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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很巧合?”
朱雀仙子想了一想,也点了点头道:“不错,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些相信是他了。如果他真的是林易仁,和林国余在一些呆了些日子,林国余和他讲起我的事情的时候,肯定会提到金其子道长传我祝融十五式,也肯定会向林易仁问起我们祖师碧波仙子同林家远祖林征之间是否有什么故事。所以他不知道祝融十五式是不可能的。”
张寻继续道:“而且那天咱们退回保山县城的时候,走的并不急,甚至还在路上看过几处坍塌的房屋,所以用了很长的时间,而这个林易仁有足够的时间赶在这当中到我们所在的客栈,杀死你的几个弟子,纵然他来不及把其其格、璞儿还有你的表妹掳走,但是他完全有可能把他们弄晕,放在客栈的某个位置,然后再回到密林。保山县的城墙因为那天夜里绿毛僵尸渡劫,已经坍塌,他完全可以从那里出去。然后我们发现了异常,找到他,或许本来在他的意料之中,而与绑匪接触的时候,我在明,他在暗处,他也完全有可能借机再回保山县写下书信,毕竟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昨天你说下这种药,他自然也听到了,当然不会接触到这种药,可能就用了别的什么办法。”
朱雀仙子道:“不对,别的办法不太可能,我想很有可能开始并没有这封信。”
张寻道:“没有这封信?”
第七六一节变故(11)
第七六一节变故(11)
朱雀仙子道:“不错。当时我们只注意窗台上的香有没有动过,谁都没有注意到桌上的信,倒是‘林易仁’手快,从桌子上把这封信拿了起来,交给我们看。我想当然晚上他根本就没有回到客栈把信放下,只是取了张璞的襁褓,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些血,然后在襁褓上写了一些字,放在怀里,我们到了客栈之后,他再把信从怀里拿出来,假装发现了信。”
张寻道:“对。这样解释才真正的合理。也正好解释这绑匪为什么片刻之间可以行百里,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绑匪对我们的事情无所不知。想不到居然会有人假扮林易仁骗我们上当,这出戏演的可真好,居然还杀了朱雀门的几名弟子还有那位无辜的老者。”
朱雀仙子道:“那时是白天,想必老者撞见了他,认出了他的面貌,所以才招来杀身之祸。”
张寻道:“仙子,既然咱们都认定了是‘林易仁’所为,那么咱们何不跟踪他,把被他抓走的几人都救出来?”
朱雀仙子道:“不急,如果我们跟踪被他发现的话,反而会打草惊蛇,得不偿失。咱们还是先装做不知道,一会我去找一些迷药,咱们做饭的时候把这个假的林易仁给迷倒。”
张寻道:“要想迷倒林易仁,恐怕并不容易吧?他虽然表现出来的功夫不敌仙子,可是也并非庸手,只怕你拿上来的饭菜,他早就知道了。”
朱雀仙子道:“哼,大家都知道我朱雀仙子善于烹调,可是却不知道我要在自己的菜里下迷药,也是没有人能闻的出来的,这点你就放心好了。”
张寻说道:“这就好,一会儿等他回来就把他迷倒,然后逼他交出那三人,哼,就算他真的交出了人,也不能让他讨到什么好处。”
二人商量已罢,从客栈里又出来,朱雀仙子去找来迷药,又去一些已经没有人的家里找了一些吃的,然后回到了客栈。
第七六一节变故(12)
第七六一节变故(12)
朱雀仙子亲自下厨,给做好了饭菜,张寻还有些不放心,也跟到厨房里去看。朱雀仙子说道:“张寻,一会儿吃饭的时候,这道汤和这盘蘑菇你不能同时吃。我这种迷药很厉害,我把它分别下在了这两份菜里,到时候你只吃其中的任何一种都没有问题,可是如果你两种都吃的话,就会中了迷药而倒。”
张寻问道:“朱雀仙子,那你为什么不把这两种迷药下在一起呢,这样子不是更快,立杆见影?”
朱雀仙子答道:“这就是我用毒的奥秘。如果做了这几个菜,有某一道菜咱们两个人都不吃,那样子林易仁会不会起疑?如果他怀疑的话,也借口不爱吃,那咱们这迷药下的还有什么用?只有我这办法,你吃一种菜,我吃一种菜,林易仁见这种情况,肯定会认为两种菜都没有毒,所以他才会放心大胆的吃。不过他却不知道我这菜的奥秘所在,正是要合两种毒药成一种毒药,他一吃,就会肯定被迷倒,任咱们摆步。”
张寻听的不禁立起大拇指,叹了两声。
张寻先回到了房门,由朱雀仙子继续做菜。朱雀仙子这几夜连续的奔路,肚子有些着凉,又上了趟厕所,才回来把菜做好。
做好饭之后,张寻和朱雀仙子并没有先吃,而是又等了林易仁一些时候,直到把林易仁等来,朱雀仙子才把饭菜摆在桌上。
此时要找这样一桌好的饭菜也不容易了,多日的战乱,又加上日军的轰炸、瘟疫的流行,普通人家就算没有感染瘟疫,可是要混几顿饱饭也不容易。这一顿做了四菜一汤,也算极为奢侈了。
林易仁皱眉道:“朱雀门主,哪里来的这么多的菜?”
朱雀仙子道:“林先生,这是我在保山县一些没有人的人家里找到的,今天晚上咱们再去找那绑匪,说不定还要好好的打一仗呢,咱们当然要吃饱了再去。”
第七六二节变故(13)
第七六二节变故(13)
朱雀仙子当然要先除去林易仁的怀疑,所以先挟了两片蘑菇放到了自己的碗里,吃了起来,张寻也先盛了一点汤,先喝了几口,又吃别的菜。
林易仁叹了口气,也不说什么,看着朱雀仙子和张寻把所有的菜都试过了,自己也拿起碗来吃。张寻又给林易仁盛了一碗汤,说道:“林伯伯,你也喝点汤吧,这汤味道不错。”自己又拿起汤来喝了几口。
席上并没有什么话,朱雀仙子和张寻一面吃饭,一面偷偷的看着林易仁的举动。又吃了一会,林易仁突然道:“不好,朱雀门主,你这菜里好象有些迷药。”说着站了起身子,捂着脑袋,象是多喝了几杯酒一样,晃晃悠悠的,走了几步。
看到药性发作,朱雀仙子道:“林先生,不会吧?你是不是这些天受累,有头晕的老毛病犯了?我和张寻也是把每道菜都吃过了,可是为什么我们都没有事呢?”
林易仁摆了摆手说道:“不是,我从来都没有头晕的毛病。肯定是饭里有问题。哎哟。”说着身子居然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朱雀仙子和张寻对视一眼,心知大事已成,朱雀仙子站了起来,笑道:“嗯,我这迷药名为混沌散,一混一沌,一阴一阳,连开天辟地的神仙都能药倒,何况是你?”朱雀仙子站起身去提林易仁,手刚沾到林易仁的脖领子,两手一用力,突然扑通一声,自己先是摔倒了。
张寻也站起身来,叫道:“朱雀仙子,你怎么了?难道你不小心也沾到迷药了?”
他站起来还没走两步,也是扑通一声摔倒,三个人同时卧在了屋内。
三人卧在地上大约有一柱香的时间,也不见有人前来。又过了两柱香的时间,还是不见人前来,又一直到了傍晚,仍然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先是朱雀仙子站了起来,说道:“林先生,张寻,起来吧,可能是我们多虑了。”
第七六二节变故(14)
第七六二节变故(14)
林易仁和张寻也都从地上爬了起来,三人都感觉心里好大的没趣,演了这么一出戏,居然人家并不上当。
原来这都是林易仁和朱雀仙子商量好的,他们认为这人肯定就在附近,甚至有可能就隐藏在客栈之内,但是因为功夫极高,三人并不容易发现,所以合谋演出了这样一出“苦肉计”,所谓的“混沌散”,根本就没有。林易仁外出,只是到城外去等朱雀仙子和张寻,朱雀仙子和张寻也出城找到了林易仁,又商量了一下。然后合伙演出了这场戏。
在朱雀仙子做饭的时候,故意却上了一次厕所,用意就是让暗中埋伏的某人出来,把混沌散倒在另外的几道菜里,然后诸人再吃饭的时候,假装药力发作,三人晕倒,为的就是引暗中的人出来。可是想不到三人一直昏迷了半天,居然连个人影都没有,实在是非常的怪异。
眼看计策失败,张寻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刚到躺在床上休息一下,结果却看到桌子上有一张布条,上面又写了几个字,张寻拿起来,大吃一惊。原来上面仍然是用血迹写道:
山盟海誓,不值一哂。计划不变,法佩功法。若有不从,断掌相候。
张寻大叫:“朱雀仙子,林伯伯,你们快来看。”拿着布条跑出去,林易仁和朱雀仙子听到张寻大叫,也跑了过来,看到了张寻手中的布条,都呆住了。
朱雀仙子说道:“怪不得这个人不来,原来他已经认出了我们这是一个计策,可笑我们还在这里演戏,结果人家就乐呵呵的在看戏。真是可笑。”
张寻有些颓然道:“朱雀仙子,我看还是拿天师法佩和你的功法换回他们三个人吧,这东西虽然对我来说极为宝贵,可是就算没有他,我自己多多的修炼,也未必不能闯出一番天地,可是如果没有了其其格和张璞,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第七六三节变故(15)
第七六三节变故(15)
朱雀仙子也有些心力交瘁,道:“好吧,随你了。我的朱雀功法的确算不上什么宝贝,给他换回我的表妹一命也没有什么。”
看着二人同意了交换,林易仁做为局外人,自然也不能再多说什么。
当然,林易仁还是要保护张寻的。到了深夜,三人又潜出了保山县。依然是张寻和林易仁一路,按照先前的指示到了一株树上,张寻跳上了树梢,把天师法佩解下来,放在了乌鸦窝里。
林易仁和张寻在远处呆呆的看着那棵大树。又到了后半夜,突然见到树上腾的冒出一股火光,林易仁和张寻连忙向着那棵大树跑过去。树上有一道黑影,似乎被火光所惊吓,略一缓身,从树上跳了下来,向西跑去。
张寻脚下加紧和林易仁一起在后面紧追。这时候又从那人的前方突然冒出一道人影,拦在了那人的身前,喝了一声:“张天师,久违了。”拦路的那人正是朱雀仙子。
那人略一停,身后的张寻和林易仁也追到了近前,张寻也冷冷的说道:“前辈,请现出本来面目吧。”
张习镇见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也没有再隐瞒,一把把自己脸上的蒙面摘了下来,笑道:“朱雀仙子,久违了。”
朱雀仙子道:“的确是久违了。当初你在滇池岛处心积虑想把我们害死,后来金道长救了你一命,可是你又恩将仇报,发动滇池岛的机关,把我们给困在岛上,这个仇还没有找你报呢,你居然还害死了我的三名弟子,今天你还想逃走吗?”
张寻镇道:“哈哈,凭你们三个也能拦住我吗?就算逃今天应该是你们想逃走才对。你还真有两下子,设下了计中计来害我,我还以为你们受过了前面的教训之后,就不敢乱动什么歪脑筋了呢,原来你们这么不重视自己人的生死。你还罢了,那个叫晓云的十五六岁的丫头不过是你的表妹,可是张寻就不应该了。那个女子可是你的老婆,更何况还有你的孩子,难道天师法佩就这么重要,你居然为了这么一块玉佩,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要了吗?”
第七六三节变故(16)
第七六三节变故(16)
张寻答道:“哼,就算我把真的天师法佩拿出来又怎么样,难道你还会把其其格和张璞放了吗?估计你肯定还是会杀人灭口,横竖结果都差不多,我又何必把天师法佩给你?天师法佩在我的手里还要对付你,给他们报仇。”
张习镇摇摇头:“差矣。你这就叫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你真的把天师法佩给我,我还真的有可能把你的老婆孩子都给放了,他们对我又形不成任何的威胁,我杀他们做什么?我堂堂龙虎山的张天师,岂是随便杀生的人?”
朱雀仙子恶道:“呸!你要是不是随便杀生的人,那么天底下还有谁是随便杀生的人?你手里沾的血腥还少吗?远的不说,就说你蓄意害死天师会上各门派的掌门人,这几个月了,你有没有同各门派解释过情况?据我所知,除我朱雀门以外的各门派都上你龙虎山找过你吧,结果如何?他们现在人又在哪里?”
张习镇哈哈大笑道:“这几位师兄弟的确到在我龙虎山作客,不过他们现在都过的好好的,该吃则吃,该喝则喝,身体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