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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清咬牙问何永待那孩子是不是真的很厉害,何永待心想谁说赵宇涵一定能获得冠军,以目前来看,柳明惠才真的有获得CCHW冠军的潜力,但是现在老头子和玄月清都用像是要吃了他的目光看著他,哪敢说出心里话,嘴上连说:“没意见,没意见,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一个人做也行,快点决定,我…我没多少血可流了。”
玄月清“扑哧!”笑起来,纤指在何永待脑门上轻点,“好,我答应了,今后你可要听话。”
何永待不自觉退开一步,变态啊,转化的太快了一点吧,怎么看她都似是不怀好意,嗯,有句话说的好,披著羊皮的母老虎,今后还是小心为妙。
何总编满意地点头道:“这样就好,从下期杂志开始,开一个小专栏,不要太引人注目,介绍WH各高中有实力的武道选手,资料要全,重点放在柳明惠和赵宇涵身上,最好连家庭住址也搞到手,但是不要刊登,只是提前做个资料累积。”
“明白。”
玄月清爽快地答覆,让何永待心寒不已。
晚上回家后,何永待越想越不明白老头子的奇怪反应,坐立不安下开车到老头子家。
何总编什么也没说,只是叮咛儿子努力加油工作,同时又一次赞扬他这次出色的工作。
“出色的工作?”何永待想著这句话在车上连连想发笑,态度大转变啊。
在儿子离开之后,何总编从床底拖出一个大箱打开,最上面就是那张相同的海报,下面清一色的全是二十年前的报纸,他并没有翻看,而是用手抚摸,闭目回想。
“嗯。”这个字很容易理解,同时也很难理解。
施恩的人也许觉得是举手之劳,在他的人生当中乃小事一桩,但是受恩的人却因为这小小的恩惠得到人生的转捩点而刻骨铭心。
何总编将箱子推回床底,二十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不知道恩人现在过的怎么样。
又到了一周的第一天,天有些阴,看样子要下雨。
一早玄月清拖著何永待出门,在车上,何永待掏出烟点燃,玄月清动作十分快地拔下烟丢到车外,“不要在我车里抽烟。”
何永待不爽地扭动著屁股:“一早急著到哪?我还没有过早。”
“振兴高中采访去啊。”
何永待摸著下巴,脸上似笑非笑。
“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要下车吃早餐,停车。”
玄月清怒道:“吃吃吃,就知道吃,早上早点起来不就行了,非要掐著时间起床,你老婆是怎么管你的。”
何永待喃喃道:“怎么这么凶,早上不是不想起来,是起不来。”
“为什么?”
“困。”
“晚上不会早点睡?”
“不行,晚上有活动。”
“你…晚上还出去采访?”
“不是,晚上要那个。”
玄月清好问道:“什么那个?”
“那个就是那个,不要问了。”
车行到一条小路。
“快说,不说拧死你。”玄月清作势拧何有待耳朵。
何有待缩到车门边说:“好,我说,你别动手,怕了你了,‘那个’就是…做爱。”
“咯…吱…”急剧刺耳的刹车,车停到路边。
五秒钟的沉默。
“下…流。”
玄月清尖叫一声,车内传来拳打脚踢的声音,行人路过时纷纷好奇地朝车里瞧。
“吃早餐。”玄月清气呼呼地下车,路边有好几个早摊点。
何有待在车里对著后视镜反覆看脸,“还好,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无法打中脸部,防守不错。唉,真是个不讲理的女人,要她不问非要问,问了后还要动手打人,没天理,不能把她当女人看,下次再打我就不客气了,哼。”
“快吃,吃完去学校。”玄月清大口大口吃著面,何有待才知道她也没有吃早餐。
“吃完我们也不去学校。”
“为什么?挨一顿打就生气了?不会这么小气吧。”
何有待说:“好男不和女斗,让你一点不要太得意了。去学校采访,哼,国家有规定高中生不让记者采访的事都不知道,亏你还是记者。”
玄月清愣道:“我又没采访过职业以外的选手,你怎么不早说?”
何有待哑口无言,这女人还真是不讲理。
“上次那些照片是怎么拍的?”
“哼,这是秘密,全告诉你了我就别混了。”
“好了,有待,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还那么小孩子气,说吧,我请你吃饭。”
“高级餐厅。”
“不行,小馆子。”
“免谈。”
“…外带柳天龙的亲笔签名。”
“我有。”
“说是不说?”
“不说。”何有待挺了挺胸。
“不说拉倒,想敲我竹杠没门,等他们放学再进去,就不信连职业选手都能采访到的我,还采访不到一个高中生。”
“国家有规定…”
“你说过了,谁说我要以记者身份进去,白痴。”
一上学赵宇涵找到田野,告诉他这次的CSHW不参加了,原因也如实照说。
田野意外的上完第一堂课后都不知道那是一堂什么课,在下课十分钟追到赵宇涵班大声问:“为什么不参加今年的CSHW预选赛?”赵宇涵的理由他并不是不知道,只是还不能完全接受。
对什么都不为所动的柳明惠也被惊动,盯向这边。
王涛这人很好事,立即围过去插嘴问:“他很强吗?不参加很重要?”
赵宇涵很平静的将理由又说一遍,田野极其失望,走时连连说:“算了算了,还有柳明惠和胡世杰,免得三人争。”
“喂喂,你是不是很厉害?”
陈莉笑道:“当然了,今后有空去看他的比赛,保证吓你一跳。”
王涛啧啧几声,“看不出来啊…”
“要上课了。”赵宇涵有些烦,不参加预赛总觉得有什么堵在胸口。
可是烦的事还不是一件两件。
第二堂课后,罗巢跑过来说今天看到胡世杰了,鼻青脸肿的十分吓人,要赵宇涵帮忙放学后一起跟踪胡世杰,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赵宇涵想想表示同意,鼻青脸肿说明被打了,是谁能把胡世杰打成这样?这个好强的男人。
中午,让赵宇涵最烦的事来了,柳明惠出奇地站在他的课桌前。
静静地,视线交视再交视,在教室的同学都惊讶不已,好在那个王涛不在,少了一个在耳边叽叽喳喳令人心烦的小鸟。
“我要和你打一场。”
赵宇涵没说话,陈莉看看两人说:“为什么啊?”
全班人静声不语,这是挑战,柳明惠要挑战赵宇涵?
“我拒绝。”赵宇涵不喜欢被人居高临下俯视,站起。
“懦夫。”柳明惠没有多说,回到座位上趴下。
赵宇涵几乎跳起来,陈莉拉他坐下,安慰道:“为什么要争强好胜,比赛之外的打斗还是不要了,一点刺激都受不了怎么行。”
“他太过分了。”
陈莉笑道:“我不这样认为啊,如果在比赛当中对手用言语刺激你,在意的话不是会失去冷静落入对方的圈套吗?”
“说的也是。”
赵宇涵想起父亲说过的话,心性的修养有时比拳技本身还要来的重要。
转眼到了下午放学,罗巢在教室门口抓住赵宇涵,来到教学楼之外一棵大树后等待。
没多久胡世杰出来,两人偷偷跟在身后,哪想到胡世杰直接进了武道馆,换了衣服后练习起来。
罗巢苦笑,只希望这一切只是他的多心而已,问题是胡世杰脸上的惨状总不是自己虐待自己搞出来的吧,看来跟踪的日子是持续而漫长的。
这种情况也让赵宇涵想到一部员警捉贼的影片,这个贼还不是一般的贼,是政府高员,为了获取证据足足跟踪其行踪一年,到最后这员警发现原来跟错了对象,真正的贼另有其人。
赵宇涵很少看电视的,那部电影是很小时和家人一起看的,之所以记得很清楚,是因为那是他至今为止所看的最完整的一部电影。当时看完后他很幼稚的想:如果这个员警直接去问,而不是跟踪的话也不会白白花费一年的时光。
“为什么不去问他?”
赵宇涵不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探明事实真相,会花费太多的时间。
罗巢何尝不想亲口问,但是他了解胡世杰这人,直接问是没有结果的,“进去练习,明天继续跟踪。”
赵宇涵总觉得不是个办法,却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进去后见胡世杰默默的锻炼,而田野在一旁不停问著什么,他正在犹豫该不该上前询问,武道馆进来两个成年人,一男一女。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玄月清和何永待,东张西望寻找目标。
“死气沉沉,是他吗?”
“就是他。”
“不大像。”
“台上台下两种风格。”
田野上前拦住边谈边走进的两人,“你们是谁?”
玄月清笑道:“我们是…”
何永待说:“过来办事路过,顺便参观一下武道馆,不错嘛,挺大的,有这样的环境一定能出不错的成绩。”
玄月清不满何永待打断她的话,瞪了他一眼。
田野狐疑道:“参观?”学校并没有什么明文规定不让人参观武道馆。
玄月清拂著发,有些卖弄风情的意味柔声道:“小弟弟,不让我们参观吗?”何有待差点没吐她几口口水,把采访职业选手的狐媚手段用在了高中生身上。
田野何曾见过这仗势,脸红道:“可以,你们随意,但是请你们脱下鞋,不要打搅同学的练习。”
“没问题。”
玄月清脱下鞋直接朝此行目标走去,何永待连忙上前拉住她。
“你又怎么了?”
“高中生和职业选手不同,你这样行不通,我们会被赶出去的,今后再来就难了。”
“那你说怎么办,还真的在这里看他们训练不成?你看这些孩子都在看我呢,放心好了,他们喜欢我,像我这样的美女才不会被赶出去。”
何永待感到好笑:“觉得你漂亮看你?他们是好奇,懂没,是好奇。”
“你不信?我证明给你看。”一关系是否漂亮,玄月清似是忘了此行的目的。
“先声明,我和你只是在学校里遇见,等等别连累我。”
玄月清哼了一声,迳自朝回头率最高块头最大的那人走过去。
“我漂亮吗?”
很直接,不带一点拐弯技巧。
第十章 跟踪
看著满脸堆笑的玄月清,丁耀威措手不及,傻傻的回答:“嗯。”
“哦呵呵,”玄月清笑得像只狐狸,凑近问:“真的吗?”
丁耀威慌张点头,田野在一旁看得直摇头,说好不要打搅练习偏不守信,大人都狡猾的很。
何有待也是摇摇头,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下来,目光盯在赵宇涵身上。
直拳,不停地练习直拳,“砰!”沙袋高扬起。
不是直拳,何有待吃惊,丰富的经验判断出那是寸劲拳,职业选手的拳。
玄月清满足了,女人的满足。
“小弟弟,我漂亮吗?”
玄月清这回开始以此找赵宇涵搭讪。
赵宇涵停下来瞄了瞄她说:“一般,没我妈妈漂亮,两位妈妈都比你漂亮。”
玄月清脸上的笑容立即僵硬,回头见何永待一手捂著嘴,一手捂著肚子闷笑,疑道:“你的审美观有问题,再仔细看看。”
赵宇涵还真的认真仔细上下打量她,“嗯,也许吧。”
玄月清心花怒放:“我说吧,看人呢要看仔细了再下评论。”
赵宇涵正经点头,“说的对,收回刚才的话,应该说我两位妈妈比你漂亮百倍。”
“哈哈…”何永待再控制不了自己,大笑起来,痛快啊,真是痛快。
不止如此,整个道馆的人都受到影响,一扫先前沉闷,气氛活络起来。
田野即喜又忧,久违了的活力似是又回来了,可却是不正常的活跃。
“你,你,你…是有意的啊。”玄月清气极,面子在这小孩面前全丢光了。
“废话嘛,如果说成你比我妈妈漂亮,那才是没经过大脑无意所为。”
“啊,你…”玄月清委屈的不得了,泪珠儿都快出来,几乎要抓狂,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如此说过,更别谈面前站立的是一个十五岁的毛孩,什么采访的事早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何永待暗呼一声:“乖乖,这小子不得了,竟能把这泼辣的丫头气成这样,再不去制止只怕要出事。”
此时,玄月清发飙了,秀目圆瞪,月眉倒竖,声音尖锐,“说,我哪一点比不上你妈妈了?”
“所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