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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榛回到座位,正好许倩也刚跳完,停下来喝着东西,直喘气。“怎么去那么久,不会来那个了吧?日子不对啊。”
“哼,一个小流氓,敢扯我裙子,被我甩了一耳光!”林榛气呼呼的把事情跟许倩说了,许倩也没当回事,搂着林榛的脖子安慰她。
过不了一会,就听到后面传来一些嘈杂声,只见几个小青年摇摇晃晃,顺着吧台一路走来,边走边看,嘴里还碎碎念骂着,很快就到了面前。
“臭婊子,敢打老子!”一个青年摇头晃脑的,看到林榛,双眼一亮,带头走了过来,正是刚才挨了林榛一耳光那家伙。
“你们谁啊!想干嘛!”许倩一见那几个人气势汹汹的走到跟前,她也不是好惹的,跳下高脚椅,拦在林榛面前,高声问道!
“哎,不错哦。”那青年的眼睛被许倩那对“凶器”一晃,顿时不舍得放开了,特别是刚才跳下来那一下,上下耸动,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汹涌!这要是用女上位,得有多爽!不由得淫笑了起来,“等会都带走,来个双飞!”
“回家跟你妈双去!”许倩被盯得很不舒服,她可不怵,这儿的老板据说挺有背景的,这些人敢闹事,自由保安处理!
“知道我们王少是谁不?!”那青年还没说话,另外一个小青年已经气势汹汹的挺身而出,高声喊道,“说出来吓死你们!王少的爸爸是王元庆!”
“管你什么王元庆还是西门庆!就是李刚也不好使!怎么的,大庭广众,还敢调戏妇女啊!”林榛也已经站了起来,“给姐滚蛋!否则我报警了!”
“报警?!哈哈哈。”那个叫王少的气急反笑,在这广府一亩三分地里,还有人不知道王元庆的!“就调戏你怎么了,本少爷就在这里把你X了又怎么着的!”
旁边几个小青年也是一片怪叫,像是听到某种天大的笑话似的,刚才挺身而出那个青年夸张的大声叫道:“妞儿,拜托你搞清楚状况,好吧?!哈哈,我们王少可是王书记的公子,哪个派出所吃了豹子胆,敢管王少的闲事?”
许倩跟林榛一听,知道是碰到了麻烦了,刚才没反应过来,现在听清楚,对望了一眼,从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些慌乱。这王少年纪不大,却从早年就开始立足于“玩弄女性”,在父母的溺爱下,一直没有出事,江湖人称“广府银枪小霸王”。没想到今天碰到了,怕是不能善了!
“走!”许倩突然拉着林榛就往外窜!无论如何,先脱身再说。刚动身就被几个青年喂了起来。
“哈,大波妹,你不是挺横的么?怎么,这就想走?”王佑荣知道她们根本走不了,一边淫笑着,一边像狼一样看着许倩的胸部,得意的说道:“今天你要不把我的**伺弄舒服了,我让兄弟们轮了你!”
“干嘛~~”许倩尖叫了一声,见他一只手伸了过来,急忙用双臂环抱在身前,护住胸口。
“住手!”这时候音乐的音量已经慢慢降了下来,几近无闻,突然一声大喝从后面如炸雷般响起,把他们几个人都吓了一跳,转过身来。
四周的客人都纷纷躲了开去,却没有走远,远远的围了一圈,许倩跟林榛见夏丽婷她们几个挤在人群里,焦急的对她们打着手势,却不敢幅度太大,大致是想让她们趁机赶紧跑!林榛点了点头,只是现在这样子怎么能够跑得了!
只见几个穿着保安衣服的人走了过来,当前一个三十来岁,身材不高大,看着却精干的保安,走到他们面前,也不问事由,直愣愣的说:“别搞事!”
“噗~”“真有好汉打抱不平啊!”“敢问好汉尊姓大名,来自何处?”“原来是程咬金啊!哈哈”王佑荣等人刚才被吼得吓了一跳,这才愣神了半会,等那保安说完,突然忍不住都笑成一团,嘴里更是各种嘲讽。
“去,去去,滚一边去!”王佑荣笑了一会,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道,一个小保安,也不看清楚状况,这也是你能出头的!
“别搞事!”那保安却是一点眼力介都没有,依然站在那里,冷冰冰的说道。
“妈的,一个二愣子啊!”跟在王佑荣身后的一个青年,突然站出来,这时候不出头,什么时候出头!他一边骂一边用手去推搡那个保安!有王少在,区区一个保安怕什么,就是老板亲来,不也得陪着笑脸!
“啊!”那青年手刚伸了过去,就被那保安一把擒住拳头,一手按在肘部,用力一扭,登时把他扭得整个背过身去,惨嚎一声。
第23章洪家还乡
“靠!你特么谁啊!”王佑荣一看,这家伙还是练过的,动作利索得都没看出怎么回事,他也不是傻子,虽然平日子总在小伙伴们面前自吹“老子第一”,现在也知道不能上去。
那保安也不搭话,这时候又跑过来几个保安,一个队长模样的人一看王佑荣也在,心里不由叫苦,先来的几个手下不认识也还罢了,他在这一行混得久了,那些是不能得罪的人自然门清。
“军子,还不放手!”保安队长冲过来,先对那个抓人的保安喝道,这才对着王佑荣哈腰说道:“王少,实在不好意思啊,手下人不知道是您,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个乡巴佬一般见识。”
“军哥,快松手,那人惹不起!”后面来的人里面有人识得王佑荣的,也急忙低声劝着那个抓人的保安。
“没听到吗?!我丢~”保安队长见那个保安还押着对方,忍不住踹了他一脚,这个杨军身手是不错,就是眼力差点,部队来的,果然有点拧啊。
杨军被队长踹了一脚,不得不放开那个青年,闷头闷气的往回走。那个青年一见这家伙不敢动手,蒲一自由,骂了一声,捂着手臂就一脚踹过去。杨军正往回走,听到风声,一个侧身,手肘往后一顶,一声闷响,那青年连嚎都没法嚎,捂着腹部就倒在地上抽搐。
王佑荣一伙看的目瞪口呆,妈的,这是什么杀手啊!还是那个队长见状,“滚!”一脚往杨军屁股踹去,一边叫人赶紧把那个青年扶起来,送往医院。
杨军憋着一股气,却不敢还手,工作不好找啊,他退伍之后,辗转了好几个地方,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落脚的地方,待遇还不错,想想乡下年迈的双亲,杨军忍不住也得忍!
看着忙忙乱乱的一通,几个保安抬着那个家伙出去了,那队长一个劲的给王佑荣陪笑脸,说是赶紧把人送医院,其他的回头再说,一定让王少满意!
王佑荣也是又恨又怕,加上也担心那个小伙伴,带着一群人就跟了出去,临走时还撂下了狠话:“看我弄不死你!”
却说吴晨回到家,心里怏怏的。把小兵马俑跟景泰蓝盘子放好,胡乱冲洗了一下,就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听着电话里老妈略带苍老的声音,心里有些愧疚,自己是越来越懒了,除了过年就很少回家,连电话都要很久才打,老妈又心疼电话费,没有什么事一般也不肯打过来。
吴晨家在南越省跟福海省的交界处的一个偏僻山村,世人都道南越省富裕,其实除了三角地区地带,省东西北都是贫困地区,有些地方西北那些贫困地方都不遑多让,吴晨老家就是全国贫困县,人均财力是全国不及最底线的六个县之一,曾经有一个央领导下来考察,去了他们县后吓了一跳,说打死也没想到南越省还有这种地方。
都知道朝山地区的人很会做生意,却不知道那里的人其实更尊重读书人,传统观念特别浓厚。吴晨作为家乡为数不多通过读书走出来的人,又在省里工作,都挺为他骄傲。
吴晨跟很多出来闯荡的人一样,也想着能早日买个自己的房子,哪怕再小再旧,好歹能安个家,把父母接出来一起住,可惜工作两年,这梦想却越来越遥远。
吴晨为了宽慰老人,每次都说挺好的,工作挺闲待遇也好,领导对自己也很满意之类的,今天也不例外,故意罗嗦了许多,就怕老妈就在电话里问起女朋友的事。但是他的这番苦心,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效果,老妈很果断的打断他,问最近有没有谈女朋友,吴晨就很头大的说正在物色呢,不用急。
电话里就传来老妈很夸张的叫声:“不用急!来顺弟都快做爷爷了!”吴晨登时无语,来顺弟是隔壁兴华叔的儿子,吴晨小两岁,小时候总跟在吴晨屁股后晃荡,读了小学后就没读书在家了,十五岁娶妻生了个女儿,后来陆陆续续生了四个女儿,现在大女儿按老家算法也有十一岁了,如果按照她爸的速度,的确过不了几年来顺弟就要做爷爷了,这也成了吴晨老妈一个正面典型,榜样的力量是强大的,每次老妈抬出来这块大牌,吴晨啥借口都没有,只能陪笑着说好话,保证一定尽最快的速度搞定,就是这样也被老妈好一通念叨。
吴晨苦笑连连,说道:“是!是!您说的都对!我不是您儿子,我是您孙子!”好不容易把老妈哄过去了。
吴晨正准备结束,老妈却在电话里说:“你二姨家最近挖池塘,又挖到了一些古钱,这次不多,几十个吧。”
吴晨他妈是老大,底下还有4个妹妹一个弟弟,他二姨嫁到另外不远的一个村子,现在承包了一个山谷,种果树养牛养鸭的什么的,因为山涧有活水,又在底下挖池塘养鱼。前些年挖了两口池塘,结果两个池塘都挖出一堆钱币,大都腐朽成一坨,保存还好的就给村里人瓜分了。
老家人迷信,也不管是什么时候的钱币,拿回去洗洗建房子的时候压在地基里镇宅,或者绑个红绳子给小孩戴着辟邪。吴晨也回去拿了几个,回来查了一下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的,就随手放着了。跟以前相,这次挖到的的确不算多,老妈也是知道他喜欢这个,才顺带着提了一嘴。
“嗯,你先帮我要几个留着吧,要挑没烂的!”吴晨也不抱什么希望,以前挖出来的铜钱从宋代到光绪都有,数量很大,却都是大路货,没什么稀罕宝贝。上次去挑的时候,跟大伙一起猜测谁埋了这些东西,都没有头绪,因为那个地方时隔山涧下面的一处缓坡,看着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也不像有人居住过。
“呵呵,知道你从小喜欢这些没用的东西,我已经帮你留了,都是我跟你二姨仔细挑的!”老妈在电话里表功了一阵,转口道:“都是一些破铜钱,也不见挖出什么金银财宝来。你是不知道,最近洪大头的儿子回来了哩,把竹子坑村给买了,现在围着建房子,大家都说是在挖他爸当年埋的宝呢!”
穷乡僻野刁民多,洪大头是解放前他们那一带最大的土匪头目,竹子坑村是他最原始的根据地,后来坐大了,开始纵横朝山地区,据说陈囧铭败退朝山的时候还被他劫过。到了抗战时期,三个鬼子占了老县城,洪大头还劫掠过整个县城,杀了鬼子躲到山里去了。再等到解放后洪大头被枪毙了,几岁的儿子被手下护着逃到港府,没想到现在又回来了。
吴晨老妈在电话里把听到的传闻都给吴晨讲了。洪天禧说是要落叶归根,回来后就承包了他爸当年的老根据地,原本村里还有十多户人家,也都一一赔偿迁走了,谁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后来大家见他在村子四周,围起了很大一堵围墙,里面日夜施工挖地,对外说是要建设一个乡村渡假村。周围的人却不肯信,都说肯定是他爹当年埋了宝,他现在回来挖了,至于挖到什么,却没有消息。
吴晨笑了一通老妈的八卦,就算人家挖宝,也是传承有序,他倒是对洪天禧居然能以开的形式让村人拆迁感到惊讶,难道现在的土地政策已经灵活到这种地步?
挂了电话后,吴晨看了看徒有四壁的房间,老旧的墙面已经开始剥离,较大的裂缝都能看到里面的水泥颗粒,但就是这,也是租的!
再想想卡里两万多块钱的存款,有些心灰意冷,难道自己就这样一辈子下去?想起老妈每次都要唠叨的成家之事,更是茫然。
仔细数数跟自己关系较好的女孩子,除了林榛就是房媛,林榛不用说了,三天两头的没回应,房媛更不靠谱,整个就飘忽不定,不知道猴年马月又在什么地方冒出来聊几句。
再说先不管对方的想法,吴晨自己就总觉得,那样的美女不该跟着自己过这般清苦的日子,女神如果也成了吊丝,那就不是女神,而是女吊*丝了。以自己目前的情况,想自欺欺人也难,除非有什么重大的改变。
吴晨苦闷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好法子来,唯一能改变境况的似乎就是权钱交易,前提就是自己必须有权,难道公务员就只有爬升、寻租、再爬升、再寻租这样一种模式?
想到最后吴晨头都大了,干脆拿起二胡,对着月光拉了一曲“二泉印月”,半生不熟的,却把自己感动了一把,拿了一本小说看到深夜才睡。
这一觉睡得很沉,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吴晨洗刷了一番,就想着要不约林榛出去吃饭逛街,最近有个电影挺不错的,逛完再看看电影业挺好的嘛!拿出电话打过去,林榛却关机了,不知道是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