不可能带月苋开套间,肯定是豪华套间。
一进到房间,月苋就先去洗澡。白芨叫客房服务部去买她常穿的那一款睡衣,然后叫了晚餐,实在是体贴入微。
秦菜酸溜溜的,不是替她自己,而是替白河。就好像看见自己妈妈被另一个男人宠如至宝,而爸爸像个叫化子一样被抛弃在路边一样。
她还是个孩子,好的东西,当然要留给自己最喜欢的人。而且看得出来白河对月苋是真的放在心上的——他虽然也疼秦菜,可带她出门可从来没打过车。更别说开房了!
嗯?不过想想他带自己开房那才有鬼吧?!==
那件睡衣确实柔软轻盈,秦菜跟着月美人又享受了一回。终于白芨去洗澡了,她可没心思再呆下去——洗完澡该干什么?白芨肯定不会跟月美人在床上玩石头剪刀布吧?
她想走,但是刚刚要脱离出来,那边白芨就拉了月美人——他估计是担心她一个人呆在外面害怕。
结果秦菜就连着月美人一起被拉进去帮他洗了澡。那柔软的小手在他背上轻捏柔搓,他竟然没有任何不轨的举动。
秦菜大奇——她以前附在月美人体内的时候,白芨可没有这么克制的。特别是教训她的那晚。
而这时候,白芨只是静静地任月苋替他洗完澡,秦菜以为他在浴室就要战个三百回合呢。他却仍将月苋带回了房间。
那一晚两个人确实是做了,但是白芨特别特别温柔,温柔得没有半点激情。这实在是不是他的风格啊。
更令秦菜面红耳赤的是,她如今其实也算是有点“经验”了。她不需多看就知道白芨没有尽兴,连最后他也是自己动手才勉强发了出来。
或许是月苋太虚弱,而他对她太珍爱,有些过于的怜惜了。
以往他完事之后多少会睡上一会儿,这时候却完全没有睡意。这明显是体力仍然充沛。但月苋却不行了,她的主魂很快就睡着了。
白芨替她掖好被子,有心抽根烟,最后看看她,又将烟放回了盒子里。屋子里很静,只开着一盏奶白色的床头灯。他俯身吻了吻月苋的脸,半晌很克制地收回了手。秦菜都已经感觉到他重新抬头的巨物了。
那感觉令她面红耳赤——尼玛,自己这趟可亏惨了。
片刻之后,白芨去了洗手间,似乎是要自己解决了。秦菜赶紧趁着这个空当脱身出来,飞一般地离了房间,趁着夜晚的阴气跑回自己的身体。
这时候白河在给她打电话,却明显心不在焉,只是叮嘱了她小心。秦菜很想问他跟月苋的事,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
白河的个性,死也不会坦露自己的感情吧?
这就是他这种人的坏处了,恐怕月苋就算是不喜欢白芨,就站在他面前,他也只有苦苦暗恋。
秦菜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大胆到恐怕连吕裂石、燕重欢听了都要大吃一惊的想法。
回到天庐恋别墅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半了,秦菜溜进沙鹰房里,把沙鹰摇起来。沙鹰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使劲揉了揉,声音还带着朦胧睡意:“别闹。”
秦菜却正色道:“沙鹰,教我怎么把师叔弄到手。”
沙鹰微怔,然后掏了掏耳朵,重新问了一句:“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
☆、140
第一百四十章:穷鬼的待遇
秦菜枕着沙鹰的手臂;沙鹰又问了一遍;随后他重新闭上眼睛睡觉,还喃喃道:“难道是我睡觉的姿势不对?!”
秦菜又好气又好笑;也没再说话;就枕着他的手臂想事。沙鹰规矩得很,最近也总是下班就回家;简直像是从良了一样。秦菜又伸手摸摸他下面;说来奇怪;她在沙鹰面前现在已经想不到羞耻两个字了。
沙鹰那里依然睡得香甜,对她的碰触半点不给反应。倒是沙鹰握了她的手搁在自己胸口;不让她乱摸。
秦菜突然轻声道:“沙鹰;我看看你的魂魄吧?”
沙鹰微怔,魂魄的机密性对于玄术师来说不言而喻。你可以想象,有个人可以进入你思维的任何一个地方,能够知道你的想法,读取你的记忆,甚至更改你的性格、健康状况,寿命,一切的一切。
秦菜也知道这要求有点不靠谱,沙鹰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来啊。”
秦菜翻身趴在他胸口,集中精神开始梳顺他的魂魄。沙鹰的魂魄比通爷要坚韧得多,秦菜很快就察觉他主魂里那枚小小的记忆碎片有外溢趋向。
这倒不是因为装的东西太多,纯粹只是因为不停地大量读取固定信息,让记忆外溢影响了觉魂。秦菜轻触那枚小小的碎片,沙鹰当然发觉了。一个优秀的玄术师,最重要的就是保护自己的魂魄。
但他没有动,懒洋洋地任秦菜拨弄。
秦菜将那枚小小的记忆碎片取出来,借五行之润下之水的力量,重新清洗沙鹰的觉魂。但麻烦的是,这枚小小的记忆碎片如果装上去,主魂还是会读取。
这就好像一种病毒,除非将它彻底杀除,否则即使你把它感染的地区清理干净,它也依然会再度感染。
秦菜把碎片重新装上去,沙鹰也没在意,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
倒是外面一阵脚步声,谈笑突然走了进来,他估计是等秦菜等得睡着了,这会儿走进来,也不吭声,就把秦菜往自己房间里抱。
沙鹰当然不放手了:“你当我死的啊?”
谈笑抢不过他,他剪了一包血递给秦菜,又瞟了一眼沙鹰:“沙公公,以你如今的情况,就不要浪费资源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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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鹰瞬间暴走:“谈笑你找死啊!!”他揪住谈笑,用力过猛,将谈笑睡衣的扣子拉掉了一颗。沙鹰往谈笑胸口一瞟,笑容突然就变得古怪:“说起来,也许我应该换个口味试试。”
谈笑瞬间恶寒,他拍掉沙鹰的手挣脱出来:“你变态啊!”
沙鹰不说话,只是背靠着墙,用看一个F罩杯辣妹的眼神静静凝视他。谈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但是真要动手可能又打不过他,只得悻悻然收拾了秦菜喝完的血袋,冷哼一声走了。
这俩打打闹闹秦菜都习惯了,也不理他们,喝完血去房间的洗手间漱了口,又去了负一楼——要洗记忆魄,凡间的东西少得很。真正有效又没有副作用的,恐怕得是地府的孟婆汤了吧?
只是这东西,餐厅也没得卖啊。
如果真的需要,法子当然也有。
她在椅子上坐好,先用阴眼看了一下哪里有人死亡。人死之后,有头七之说。因为天干地支之中,天干逢七为煞,地支逢七为冲。在人死七天之后,魂魄被煞气一冲,就会离体。
也就是人死亡之后的七天里,魂魄依旧在身体之内,且如同昏迷,一般没有任何意识。
但是七天之后,魂魄被激离开身体之后,就开始恢复意识,这时候也就知道自己死了。
而这时候阴差会押着亡魂前往阴司,如果这时候用觉魂附予魂魄之上,在喝孟婆汤的时候弄一碗
堂堂一个三画市,随时随地都在死人。秦菜很快找到一个死亡六天的老婆婆,依然把自己的觉魂抽出来,悄悄地替换其中。
地府和异眼毕竟是不同的,可以这么说,对于魂魄,异眼是个识别高手。而地府就是制造产商。虽然因为数量众多,他们可能也不会细细查看,但太山寨了肯定还是会被发现。
所以秦菜也就把觉魂的一个碎片放进了老太太的觉魂里。老太太只是个凡人,她一个碎片也能控制了。
第二天,白芨居然带着月苋过来了。
虽然秦菜很不喜白芨,但谈笑还是不大好驳这位判官长的面子。晚餐他准备得十分丰盛。他实在是个细心的人,把月苋的口味都打探了个□不离十。
月苋其实在这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但她自然是半点印象没有。这时候到这里十分好奇,一路四处打量。
女神气场十分强大,谈笑和沙鹰都斯文了不少,一直没有打闹。连桑古泥人都没有把花肥带到桌上来。一桌六个人,气氛倒还算是融洽。只有桑古泥人那面镜子不停地换着方位照来照去,虽然离得远,却一直照着白芨的脸。
秦菜自然不解,私下问它:“你老照着他干嘛?”
镜子想必已经听桑古泥人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它理直气壮地说:“我要让他看看自己的嘴脸!!”
“”秦菜沉默半晌,“干得好,继续照。”
月苋很快就发现了这面跳来跳去的镜子,她跟着白芨,稀奇古怪的东西也见得多了。这时候很好奇,拿在手里照来照去。那面镜子痛恨白芨,对她倒还友好。见她的脸庞照进来,还给她打了束光。
月苋被逗得咯咯直笑,爱不释手的模样。她喜欢的东西,白芨自然想要带走。知道这面镜子的主人是桑骨泥人,他跟桑古泥人提出来要求等价交换,用其它法宝换这面镜子。
镜子一听,立刻就跳回桑古泥人怀里:“你这个坏蛋,休想打我镜子的主意!”
桑骨泥人没说话,它明显有点为难,白芨虽然差点杀了它,但总算也救了它。如果是一般的法宝,它肯定也就无所谓了。但是这面镜子
它还没说话,秦菜先开口了:“这镜子是它朋友,不能换的。”
白芨看过来,月苋扯了扯他的袖角,笑容温婉:“你又来了,我只是看看罢了。”她冲桑骨泥人露了个调皮的笑脸,“你的镜子很可爱。”
镜子一听,它立刻就美开了:“当然了,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垂涎我镜子的美色,哼!”
白芨眼高于顶,对秦菜几个人是没话说的。但是月苋很喜欢人多一点的热闹气氛。这会儿她本来是在跟桑古泥人研究兰花的种法的,秦菜看了一眼时间:“我还有点事,先离开一下,你们玩。”
她下到负一楼,很快用朱砂兑墨画了几道符。她在椅子上坐下来,片刻之后离窍而去。
那时候正是晚上十一点,子时。
两个形状怪异的阴差押着一个老婆婆回魂之后,慢慢走了出去。秦菜不紧不慢地尾随其后,很快前面三人已经入了鬼门关。
鬼门关根据地气而开,而且随地气而变化。秦菜怕被认出来,还是给自己的魂魄捏了个其他的形状。
周围雾气越来越浓,秦菜毕竟第一次干这事,多少也有点紧张。她的觉魂在老婆婆身上,也不担心跟丢,就这么一路往前走。
而这边,久不见她上来,先是谈笑下去,然后沙鹰和白芨、月苋也都下去了。
月苋第一次下到这里,白芨知道这里养着魂魄,生怕对她造成干扰,给她加持了好几重符咒。一行人走到第一个房间里,就见秦菜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双目紧闭。
她右手放在面前的桌上,右手中指上套着一根红得滴血的细线。这根线无任何外力牵引,却时不时动上一下。她左手下全是大摞大摞的冥币,桌上布着一个古怪的阵法。白芨一看就明白过来——是个抑制魂魄阴怨之气的阵法,她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正常死亡的魂魄。
这是要干什么?
月苋也很好奇,却生怕打扰了秦菜,一点声音也不敢弄出来。谈笑自然也不明白,沙鹰眉头皱成了一团,白芨上前一步,他看见了秦菜左手手腕上那条碧绿的手链。
那链子光华浮动,在灯光下看来更是灿若美玉。而他却一眼认了出来——这、这居然是那个他困在江心的冤孽!!
他设的阵法,如果没有外力破除,这个冤孽短时间内绝对出不来。秦菜放了它?
他眉心跳了跳,没有玄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