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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雄指给林国余看这些飞镖,林国余才注意到寥雄手好象是受了伤问:“寥兄弟,你手伤着了?”
寥兄笑了笑:“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把这些飞镖‘转移’到手里的时候,太大意了,只把它当做一般的飞镖,这才把手划伤了,只是皮外伤,不碍事了。”
“寥兄弟,还是进屋包扎一下吧。我看血还在不断的流出。”林国余往屋子里走。
寥雄也跟着往前走,哪知脚不动还好,这一走动,感觉混身酸软,混身的力气好象被抽空了一样,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林国余一把没有扶住,蹲在寥雄面前,想把他搀起来,寥雄脸色却突然变了:“不好,那飞镖上涂了毒药!”
此言一出,连林国余也惊了。连忙出手点住了寥雄的肩部几大穴位,明知道时间已经太久,那毒气早已扩散,现在点住肩部的几大穴对于寥雄来说,只不过是让毒性缓一些发作罢了。忙将寥雄抱进了屋子,掌起了灯,拉起了寥雄的手掌,果然,那手掌心伤口四周已经起了一块黑斑,伤口的血也已经变成黑色,只是因为是晚上,在院子里光线太暗,根本就看不出来。
此时那伤口也已经不流血了,林国余知道这样子的话毒全部留在体内,会更不利于治疗,连忙从屋子里找来一把剪刀,放在火上烧了烧,对寥雄说道:“寥兄弟,你先忍着点痛疼。现在必须要放血的。”
寥雄点了点头。
赶尸家族 (96)
林国余在火上把剪刀消了毒,告诉寥雄忍一下疼痛。剪刀小心的刺破了寥雄的手掌。
本来以为只是伤口凝结了,只要刺破伤口,那毒血自然而然的就流了出来,先前在豆沙关也是用同样的办法给胡里胡涂来治疗的,可是谁知剪刀划破了寥雄的手掌心的肉,却没有血流下来。
这当真是怪异之急,林国余把住了寥雄的脉博,只感觉略有些弱,却又说不出有什么问题,难道是这毒大有古怪?
把院子里的胡里胡涂叫来,告诉他们把住寥雄的手臂,不要让他乱动。寥雄不知何意:“林兄,你要做什么?”
林国余冲着寥雄笑了笑,露出一个自认为极迷人的笑容,却不说话,张口便咬住了寥雄的伤口,用力的吸起血来。
寥雄大惊:“唉,林兄弟,你不能……”可是因为林国余用力较大,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寥雄咬住牙说不出话来。林国余一把一口的把吸出来的血吐进了先前准备好的一个大碗里,吐出来的血液冒出腥臭味,竟然和胡里胡涂先前中的尸毒的血的臭味有几分相似之处,同样的乌黑粘稠,只是吸了几口之后,那血液一直泛黑,丝毫没有变红的样子。此时那只大海碗却已经将满了。
寥雄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变的惨白,连眼神都有些迷离,林国余知道不能再吸了,恐怕再吸下去,不能把寥雄给治好,反倒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丢了性命。
寥雄的情况实在是有些不妙,现在放血又放不得,可是不放血的话,也不知道他是中的什么毒,更不要说治疗了。林国余把寥雄小心的放回到床上,告诉胡里胡涂:“我出去一下,你们两个人不准打扰他休息,听到了没?”胡里胡涂哪敢不听,点头答应。
林国余连夜转到了赵族长的家,拍响了屋门:“赵族长,您睡了吗?”
屋里一个年轻人回道:“谁呀,这么晚了来叫门?”林国余听出了那是赵正绍,他和赵族长住在一起。林国余着急的说道:“我是林国余,现在有件很着急的事情,麻烦你来开一下门。”
片刻,门打开了,赵正绍赤着下身,只穿了内裤披了一件上衣就跑了出来:“哎呀,林兄弟,大半夜的你跑来,难道出什么大事了?”林国余看他这打扮也知道是听天自己的口气,怕出了什么大事,现在却又没时间和他解释,连忙问道:“不知道赵家村哪里有医生?和我一起的寥雄突然出了状况,非常的危险,希望快点带我找到医生。”
赵正绍一听找医生,在些为难:“本来赵三哥在我们村也算是医生的,可是他现在又去世了。要想找医生的话,要走出三十几里的山路呢。”
赶尸家族 (97)
十几里的山路,林国余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这医生有些真本事倒还好说,就怕是把这医生找来,这医生又是个半吊子水平,那可就麻烦了,现在对于寥雄中的倒底是什么毒尚且一无所知,更不能拖延了。
林国余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阿爸,他一向是精通药理、奇术,若是找到他的话,或许寥雄还会救。急忙拉住赵正绍的手:“赵大哥,你不是说我阿爸却了就近的一个村子里去治瘟疫了吗?你知道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们马上去找他。”
赵正绍略一思索:“好吧。我们把上就去。”
正说着,屋子里面的赵族长也穿好衣服起床,问道:“绍儿,是谁在院子里说话?”
林国余连忙答道:“赵族长,是我。我的一个同伴出了点事情,我正麻烦赵大哥陪我去找我阿爸呢。”
赵族长一愣,看林国余的样子知道出了大事,说道:“绍儿,你却陪着他去找林先生吧。你的那几个朋友我一会过去看着。一路上小心点,这大半夜的。”
林国余连忙谢谢赵族长。赵族长这人看起来很呆板的,原来也很热心,又给林国余拿出来两支火把,从后院牵了一只马,让林国余和赵正绍骑。赵正绍也回屋子穿好了衣服。林国余此时也顾不得客气什么了,急忙忙的和赵正绍两个牵上马就往古湾庄而去。
此时月明星稀,山路清晰可辨,又是骑在马上,其实根本也用不着打火把。四五十里的山路,两人用了两个时辰到了古湾庄,此时天已经放亮。
林国余看这村子一切正常,此时已经开始有村民起床,开始起备农作了,他诧异的问道:“赵哥,你真确认是这个村子里发生了瘟疫吗?我阿爸是被接到这个村子里来的?”
赵正绍放眼四望,也发现不太正常,看这村子里的景象,丝毫没有发生瘟疫的那咱样子,说道:“难道林先生这么快就把瘟疫给控制住了?”想想林易仁在七里集控制瘟疫,倒是也没有用多长时间,只是还是不太相信。
两人下马,拦住了一位有五六十岁的村民:“阿伯,请问你们前天请来的治瘟疫的先生在哪里?”
那老者见两个年轻人拦了路,先打量了一下,听到打听村子里瘟疫的事情,气的胡子都撅起来了:“瘟疫?我们村子里哪里来的瘟疫?谁造的谣?”胡子一翘一翘了。
林国余见这老者不说,也不管什么尊老敬老了,不管老头儿,又往前去找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又是同一个问题。
那小伙子极为的惊讶:“没有呀,我们村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瘟疫,你们搞错了吧?”林国余一连问了十几个人,都是如此回答,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又真的不像是撒谎的。林国余和赵正绍面面相觑,均感觉有些意外。
赶尸家族 (98)
林国余问道:“赵哥,不知道前天去找我父亲的人,你们认不认得?是不是这村子的村民?”
赵正绍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村子虽然和我们村子只有五六十里,可是两村之间几乎没有什么来往,那两个村民气的时候极为的着急,只说了两句,令尊便收拾好东西陪他们前来了。可是他们去的时候的确是说的很清楚的,他们是古湾庄的,我爷爷也听的清楚,不会有错的。”
“难道我阿爸和那几个村民在山中迷了路?”林国余自己都不相信,若是那两个村民真是古湾庄的,又怎么可能会在山中迷路?更何况古湾庄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一点发生瘟疫的迹象,难道是那两个青年从中搞的鬼?
林国余最后又问过了古湾庄的村长,他同样一口咬定自己村子里绝对没有爆发瘟疫,更没有派人去赵家村请林易仁。林国余彻底死心了,看来不是那几个年轻人说错了,就是其中另有什么名堂,但愿阿爸不会出什么事吧?当然,凭阿爸的本事,又能出什么事呢?当下最急的还是寥雄的伤势。问过村长,这个村子里原来是有医生的,但是医生昨天也上山去采药去了,可能得过个两三天才能回来。林国余本来也就没有对这些医生们抱什么太大的希望,当即决定立刻同赵正绍返回赵家村,看看寥雄的伤势。
快马疾驰,也不敢那山路有多难走,在中午之前,已经回到了赵家村。
赵家村因为寥雄受伤已经轰动了,自己村救命恩人的儿子的朋友受了伤,这些纯朴的村民当然重视,纷纷来探望,却被赵族长给安排了一个门子全给挡在外面。林国余一回来,大家纷纷给林国余让开路,让林国余进去。
寥雄还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脸上毫无血色,连嘴唇都是惨白的,近乎于白纸。此时屋子里除了赵族长以外,还有一个中年女人,林国余认得,那是小虾米的母亲。她正坐在床边,用毛巾沾了水给寥雄的脸上擦。
赵族长在一边的椅子上坐着,见林国余和赵正绍来了,也站了起来:“伢子,林先生回来了吗?”
林国余从昨天晚上一直就没有休息过,要为疲劳,过来看着寥雄的状态越来越差,摇了摇头:“那个村子都问遍了,都说根本就没有瘟疫,更没有让人来找我阿爸。现在我阿爸在哪里都不知道。大婶,寥雄怎么样了?”
赵族长不相信的看了看赵正绍,赵正绍点了点头,确定林国余的说法。
小虾米的阿妈把寥雄的脸擦了一遍,把毛巾搭在了他的脸上,说道:“昨天晚上就开始发烧,烧了一夜也没退下去。早上给他灌水都灌不进去,真是苦了这姑娘了。”
赶尸家族 (99)
林国余本来听到寥雄连水进去不去了,就极为担心,若是一直发烧,就必须马上补充水份,否则体内的水份会大量的流失,更何况昨天晚上寥雄已经失血过多了。照这样子的话,或者要寥雄撑下两天都难。
“唉,他——什么,大婶,你说他是女的?”林国余刚刚想到大婶说的下半句话,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寥雄怎么可能会是个女孩子?
大婶有些愣了:“怎么?你都不知道?”
林国余摇了摇头。
赵族长有些尴尬:“伢子,是这样,昨天晚上你们走了,我来这里照顾她,看她烧的厉害,本想给她擦擦脸,结果却发现她有明显的耳洞,仔细看才发现她原来是一个女孩子,这才叫了虾米妈来照顾他。”
林国余这才仔细的看了这个算是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原来一直没有仔细打量过她,此时看那脸上肌肤虽然是毫无血色,可是却还可以看出极为光滑,脸上连一要汗毛都看不到,那耳朵上的确是有两个很大的洞,可能是因为长期戴耳环而把耳洞拉长了。
想想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寥雄还会时不时的脸红,自己还当是寥雄年纪小,比较腼腆,哪里知道原来这是一个女孩子正常的表情。
林国余此时正十五岁,正是情窦欲开而未开之时(汗,别和我抬扛是XXX几岁就搞对象啊),此时想到床上的这个女子可算是已经和自己共过生死了,又看他面色白晰,病态中又透出无限的美感,几乎有些痴想,忽然又看到寥雄那已经脱了皮有些干裂的嘴唇,顿时又从痴想中清醒了过来。坐到了寥雄的床上,从被子里拉出了她的手,摁住了脉息——林国余的医术只不过是粗通皮毛,不然也不会跑去找林易仁来给寥雄看病了,只感觉她的脉象极为凶险,忽隐忽现,比之昨天晚上更是不如。
林国余呆呆的坐在那里,六神无主,就算这些天的经历再过奇怪,可是他终终究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呀。此时对于寥雄的感情又从好兄弟转化为了另外一种莫名的感情,这种突然的转化,更让他的大脑迟钝。
正在迟疑中,一个青年领了一个背了药箱的老者进来,青年对赵族长说道:“族长,我把三十里铺的先生给请来了。”
赵族长拱了拱手:“早就听说先生是杏林大家,这才有劳先生大驾。还请先生费心了。”林国余眼时看到有医生进来,也连忙站起来,身边的大婶却低声叹了口气:“唉,一早上,第四位先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救这闺女。”
林国余心下感动,原来赵族长昨天晚上在自己走后就已经开始让人去请医生去了。这里地处山区,各个村庄之间距离不近,不知道赵族长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才可以把这些人请过来。
那医生却对赵族长没什么好的态度,冷冷的哼了一声:“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