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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我逗你的。”稚琳回头看二苟一眼。
“说了不回头!走山间小道别回头,记住了,丫头!”二苟说。
“二苟叔,别丫头,丫头的叫!人家会以为我是你亲闺女呢!你叫我稚琳。”稚琳笑起来,这次,她没有回头。
“亲闺女更好,我反正没有女儿。”二苟笑着说。
“我会总去你家吃饭。亲闺女了,不在家里吃,在哪里吃?”
“亲闺女也会嫁人的。你怎么吃都没关系,嫁你出去的时候我多向对方要些彩礼钱。”
“你可真会打算盘啊!”稚琳笑起来。
“亏本的买卖不能做。”二苟也笑起来。
两人说笑着出了大山,看见寨子里的房子了。
到了家,翠花叫稚琳先休息,说早烧好水了,等着二苟回来杀鸭子呢!
二苟朝稚琳笑笑:“怎么样?我媳妇跟我同心呢!我说中午杀鸭子吃,她好像听到了一样,马上烧水等着了。”
“嗯。你们夫妻,同心同德。”稚琳笑看着翠花。
“稚琳,跑那么远去玩,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山和水吗?”翠花笑着说。
“山和水当然好看了。翠花婶,告诉你,山是男人,水是女人。山和水缠绕在一起,等于男人和女人缠绕在一起,你说好看不?”稚琳笑着说。
“你这个丫头,才来寨子里多久?怎么就跟着变野了?”翠花笑着说。
“翠花,你也叫她丫头啊!我路上叫她丫头,她不让叫呢!说叫丫头跟亲闺女一样,人家以为她是我家闺女呢!”二苟一家杀了鸭子,在退鸭毛了。
“亲闺女不好?嫌我家穷,是不?”翠花笑着说。
“不不,我是怕闺女吃怕阿妈。”稚琳笑着说。、“我说她怎么吃都不怕,嫁她的时候多要些彩礼钱就赚大了。”二苟边退鸭毛边说。
“二苟,我们说话你别老打岔好不好?你怎么跟女人家一样嘎嘎地叫过不停?”翠花抢白二苟了。
“你自己作践你们女人家啊!女人就嘎嘎不停吗?”二苟笑着说。
稚琳听他们两口子斗嘴了,微笑着看着翠花。
“不跟你说了。你还真的没完没了了。稚琳,山庄酒楼的生意怎么样?”翠花转了话题。
“生意很好。预计今年过年前可以扳回投资本金,多少有些红利。”稚琳笑着说。
“过年前可以扳回投资的本金?连造木房的也算在里面?”翠花看着稚琳。
“嗯。所有的投资本金。村委会投资的钱在开业那天就回来了。”
“稚琳,你可真有眼光啊!”
“酒楼多亏我雪儿阿妈呢!先是李副市长看她的面子来参加开业宴会,不仅为酒楼送来资金,还让酒楼增添了名气。后来是雪儿阿妈经营有方,加上酒楼的几个工作人员扎实卖力,厨艺高超,酒楼生意既然好了。”稚琳笑着说。
“你呀,还蛮谦虚的。”翠花笑着说。
“不是我谦虚,事实的确这样。翠花婶婶,过几年小伟大些了,你和二苟叔两人可以同时挣钱了,也会很快富裕起来的。”稚琳看着翠花里的小伟说。
“我们不求什么富贵了。孩子大了,两人也是在土里刨食,现在孩子小,一样在土里刨食,二苟辛苦点而已。看开点,有吃有穿就可以了。”翠花笑着说。
“为什么只在土里刨食呢?”稚琳看着翠花。
“除了土里刨食,还能怎么抓回钱来?”翠花拍了拍儿子,让他安静下来。
“我们建了酒楼,不是有人不在土里刨食了吗?”稚琳笑起来。
“稚琳,你这个丫头说得对啊!你是不是除了酒楼,还有什么好的路子让寨子里的人挣钱呀?”翠花来了精神。
“我暂时还没想到什么好路子,你想到了告诉我呀!”稚琳笑着说。
“你这个丫头,逗我呀!我能想到挣钱的好路子,那钱从天上往下掉了!”翠花笑着说。
0333:女人的一半是男人
0333:女人的一半是男人
稚琳和翠花说笑着,很是开心。
小伟却在翠花的怀抱里不安心了,他的小手儿和小脚儿都开始乱动起来。
翠花笑看着儿子,“吵什么吵呀!饿了你叫声妈呀!”说着,她撩起衣服,拿出雪白的大*子,喂起儿子来。
稚琳看见翠花的手捂不住大*子,只是捂着一半,将紫色的葡萄送进她儿子的嘴里,她儿子的手脚不再乱动,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翠花。
翠花脸上的笑更甜蜜了。
稚琳看着她们母子俩,心里想,这就是做母亲的幸福。母亲对孩子,永远都是以奉献作为幸福的前提。
稚琳还想,以后做了母亲,自己*子会不会跟翠花的一样,也会更大些,粉红的*头也会变成紫黑色。想到这里,她的脸感觉有些发烧了。
稚琳想起了在山里情不自禁地在二苟的脸上吻了一下,那个吻,是因为她为山里迷人的景色,又听说发现了瀑布而情不自禁的。一个无意的吻,她发现二苟竟然呆了,傻了。
稚琳当时看见二苟的表情,心里觉得太好笑了。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不该那么做,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和女人,年龄虽然有些悬殊,一旦肌肤接触,男人并不想得那么单纯的。
同时,稚琳也意思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孩,一旦用自己的姿色去挑逗男人,那是很强有力的武器。难怪在大学里,一些女同学就议论开了,只要长得漂亮,出去在官场上混,就是最大的资本。
稚琳想,女人的姿色是最大的财富。这个财富越是在竞争激烈的地方,越是显示出价值来。
稚琳又想到了一句话,男人征服世界,女儿征服男人。如果女人的姿色出众,征服了出色的男人,自己便成了出色的女人。这比女人去光靠才华去奋斗要快得多。也就是说,女人用姿色生就自己,是一条通向成功之路的捷径。
稚琳却不想走这条捷径。她喜欢自己在成功的路上爬行。
她是一个喜欢过程的人。这跟她读书时,解答复杂的数学题一样,简单的题目她没有兴趣,复杂的题目她几天做不出也不会问老师和同学。
她不想很快地得到县城的解题方法。而是,自己去摸索,去寻找解决难题的相关知识要点,直到把题解答出来。
她觉得,题目答案的出现带来成功的喜悦,时间太短暂。这个喜悦的时间远没有解答过程的时间长。而这个长时间的知识积累,思考,便是自己充实的生活过程。
稚琳就是这样一个喜欢充实生活的人。
“稚琳,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自己将来当阿妈的滋味了?”翠花见稚琳看着自己不说话,笑着问。
“也算是吧。不过,不全是。”稚琳笑着说。
“女人总是要当阿妈的。要不,女人做人就不完整。”翠花笑着说。
“这么说,女人的完整需要男人来完成了?”稚琳笑起来。
“这个当然了。要不,怎么说‘女人的一半是男人,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呢?”翠花笑起来,脸上还是幸福满满的样子。
稚琳看着翠花,想起自己进寨子里来接触的人和事,心里更有了无限感叹。读大学时,很多城市里的同学对农村去的学生看不起,他们认为,农村里的孩子在父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环境下熏陶,能有什么见识?
稚琳为此跟很多同学争论过。而来,她意识到,没必要跟这样的人争论了。因为,有这种认识的人,他本身就是缺少见识的。这样的人,只看见城市上面的天空,和都市里的红绿灯。他们知道绿灯行,红灯停,便以为自己是见多识广了。他们并不知道,更多的见识来自大自然,来自更广阔的人们大众!
稚琳想,这些人,如果真的来山寨里跟这里的人生活了,打成一片了,他们才会知道,自古乡野有奇才!乡野之地,无论是物产,还是精神意识流派,都有着其独特的魅力。
稚琳不仅喜欢上了山寨的山水,更是喜欢上了这里的人们。他们的身上不仅有着淳朴的本质,更有着劳动人民的智慧,他们的语言,不仅生动有趣,还饱含着哲理。
“准备开饭了。翠花。”二苟的话语把稚琳的思维收了回来。
“好呢。”翠花应答一声,看着稚琳,“中午喝几杯?”
“你知道我不喝酒的。”稚琳笑着说。
“好。你一杯。”翠花笑着把孩子递给稚琳,“你先帮着我抱抱他,我去摆碗筷。”
翠花洗手后摆好酒杯筷子,笑着对稚琳说:“给我。你去洗手,准备喝酒。”
二苟端着两碗鸭子肉出来了,“稚琳,我告诉你,荤菜只有一个鸭子肉,吃起来特别有味道。荤菜多了,就冲淡了香味。”二苟说着把鸭子肉放在桌子上,“外加一个青菜调味,这样搭配包你满意。”
“二苟叔,累着你了。别说有鸭子肉,有饭吃,有青菜我就很满意了。”稚琳笑着说。
“这个二苟,越来越会说了。自己拿不出菜来招待稚琳了,还说菜多了冲淡了鸭子肉的味道。你二苟来一个冬茅老鼠,你的鸭子肉更被冲得香气全无了。”翠花笑着说。
“你这个婆娘,不帮着我说话,还揭老底儿。”二苟笑着说。
“二苟叔说的也是实话。菜多了还真是没有这样单个的鸭子肉吃起来香。你看大酒席桌上的鸭子肉,看着就没什么胃口。一个鸭子炒出来,吃起来香喷喷的。”稚琳笑着坐在凳子上,“二苟叔,中午我喝一杯酒,慢慢陪着你,你辛苦了,多喝点酒好午睡一会儿。”
“好呀。稚琳真会心疼人。”二苟洗手笑着来到了桌子前。
翠花又夹鸭大腿给稚琳吃。
稚琳用筷子挡住,“我不是新客了,不打伞了。说实话,我不喜欢吃肉多的,我喜欢吃鸭爪和鸭翅。我自己夹菜,你们别管我。”说着,她夹起一个鸭爪放在碗里。
0334:这个是不是瘪了些
0334:这个是不是瘪了些
翠花见稚琳自己夹了鸭爪,知道年轻人都不喜欢夹菜,便把鸭大腿放在二苟碗里。
二苟看她一眼,她笑了笑,“稚琳不吃,你吃吧。”说着,她看见稚琳已经吃起鸭爪来,“稚琳,我不给你夹菜了。你喜欢吃什么自己夹,别做客,把这里当自己家里。
稚琳笑了笑,“我早把这里当家里了。把二苟叔当亲叔,把你亲婶婶了。要不,你问二苟叔,我们今天在山里,我一高兴,还亲了亲叔叔的脸蛋儿呢!”稚琳说完,看着二苟。
“哦?你真亲了二苟脸蛋?他还不美死?”翠花笑了。
“你这个婆娘瞎说什么?侄女亲亲叔叔,是亲近,是亲情温暖。美死什么呀?”二苟的脸蛋倒是有些红了。
“二苟叔把我当亲侄女,不会想别地的。”稚琳笑看着翠花,发现她笑的很开心,并没有其它的意思,当然也就淡不上吃醋了。
翠花是把稚琳当孩子看的,何况是稚琳自己说出来的,她只是觉得稚琳单纯可爱,她内心里没有一点别的想法。
事实上,稚琳给二苟的吻,本来是单纯的。她是当时看见二苟的傻样儿,怕他往歪处想,所以才故意在酒桌上,让单纯的吻见了阳光。她知道,见了阳光的吻,二苟以后就不会在意了。
三个人说笑着喝酒后吃饭。
吃饭后,稚琳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我走了,上午爬山疯了一个上午,歇下来反而感觉有些累了。我回去洗澡午睡去,二苟叔,你也午睡会儿吧。”
翠花把稚琳送出门,转身对二苟说:“你也洗澡午睡一会儿,上午爬山累了休息一会儿。”
二苟站起来伸了伸腰,“好呢。”说着,他去倒水了。
翠花见他去洗澡了,关了大门,笑着说:“洗澡后别穿衣裤了,免得汗味带到床上去弄脏杯子。”
二苟回头看看翠花,看见关了门的翠花脸上红红的,心里想,这个婆娘的脸是喝酒红的,还是想那事了?
二苟洗澡后,光着身子进了里间,躺在床上盖着被单准备午睡。
翠花刚喂了儿子,她走进来,把儿子放在呆在空中的睡蓝里,轻手摇了摇。
这个水篮是竹子编制的,专门给小小的婴儿的休息用的,手轻轻一摇,便会晃动很久,婴儿睡着很舒适。
翠花见儿子睡得很甜,她笑了笑,来到床边,“二苟,先别急于睡着,我也去洗个澡来。”说着,她脱光了衣裤,把衣裤放在床边的椅子上。
二苟睁开眼,看看翠花,笑了笑。
翠花出门洗澡去了,刚才翠花的两个大*子刺激了二苟,他的精神亢奋起来。自从翠花养儿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