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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热,很渴,很难受。
但面前的人却还在戏弄他。
于是叶想用自己的舌抓住了他的,拼死一样的吮住,纠缠,不放开。
少年人凶狠起来只余下蛮劲,齿关间的纠缠用足了力道,律香川只觉得舌根都有些发麻。
律香川抬手轻轻一下一下抚摸着叶想垂落在后背的头发,少年仿佛有一丝感应,唇舌间的力道松了少许。
然后律香川抓住这个机会,将激烈的发疼的吻变成了温柔的抚慰,柔柔的舔过他的牙龈。
退出叶想的口,在他唇上又温柔的轻吻了几下,然后拉开些距离,低低的喘息。
“还渴么?”
“好些了。”
其实,叶想已经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虽刚刚缓解了一些干渴,但他却觉得更不满足。
律香川温柔的摩挲着他的脸颊,语气柔和似水,却带着气息犹不稳定的喘息。
“你很难过,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
“爹曾说过,只要有不懂的,你就可以来问我,对不对?”
“对。”
“我说过,只要你想学的,我都会亲自,好好的交给你。”
“对。”
“那现在,你想不想爹教你,怎样让自己好过?”
“想。”
律香川染了水色的眼眸笑的眯起来,然后他松开环着叶想的手,抽身退开。
叶想愣愣的站在那里,脸上写满了不解和疑惑,脸上满是无措。
律香川却不看他,自顾自走向榻边,然后坐在床沿边。
他散开发丝,解开衣带,然后对着叶想抬起头,眼里是一片妖娆的水光。
律香川伸出一只手对叶想微笑,他说,“来,过来。”
叶想几乎是痴了,他只能看见一个人,也只能听见一个人的声音。
他向着朝自己伸出的那只手走去,他走进,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对自己笑的温柔含情的人。
律香川将叶想朝自己拉近,让他用俯身的姿态与自己贴近。
“乖孩子,其实你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你只是,没有经验,也没有机会……”
他向后躺倒,手里还抓着叶想的衣襟,黑色的发丝凌乱的散在藕荷色的床单上,律香川仍旧在微笑。
叶想的呼吸窒了一下,随后倾身相覆。
春风软绵的夜色里,相贴的肌肤间却熨出比火更烫的温度。
烛火摇曳着,在墙上映出交缠的身影,分不出彼此。
并不老旧的床板却发出“吱呀”的鸣动,滚热的汗水,一颗一颗落下,染得一床的藕荷色都化作深深的粉色妖娆。
两人的发丝如有生命一般舞动、纠缠。
是谁,为了掩住低呼咬上另一人的肩头,却又在下一瞬被激烈的撞击搅的无力支持,只得松开齿关,发出腻人的酥软呻吟,绵绵不绝。
又是谁,在另一人的肩背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色痕迹,却在最后虚软的滑下了手臂,落在纱帐外头浸着月色。
叶想醒转的时候,律香川仍旧在睡。
叶想定定的看着他的睡脸,呼吸低缓平稳,面容平静。
看着,看着,叶想的心里有些慌乱,却更多的是甜蜜。
他们这样,也许是不对的,但是叶想却不在意,他只觉得欢喜。
他的世界,原本除了父亲外,就什么都不重要。
更何况那些所谓的礼义廉耻,人伦纲常。
叶想就这样怀揣着心里的丝丝甜意,小心翼翼的俯身过去,想去亲吻一下律香川的眼角下的泪痣。
方才的情事里,他的手指好几次摩挲过这颗泪痣,却还不曾吻过。
就在他的唇要触上的时候,律香川的眼睛却突然睁开了。
叶想猛然直起身,在床上滑稽的挺直腰板,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该走了……第一个地点是十一号堂口,你用得上的人头,已经都给你备下了。”
“那堂口?”
“你走出堂口的时候,就会付之一炬。”
“孩儿遵命。”
他虽然心里依恋着不久前的缠绵,却也知道律香川在定下了计划之后,不喜欢有少许的延迟和偏差。
所以叶想知道,此时他该放下心中涟漪,恢复进退有度的样子。
叶想下床穿戴完毕,回过头去,看见律香川不过将他那件白色的锦袍穿上,草草的在腰间束了下腰带。
“孩儿……告退了。”
律香川依旧倚在床上,腰间垫着软枕,还散着头发,他对叶想招招手,“来。”
叶想听话的立刻靠过去,然后温热的手抚上他的发间。
“有些乱,现在好了。”
叶想离开后,律香川去了后院的温泉,过了小半个时辰,他才回到房间。
他换了一件新的白色锦袍,却依然只是随意的拢着,发丝湿漉漉的,一下一下的滴落着水珠。
律香川没有急着上榻歇息,他反而立在了正对床铺的一个大衣箱前。
仔细看,就能看见,那衣箱其实开着,露出一条不大不小的缝。
律香川笑了笑,转身走回了榻边,躺在床上腰后垫好了软枕才好整以暇的继续看那个衣箱。
“抱歉,腰有些酸软,只好让你再多等了一下。”
然后他手一拂带起角落里绣架上的一根绣花针,将针插入那条缝中。
绣花针尾端连着线,在律香川手里,他腕间一转,细细的绣花针竟带开了衣箱的盖子。
孙蝶就半坐半躺在这衣箱里,而她的眼睛,就对着那条细缝的位置,恰可以将正中的桌子和正对面的床榻看的一清二楚。
自然,刚才发生在这房里的所有事,她都看见了。
“我说可以安排你们见一面的,你对这次会面……还满意么?”
孙蝶瞪大着眼睛,狠狠的看着他,那视线仿佛利刃,要将律香川撕碎戳穿一般。
“哦,我忘了,点了你的哑穴。”
他手一拂,绣花针的尾端在孙蝶身上起落了几下。
“你这恶魔,禽兽,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律香川一下一下的抚着自己半湿的发丝,笑容里仍带着些情事过后的慵懒和妖娆。
“小蝶,你这话若是当年对我们之间那件事,倒算是对的。但如果是说今天这桩,太失当了”
“你不是人,不是!你是魔鬼,魔鬼!”
孙蝶只是嘶吼,她的宝宝,那是她的宝宝呀。
“诶,明明吃亏的是我,占便宜的是想儿啊。”
“你对他下药,你不是人!”
“你从头看到尾,他真的不甘愿?”
孙蝶只能用狠厉的眼神来控诉,她却再也不能说什么。
是的,她的宝宝,她的孩子……爱上了眼前这个魔鬼。
十三
万鹏王看着下首饮着茶的人,与多年前一样,他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想收为己用。
但他知道不可能,十几年前没有做到的事,如今,更做不到。
于是他故意摆出一脸既责怪又狐疑的表情。
“你竟然敢来见我?”
律香川放下茶盏,不抬头,只是微微抬起眼角看他,露出一个微笑。
“一个债主,难道希望一辈子见不到他的欠债人?”
“债主?”万鹏王露出好笑的表情,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
“不问自取是为贼啊。”
“我想……”律香川抬头勾起尾指,顺了顺鬓边的发丝,“美化一下这段关系,对我们都有好处。”
“哦?”
“债主,是有得到回报的权利的。”
“那你能给我什么回报?将钱还我?附带利息?”
“这要看,你想得到什么回报。”
万鹏王看见律香川眼中脉脉流转的温情,突然哈哈大笑。
明明是偷了自己宝藏的贼,却把这不利的形势变作交易,还气定神闲的认为自己一定会答应。
偏偏,自己确实会答应。
律香川果然让自己喜欢,很喜欢。
“我不用你还那笔钱,我很喜欢你,就当是送你的礼物。”
“这样贵重的礼物,你的要求一定不简单,不过我想,这不怎么简单的要求,我已经做了大半了。”
“你果然很聪明,我要孙府永远消失在武林中。”
“好,我答应你。而且,这也是我没有十二年前就来找你的原因。”
万鹏王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他同老伯不同,他喜欢看到的是立即能到手的成效。
所以,越早来见他,越不智。
“然后还有一件的附带的小事。”
“请讲。”
“当年为了你,我折了小鹏堂主,至今找不到合适的。”
“这不难,解决了第一件事后,我会给你找一个,让人的满意的小鹏堂主。”
万鹏王又是一阵大笑。
“我倒是觉得,你可以亲自来给我当小鹏堂主。”
“不妥吧。”
“小鹏堂主的职责是为我出谋划策,你这样聪明,又怎么会不妥呢?”
“小鹏堂主,应该还有什么别的职责才对。”
“有么?”
“何必要我挑明呢?”
律香川从头至尾的表情都不曾有过变化,温文有礼的微笑,满含笑意和温柔的眼眸。
甚至此时,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讥讽的时候,他的脸色仍旧没有变化。
“我说笑的。”
万鹏王在他的大椅上舒展了下身体换了个随意的姿势半躺着,脸上是表示自己说了玩笑话的笑容。
“我想也是。”
律香川略略低了头,从万鹏王的角度看上去,好似敛了眼眸。
律香川已经到了如今居住的别院门口,但他却停住了脚步。
“从王鹏王那里就跟着我,那么长一段路,你也累了,出来吧。”
抱着剑的人一脸轻松的从一棵大树后闪身而出,仿佛被人识破的人不是他孟星魂。
“明明知道我跟着你,还让我跟,你居心叵测呀。”
“明明知道我让你跟,还是跟来,你以身犯险呐。”
孟星魂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我必须跟,你又正好让我跟,我就只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啦。”
“孟兄来见小蝶?”
“唉,我多希望能说,我是来带小蝶走。”
“可惜不能。”
“是不能,所以只好是来看看她好不好了。”
律香川淡淡一笑,不再多言,转身向门内走,孟星魂自然跟上。
“孟兄想见小蝶,随时都可以,不过你赶了那么多路……”
律香川斟了杯略温的茶水递到孟星魂唇边,“先喝杯茶润润如何?”
孟星魂的表情比方才更加无奈,律香川是个任性又坏心还恶趣味的人,经过上次的几天相处,他已经大概了解了。
“这次又想给我下什么药?”
“不知道,不过你可以猜猜,我下了还是没下,或者下了又是下的哪种?”
“我的直觉告诉我,前路艰险。”
“那你是喝,还是不喝呢?”
“当然要喝。”
孟星魂伸手接过茶盏一饮而尽,他不喝,不顺律香川的心,怕是休想见到小蝶。
而喝完之后,孟星魂的表情可谓是无奈到了极点,他几乎想对天翻个白眼。
“合欢散……我说,你到底有多喜欢给我下□?”
“嗯……颇喜欢。”
“好玩么?”
律香川走近孟星魂,伸手轻轻绕着他剑上的剑穗,“孟兄你压抑那么多年,上次替你准备好了美人你都忍了,我实在是想知道孟兄的底线在哪里。”
“所以这次就换上合欢散了?”
“这样吧,我现在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