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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来,将这蛛网拉开试一试。”马上又补充一句:“你千万要小心,也不知道这蜘蛛身上有没有毒。就用这两件衣服拉吧。”将先前包着马蜂窝的衣服移到了林国余的手中。
林国余飞身跃起双脚将山蜘蛛做球般的踢到一面,用紫菀移过来的衣服包住了丝网的头儿,一点一点的拉了开来。果然,那丝网虽然极为的坚韧,但是以头这样抽开的话,也不算是太难。林国余一面绕着线一面说道:“我先前听阿爸说过个成语,叫做抽丝剥茧,没想到这次竟然会抽丝剥网了。啊,菀儿,你会不会织衣服啊?”
紫菀奇怪的问道:“不会。怎么了?”
林国余笑道:“没什么。就是这种丝这么结实,要是你做一件衣服的话,说不定还真刀枪不入了。旱魃你会不会啊?”
旱魃笑着摇了摇头。林国余叹道:“唉,那可是可惜了。”紫菀道:“我估计有一个人会做,你要不要用她做?”
林国余看紫菀一本正经的样子,问道:“谁啊?”
紫菀笑道:“郭司令的千金啊。我想你求她,她一定会做的。”
几人说话间,林国余便把山蜘蛛的网给扯开,自己绕成一个线球,放入了口袋中。忽然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紫菀又将事情说了一遍,有些她不清楚的情况,旱魃做了解释。林国余道:“郭媛被马弁给伤了么?死了这么多的人?”旱魃说道:“那个女娃儿应该没事,我看只是被那人嗅了一下,并没有伤他。外面死的应该有不止十个人。”
林国余扶起了胡里胡涂,胡里胡涂紧紧的拉着林国余,一劲的对山魈说着:“是我们先找到祖父的,你们输了。”紫菀见胡里胡涂混身是马蜂蜇伤,也取出来随身带着的解药,给胡里胡涂涂上。所幸大家都没有人被那些怪异的毒虫所伤,不然连紫菀都没有办法了。
胡里胡涂略一显轻,马上自地上拾起了鸣蛇的几断头,想让它们再发射好玩的阴气,可是鸣蛇早已经死去多时。胡里胡涂狠狠的将它们踩在了脚下,连鸣蛇的身体都不放过,在脚下狠命的踩。就随着他们的这一踩,忽然从鸣蛇的下体掉出来四五粒黄色的卵,约有米粒大小,晶莹剔透。胡里胡涂生怕被别人拾了去,连忙弯腰拾了起来。众人都在聊天,也没有人注意他们俩搞的鬼动作。
紫菀问道:“余哥,那个汉人军官是什么来历?他怎么可能搞到这些异虫的?这些异虫连苗人都很少见到的。还有,他们搞这个阵,吸你的阳气给这些异虫有什么用啊?”
林国余说道:“被抓来之后,那个马弁趁机将我的那块阴石拿走;然后崔副官就把我关在这里,让我说出阳符经的秘密。”
旱魃道:“他一个普通人,怎么会知道阳符经的事情的?”
林国余摇了摇头道:“这我也不太清楚。他让我说出阳符经的秘密,我不肯说出,后来他在给我喝的水中下了药,我昏了过去。醒来之后便有这个阵法将我困住,我无力逃脱,只好运起阳符内力抵住这几个坛子的吸引力。后来你们便来了。”
紫菀恨恨道:“这个姓崔的汉人,怪不得他不得好死呢?”
林国余亦是冷笑一声,伸手在自己怀里摸,脸色一变,惊道:“哎呀,我的阳符经不见了。怕是被那崔副官给拿走了。”
旱魃与紫菀对视一眼,叫道:“不好。我们快走。”转身向洞外跑去。
紫菀与林国余紧跟在旱魃身后,来到了秘室入口,却是一片漆黑,旱魃伸手一拍,鸣声嗡嗡不停,果然这秘室内口已经被人给封住了。而且来时进入保险柜后,便直接是秘道,一直而下,现在封的位置明显不是保险柜,这是由上而下封住的,以旱魃下到地道时的距离来看,来封住秘洞的东西,至少有三人多高。
旱魃说道:“你们后退几步,我用阳罡力试一试。”众人后退。旱魃运气阳罡力,双掌隐隐现出火色,直抵在那封住秘道之物上良久,却仍不见那物变色,旱魃见不能起效,收掌运气又猛的向前拍出,这一掌若是拍在巨石之上,也定能将巨石打成数块,而这一掌拍过去,封住秘道之物却是毫无损伤,可是头顶却哗哗的落下了不少的散碎石头。旱魃心中不服,又是一掌拍过去,头顶的石头落的更多。
林国余叫道:“旱魃,不要再打了。你再两掌下去,洞口仍是打不开,却把我们活埋在这洞里了。”
旱魃说道:“我们都一心想着救林国余,却没有人在这洞口看守。没准是那姓崔的军官并没有死,直拉开动了机关,把我们封在这里面了。”
第一三六节洞有尸气
第一三六节洞有尸气
紫菀道:“可是,刚才我们不是明明都看到那个姓崔的汉人死了?你不是也都感觉到他的阴气控散到全身了?”
旱魈道:“他的阴气散到全身是没错,以普通人来说,这种情况,绝对是死定了。可是他会是普通人么?你们想一想看,他知道阳符经的事情,又有这八种毒虫,他必定会些法术!说不定便是我们一时没有注意,反倒着了他的道。他见我们下洞之后,便将洞口封住,把我们困在洞内。”
紫菀懊悔道:“我们都太大意了,早知道在他的身上补上两拳,把他打死,也就没有这许多的事情了。只是现在,如何是好?”
林国余忽然鼻头一嗅,与旱魃同时喝道:“有尸气!”
紫菀看向四周,也嗅了嗅,道:“哪里有尸气,我怎么没有嗅到?”
旱魃伸将林国余与紫菀拉到近前,又唤了胡里胡涂与凑了过来。旱魃将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数尺见方的气团,保持住里面的氧气。当然,在气团之内的众人因为无法看到气团的存在,所以也感觉不出任何的异样。若是在水中,这作用便显而易见了,这也是为什么在水没洪天佑的洞时,在火石旁边形成一个大气泡的原因。
旱魃说道:“估计这洞中另有机关,姓崔的那人并不是单独将我们困在这里这么简单,他是想放尸气将我们全部都毒死在这里。”
林国余道:“凭我的感觉来说,这洞中的尸气如此之重,怕是会有数十具的尸体发出来的。而尸体腐烂形成尸气,少说也要有数年的时间,这个洞总体说来并不算深,更没有什么宝物在里面,居然要设这样一道机关,花费这许多的经力,难道洞中还真有什么奇怪不成?”
旱魃说道:“这里太窄了,我们先退回那秘室再说。”
众人向内退去,进到秘室旁边。紧紧的围做一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国余只感觉呆的腻烦,胡里胡涂二怪将手缩在袖子之中,拿着那几格蛇卵,生怕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将蛇卵抢了去,便也不肯多说话,而在林国余的眼中,只道是他二人先前受的伤还未完全的恢复,身上无力,倒也没有想过其它。只是这两天一夜下来,只喝了崔副官给的一些水,并未进食,腹内空空,早已是饥饿难耐。只是这洞中哪里有什么东西可以食用的?
林国余站起身来,说道:“大石头,你们几个先在这里呆着,我要四处看一看。他既然可以往里放进尸气,自然还另有暗孔,我偏不信找不到了。”
旱魃微一皱眉毛,心想:林国余虽然阳符经已经小成,可是终是小孩子脾气。你一离开我的这个气团,还能活命吗?我辛辛苦苦的救你,教你阳符经,不是为了救赑屃么?你若死了,我怎么能解开朱重八的功德碑呢?当下说道:“你不要出去。先在这个圈子里,我想那人和无安排了八种毒虫,已经估计我们敌不过了。此时为了保险起见,又放尸气,过不了多长时间,他定然会下到洞中,将我们的尸体收了的。”
林国余道:“旱魃,你的话虽有道理,可是却不知道要多长的时间了。难道他就不会再为了保险,将我们困在洞中十天半月?若真如此,这十天半月中,我们滴水不进,等他们下来,我们就算真的还有一口气在,怕也难敌他们了——当然,你可能数月数年数十年不吃不喝都没有问题,可是我们却不一样了。”
旱魃道:“可是外面如此重的尸气,你离开圈后,定然会中毒的!”
林国余道:“呵呵,旱魃,你都忘记了我的出身了?我林家在湘西是世代的赶尸家族,数百年与尸体打交道,难道还不能对会尸气?再者,还有你教我的阳符经中,存思法并不是只可用于存思拳的,只要运起存思,暂时闭气一柱半柱香的时间还不成问题。我只是在这洞中依次的转一圈,你们仍然在这里呆着。”
紫菀也道:“余哥,你千万别逞强!”
林国余在紫菀肩头拍了一下,说道:“放心,我有分寸的。”说罢走出圈外,早已在手心暗画了一道晨州符;又暗中将存思之术运起,缓了全身血液的流动,从而使身体的耗氧量降至最低,沿着洞中的石阶找寻出路。
山洞之中秘封极好。只感觉尸气是越来越重,可是林国余却是依然不能自洞中再找出一道分支出来。只在山洞的血苔墙角下又发下了一片死人的头骨,骨上没有任何的肌肉的迹象,表明这人死在洞中至少也有已经几十年之久了。可是伸手在这墙上轻叩,却是没有有隐藏的秘道的迹象。洞中并不深,所以不多时林国余已经转了一个来回,又转身回到旱魃所结成的气团当中,深深的吸了两口气。
紫菀一看林国余脸色便知道一无所获,也不待林国余说话,安慰道:“余哥,你放心,我们总能出去的。你不记的你说过在老妖怪的洞中多么的凶险,你也闯出来了?何况是这个小小的山洞。”林国余轻叹道:“此一时彼一时啊,可惜的是我们手头连个向样的工具都没有,不然在洞口的位置向上挖,也应该能够挖的通啊。”将手中的几块头骨放在地上。胡涂见状,将蛇卵,暗装在衣袋之中;将那头骨拿在了手中。胡里伸手来抢,胡涂道:“我不给你,这是祖父送给我的!”胡里道:“呸,祖父只是放在地上,却没有说明是送谁的,没有说是送谁的,就是送我的。”这气团本就不太大,二怪一动,更显的挤。
第一三七节打一个洞
第一三七节
旱魃一伸手挤住了胡里胡涂二人的耳朵,骂道:“现在你们两个就不会别乱动?这洞中要真是没有气孔的话,怕是等到明后天,氧气都没有了!”
胡里胡涂叫道:“大石头,你放好。哎哟,你说的那个什么气什么气,我们不惹你生气了就是,我们躲你远远的!”
紫菀连忙说道:“你们俩别为了什么都打架,你们先前不是还送我一块头骨么,那块头骨不是还在秘室中?再拿回来便一人一块了。”
胡里胡涂喜道:“还是寥兄弟好!”站起身来,走出了圈外。紫菀随口一说,哪想二怪真的敢出气圈,生怕二人莽撞,被尸气毒倒。要叫旱魃一同进去,可是连带着四只山魈,一同行动却又不便,连忙将秘室中包着马蜂窝的那两件衣服转移到手中,装了满满的两包空气,又用意念力套在了他们的口鼻上,喊道:“胡里胡涂,你们不可以解开头上的衣服,谁要解开衣服,我们就把他剁碎了喂山魈。”
只听胡里胡涂答道:“寥兄弟,你要剁就剁胡里(胡涂),我不摘就是。”
旱魃随口说道:“现在的洞中空气稀少,若是让他二人死了,你们不是能多活一些?若是再把这些小猴子也都杀死,再食猴子的肉,饮猴子的血,说不定就算在那军官不肯开洞,你们也能再活上二十天呢。”
林国余伸手摸着山魈光滑的皮毛,笑道:“大石头,你别说这种话了。自打我杀死了一只小山魈后,引来了这么多的事情。若是以前,说不定我见到它们,会想着试一试它们肉的味道,可是他们现在是我的朋友,多次帮助我们,死便死了,何必做这种无义之事?”
旱魃冷笑道:“你这又是腐儒之说了。大道是为无道,大仁是为无仁。这普天之下,腐儒靠着朋友的血肉活命的,岂在少数?”
林国余亦笑道:“旱魃,若是你命在危急,是否也会杀了我们吃掉?赑屃为了救你而身陷功德碑下,你是自在了,可是你心安了么?你苦苦找人来救他,这是否便是‘大义而为无义’呢?”
一听林国余提起了赑屃,紫菀轻轻的在他的腰下掐了一把;低声道:“余哥,大石头只是说笑的,你怎么能提起这件事呢?”
果然,林国余一提赑屃,旱魃马上不语了。
忽然听着胡里胡涂喊道:“哎哟,了不得了,闹鬼了!”二怪冲了回气圈,对林国余喊道:“祖父,里面可了不得了,那只三条腿的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