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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魃想了一想,说道:“那好吧,我就先把那姓崔的小子从那阴鬼手中救出来。你们先等一片刻。”紫菀道:“大石头,要不要让胡里胡涂陪你去,那个被符体的马弁实在是很厉害。”旱魃冷笑一声:“他算不上厉害。我只是不想管他们的闲事而矣。若是我出手,不出十个回合,便能拿下他。”
旱魃说罢,自屋顶之上跃出。紫菀急忙跑到窗户边向外查看。只见旱魃一个纵身飞奔正在追着崔副官跑的马弁而去,在半空之中,一爪已经落下。马弁直追着崔副官,冷不妨半空中尚有人偷袭,急切之中往旁边一个闪身,被旱魃一记阳罡掌扫中左肩,登时肩头冒起了一道白烟,发出嘶嘶之时。旱魃身形并不落地,又照着马弁闪身处扫来。马弁嗅到旱魃一身阳气,不敢硬接,又一个闪身,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巴,狠的向旱魃喷来。
若是寻常的道士,法师,即便是林国余、林易仁等人,都绝对不肯让马弁这一口阴气沾身的,一旦阴气沾身,重则重了性命,轻则也是染得一身疾病,可惜这次与他对打的却不是录常人类,而是僵尸的鼻祖级人物——千年旱魃,眼见一口阴气扫到,旱魃轻轻一挥手,纯阳之气登时将阴气围成一团,马弁连连再次运气,想以夜晚之源源阴气来抵住旱魃的阳罡气,可是终是实力相差太大,这一团阳气裹着阴气又自马弁之口涌了进去,在他的体内扑散开来。但见马弁突然仰天摔倒,一道绿光自他体内飞出,转而不见踪影——原来是老太爷的阳魄生怕被阳气所伤,自马弁体内逃了出来。而被马弁聚起的重重阴气也在老太爷魂魄离体之时突然自马弁体内暴发出来,喷了崔副官一脸。旱魃半空中来抓崔副官,可终是手慢了一些,被崔副官吸入了一丝阴气。
旱魃提起了崔副官的脖领子,提至紫菀身旁。紫菀惊道:“他已经昏倒了!”旱魃也不说话,以手抚住他的掌心,输进去了一丝阳气,想要以阳气护住他心脉。拎着他的头发问道:“这密码箱如何打开?”
崔副官抬头一见旱魃的丑恶模样,吓的一哆嗦,他答道:“秘码是XXXX,那钥匙在。。。”说着,手一弯,竟然倒了下去。旱魃伸手又在他体内输入阳气,却是显见得不顶用了。崔副官竟然阴气弥漫了全身,已经不能活了。
旱魃将他甩在了一边,道:“他已经给灌进了鬼气,怕是没救了。好在已经说出了秘码,想来这钥匙应该在他的身上吧?”
紫菀叹了一口气,也伸手在崔副官身上摸。可是崔副官身上除了一些钞票,和那把已经打完了子弹的枪外,竟然再也找不出什么东西了。
紫菀正在凝神想着钥匙可能在谁的身上放着,忽见胡里胡涂二人动手来抢关公手中的大刀,二人各持刀柄刀头,扯个不停,胡涂拿的是刀头,有些不乘手,所以便敌不过胡里,被胡里一把抢在了怀里,那刀竟然在胡涂的手中划了一道血口。胡里胡涂二人都感觉道疼痛,一把将大刀掉落在了地上。旱魃眼尖,忽然发现伤了胡里胡涂手心的并不是大刀的刀刃,反倒是刀背。她连忙一把拾起了大刀,拿在了手中。
(今日有些忙,急忙写了些字来凑数,好象不太好。。似乎不可以为更新而乱写了。。。)
第一二九节墙上血苔
第一二九节墙上血苔
寻常的这种被当做武财神供的关公手中的刀,是绝对不会开刃的,更何况是刀背?而这柄刀的刀背,却显的比起刀刃来,更是光滑,显见的是时常有人在打磨或是使用,按道理这种刀谁会拿来用?但是这柄刀背上的光滑处,却是明显的咬噬的痕迹,很象是人类录常用的钥匙一般。旱魃以手摸着刀背对紫菀说道:“你看这柄刀,是不是感觉奇怪?”
紫菀灵机一动,指着这保险柜说道:“难道这柄刀便是这保险柜的钥匙?可是这样明目张胆的放着,太不小心了吧?”
旱魃道:“我看十有八九应该是钥匙了。寻常人哪有胆子来这种地方行盗?即便是来,谁又能想到这柄大刀才是真正的钥匙呢?现在我们看一下哪里才能放进去这柄钥匙。”旱魃和紫菀绕着密码箱摸索,一点细微的痕迹也不放过,四只山魈也都俯下身去,来摸着墙角和箱子。一只山魈摸到了箱底,忽然吱的一声,伸出手掌,对着紫菀连连吱叫。紫菀道:“你找道了钥匙孔了么?”那山魈点了点头。紫菀大喜,顺着山魈的手指向下摸去,可是却只是摸到了保险箱的冰冷的铁皮,紫菀有些疑惑,问道:“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山魈着着冲着紫菀比划了比划,看着紫菀不是十分的明白,它又俯了下去,伸出爪子,在铁皮之上“吱吱”的划了两道,那声音虽结微,可是却刺耳,直听的胡里胡涂直打哆嗦。山魈望着紫菀仍是不解的样子,又是伸出爪子,吱吱的划了两声,又抽回,在保险箱的正面划了两下。紫菀这才听出其中的分别:原来那箱边的声音显的极为的单薄,大约只是一张铁皮罩在外面,而保险柜正面划出来的声音,则厚重的多。
紫菀又伸手进去,这铁皮既然不是一块,自然会有可移动的痕迹,可是紫菀却仍是找不到它们的结合部位在哪一块。旱魃说道:“你闪开,我来看一下。”弯腰按住了山魈爪子的位置,手指一运力,那块铁皮如同一张薄纸般的,被旱魃给捅进一个洞,再一用力,硬生生的将这块铁皮给扯了下来。旱魃随手丢在了一边,又伸手摸过去,果然,在铁皮以里,竟然有一个大洞,那纹形刚好与手中的关公大刀相仿佛,旱魃摸索着位置,装大刀横放入密码箱底,缓缓的将刀背冲了上,放入那钥匙槽中;左手调动密码,右手一用力,咔嚓一声,那保险箱的门应声而开。
保险箱里竟然如同旱魃所猜想的一样,正是一道漆黑的暗道。旱魃和紫菀众人弯腰进入暗道。那暗道初行极窄,却是极深,径自往地下而去,竟然下到下面有几十尺深,看的紫菀不住的暗想:“这地方决对不会是一间囚室,若是寻常的囚室,只要修个十来尺深,外面用石头一垒,便是神仙也逃不出去了。它在密码箱之中,难道真的是用来放宝贝的么?”可是想想却又不可能,司令这个名号,说起来极是唬人,可是放在军队中也只不过是个排长之流,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宝贝呢?再说这各秘道,单靠人工,也够修个一两年了。这又怎么是一个小小的县守司令所能修成的?
那洞中甚是黑暗,紫菀只得紧紧的拉住了旱魃的衣衫,任她在前面带路,只感觉到洞中潮气甚重,隐约中只带着一股腐臭之气,偶而手触到墙上,却是湿腻的厉害,却又感觉不出是什么东西。这样大约走了百余步,前方才隐隐的透出光亮来。是墙上安着一些油灯。直到近前,紫菀才发现自己回头所走过的石壁之上,竟然满是苔藓。苔藓本应是绿色的,可是却不知道是紫菀在这暗室之中光线的缘故或是其它什么原因,在紫菀的眼中,那苔藓竟然是透出一股红色。
胡里胡涂也已经看清了那苔鲜的模样,这秘道中没什么可玩的,所以胡里胡涂二人每人便从墙上扯下了几块苔藓,往对方的身上去摸,弄了一头一脸。这时正看准紫菀出神,各拿了一大块偷偷的照着紫菀而来,只走到近前,各伸出手去,照着紫菀便摸了过去,紫菀没有防备,倒是旱魈胎腿将胡里胡涂踢到一边,怒道:“你们俩个又搞什么鬼?”
胡里胡涂叫道:“这东西好吃的紧,我是想寥兄弟绝对没有吃过这东西,让他尝一尝。”紫菀一见二人满脸是血,吓了一跳,“胡里胡涂,你们手里拿的是什么?”
胡里叫道:“就是墙上的那些东西啊,寥兄弟,你看这东西多好看,味道也特别的好,我和胡涂都吃了些,你也尝尝吧?”说着侧过头来冲胡涂施了个眼色。胡涂也道:“胡里这次才说了句明白话,寥兄弟,这东西真的很好吃呢。老妖怪的那洞里就有,我们常吃的,你也尝一尝吧。”
其实胡里胡涂这句说的是假话,他们也是平生第一次见到这种苔藓,二人看着好玩,便摘了些,只是他们想捉弄紫菀,骗她吃这苔藓,二人只想着他们自己好吃,不分什么便往嘴里放,以已度人,别人当然也是一样子。只要骗着紫菀吃了苔藓,二人马上拍起手来,大叫“寥兄弟,你上当了。”
紫菀叫道:“我说的不是苔藓,而是你们手中的那件东西。”胡里胡涂手中持了一件半圆形的东西,看起来有些象是碗,又有些象是碟子,白乎乎的一块。胡里说道:“这东西是我从地上拾了,寥兄弟你看着好玩吧?送给你。”紫菀伸手来接,胡里又乎的把手缩了回来,笑道:“哈哈,寥兄弟,你上当了!”二人本来想骗紫菀吃苔藓没有成功,却成功的逗了紫菀一把。
第一三零节坛中怪物
第一三零节坛中怪物
紫菀见胡里缩手,身子向前一步,出手来抢。胡里胡涂一反手,将紫菀的手挡在一旁,紫菀马上跟进,另一只手去抓胡涂的耳朵,胡里胡涂向后一躲,旱魃却一步到了他们近前,伸脚在他们的身后,向前一带,前胡里胡涂二人仰面倒地。紫菀将他们手中的东西抢了过来。胡里胡涂一跤摔倒,后面的四只山魈飞快的躲到一边,指着胡里胡涂二人吱吱呀呀的叫个不停。胡里胡涂恼怒,却不敢对紫菀和旱魃如何,爬了起来,学着山魈的样子,四足着地,冲着山魃比起了呲牙。
而紫菀将那东西拿到手中才看的清楚,那东西竟然是半块人的头骨。头骨中尚装着胡里胡涂采来的苔藓,腥气更重。
旱魃看着紫菀不解的样子,说道:“这是血苔,从我们下来之时开始,这血苔竟然有九十多步,这里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怎么会这么脏的?”
紫菀道:“你的意思是这里死过血多人?怨气成血苔?”
旱魃点了下头,道:“我们先不要理这些,这里阴气很重,但是却还奈何不了我。找林国余要紧。”二人不去理会打闹的胡里胡涂和山魈,又向前走去。
前边有一扇铁门,门上横着一条手臂粗细的铁链,旱魃端详了一下铁链,对紫菀说道:“你先退后两步。”紫菀退了两步,旱魃伸出两只手,握以铁链之上,阳罡力运起,离数步后的紫菀也感觉秘道中阴冷之气突然消失,只有旱魃发出的炙热的内力。那铁链受不住旱魃的内力,被烤的现出了红色,旱魃又轻轻一拉,铁链登时被拉成两段,又一掌打在铁门之上,那铁门应声而开。
此时正现出秘室之内的情形,林国余正端坐于正中,四周围了八座半人高的大坛子,林国余盘膝运力;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那几只大坛子中去是细细碎碎地发出些声响,似乎里面还有什么东西。
紫菀叫道:“余哥!”一步冲进屋内。旱魃一伸手将紫菀拉住,说道:“先不要去。这个阵法很邪门。”林国余听到了紫菀的招呼,张开双眼,伸出右手,朝紫菀摇了摇手,可是左半边身子却仍是丝毫也不敢动,更是连话也不敢说。
旱魃将紫菀向身后一推,向着那八处坛子走了几步。认的八座坛子分别是以“乾堪艮震巽离坤兑”八卦方位而来,且是其中透着丝丝邪气,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被封在坛子内,来吸林国余体内的真气,运起阳罡力,伸手照着离自己最近的艮门坛子便是一掌,那坛子是瓷器,当然不可能象门口的铁链一样结实,旱魃一掌过去,坛子便碎了七八片。坛子一碎,其内藏着的东西也便跳了出来。竟然是一只尺长的蝙蝠。本来它正吸收着林国余的真气吸收的好好的,突然间受了惊吓,也不管打破坛子的是什么人,一振翅膀,张着两颗血红的眼睛,朝着旱魃飞了过来。张开爪子,便抓向旱魃。旱魃见它来势极猛,也不由的一缩脖子,探出手去,那蝙蝠飞的极快,旱魃手到,它已经从旱魃的指间飞了过去,同时猛的一甩尾巴,那尾巴如同一条细鞭子一样;抽在了旱魃的手碗之上。绕过旱魃之后,又照着紫菀冲了过来。
旱魃手上感觉一疼,缩回手来,侥是她千年修行,身如磐石,却仍被这似鼠非鼠,似蝠非蝠的东西抽的腕上一道绿痕。
紫菀见势一低头,却被那东西将头巾扯落,爪下还抓了她一小缕乌发,向上一带。紫菀也伸手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向下拉,那一小缕头发从中断开,蝙蝠一个盘旋,又照着紫菀抓了过来。紫菀急忙拿起手中的装着马蜂的口袋向上一抡,口袋打在了蝙蝠的右侧翅膀上,将蝙蝠打到一边,那蝙蝠便又不理紫菀,照着旱魃飞了去。旱魃这时做好准备,只等那蝙蝠飞到头顶,看准它的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