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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在地上。
旱魃这口真气还未恢复,另外的几名忍者也冲了过来,手中苦无做暗器飞出,刺向旱魃的双目。原来佐村见旱魃的能力并非自己能敌住的,已经允许了这几名忍者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制服旱魃,哪怕是将旱魃杀死。阳符经的秘密,只要有林国余,也便好说了。而这僵尸,越打越厉害,搞不好会因为他而连到了手的林国余都抓不到,这可无法交差了。况且这是僵尸,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吧?
眼见旱魃那里遇到了危险,林国余拼着胸口又被忍者打中一拳,叫道:“小心。”可是却不能上前却帮住旱魃,胸膛上受了这一拳,下意识的来用手一擒忍者的胳膊,然后向外一送,那外忍者竟然被林国余的这一招给推的后退着撞到了另一名攻击林国余的忍者后又退了七八步,可林国余却感觉手里好象仍是拿了什么东西似的,仔细一看,竟然是生生的将那名忍者的胳膊扯了下来。
那两名忍者却是不知疼痛的又冲了上来,仍然是那被林国余扯下了胳膊的忍者冲在前面,林国余刚才的一扯,竟然不知道怎么有这么大的力道,而自己一直疑惑不解的是,在这一番对招中,往往无意而发,竟然起到奇异的效果,而全力而发,却显得无扶鸡之力。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眼看忍者冲到面前,林国余以忍者的这条胳膊化做兵器,直点忍者前心。忍者伸手就拿住了林国余递到面前的自己的胳膊,往怀里一带,林国余先是也往怀里一扯,而后松开手臂,再是一招顺水推舟,打中那名忍者的头部,喀嚓一声,那名忍者的头竟然被林国余一掌拍落在上,忍者也登时倒地。
林国余的心里突然“咯噔”的狂跳了一下,他叫道:“旱魃,这些忍者不是人,他们身上没有血!”
第一一八节傀儡之术
第一一八节傀儡之术
林国余话音甫落,但见那名被林国余扫落头的忍者已经突然的消失,只在他躺的位置留了一个寸许长的木人,那木人已经没有了头和一只胳膊。林国余喝道:“东瀛傀儡术!旱魃;这些都是由冤气所驱动的木人!”
傀儡其实便是中国民间所演的木偶戏,这本来起自汉代。但自唐传入日本之后,由日本一些灵异家却取来冤气,注入傀儡之中,结合法术,使得傀儡成为一种杀人的兵器,由于它并无肉体神经,所以即使是胳膊、腿被打落,哪怕是身子被斩做几段,仍然不觉疼痛,一味进攻,十分的厉害。
旱魃听到傀儡术,恨道:“这些人真是毫无人性,竟然用这种伤天理的法术。可惜却是遇到了我!”一经发现了这些忍者不过是些傀儡,旱魃反倒放轻松起来。她不再进攻,只是运动真气,不去理会那些忍者在一旁的动作,自顾自的打了一路拳出来。但见她身形飘逸,动作优美,拳中刚猛之风收了几分,多出了几分婀娜之态,假若不去看她丑陋的面容,却只感觉是一个仙女在舞蹈一般,可是每次忍者逼近其身,她便突然发力,炙阳之气自阴软之势中暴发而出,攻他的几名傀儡只知一味进攻,哪里知道厉害,只及片刻,竟然被旱魃的炙气烤成灰炭。
余下的五名忍者,相顾一视,又突的窜到一起,旱魃知后面的这几外忍者便是真身了,明白他们又要召集傀儡,马上收了刚才婀娜舞步,抢步上前,又是双掌平推,打向五名忍者。五名忍者尚未来的及使用金循之术,见旱魃掌风来的厉害,哎哟一声,向两侧闪去,只听轰的一声,旱魃的这一掌打在洞中的一块石头上,那块石头被旱魃的掌风扫的炸烈成了无数片,飞向四处,却有两处打在胡里胡涂身上,可巧胡里胡涂嘴中骂个不停,可是实际上却在一直运气向外排毒,此时已经将那毒气排到了二人的口中,旱魃的两枚石头一中,胡里胡涂感觉身上疼痛,一张嘴,扑的喷出了一口黑血,毒性已解。
胡里胡涂跳了起来,叫道:“我他妈的,大石头你没事打我做什么。”二人恼怒旱魃,跳了起来,来抓旱魃的左肩膀,旱魃骂道:“混蛋,你们两个不去照看你祖父,不去打这几个黑衣人,竟然跑来打我。”说着,一低头,自胡里胡涂臂下躲过,左掌向他们的胁下拍去,胡里胡涂一侧身,旱魃左掌之力不发,右掌却拍向了佐村所站的位置,佐村见势不妙,腾空一跃,一个跟斗翻了上去,旱魃一掌打空,又打碎了一块石头。佐村的这一个跟斗落下之后,正好又在林国余的身边,林国余本待去查看紫菀的伤势的,此时却也大意不得,腰身一沉,单掌发力打向佐村,佐村在空中已经看见林国余来攻,自己落下之后无力反击打便会受了这一掌;连忙自腰间拉动了背弩的机关,那背弩直射向洞顶,扑的沉入的石头之中,而自背弩之上,又留着一条绳子,这本是忍者用来飞檐走壁的用具之一,情急之下,不得不用,林国余单掌打到之时,佐村早已经顺着绳子爬上了数步,躲过了林国余这一下,这一掌打空,也拍在了一块尺数见方的大石之上,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林国余的这掌虽然远不及旱魃震碎巨石的掌风厉害,可是却也将那颗巨石拍成两半,唯一不巧的是,偏偏这洞中放置的火堆却在这巨石之侧,林国余一掌打碎了石头,那石头分做两块,其实原一块压在了火堆之上,将火焰压灭,只余了点点的星火。
众人的双眼在这一刹那都突然变目不视物,佐村反应极快,只在一瞬间想道:“那姓林的支那人此时正在我的正下方,我这一打下去,他定然跑不了!先伤了他,再给他解毒就是了。”自怀里拿出了数枚忍镖,照准下方投了去。却听旱魃喝了一声:“竟然又使暗器!”胡里胡涂又凑了过来,旱魃不待多想,一弯腰,抓住了胡里胡涂的腰带,将胡里胡涂仰面朝上做暗器丢了出去,只迎着那两枚忍镖而去。胡里胡涂被旱魃甩在了半空,可是他们的眼睛也与常人有异,自小在山洞中生活,早就习惯了黑暗的生活,所以虽然在一瞬间也是不适应,但是在身体到达了林国余头顶之时已经恢复过来,两人骂道:“咱们奶奶的!”只迎着几枚忍镖伸掌打去。这几枚忍镖自上而下发,而胡里胡涂的掌是自后而前的打,所以这一掌只打在忍镖的背面,将那忍镖打落到一旁,而并未伤的了胡里胡涂。至此二人去势已竭,直直的向下落去。林国余双目还不能适应,只听的胡里胡涂的两声骂,并不能分辨落下来的是胡里胡涂还是佐村,连忙退到了紫菀身旁。胡里胡涂也是一个跟斗落在地上。
旱魃已经和那四名忍者接上了手,那四忍却是害怕旱魃的掌风威力,步步后退。佐村在上面一见事态不好,旱魃是僵尸,双目不受光线影响,自一方虽然也练习过夜视之术,可是终不及旱魃的天生能力,本来就已经敌不过旱魃,此时更是不堪。身在洞顶之上,用日语喝了一声:“放所有的傀儡,撤退。”
四名忍者听到了佐村发的命令,连忙身退在墙壁处,各自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傀儡,丢落在地上,那些傀儡一经着地,登时化做与放他的忍者一样大小,一样装束,一齐各旱魃冲了过来。旱魃知道这些傀儡怕火,自然不惧,与这些傀儡斗在一处。而几名忍者却是趁着这个机会,突然循走。
第一一九节提及阴符
第一一九节提及阴符
忍者这次为了逃走,将全身所有的傀儡都丢了下来,每人身上四只,一共是二十只。山洞虽然还算宽敞,可是二十多人挤在山洞中;也不利于发挥。那些忍者只自杀般的冲向了旱魃和胡里胡涂等人,丝毫不再有什么招式可言,旱魃双掌频发,只要有傀儡近的了她身旁边二尺之内,登时化做灰烬。而胡里胡涂嘴里喊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打不死的?”原来已经扯落了不知有几个傀儡的胳膊,却仍被那傀儡不知死活的冲了上去,用头顶了胸部数下。林国余喝道:“胡里胡涂,揪他们的头!”自己因为眼睛还不能适应黑暗,所以只守在紫菀跟前,只听得耳朵有风声接近,就拍出一掌,也不知道毙了几只了。
并不多时,山洞中的风声渐渐的止住了,林国余只感觉眼前一亮,原来是旱魃已经把最后的一只傀儡消灭掉,运功将那已经熄灭的火又燃了起来。林国余仔细看洞中,凡是被旱魃打中的傀儡都已经化做了灰炭,而自己打中的几只傀儡也竟然出现了炭化,只有被胡里胡涂年掉了头的几只傀儡还在。都是寸许长的小木人。胡里胡涂眼眼前大敌没有了,又骂道:“大石头,你刚才为什么要偷袭我们?”旱魃也骂道:“你们两个笨蛋,我要不是用石头解了你们身上的毒,你们现在还能喘气吗?”胡里不服气道:“那你为什么要用我们来投祖父?”旱魃说道:“我是看你们祖父有难,知道你们武功高强,又是孝顺,才让你们去救你们的祖父的。”胡涂有些尴尬的笑嘻嘻道:“是啊,我们俩武功高强,又极孝什么什么的。自然应该我们去救祖父。”
林国余无暇理会他们,一手拉起了紫菀,手指按住她的仁中,缓缓的,紫菀醒了过来。林国余道:“菀儿,你没事吗?”紫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说道:“有些疼,倒也没事。那几个黑衣人呢,都被你们打跑了?”林国余点了点头,说道:“你现在中的毒怎么样了?”伸手来把住她的脉搏,却是极其的正常,丝毫不见紊乱之相。紫菀却了动身子,发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解了毒,才说道:“我没事。只是在那些黑衣人刚进来用毒的时候我感觉混身乏力,后来被他们打昏了,却感觉到体内似乎有股热气在徘徊,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了,只是后脑还疼的很。哎哟,这些混蛋,把我的脑袋打出了这么一个大包。”
胡里胡涂连连摆手:“寥兄弟,我们可没有打你啊。祖父知道的。是那些家伙打的。”他们说着,眼睛眇向林国余,生怕林国余怪他们。
林国余道:“热气?”心中疑惑,难道竟然又是那金蚕?
紫眼见林国余胳膊上有数道伤口,肌肉外翻,现出黑紫之色,惊道:“余哥,你也中毒了?”
林国余以尽力封住了自己的右臂诸穴,阻止了血液的流动,因此毒素没有上传,此时被紫菀提到,才感觉右臂仍是酸涩之极,连抬都已经抬不起来了,苦笑道:“被那几个小日本的指甲伤了。”
旱魃凑近身来,两掌分别在他的左右肩上一拍,只感觉林国余体内的真气竟然被分做了径纬分明的两个部分,左半部为阳符真气,而右半部却仍是那道山魈胎气。旱魃只感觉那山魈胎气又突然出现了躁动,连忙收了掌。说道:“当真是奇怪。你身体之内怎么会自然有一道阴寒这气存在呢?”
这件事,林国余并未同她讲过,只好又同她讲了一便。旱魃叹道:“若是没有这道阴气,只凭着你体内的阳符之力,天下任何的毒素都可以被你运功排出。可是这胎气过份的阴寒,与阳符真气相冲,你的阳符真气和它对抗根本没有必胜的把握。我阳气又是不纯。唉,可惜让那几个小子跑了,不然抓住逼他们交出解药来。”她忽然又看到了林国余打碎的大石,忽然说道:“刚才这一招,你是如何发出的?”
林国余说道:“我按你的说法,数次运用内力,结果都毫无用处,这一招也只是自然而发的。不知道怎么竟然这么厉害。”
旱魃道:“你再打两拳试一试。”
紫菀有些不乐意,说道:“大石头,余哥现在体内还有这股毒气,怎么你还要让他发招呢?”
林国余笑道:“菀妹,我的毒一时半刻还不碍事。”按着旱魃所说的,潜心思索阳符真气,一掌打向不远处的一块并不大的石头,可是那石头竟然丝毫无损。
旱魃笑道:“我明白了,原来你只学得了半身阳符经。你再按我的话,不去理会右半身,只用左半身的力道,打出去。”
林国余又打出一掌,那石头仍然无恙。旱魃摇摇头道:“这一掌不行,你再试两掌。”
林国余依言又打出一掌,如是再三,直到第十掌,掌风所到,那块小石头竟然碎成七八块。林国余吃惊的问旱魃:“半身阳符,这是怎么回事?”
旱魃道:“刚才我与你运动敌住山魈胎气,结果不想最后竟然将它逼到了你身子的右半边,两道真气此时力道相当,只要你不存心运用,他们便互不相犯。所以我说你只习得了半身阳符;以后你若遇敌打斗,只将心思放在左半身即可。”
林国余苦笑道:“那我不成了残废了,可惜我不象胡里胡涂有两个头,不然倒容易了。”
旱魃叹道:“唉,可惜《黄帝阴符经》原文尚不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