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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菜从怀里把那枚山寨昆仑镜摸出来递过去:“喏。”
桑骨泥人接过来,然后它还是有点奇怪:“咦,平时话都挺多的,怎么这时候没反应?”
秦菜答得含糊:“也许睡着了吧?”
=_=+
眼见时候不早,桑骨泥人也醒了,而且似乎也没有向葛玄天师告状的意思。秦菜就准备回去了。
这时候外面没车,她也有些为难。好在不多时,谈海就开车过来了:“哼,我哥让我来接你!”
他对秦菜虽然还是有些不满——上次沙鹰为秦菜赏了他几记老拳,他可还记着呢。
只是这段时间见到他哥和秦菜走得近,也不敢把秦菜怎么样。他不怕神不怕鬼不怕狗,就是怕他哥。
秦菜心下微松:“你哥怎么不来?”
谈笑撇嘴:“得了吧,你以为你是通爷啊,还得我哥亲自来接。”
秦菜坐上去:“也是。”
回到天庐湾别墅,秦菜先去洗了个澡,谈笑肯定还在生气,没理她。
秦菜推开他的房门看了看,他换了睡衣,这时候已经睡下了。听见秦菜开门,连眼睛都没睁开。
秦菜倒是有心讨好他,最关键的倒不是道歉,而是通阳馆里谈笑除了助理,还兼职财务钱钱不经过他手,提不出来。
“谈笑”秦菜轻轻推了推他,“嘿嘿,要不要吃点宵夜?我去给你做。”
谈笑不理她。
“谈笑,我知道错了,可是现在木已成舟,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嘛。”
还是没反应。
“不就一百来万嘛,大不了我多接几个客,挣回来嘛!”
还是没动静。
秦菜没法了,她本就不是个会哄人的。
下楼的时候见谈海还在,秦菜向他取经:“你哥好像生气了,怎么都哄不住!”
谈笑在啃西瓜,闻言翻了翻白眼:“一个女人连男人都哄不住,可以去死了!”
秦菜一脚踹过去,谈海闪开:“最近咋没见通爷?还在研究他的魂魄呢?”
秦菜含糊地唔了一声,谈海把瓜皮丢进垃圾桶:“那我先走了。”
待到他出了门,秦菜才想到哄谈笑的办法。唉,分钱尚且逼死英雄汉,何况现在是一百万,而她又连狗熊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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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菜去了负一楼,不到片刻就穿了上次那个同龄女孩的身体上来。她面色通红,唉,反正连人带脸都搁在自己房间里呢,也没啥好不好意思的?对吧?
她给这具身体换好衣服,是一件草色碎花、纯棉的波西米亚风格的连衣裙。漆黑柔顺的长发垂腰而下,衬得腰身盈盈不堪一握。这具身体简直就是个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秦菜走进谈笑的房间,把吊灯打开。
强光刺眼,谈笑终于有些愠怒:“干什么?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
他很快发现秦菜的妆扮,后面的话竟然就没了声息。秦菜没忘记自己的来意:“谈笑,明天帮我把钱批了吧?我师叔很凶的,欠他钱肯定会让我好看的!”
谈笑没说话,秦菜发现一旦她在这具身体里,谈笑就会变得温顺很多。
“谈大助理”她放低了声音,草,换了身体就是不一样,声音一低就成了发嗲!!
要是她自己的身体用这种语调,这会儿谈笑不拿鞋子砸她才怪。
谈笑向她伸出手:“过来。”
秦菜有些犹豫——她又不傻,过去了谈笑肯定又要像上次那样行不轨之事。谈笑声音已经干哑了:“来。”
秦菜想着不过去——明天白天去办公室里的时候再用这身体迷倒他,嗯,那时候大庭广众之下,他想干啥也干不了!!
对,就这样!
一旦想罢,她拔脚就往自己房里跑。谈笑当然起身就追,这具身体跑不快——秦菜为了追求效果,还穿的高跟鞋。
结果是还没跑到房间呢,身后谈笑直接将她扑倒在楼梯上。
作者有话要说:爱妃们,朕又来宠幸你们了!!快叫朕七次郎!!!》V《
☆、68
第六十八章:4月19日b章
首先呢,咱有必要介绍一下这个楼梯。这是宫廷风格的原木梯,从梯身到扶栏全是金色。因为有电梯,大多数时候是装饰用的。家政工人每天都擦,倒还算是干净。
秦菜刚好被扑倒在二楼上三楼转角的地方,身后谈笑的身体紧紧压在背上,她顿时有些慌了:“谈、谈笑”
如墨的长发铺散在华丽的金黄之上,光可鉴人的梯身倒映着两个人的影子。谈笑的呼吸贴在秦菜耳边,渐渐急促起来。他伸手从秦菜宽大的裙摆伸进去,抚摸她光洁细腻的小腿。
随后轻轻向上,指尖若有若无地滑过她光洁的肌肤。秦菜觉得一种难耐的奇痒,她手向后拨开谈笑胡来的手:“走开,让我起来。”
夜还长,有的是时间。谈笑也变得十分耐心。他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尖隔着轻薄柔软的纯棉衣料,轻轻刮过秦菜的背脊,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那感觉实在太怪异,秦菜颤抖着躲闪:“谈笑,别闹了!!”
谈笑紧紧抱着她,右手冷不防握住她胸前含苞待放的地方。这具身体还没完全发育起来,胸并不很大,在只手可握的状态。
秦菜赶紧拨他的手:“放手啊你!”
谈笑将她抱得更紧,一手扯开那条裙子领口的百褶弹力扣,秦菜右肩就整个□出来。谈笑用力舔吻那润泽如玉的肩膀,秦菜被压得几乎趴在楼梯上,光洁的原木梯面印出美丽陌生的丽影。
女孩长发如瀑,这时候领口大开,可以看见里面白色蕾丝边的胸衣。谈笑轻轻一口咬在她脖子上,秦菜有些昏头了。
谈笑剥去这具身体最后的屏障,将那条嫩黄色的小裤裤随手扔在一边,意识到抵在自己身后的是什么,秦菜不干了:“放开!”她开始拼命挣扎,谈笑分开那双修长的**,终于投降了:“明天我划钱到白先生账上。”
秦菜犹豫了一下,因有前一次的荒唐,这一次她也不是排斥,只是在这里
楼梯如镜面,清晰地将两个人映在眼底,虽然不是她的脸,她还是羞恼:“回房间去。”
身后谈笑就着这个姿势,腰身一挺。秦菜痛哼了一声,他才轻声道:“不。”
梯面很硬,不一会儿秦菜的手肘就磨红了,身后谈笑的进出一次比一次用力,却一直没有好。秦菜闭上眼睛,羞得不好意思看梯面里倒映的自己的神情。
谈笑的喘息就在她耳边,她慢慢地开始有了点感觉,不由低哼了一声。谈笑发现了,随后吻吻她的耳垂,动作间不仅用力,也更注意满足她。
秦菜渐渐进入了状态,呼吸也越来越急。谈笑注意到她的手肘,展臂将她整个儿拥在怀里,秦菜本就有些神魂飘然,这时候想也没想,两条手臂就都趴在了他的胳膊上。
感觉到他胳膊的温度,秦菜偷偷张开眼睛,谈笑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她胸衣的衣扣,这时候正揉搓着这具身体最娇嫩的地方。看着镜子一样的原木梯面里衣衫俱乱的女孩,秦菜心都要跳了出来。
被不断磨擦的地方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秦菜不由自主低叫了一下,那声音也是这具身体的声音,又娇又柔,像是极至的欢愉,又像是濒死的痛苦。
谈笑就彻底顾不得她了,他狠命地进出,那感觉像是被潮水灭顶一样,秦菜死命握着他的胳膊。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白光,像是洪水泄闸一样。
身后谈笑还不敢罢手,秦菜忍不住了,用力推搡他。
小东西,自己吃饱了就要掀桌!
谈笑不理会,最后她实在闹腾得厉害了,他死死将她摁在梯面上,又来回折腾了百十来下,方拼却全力释放自己。
好一阵没有说话,两个人都在剧烈地喘息。歇了一阵,谈笑翻过身,将秦菜揽过来,任她趴在自己怀里。这样仰躺的姿势不适合地利,背上被楼梯硌得生疼,他也不动,只是深深地望秦菜。
秦菜不好意思看他,尽管那双瞳孔里不会是自己的面孔。身下粘粘腻腻很难受,她趁着休息的时间,索性做功夫出窍跑了。
谈笑还搂着那具身体,他当然知道秦菜跑了,怀中鲜活的人儿又变成了一具空壳,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他起身把这具体身抱到自己房间的浴室,自己洗澡的同时也将她细致地清洗干净,这才送回负一楼。
上来的时候去到秦菜房里,秦菜锁门了,但挡不住他——他有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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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见他进来,秦菜毛都竖起来了:“干嘛?”
谈笑却什么也不想干,往床上一倒:“睡觉。”
秦菜怎么也想不明白——干嘛非跑我床上来睡啊!不过她也正好有事要提醒谈笑:“记得明天给我师叔打钱呀!”
谈笑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谈笑很快就睡着了,他睡品很好,从不会扯被子之类。睡相也完全符合平时的斯文优雅。秦菜睁着他看了半天,见他是真的睡着了,这才放下心来——必须得小心呀,万一他兽性大发,跑到房里再欲行不轨怎么办?
反正这具身体也不怕他,要论打的话秦菜觉得自己未必会输给他。只是现在两个人的关系算什么呢?!
这尼玛的,真是扯不清。
秦菜深深叹了口气,翻来覆去胡思乱想,半天睡不着。最后从事情的起始想到结尾,她觉得很悲伤——可怜啊,为什么我都成了三线的线长了,要花钱还要巴结我自己的助理啊?!!
而可怜的秦菜这一觉没能睡好——不过刚刚入眠,她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左力魁打来的,他告诉了秦菜一个类似于晴天霹雳的消息。
“上次的恒实砖厂你还记得吧?”左力魁语声凝重。
尼玛!这个人的电话好想拒接啊,秦菜咬牙:“我特么的化成灰也不会忘记这个地方!!”
“今晚有人报案”左力魁还没说完就被秦菜打断:“又出命案了?”
“不。”左力魁的声音很奇怪,“我们在那里抓获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疑似精神病患者。”
他的用词是抓获,秦菜自然想到那个一醒来就做广播体操的桑骨泥人儿,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她是真的想睡觉呀,但她还是问了一句:“罪名是什么?”
左力魁的下一句话,让秦菜再度泪流满面。
“当众裸奔。”
老天爷,我吃饱了、喝多了、脑子进水了,我花了一百万去救这个2b呀tat
凌晨四点钟,谈笑把秦菜送到派出所。一见到她,几位民警同志感动得几欲落泪:“同志,您终于来了!!!”
秦菜莫名想起以前的老百姓是不是就这么拉着解放军的手呢?!
“保释费多少?”她正准备掏钱,民警同志眼眶里盈满了热泪:“钱不是问题您人来了就好。赶紧把他领回去吧!!”
一进到大办公室,秦菜终于知道民警同志的眼眶里为何满含热泪了
那位桑骨泥人同志赤…条条地站在办公室东南角饮水机旁边,周围女民警脸红得跟蕃茄一样,男同志也尽量不注意它某些地方。整个办公室里唯有它一脸坦然。
这时候它面前还有人在劝:“先把衣服穿上吧,实在不穿衣服,咱套个底裤行吧?你看这毕竟是公共场所,女同志什么的也比较多”
这位大爷一脸严肃,一动不动地望着前方,听若未闻。
秦菜一上去,它这才有了点表情:“不就是没穿衣服嘛,没穿衣服怎么啦?你家桑树穿衣服啊?!”
整个派出所的人都在看,秦菜暴跳如雷:“你有没有听过人要脸、树要皮啊!!”
这个臭桑树就是不肯穿——而且更棘手的是,它也不愿走!它觉得这个派出所里风水好,而且旁边水源又足(旁边是饮水机!!),它决定在这里当桑树!
最后,在整个派出所民警的劝说下,桑骨泥人儿终于套上了衣服,他还自言自语:“算了,就当刷层石灰防虫吧。”
秦菜真想把它暴打一顿:“你家在哪?我让谈笑送你回家。”
桑骨泥人当即一瞪眼:“尼妹啊,你把老子刨出来差点烧死,老子住哪还有谁比你更清楚的吗?!”
秦菜在车里到处找:“谈笑,车里的消防斧呢,我砍了这破树”
谈笑拦住已经快暴走的秦菜,他心情好,不想跟这破桑树计较:“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总不能还去那里当桑树吧?!”
那家伙一想,也对。于是它开始像模像样地思考:“也许我可以去隔壁的自来水厂当桑树,那里的水源比砖厂好!!”
谈笑在车里到处找,秦菜不解:“你找什么?”
谈笑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