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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老大的怀孕男宠 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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旎厮耍
  过了不知多久的时间,包厢的长桌上杯盘狼藉,倾倒的空酒瓶占满了桌面,澐瑞苦笑的打量著精光的酒杯,明明自己已喝下了很多的酒,却没有真正的醉倒,意识仍然清醒著,想忘掉的忧愁反而更加清晰了,这是不是所谓的醉酒消愁愁更愁?
  唤来了飞离处理善後,他则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夜店,两旁跟上的护卫与小弟担心的要上前扶他一把,但他强硬的拒绝他们的搀扶,坚持靠自己坐上了车子,吩咐司机一路快车开往住宅。
   当他返回了家中,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让他想也不想就直奔逍枫所在的房间巡视,无法阻挡内心强烈的想要见他一面的欲望,可一走到了门外却不免踌躇,他突然害怕他会像之前拒绝自己,害怕他会再度投给他冷冷的目光。    
    
   他将身体悄悄的靠在了门上,竟是不敢稍有动作,只敢隔著一扇门倾听著里面的动静,但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他瞧了瞧底下的门缝,没有一丝灯光透出,百般推测之下,他断定逍枫早已入睡了!
   
  他这才悄然无声的打开门,轻轻的关上之後,他徒步走到床前,果然见到了躺在床上枫熟睡的睡姿,深黑的眼里溺满了疼惜,他用手轻柔的摸著那憔悴苍白却风采依旧的睡颜,泛白的唇瓣、残留著泪痕的浮肿眼皮,心头一阵绞痛,他俯首在他冰凉的手心上眷恋的亲吻著。
  「你哭过了?」澐瑞摩搓著因睡著而不再显得清冷的容颜,「我是否可以解释成是为我而哭?这是否代表你对我馀情未了吗?我还有一点希望吗?」 
      
  面对著没有回答的人儿,他痴痴的俯视著他紧皱的眉心,多希望能为他抚平他所受的创痛,天知道他的本意并不想伤害他、惹他哭泣,可是伤害已经形成,而且是深到难以缝合的地步,让他不知该如何填平横跨在两人之间的横沟。
  
  正在他望著逍枫望到出神的当儿,隔壁房冷不防的传来了婴儿哭泣的声音,逍枫眼皮动了一动,显然是受到了惊动,一副快要清醒的模样,实在不想被他看到酒气薰天、狼狈无比的自己,澐瑞快步的起身,飞快的躲到了落地窗旁的长形窗帘後,隐藏自己的踪迹。
137
   逍枫在半梦半醒间起了身,揉了揉迷蒙的睡眼,奇怪,他刚才好似有听见澐瑞如悲似苦的叹息声,但一睁眼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婴儿惊天动地的啼哭声响彻云霄,他赶忙下了床,一定是自己在做梦听到的幻音吧,澐瑞早就舍下他外出寻欢作乐去了,不可能会出现在他房里,眼下还是去安抚哭泣的孩子们重要。
  
  他随手抓了件外套披上,疾步走到隔壁房间探视哭泣的双胞胎,丝毫没注意窗廉後那道始终跟随他的贪婪视线。
  「怎麽哭了?让爸爸看看!」逍枫轻轻的摇晃著婴儿床,希望能藉著晃动让他们安静下来,但两个宝宝依旧哭个不停,脸色也异常的通红,他顿时慌了手脚,分别抱起了羽松与羽槐,检视著他们哭泣的原因,在摸到了他们小小屁股上一片湿润的痕迹後,他恍然大悟原来是该换尿布了。
  可是尿布在哪?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於找到了尿布,由於是第一次包尿布,实在是没有为人父母的经验的他,只有照本宣科的依照尿布外袋上的说明书,为两个宝宝换上尿布,途中连续失败了好几次,最後才成功包好了尿布。
  没想到换上了乾爽的尿布後,双胞胎却还是哭个没停,怎麽回事?难道不是这个原因吗?他著急的再度检查,惊觉他们额头上的温度高得烫人,怎麽办?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断自责自己後知後觉,竟没在第一时间发现宝宝们发烧了!
   不行,他必需马上带他们去医院才行!
将两个宝宝放进了婴儿车上,他推著他们心急如焚的冲出了房间,但一踏出房门才想到他根本没有车子啊!
他也不会开车,再加上被限制出外的自由,澐瑞人又不在,他要怎麽带他们去?
但在紧急状态之下,他决定不顾三七二十一,就算磕头拜托也要请澐瑞的手下载他和孩子去医院!
「你带著双胞胎的要去哪?」就在这个时候,背後突然传来质询的声音。「该不会是想逃跑吧?」
   「澐瑞?」逍枫转过头定眼一瞧,赫然见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物,不由得一骇。「你怎麽会在这?」
  「这也是我的家,我不能回来吗?」 澐瑞掩藏著真正的心绪,佯装不其然遇到的样子,他这麽想逃离自己吗?这次连他们的孩子都要一起带走?「我只不过是回来拿点东西,马上就要出去了,谁知刚好见到你推著孩子一脸慌慌张张的样子从房内出来的样子!真是不巧,阻碍了你逃跑的路了!」
   他这明显易见的谎话破洞百出,如果仔细察看的话就会发现如果只是碰巧回来,为什麽会从与大门口完全相反的方向现身?
逍枫在担忧孩子生病的心情下,并未考虑到这一点,只觉得他身上酒味很重,不知又跑去哪鬼混了,但悲哀的是那已不在他能干涉的范围内了。「我不是逃跑,是宝宝们发高烧了,我急著要带他们上医院。」他没时间去在意他话中带有的刺。
「什麽?你怎麽不早说?」澐瑞脸色一变,「我这就去叫司机备车,你快带著孩子跟我一起出来!」
138
坐在了高级车里,逍枫忧心忡忡的看顾著高烧不退的双胞胎,不敢有所分心,他一心盼望著医院快点到达。
坐在对面座位的澐瑞同样一脸著急,似是与他心意相通,他吩咐著司机:「开快一点!」
「交给我吧!老大!」司机胸有成竹的说道,一脚踩下油门,在下著蒙蒙细雨的夜色下朝医院急驰而去。
  当车子快马加鞭的抵达了目的地,逍枫急得把双胞胎带下车,一起放在了婴儿车里,然後推著他们奔进医院的门口去挂急诊,澐瑞也很快跟了上去。
   「是受到细菌感染所引起的小儿感冒,导致高烧不退,要是时间再拖长一点可能会转变为肺炎,不过同一个时间发烧的双胞兄弟真是少!」经过了漫长的等待时间,穿著一身医袍的医生终於为两个婴儿诊治完毕,他擦了擦疲惫的汗水,转过身来对逍枫与澐瑞说,「幸好你们及时带他们来给我看。」
  「废话说那麽多干麻,带他们到医院来就是有病才来看医生的,这还用说吗?」澐瑞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抓起医生的衣领,看起来就像要砍人的气势,让医生胆寒的流了满脸的冷汗。「你到底能不能治好?」
   「别这样!」逍枫插手制止他对医生的无礼,「你让医生好好讲完话!宝宝会发烧又不是他的错!」
   
   澐瑞这才勉强的松开手,医生得救似的松口气,隐约得知面前一脸凶狠的男人绝非正派人士,他小心翼翼的挑选著简单易懂的字词,以免又惹到这位老大。「经过我的诊治,他们的病情已经稳固下来了,等烧退了就没事了,但为了保险起见,我建议让他们留下来住院一个晚上观察有无其它的感染。」
  「谢谢你了,医生,一切就依照您的建议,让孩子们住院观察!」逍枫向医生道谢後,便走了出去为宝宝办理住院手续,澐瑞见状随後追了过去。  
  「把他们两人丢在这我不放心,所以我要留在医院陪伴他们,你先回去吧!」办完手续後,逍枫略显疲惫的揉了揉眼皮,但他强行打起精神对澐瑞表明他的诉求。
  「医院有护士会照顾他们,根本就不需要担多馀的心!」澐瑞看他很累的样子,实在於心不忍,但又无法直言坦白他的关心,怕又再碰钉子,只有拐弯抹角的说。「你又没有护理经验,待在这也只是碍事而已!看看你一副快倒下去的样子,连自己都顾不好了还想看顾他们?孩子们可不需要一个累倒的母亲!你想加重他们的病不成吗?」
  「你说得一点也没对,我留在这的确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只会乾著急,也不能为他们分担病痛。」逍枫双眸黯然的俯下脸,「我跟你回去就是了。」
    
   见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澐瑞真是懊悔莫及,他是不是把话说得太重了,可恶,他明明只是担心他太累,想劝他早点回家休息的!
139
  为什麽到最後会演变成在谴责他似的?
    
  可是话一说出口,有如泼出去的水,无法再收回了,澐瑞只有摆酷的背过身去,不忍面对那张令他垂怜的脸庞,「你能听话是最好的,省得我多费口舌,走吧!」
  空茫的目光投注在那宽厚英挺的背上,逍枫默认的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後,再坚持下去有什麽用呢?那个男人从不会遵从自己的意愿,只会让他嫌自己烦罢了。 
    
  走出了大门口,接送的车子已经停在两人的正前方迎接,他跟著澐瑞上了车,车门一关上,司机立即发动车子,往关住逍枫华丽的牢笼呼啸而去。
一路上两人都默默无语,任凭沉默的气氛在彼此间环绕,逍枫无所适从的咬著指甲,不时分心偷偷的窥视著澐瑞倨傲的面容,居然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朝自己的方向端倪著,眉间微皱,双眸在一片深幽的光线中泛著淡淡的忧郁,似是在懊恼些什麽,他不懂他藏的是什麽心思,为什麽会用那苦不堪言似的表情瞧著自己?他很想问个清楚,却没来由的心生胆怯,不敢开口。
「别咬了!」澐瑞率先打破了沉默,眉间皱得更厉害了,「你发出的咬指甲声音吵死了,再咬下去我就把你手指砍下来。」他抓住了他放到嘴中啃咬的手指,蛮横的夺了过来。 
   
  「住手!」逍枫反射性的缩回了手,畏惧似的离他远远的。「我不咬就是了。」
  「我有这麽可怕吗?干麻坐那麽远?」澐瑞是怕他会把手指咬烂才会出声警示,却造成了反效果,让他更怕自己了。「如果你再坐这麽远,我就…。。」
  逍枫打断他的话,「你就怎样?是不是又要用威胁的语气逼我听令吗?」
  澐瑞愕然得张口结舌,他是这样想他的吗?他的关怀、他的担忧在他看来都只是逼迫他的武器吗?黑眸不经意闪过一抹难言的沉痛。 
  「你想要怎样就怎样吧,我已经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你根本就用不著威胁,我也不会有所反抗。」逍枫云淡风轻的说,像是在谈论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心不在了,我也只有这副躯壳可以供你予取予求!」
  「想怎样就怎样?」澐瑞笑了,笑得痛心,笑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既然你这麽想当任我摧残的道具,我就成全你!」一股几近呕血的疯狂令他将他扑倒在柔软的椅垫上,狠狠撕裂了他身上的衣服,残暴的啃噬著他的唇、蹂躏著他的每片肌肤,就像是要发泄他的苦痛似的。
   
  逍枫静静的躺著任他操弄,不管他多粗暴的对待自己都忍著不出声,犹如灵魂脱离了躯壳的活死人般,在他的身下顺从著他的袭击。
「出声啊!你为什麽不出声?」澐瑞粗暴的揉著他的全身,心在滴著血,他声声的呐喊著,为什麽他们会走到这一步来?为什麽他对他的爱到後来总是成为伤害彼此的利箭?
「枫、枫!」在整个过程当中,逍枫浑噩的无法计算经历了多久的时间,但男人始终没有插进他的体内,只有在他的两腿间持续的抽插,就像他是自慰的道具似的,他的浑身上下遍怖了显目的痕迹,分不清楚是咬痕亦是泪痕,只蒙胧的记得男人不断喊著他的名字,那声音就像要哭出来似的。
   140 
   男人真的只把他当成了性爱辅助的道具,连插入都懒得进入吗?逍枫心思俱疲的想著,感到疼痛的竟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以为死去的心,难道他依然爱著这个男人吗?难道经过了男人巧设的骗局与不共载天之仇,他还无法打从心底厌弃他? 
   当澐瑞在他身上吐出了高潮,逍枫在睡眠不足与精神的自我煎熬之下,他早已疲倦的昏睡了过去,所以他没有看到男人悲痛的眼神,没有听见男人沉痛的呼唤,也忽略了男人伸手触摸他秀发的不舍之情。
  逍枫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他起身坐了起来,赤裸的身上已被裹上一层保暖的衣物,先前代表情事的湿黏液体早已被擦拭得乾乾净净,全身完好无缺的躺在了寝室的大床上,他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想不起来他是什麽时候回到这里的,也或许是害怕去回想。
   
   昨夜种种、恍然如梦,逍枫慢慢站了起来,目光四处游移,偌大的房里见不到其它的人影,也不见澐瑞的踪影,只有在床边雕刻精美的高材质木桌上摆上了精致的菜肴,汤匙与筷子整整齐齐的排列餐盘上,显然是为他准备的。 
  逍枫苦笑,这算是养狗的饲料吗?把他关在笼子里每天用丰盛的饲料喂养,以养成他的依赖之心,一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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