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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看到的情况,小林觉等人并没有遭到警察的为难,但我现在无法得知家里的情况,因此还是有些焦急。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冷静,尽快想办法了解具体的情况,避免说错话和做错事,然后尽可能的对疏忽之处于以弥补。
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这些警察肯定不是上川来的,因为上川的警察不可能来东京的机场抓人。此外,警察的行动是有预谋的。因为我在上飞机之前还和松本喜五郎联系过,他并没告诉我有警察去别墅搜查枪械。这说明警察一直等我上了飞机才行动,或者说是根本没有去搜查,只是用这个作借口而已。只是警察为什么抓我呢?是山口组的案子出了问题还是别的事情。
警车并没有开往市区内的拘置所,而是径直向郊区驶去。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警车来到了一间被高高的围墙包围着的监狱门口。
千叶监狱,我默默念着监狱的名字,心中疑惑不已。不经审判就关进监狱的事情按理说并不应该发生,因为在日本警察是不能给嫌疑犯定罪的,他们要把抓到的嫌犯连同证物、证词等全部移交法院审理。甚至审理的时候还要实行“起诉书一本主义”。
起诉书一张纸主义,即刑事审判活动是根据检察官向裁判所提交的起诉书而进行,而检察官提交的起诉书仅仅包括被告人的自然状况、犯罪时间、地点、后果等一般性的描述及检察官针对被告人的罪行,请求裁判官依法给予处罚的内容,这些仅仅写在一张纸上。
裁判官在法庭庭审之前,只能阅读起诉书,而不能阅读侦查阶段所收集的各项证据及证据目录。裁判官只能在法庭上接受控辩双方各自向法庭出示的证据、听取双方对所出示的证据进行的质证。而且裁判官只能根据双方在法庭上对证据展开的调查、质证及交替询问,根据控辩双方对案件法律事实的陈述和主张,然后作出最终的裁判。
这种做法主要是为了确保被告人享有的诉讼主体地位,避免裁判官在法庭审理之前对案件事实先入为主,避免了裁判官在认定案件法律事实上可能发生的错误。可是看现在的情况,不但完全不符合审判的规定,而且还违反了监狱法。
根据日本的《监狱》法,日本的监狱分为两类:第一类是拘留尚未判决的犯罪嫌疑人的设施(称为“拘置所”),主要用于拘留正在审讯的犯罪嫌疑人,或者拘留那些有必要关押,以便防止销毁证据人员。第二类是正式的监狱(称为“刑务所”),是关押犯人的设施。经过审判,判决有罪的犯人要在这一设施中接受刑罚,进行反省。而我现在所处的这个千叶监狱就属于第二类,应该只有经过审判才能被关押进来。
车停下后,两个身穿风衣的人走了过来,透过不是很清楚的车窗,我一下子认出了这两个人。他们正是我去洛杉矶时抢先我一步制服劫机者的那两个日本特工,脸上的表情还是像上次一样严肃,只是多带了一副墨镜。
“中兴俊先生,很抱歉用这样的方法请您来,不过这也是为了保护您的生命安全,请您理解。”在我下车后,那个方下颌的中年人开口说道。
我看了看他,忽然问道:“你们是机动中的机动吧?找我有什么事?”
原本我就奇怪为什么那次劫机事件这两个人会凑巧在飞机上,在这里再次看见他们的时候我才一下子想了起来。
赤军劫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有影响的是1977年9月28日,赤军一个5人小组,劫持了巴黎至东京的日本航空公司的DCS飞机,并于当日下午2时31分迫降到达卡机场。劫机犯不但要日本政府释放赤军的被捕成员,还勒索巨款。
事件发生后,日本警视厅非常恼火,对劫机犯不能采取断然措施,只能隔靴搔痒,因为它的权限达不到国外。事情后来虽然得到解决但是以4个人质的惨死为代价,日本政府的名声受到了很大影响,而警视厅更觉无颜以对世人。
痛定思痛,警视厅事后成立了一个极其秘密的特种警察部队——赤军追踪队,专门跟踪、逮捕赤军的国外逃亡歹徒,甚而不惜采取非常手段。赤军追踪队是机动特警的延伸,是机动的机动,他们人数仅有20名,但都是特警中出类拔萃的人才。他们的具体情况鲜为人知,只有数名警监知道,是名副其实的影子部队。
中年人摘下墨镜,看了看我,严肃地说道:“请您跟我来,我会告诉您的。”
说完,他转身向一幢灰色的楼房走去。我在四名警察的看护下跟着他,一直到了一间连窗户都没有的审讯室,这里通常是警察教训囚犯的地方。中年人让那四名警察受在门外,然后打开了桌上的一盏台灯,随后进来的年轻人轻轻带上了门。
我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从怀里拿出雪茄,问道:“要不要来一支?”
中年人摇摇头,坐到我的对面,年轻人则一直站在我身后的门口,一言不发。
“中兴俊,男,二十四岁,出生地北海道上川,孤儿,十六个月前忽然失踪,五个月前出现,怀疑是野矢寿行失踪案的主谋、怀疑是十二月村正失踪案的主谋、怀疑是山口组札幌分部血案的主谋。”他拿起桌上的一个文件夹,缓缓读着上面的资料。
说是怀疑,只不过是因为暂时没有证据罢了。我边听边点燃雪茄,心里不断的猜测对方是如何知道的这些事。上川的事情倒可以理解,毕竟那里的警察也不是白痴,只是他们如何能猜到我和山口组的事情有关呢?
内奸,一定是内奸,不过会是谁呢?我在心里不断的将几个高级干部过滤了一遍,佐藤一夫和小林觉可以先排除掉,他们一直跟我在一起,没有机会。佐佐木小虫和宫本小五藏的性子比较直,应该也不会。松本喜五郎从我这里能得到不少好处,应该也不会。龟田柱没有文化,但是一直表现得十分衷心,虽然最近一段时间被我冷落了些,还是可以排除掉。
想到这里,奸细已经跃然欲出了。丸尾真雄这个家伙一向表现低调,而且胆子大,野心也不小,自从麻生千代死后就没有人看着他了。
“你还有十几个不同币种的巨额帐户,资金来源不明,但始终保持平衡。”中年人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考:“你还有两个研究所,一个是研究机器人平台,另一个是燃料电池。此外还有一家半导体厂和一家正在建设的微型燃料电池生产厂。”
我点点头,插口道:“你们了解的很清楚,除了你说的几个案子我不清楚,其他的都是事实。不过我可是正经商人,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难道说你们想诬陷好人么?”
我故作糊涂显然并没有让中年人生气,他还是心平气和的说道:“中兴俊先生,您的情况我们有些很清楚,有些并不是很清楚,不过我们经过研究一致认为,您还是爱国的。”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我,台灯的光虽然让他的脸看起来并不清楚,但是眼睛中反射的微光还是显得有些诡异。
他接着说道:“我们有一个计划,想跟您合作,当然,这是一个对双方都有利的合作计划。如果您跟我们合作,我可以保证您以后的所有行动都不会遭到警方的调查,而且还会得到我们提供的一些资料。”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不想听你们的计划。”虽然这个所谓的计划听起来很诱人,但是我不会轻易答应任何事,不只是因为性格,更重要的是我要先看清楚。
“好吧,既然你不想合作,那么我们只好把消息透露给山口组了。你也知道,山口组对札幌的事情非常恼火,正逼着我们调查凶手呢。”中年人似乎一脸无奈的说道,带有敬语的您也变成了你。
我一脸陶醉的吸了一口雪茄,然后缓缓吐出去,在我的面前形成一团淡淡的烟雾,在灯光下营造出一片虚无的景象。
“其实你不如直接把我送到山口组那里去,不然山口组很有可能从此消失。”我不屑的说道。
这个时候我身后的年轻人忽然走了过来,猛地按住我的头向桌面撞去。说实话,这两个人身手虽然也不错,但是和我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我要想离开这里其实也不是很难的事情。不过我还不知道他们的真正目的,为什么要我合作,就这样走了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我没有反抗,任凭头撞在桌面上,虽然有些疼,但还能忍受。中年人从桌子旁边绕了过来,把脸凑到我的面前,恶狠狠的说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找你合作是你的运气,你如果不合作我们会冻结你的帐户,抓光你的手下,没收你的工厂和研究所,让你变成一个穷光蛋。”
他停了停,然后阴沉的说道:“如果这个时候山口组知道是你杀了他们的人,你恐怕就不敢说让山口组消失了吧。”
我顿时愤怒起来,喝道:“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难道说你们就这样践踏日本的法律么……”
中年人猛地一拳打在我的腹部,令我顿时咽下了其余的话。他摸了摸拳头,冷冷的说道:“为了大日本帝国的长治久安,我们有时候也只能暂时把法律放到一边。对了,你也知道我们是机动中的机动,应该知道我们做事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
我抬起头,用倔强的目光看着他,咬着牙说道:“你想让我跟你合作也可以,只要你能告诉我你们的目的,我不想被你们利用。”
“哼,你这个家伙真是搞不清状况,现在不是你可以说不的时候。”中年人阴冷的说道。
说完,他转身打开门离开了房间,年轻人又按着我的头在桌子上撞了一下,也拍拍手跟着离开了房间。
随即,那四个警察走进来,其中一个给我戴上了手铐,然后押着我离开了房间。
十分钟后,我被他们关进了一间非常小的禁闭室。这里没有窗户,门关上后就只有门缝处才有一丝光线射进来。孤独对一个人的精神来说是很可怕的折磨,不过真正让人无法忍受的并不仅仅是孤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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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平等合作
(更新时间:2004…11…28 23:50:00 本章字数:4252)
这间禁闭室非常小,小到人在里面只能站着。更可恶的是四面墙上都有通了电的铁板,连靠上去都不行。我在心里不由大骂,这些小日本别的本事没有,折磨人的方法可不少,搞不好这个禁闭室创意还是来自他们的SM文化。
被人关在这样的地方让我十分憋气,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刚才制服那两个家伙作人质离开这里好了,省得在这里受罪。不过我也清楚,一旦那样做,我在日本就很难立足了。
当初站军姿的时候,最多也就是两个小时,不过对于现在的我,能站多长时间自己也不清楚。四个小时很快过去了,我竟然丝毫没有感到疲倦。两个小时前,门外就有人开始烦躁的走来走去,现在脚步声更急促了,显然对方已经有些失去耐性了。
终于,随着一阵钥匙响,门被人猛地打开。外面的光一下子涌进我的眼中,让我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但是并没有影响我的视力。两个手持警棍的狱警伸手将我拖了出去,轮起手中的警棍就要打我。
刚才在审讯室我没有反抗是因为不想让那两个人知道我的能力,而现在我可不想让他们这样肆无忌惮的欺辱。我双手上扬,用手铐中间的铁链挡住了左边那名狱警的警棍,同时右脚蹬出,脚尖正蹬在右边狱警的心窝。随即双手带住警棍一扭,将警棍夺到手中,随后一个棒球的挥棒动作,正击在狱警的肋部。
我几乎没有用力,因为在这里不能闹出人命,不然麻烦会很大。但即使这样,这两个狱警也一个背过气去,另一个肋骨骨折。我看看地上躺在地上抽气的两名狱警,将手中的警棍扔到地上,然后俯身从其中一个的身上找出手铐的钥匙,打开了手铐。
我没有离开,而是在狱警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点燃一支雪茄,等着人来。监狱里到处都有监视器,这时一定已经有人带着家伙跑来了,不过我并不想走,因为对方的真正目的我还没有搞清楚。
我并不是不想合作,对方开出的条件很诱人,但是我不想处于一种被动的合作地位。我既要让对方知道我的意志非常坚强,又要让对方知道我的尊严不容侵犯。只有这样,我们的合作才能平等,我的组织才不会成为对方的棋子。
果然,不到一分钟,就有十几个狱警端着枪远远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