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再骂下去,我就让你知道真正的变态是什么样的。我不是开玩笑,是很认真地在说哦!阿好,老婆,你逃家我不会太生气,因为我迟早都会找到你,但我生气的是,在我找到你的时候,你竟然是带伴旅游!」
「那个男人看起来很有学识风范的样子,是你喜欢的那一型么?」手指硬是塞进他的口中,爱抚他的口腔内部。
怪不得你找到我时,那表情像要吃人一样,偏偏还忍住不把我往床上拖,原来你是在……
晓伟呵晓伟,你多大了?连这种醋也吃!
实在懒得跟他解释,又气他找藉口对自己瞎胡来,郝好铁了心,决定今夜就不要如他的愿。
用舌头拼命想把那根手指抵出来,反而又被塞进一根手指夹住,两只手指在他口中不停玩弄着敏感的舌尖和上颚。
郝好又气又怒,张嘴就咬!
任他咬着,也不叫痛也不拿出来,这只手不能动了,就开始动另一只手。
伸进他衣内的手指碰触到他小小的突起,郝好缩起胸膛想要避开,那只手没有放过他,追上去捏住,轻轻拨弄。
「唔……混……蛋!呜……换(放)……开!」
「阿好……老婆,你是我的知不知道?你不愿意和我Zuo爱是不是因为你讨厌我?你不爱我了么?那个男人是谁?我懒得去调查他,我要你亲自告诉我,为什么我要带你回来时,你非要和他一起逛完瀑布?非要和他一起下潭?非要和他一起用餐?」
「阿好,你不要了我么?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啊!不要在我对你……在我对你如此……如此……的时候,告诉我你不想要我了……」自信镇定的面具裂开了一条隙缝,露出男人平常不会显之于外的脆弱。
「……我会吃了你哦!我会生吃了你哦!……」他反反覆覆不停的在怀中人耳边呢不知道是该踹他一脚,还是咬他一口的好,老实的郝好简直不知道该怎样和这个拧起来的大男人(大男孩?)说清事实。
「阿好,你怎么不理我?你真的生气了?你和我说话呀,骂我也行啊。阿好……」
想要我和你说话,你至少得把你的手指给拿出来吧?你插在里面让我怎么说?
郝好气的在他手指上磨牙!
总算了解到那磨牙的举动代表了什么,男人依依不舍的把手指从温热的口腔拔出,挑了一块生奶油含进口中,「嘿嘿,郝好的味道。」
「别捏了!再捏我明天……就不能穿单衣……了。」用劲去推他那只伸进衣内的手,郝好不想承认自己只是被摸摸那里就会……有反应。
见亲亲老婆虽然生气,却没有选择离开自己的怀抱,男人开心地笑了,干脆张开手掌使劲揉搓。
「那明天你就不要穿衣服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待在家里哪都不去,谁都不准穿衣服,阿好……心……」
猛然,色迷迷的双眸突然又变得危险,「哼哼哼,老婆,你还没交待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还记着!这……死小色狼!你当我不知道你是在找藉口好……好欺负我吗?你明明就知道我和那位先生没有什么,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小醋坛子!
「让我吹蜡烛,让我许个愿,许完愿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好么?」
蛋糕上的蜡烛已经变得很短,各色的烛油滴落在蛋糕上,看来已经是不能吃了。
「你要许什么愿?是这辈子和我在一起,下辈子也和我在一起,下下辈子也和我……」
他瞪了他一眼,让他把嘴巴闭上。
想早点知道答案的男人只能乖乖的放开手臂,让郝好坐起身。
闭上眼睛,默默地念着一直重复却没实现的愿望,张开眼睛,深吸一口气,「呼!」的一下吹出,眼看一气无法全部吹灭,郝好正心生失望的时候,一阵「人风」吹过,在他停下的同时,对方也停下,蜡烛全灭了。
黑暗中,藉着外面一点月光,已经学会依恋的男子,摸黑钻进爱人的怀中,抱住他厚实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缓缓说出自己的愿望……
「……他看起来很像我心目中的大哥该有的样子,所以,很想和他多聊聊,正好他也是学数学的人,那位先生在美国一座州立大学教……几何数学,他看起来的氛围很像一位读书人,站在旁边就能感到他的书香气,就像喜欢图书馆的大哥……」
黑暗中,夫夫在做着重新和好的努力工作。
床头吵床尾和——晓伟为了实行这句话,一整个晚上都在床上颠来倒去,到后来,二人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床头,哪里是床尾了……
某一天,郝好在厨房烧菜做饭的时候,感到厨房门口有人看他,暗自笑笑,知道是某人回来了,转过头,正想跟他说不要进来捣蛋。
「啊!晓伟,你?!你视力下降了么?」
「没有啊,阿好,你看我看起来是不是很有学识风度?怎么样?迷不迷?」他一脸希冀的表情。
咬住下唇,他拼命忍住笑意,「迷!当然迷!迷死俺了!怎么?晓伟,你不想再做我爱人,想当我大哥不成?」
「呃……」眼镜滑到鼻梁上。
——《好人难为》番外之二《郝好的愿望》完
《男儿也会流泪》番外之一
皇甫彖的爱
转瞬间,回到彖的身边已经一年了。唐池已经习惯了他的新身分,也习惯了在宫中和彖二人的生活,可是还有一样,无论如何他仍是无法习惯和乐于接受。
不是他矫情,也不是他不愿意和彖肌肤相亲,实在是那人的性欲简直就让人无法忍受!
更何况偌大的皇宫,那人感性趣的只有他,可想而知,他背着人时过的有多辛苦!
「七,乖,再忍受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嗯……」一边亲吻抚慰身下眉头轻皱,面布红晕的人儿,他一边在腰上用力加紧冲刺,期待攀上一个更高的高峰。
「快……快点……」受不了他这么一番冲刺攻击,唐池颤抖着声音哀求道。
「快?好!我快!」
男人乐了,因为害怕心上人吃不消他,所以Zuo爱时总是留着点力气。没想到他的七七竟然亲口喊让他快点,这还不拿出吃奶的劲拼命努力!
抓住爱人的双腿,大大打开,扣押在枕边,令他下半身浮起,结实紧致的臀部刚好贴在他的要害处,方便他使力。深吸一口气,微微拔出,待感到一丝松动时,一声狂吼,猛然插下!
「啊——」唐池惨叫一声,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用劲!我拼命!非要让你又哭又吼不可!怎么样?这下满意不!顺便抓、咬、啃、揉、拧、吮全上。含着|乳头又舔又咬,扣押双腿的手偶尔还腾开一只,去揉弄他的紧翘。
「哇!皇甫……彖!你给我……」
「七,我的七,你太好了!太好了!」
「呜……」
「七七,哥,哥,我爱你,好爱你,天!我不能没有你!啊!七,我的妻!」
事后,只要想起那晚,唐池就气的身子发抖,「你……你这个……我让你快点结束,谁让你加快!气死我了!」举起枕头,砸!
「嘿嘿,七,别这样嘛,那种时候,你口中一个劲儿的『快,快点』,我当然会以为是你嫌不够,谁会想到此快非彼快么。」他抱住枕头,冲着爱人嘻嘻直笑。
那晚的便宜可是占大了,想起来都会流口水,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机会如此疯狂一番?
「你!」淳厚的唐池哪是这狡猾的对手,你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以后不准在那种时候叫我『哥』,你心中难道就没一点忌讳么?」
忌讳?什么忌讳?要不是每次这样叫你,你下面的小嘴儿都会收的死紧,让我销魂。我又怎会这么勤快的叫你大哥。
心中这样想,嘴中自然不能这么说,面带笑容的说:「七,你不愿我这样喊,以后我注意就是。只是有时候忘情,情不自禁的喊出,你也不要太见怪,谁叫你这么疼我。
来,天色不早了,今夜还是早点安歇吧。」说着,人已经爬上了床。
「今夜我要自己睡,你去睡别殿!」
唐池瞪他,现在他可一点都不怕他,因为那只有他二人知道的那夜,他终于明白彖爱他已到什么地步,如果一个天之骄子可以放下他所有的自尊,不惜……那么他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有了自信,有了爱,连语气也变得强硬。偏偏皇甫彖还就吃他这一套,喜欢他凶他,吼他,外带依靠他。
「七七,我是皇帝哎,好歹你也给我点面子,不要生气嘛,我发誓我今晚会让你睡个好觉还不行吗?」睡前运动一番,正好睡个好觉,我可没骗你哦。魔手伸啊伸,摸到他的背部,轻轻拍抚。
「真的?」唐池不太信,这一年以来此类的教训实在太多了。
「真的。我发誓!对了,你还不肯告诉我当时你是怎么假死出宫的么?我都跟你说了好几次,我真的不会去找张良守和封十的麻烦。」
落实罪名后,顶多找人暗揍他们一顿罢了。男人深感自己的宽宏大量,觉得唐池的口水吃多了,连他也变得有点淳厚了?
「你就这么想知道?」唐池笑了,彖还真是不肯死心,问了好几次还是不肯放弃。
「好啦,你坐上来,我跟你慢慢说……」
「七,你真好!」男人开心的嘿嘿笑,眼含欲望靠了上来。
「噢,对了,我还想问你,你功夫后来是怎么恢复的?」
唐池,吾爱,自出生以来,你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已经习惯享受你给予的温柔、关怀,你可知道你已经把我宠坏,除了你,已经没有人能再满足我,也没有人能像你一样,让我失去做皇帝的自觉。
因为有你,我才觉得自己是个快乐满足的人,而不是身在高处不胜寒的孤家寡人。
——《男儿也会流泪》番外之《皇甫彖的爱》完
《男儿也会流泪》番外之二
老子就是王法
序
话说大亚皇朝一百二十九年,也就是盛凛帝当政第九年,整个皇朝既无天灾亦无战乱更无人祸,一副渐渐走进太平盛世的感觉,这段太平盛世据说一直持续了百年多,故而这段时间在历史上又被称为百年盛世。
咳,为了避免越扯越远,还是把话题拉回。
总之,有一首流传在百姓口头上的打油诗,可以证明当时的繁华和平和,那打油诗是这样说的:神州无难事叫化要成家。
百姓吃饱没事干农闲在家养鸡鸭,民富了,日好了,也多出了路匪和恶霸。
哎呀呀,小弟小妹你且莫怕,自有清官给咱当家,没有清官也还有那游侠。再不行?还不快去找唐爷帮你一把!
进入浙江地界,就算进入了浙江布政使司的权力范围。
说起这浙江布政使司确实算得上了不起的角色,原本只是一介小小武官,在当今圣上御驾亲征的几大战役中,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一路提赏。
加上在朝中人员关系良好,当圣对他的能力也赏识有加,在他提出想回乡做官时,盛凛帝把他从一个世袭武官,提拔成如今的浙江老大。
自这布政使司在浙江坐镇以来,浙江地界倒也给他治理的条条理理安安稳稳,虽说不能让所有的百姓都安居乐业,但也绝听不见民怨之声,算得上清明二字。
但可惜这布政使司温朝明,却有个常人的通病——就是护短。如果他亲戚门下都是安生之人还好,偏偏有那几个仗着亲戚官大无人管,竟也学会了欺压乡里,霸男抢女吸取民脂民膏,加上他们瞒得好,别人又忌讳布政使司护短报复,一时倒造成他们的逍遥。
而且如今就算有人一状告到布政使司面前,温朝明怕也没有时间和闲情来管,不为其他,只为「情」之一字。
绍兴府城东路的闹市街今日也是热闹非凡,恰巧这两天又正逢赶集,城外一些县村的人也都进了城,造成可容两辆马车并行的道路也变得熙熙攘攘。
太阳逐渐偏西时,闹市街的人群中出现了两位长身玉立的人物。
「你听见那些流言了吗?」蓝衣长身的男子问身边人。
「你是说关于浙江布政使司利用官势,逼浙江富商之女李氏嫁他一事?」
回答的人不仅声音清悦,那张脸也是万中选一堪称绝色,那身做工细致价格不菲的锦衣玉佩,则把此人衬托得更加潇洒飘扬气质不凡。无论谁见了此人,大概都会明白此人非官即富,绝非常人。
可这样一个人,却和一个面貌清秀,衣着却朴素至极的蓝衣人走在一起,不但走在一起,还像怕对方跑了似的,一手紧紧挽住蓝衣人左臂。还好路上人多,倒也没有人奇怪两个大男人怎么会挽在一起走路。
「嗯,温朝明这人我知道,虽说有点护短也有点急性子,但总体来说还是个不错的人、不错的官,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在所辖地就传出这般对他不利的谣言?」蓝衣人皱眉,似乎觉得其中另有蹊跷。
「我倒不觉得奇怪。」绝色的公子微微笑。笑的周围偷偷看他的人个个神魂颠倒。
哦?
「你忘记他长相年龄了?」
「啊!」蓝衣人恍然大悟,可立刻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温朝明虽说面貌有点怕人,年岁也近四十,但按常理来说,以他的能力和地位,配富商之女只有余没有屈,怎么李家会把他逼到需用官势要胁的地步?
「难道李氏已经许配人家?还是已经心有所属?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