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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历史与虚幻不能兼得,很多东西发挥不出来。比如时间,又要照顾书中人物,又要照顾抗日将军,所以可能会和历史同事件几个月,甚至一年的误差——比如今后的野人山之战。
第三三零节水上试武 (1)
第三三零节水上试武
金其子笑道:“好,正当如此,长江水后浪须有追赶前浪的勇气,倒不象老道认识的那个林国余小子,你比他可是有趣的很,对老道味口的很。”
许绍光道:“那位传说中习得了阳符经的传奇小子居然也出现在了天师会之上,呵呵,一会儿到要见识一下这个让日军忍者头痛的兄弟是何等模样。”
金其子道:“这有何难,你随老道前去。”身形凭空一跳,拔起几丈,这时顺了风势,两袖一张,灌入了空气,金其子便象一个气球一样身子鼓鼓的向岸边漂去。许绍光喝道:“道长,晚辈也来了!”身子同样凌空而起,向对岸射去。
金其子身子先拔了起来,可是靠着风力及两袖里空气的浮力前进,速度较之许绍光慢了许多,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金其子这种功夫较许绍光的功夫要高深了不少。不过以许绍光二十多岁的年纪,能有如此的修为,却也是非同小可,若是林国余不是得了阳符经和旱魃传授法术,估计再练十年也未必能有许绍光现在的功力。许绍光到了金其子的面前,向金其子说道:“道长,得罪了,晚辈先行一步了。”身子又向前射去。
金其子道:“呵呵,小子,别走那么快,走的太快还有什么意思?”伸出手掌在许绍光的肩上按了一把,借着反力自己又拔高了几丈,许绍光只感觉仿佛一道大山压在了自己的肩上,身子的向前的惯性突然消失,如同一块重石一样,向湖底落了过去。许绍光心底一惊,身子落到了水中,两腿也没入水里,眼看没有借力的东西可以跳起,偏巧水底一尾尺余长的鱼正欲出水透气,许绍光连忙脚尖点住鱼背,又向前窜了出去。
金其子赞道:“好小子,身手果然不错,不愧是张三丰那老杂毛的弟子徒孙!”眼看许绍光身形似燕,离了岸边不过三五丈之远,金其子两臂身后一抡,袖子中的空气如同炮弹一样射出去,金其子在这一瞬间的速度较之许绍光快了许多,许绍光只又前进了一丈,金其子已经赶到了他的身后,故计重施,两手一抓许绍光的两肩,许绍光连忙两掌向后一背,来抵金其子的双掌,想与金其子对这一掌后把借反弹之力到达滇池岛上。结果金其子却有防备,双掌向回一收,脚尖一点许绍光腰间的武装带,自己身子又再次拔高,把许绍光压了过去。
张习镇叫了声:“金道长,这位许参谋是昆明警备司令杜聿明将军手下的红人,又是武当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道长手下留情!”这话一出,身子跳了起来,只离水面一两尺高,向许绍光而去。许绍光自己本身地位并不甚高,但是这两重身份可是了不得。杜聿明是云南的司令长官,许绍光这次前来参加天师会,便是代表了他,更何况还有武当派的身份,若让武当弟子在一个不知道来历的老道面前吃了亏,于张天师和武当面上也都不好看,张习镇自然要帮一帮许绍光。
第三三零节水上试武 (2)
只是许绍光落势甚快,眼见张习镇离他还有一丈多的距离,许绍光已经离水面不足一尺,情急之下,张习镇丢出了三五斩邪雌雄剑中的雄剑,照许绍光的脚下射去。这只雄剑的面宽三寸六分五,张习镇以这剑射出,便是给许绍光一个落脚点,便他能再次跃起,达到岸上。
张习镇雄剑一出,金其子已经看到眼里,嘻笑一声:“张天师,你可真是不会待客,人家许小友代表了杜将军和武当派而来参加你的天师会,你却刚一见面便要动刀动剑的,这是什么道理?”手拿的道筒向下一甩,道筒里一道水剑射向许绍光的脚面,许绍光一见金其子的水剑射了过来,这时全无可凭借之物,若等张习镇的雄剑到了自己的脚下,那时金其子的一道水剑怕是已经伤了自己的脚,这时慌乱中一伸手摸到了腰间挂的手枪,连忙从枪套中拉了出来,极快的打开保险,向下扣动板机,砰的一声一颗子弹从枪口射了出去,许绍光便凭了这粒子弹的反弹之力,身子再次拔高,向前漂向岸边。
这时张习镇的三五斩邪雄剑和金其子道筒是撒出的水剑都到了许绍光的脚下,子弹、斩邪剑和水剑三股力道撞到了一起,只听刺耳的几声连响,先是金其子的那道水剑水花四下里飞散,形成一团气雾;然后余力未消的子弹正射出三五斩邪雄剑的剑面之上,巨大的子弹冲力把剑身向下压成了四五十度,然后剑身又猛的反弹了起来,许绍光的那颗子弹头又被射回了天空。幸好这时许绍光的身子已经又出去了一丈,子弹没有伤到他的身体,倒是一直向上冲,正巧一只来到滇池觅食的雏鹰飞到了上空,被这粒子弹射穿了胸脯,吱着叫了一声,向下摔了过去。
第三三一节谁的功夫略高些? (1)
第三三一节谁的功夫略高些?
苦渡、明法两位大师眼见金其子考教许绍光功夫,结果误伤了一只雏鹰,二人合掌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为那只雏鹰叹息不已。
那粒子弹射伤了一只雏鹰,可是张习镇手三五斩雅雄剑却是受到了多股力道——子弹头和金其子甩出的水箭的两重攻击,又有张习镇甩剑的力,剑身变成四五十度之后,反弹回来,自身也迅速的往滇池湖里落了下去,本来便只不过高出滇池湖一尺之高,这时更是迅速的没入水中,张习镇的身子离了剑柄还有一尺的距离,想抓已经是不可能,连忙竖起二指,运起驭剑术,口中道诀一念,硬是将已经没入水中的斩邪剑拉了回来,拿回了手里。
许绍光这时身子已经到了滇池岛上空,心中暗道:“好险好险,幸好当年在武当学艺不敢偷一时半刻的懒,不然刚才与老道试招,早被他打入水中了!我落入水中自然不会送命,但是这却大大的丢了武当派的名声,再者这一身戎装落水,说出去就是连杜将军的脸上都好看不了。”
身子正往下落,金其子身子只比他晚了半步来到滇池岛之上,叫了一声:“许小子,你可比老道快了半步,这让老道可是脸上无光。”身子未落,又从他的道筒里摸出来几颗没有吃的花生豆,向地面甩去。苦渡明法以为金其子要伤许绍光,二人袍子一甩,也腾空跳起,四只大袖子往前一送,收往了金其子的几颗花生米,却又感觉身子一沉,金其子的力道实在是大的出奇,这几颗花生米虽然没有穿透苦渡明法两位老和尚的僧衣,可是却也把他们的升势止住,压的二人迅速的向地面而去。金其子笑了声:“老道便知道你们俩看老道的花生米好吃,想要吃两颗,可是你们那么性急做什么,老道的道筒中还多的是呢!”又是几颗花生米自道筒中向下一甩,打向苦渡明法二人的身上,苦渡明法只好护了自己周身,再也无暇去管许绍光,便在这时,金其子手中的另几个花生米又射了出去,向许绍光道:“这两个秃驴抢了你的花生米,想来你心中必定不服气,也罢,老道今天心情好,也难得大方一次,便让你再多吃几颗。”
金其子嘴里说的是讲许绍光再吃几颗,可是这几粒花生米与许绍光的身子相去很远,大约要隔了四五尺的距离,眼看这落势,却是分明直奔林国余和朱雀仙子而来的。林国余心中想道:“不知道金其子又想耍什么花样,他说是打向这个军官的,不可能突然暗算自己,难道他也想试一试自己的功夫了吗?却也不可能,他明知道自己体内阴阳相冲,功夫根本就施展不开的。”朱雀仙子却是已经探出手来,向金其子道:“道长,你老眼昏花了吧,你说的请这位长官吃花生米,可是为什么却打向林兄弟而来?”两掌向前一探,正是昨天金其子教给他们的祝融十五式中的一式“丹凤朝阳”,两掌间隔了半尺,掌心相对,一团火气由掌心引出,向外拍出。
第三三一节谁的功夫略高些? (2)
金其子应道:“你这丫头,老道刚教了你这招,你反过来倒来坏老道的好事!”虽然这样说,可是却再不进招。眼见朱雀仙子两掌之间阳气丝丝凝成团,向外拍出去,可是令朱雀仙子没有想到的是这两粒花生米与先前的几颗大不想同,这两颗还没有经过煮炸,受到朱雀仙子两掌间的阳气,就象丢入油锅一样,砰的向外溅出去,本来是射向朱雀仙子和林国余的,这一下果然就变成了射向许绍文。
金其子同时喊了一声:“许小子,你看这小姑娘待你多好,生怕我老道送你的是两颗生花生,怕你吃坏了肚子,她要给你炸熟了才让你吃。看来她是看你长的还有几分样子,打算嫁给你了。你可不能不给她这个脸,快点吃了吧!”说话的同时,身子向下落,到了许绍光的身后,一提许绍光的武装带,在许绍光的背后摸了一把,又向上一甩。许绍光只感觉背后有道大穴被金其子所制,不自觉的张开了嘴巴,几颗花生米正到了他的跟前,一颗连一颗的送入了他的嘴里,咕噜几声都入了肚子。
金其子在空中没有再做停顿,身子先落了地。许绍光这时才也跟着落到了地面。
张习镇身在水面之上,收回了三五斩邪雄剑,可是这时金其子和许绍光已经到了滇池岛上,他已经追赶不及,身为一代宗师,却也不想让金其子太过抢了风头,把三五斩邪雌剑也拉在了手里,二剑同时在水面一转,刹时水面被张习镇雕出了一株碧绿的水莲花。张习镇在莲花上一立,两袖一甩,水莲载着张习镇紧贴池面,飞回滇池岛上。
金其子向张习镇摇了摇头:“张习镇你小子这朵水莲雕的倒是漂亮,功夫也还不错,可惜你这下招太过消耗法力,美则美矣,但是实际对敌却是毫无用处。”
第三三二节此淫非彼淫 (1)
第三三二节此淫非彼淫
张习镇回到了滇池岛上,却不理金其子,向许绍光道:“许上尉这次能代表杜将军来参加鄙人召开的这个天师小会,真是令鄙教上下大感荣幸。这位金其子道长一向好开玩笑,许上尉不必放在心上。”
许绍光笑道:“哪里哪里,金其长刚才送我的那两颗粒花生米味道倒真是不错,我在武当山和李将军、杜将军处,可都没有吃到过这么好吃的花生米,日后倒要向道长多多请教怎么样才能做出这么好吃的味道来。”
金其子摇头道:“不对不对。花生米虽然是我老道送你的,可是却不是我老道做出来的。若没有这小姑娘刚才的那招‘丹凤朝阳’里的七阳三阴的火劲,这几颗花生米不会做的这么香脆,你要讨教,便直接向这位小姑娘讨教便是了,和我老道可没有关系。”金其子突然看了一眼空中落下的的只雏鹰,叫道:“哎呀糟糕,老道只记的要和你比试谁先上岸,倒把这美味给忘记了,真是罪过,阿弥陀那个什么佛!”以脚尖点起一块石头块,向滇池中一踢,然后身子马上随之跳起,到了三丈处,那只被子弹打死的雏鹰正好掉落,金其子拿在手中,这时石头子才刚刚飞到,金其子脚尖在石头子上一点,又飞回到了滇池岛上。手里拿着这只雏鹰,嘴里流出了口水来。
许绍光道:“当年在武当山的时候,师父也曾经多次讲过当年达摩祖师东来传经,与菩萨皇帝一言不和,一苇渡江,今天看张天师划水为莲,金道长两次依石过池,一次空袖驭风,怕是比当年的达摩祖师相比也所差无已了。”
张习镇道:“惭愧惭愧,咱们现代人是一代不如一代,都渐渐的没落了,怎么能和达摩祖师相提并论?便是如今的少林、武当两教的高人,都较我们这雕虫小技强出太多了。”
金其子道:“张小子,你这话是太没道理了。你说自己是雕虫小技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把我老道也一并算上?我老道可不学什么雕虫,在虫子身上雕花我老道做不来,老道老了,眼也花了,手脚也不灵了,你给我抓一只老虎,让我在它的身上雕一副春宫图老道还是可以的,至于雕虫嘛,老道就算是会,也不去雕。”
许绍光望着老道微微一笑:“是,道长说的有理,就算是拿一条虫子来,我也不能雕的。只不过,后面你那手绝活,我也不会。”
金其子两眼放光,口水四溅:“许小子,这好办,你不会没有关系,我老道教给你就是。你是想学赵子昂的春宫还仇英的春宫图?或者干脆来那个唐伯虎的得了,我老道不敢说画出来天下无人能分出真假,但是至少还是有那么八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