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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问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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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天心将珈儿带回原先火离住的厢房,将她安置在床上,一边已有天道盟的女弟子端著温水手巾过来,准备为珈儿洗梳,果然是一方之霸,连这些小事都备得妥妥贴贴,月天心微微一笑,退了出去。
  漫步至庭院中,正望著树木凝思,想等会如何开口跟帝乙木要来令牌,带著珈儿上路──他知道帝乙木要陪著去,但以月天心淡泊的性子,实在不喜欢与人太过亲近,何况帝乙木又是北方之首,每日里不知有多少大事要忙,怎能让他丢了这些来陪自已。
  正思虑时,厢房里突然传来些许响动,象是有人在吸气,又象是低呼,既惊讶又慌张,出了什麽事?月天心心念一动,正想过去敲门,门却自已开了,一个服侍的妇人急急地走了过来,面色有些苍白,话却有些吞吞吐吐:“月公子,这位姑娘她……她好象……”
  “怎麽回事?”月天心眉头微皱,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小人们也不知怎样说,但确实有些象……”
  “说,什麽?”
  “象被人污了身子……”经他冷冷一句,妇人再不敢隐瞒,如实说了出来。
  “当真?”月天心星目圆睁,心中著实大惊。
  “小人不敢胡说,姑娘身上和那下衣确实沾满了血,还有许多青紫痕迹……”
  她还没说完,门里跌跌撞撞又冲出来一个婢女,神情惊骇:“月公子,快,你快点来,这位姑娘要自杀──”
  脑中嗡地一震,月天心万万没料到会出这种事,也不理门边有人,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冲到床边,珈儿已经醒了过来,头发凌乱,神情激狂,右手执著随身的短剑,不知想要怎样,却被众婢女拉的拉,压的压,制得动弹不得。
  “珈儿,珈儿,是我,是我月天心,你这是怎麽了?谁敢对你怎样?”
  双手坚定地搭上珈儿的双肩,温暖的触觉顿令珈儿自狂暴中清醒过来,看清面前是熟悉亲近的主人,珈儿再也忍耐不住,扑入月天心的怀里,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我不知被谁在昏迷中……我不要活了,不,我要杀光那群王八蛋再死……主人,求求你,帮我杀了他们……”
  月天心的十指紧紧地嵌入了珈儿的肩上,面色已变得铁青──他这辈子,还从未这样狂怒过。珈儿,名义上虽是他的婢女,却是从他在蜀山时就跟著他,是他极少数能说话的人之人,便象是亲人一样。
  火离,我待你又有何错,你怎敢如此对我──
  “珈儿,你睡一觉,我去给你出气,你放心。”轻柔一拂,将激动中的珈儿再次送入梦乡,月天心站起身来,俊美的容颜已变得有如冰山般森然,“你们,替我照顾好她,我一会儿就回来。” 


  这时的火离仍在马上,四周簇拥著火门的众多精英部下。
  风曦小心地跟在火离之後,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火门主自归来後一直处在沈默中,神情便似心事重重一般,追随他这麽多年,风曦还从来没有见过火门主这样的表情,想问却又不敢问,只得也默默地闭口不言。
  幸好天香园已在面前。同天道盟一样,在这南北交界之地,火门也有自已辛苦建成的分站。这幢美仑美央,占地数十倾,楼台曲桥一应俱全的大园子,单从外面看,便象是哪家的花园,绝看不出是南方黑道的一处基地。
  天香楼是火离住处,下人们早就在房里备好了热水美食,专等门主回来享用。火离心不在焉地踏进房门,却又突然停住,吩咐身後的风曦:“我自已来就可以,你让佣人们都下去吧,对了,给我找四个京城最好的娈童过来,今晚就让他们在这儿侍候。”
  风曦紧跟在身後,火离一停,差点撞了上去,总算及时收住脚,听到火离的话,又是吓了一跳,火门主去了三天,为何便象是变了个人一般,以前从来没听说过他有玩娈童的嗜好啊,莫非是这三天帝乙木用这招待他,火门主食髓知味,上瘾了?
  正在胡思乱想,又听火离催促,语气带出了些不耐烦:“还不快去?还有,找蛇郎君,要些上次的那种药来,记住,要那种红色的,快去快回!”
  “是!属下这就去办!”风曦不敢再停,急急走了出去。 


南方火门的威势,自然是要什麽有什麽。不到一刻锺,火对离要的所有东西都送进了房内。罗帏轻放,朱纱飘逸,整个房间里弥漫著一层若有若无的红雾,脂馥芬芳,销魂蚀骨般地中人欲醉。
  火离在四个或秀或媚男孩的服侍上洗完了澡,涂上按摩用的柔脂,头枕著一个清秀娈童的腿,随意抱搂抚弄著另一个,还有两人,正卖力地一前一後为他按揉肌肉──开玩笑,这可是威名震天的南火离啊,要是能讨得他的好,这辈子只怕都不用再做这迎新送旧的勾当了。
  床大得足以承担五个人的份量,丝织的被褥柔软香滑,却不同於常见的白色,而是染成了纯黑,衬著被上的五具赤裸胴体,别有一种色欲的气息。四个娈童乃是经惯这种场面的,已是情不自禁地动了欲,媚眼如丝,洁白的肌肤渐渐渗出了细汗,揉搓著火离的手也变得越来越煽情,逐渐移往那些重要部位而去──奈何火离的眼神却始终清明,作为男人的象征也毫无异样。
  “用嘴。”正四个娈童羞愧之时,火离突然淡淡地道了一句。娈童们哪还有不明白的,立刻知机地伏了上去,一人轻轻含住了火离的分身,熟练地以唇舌纠缠挑弄,一人伏在他宽阔精壮的前胸,细细地吮吸著两点突起,另两人则一上一下,唇连同双手不断地在那片富有弹性的肌肤上游走,一时喘息细细,柔糜的声音不断,房内春色无边── 


14
  人一生的际遇,终究脱不了一个命字,纵然是英雄盖世,俊杰潇洒,落入尘世的牵牵绊绊之中,也只能是怅惘枉叹,儿女情长。
  月天心一怒追寻火离而去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将来的会是什麽,或者,在他登上那叶雪湖之舟时,一切便都已烙定。
  火门那一群人去的匆忙,虽然也小心地掩饰踪迹,毕竟瞒不过月天心见微知著的眼。几乎是很轻松地,他循著印痕追到了天香园,而後,是天香楼。
  绕开外屋的守卫,再拍晕房门口的两个大汉,月天心冷冷地推开了门。明人不做暗事,就算是来到火门的巢|穴,重重包围中,他也不愿躲躲藏藏。
  房间极大,光线黯淡,厚重层叠的帏幕无声四垂,只有一点灯光如豆,幽幽地散著暖昧不清的光芒。暗影的深处,似乎传来一些模糊的人声。
  月天心皱了皱眉,一种怪异的感觉升上心头,沈声道:“火离,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来吧。”
  深处的悉簌呜哝声更大了些,半晌,才传来火离低哑慵懒的声音:“是天心麽?我也很想出去,奈何我现在没法动……你若找我有事,便进来说罢。”
  与平日的说话迥异,火离此时的语声含糊不清,还带了些微微的喘息,月天心从未听过这般声响,自也不明白这代表了什麽,眉一挑,心中奇怪,火离难道是急病了麽?
  世上没有什麽事能吓倒月天心,虽明知可能有蹊跷,他仍是镇定地拔开层层帘幕,走了过去。灯光稍亮了些,对常人而言或许仍嫌黯淡,但已足够月天心这样的高手看清眼前的一切细节了──
  如能融入黑暗中的宽阔大床上,数具洁白妖豔的裸体正相互缠绕著,唇或舌,手与肌肤,都已抛弃了正常的功用,而只是作为沈浸於欲望的工具,不停地厮磨交擦著,空中充满了糜豔的气息。月天心胸中一窒,随即稳住心神。他突然有些怨恨起自已的眼力来,为何要这般好呢,居然在一瞥间便能看清火离那沈醉在情欲中的,绷紧的裸体。
  平生第一次有了些无措的感觉,不知是退出去好,还是攻击。月天心咳了一声,尽量对眼前的画面视如未见,保持声音的平稳:“火门主,珈儿的事,望你给我个交代。”
  “哦?珈儿麽……唔,小乖乖你轻一些……啊,好烫……”火离的喘息声突然更重了一些,很明显是因为那长眉细目的男孩伏到了他下身的缘故。月天心懊恼地发现,他无法不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怒意渐升,初入眼的羞窘已被气恼冲淡,月天心紧了紧手里的冰魄,脸色也跟冰魄般苍白无情:“我不喜欢伤人,你不要逼我。”
  “嘿、嘿,”火离沈沈地笑了两声,如讥如诮,“逼你?但是你,你可曾想到与我作对的後果?实话告诉你月天心,珈儿的事,就是我让手下人干的。这还得多谢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有机会传出消息。消息上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人强暴珈儿──敢插手管我的事,欺到火门头上来,这便是下场了!”
  “原来是你──”月天心惊怒交加,万没想到人心竟险恶如此。自度自已敬他是一方豪雄,待他以国士之礼,奈何他却并不以国士之礼回之,反是如毒蛇般狠狠地反噬了一口。紧握剑的手指因用力而变得青白,月天心不再客气,身形前趋,寒光四射,晶玉般的冰魄已架在了火离的咽喉上。
  四个娈童早吓得连话也喊不出来,只是瑟瑟地缩在床上发抖,与适才的娇媚动情正是天壤之别。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月天心虽在盛怒之下,也不愿乱伤无辜:“不想死的话,你们都走开。”
  “慢。”火离突然出声,语调悠然,丝毫不象是被剑压住颈项的人,“你要杀便杀罢,不过,死之前,你总得让我把事情做完,死也死得痛快一些,你赶了他们走,谁来侍候我?你吗?”
  “你!”月天心气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连话也说不出,杀气如怒涛汹涌而至,连四个娈童都已肌肤起粟直打哆嗦,偏偏火离还仿佛视若无睹,又补了一句:“其实你就算杀了我又怎样,珈儿的身子还是被我破了,不知说不定你有本事让它长回去也未可知……”
  “好,你说得好!”月天心怒极反笑,一反手,如风般封住了火离的几处大|穴,令他动弹不得。月天心此时的眼神不再清澈如水,而是盈满了浓烈的恨意火焰,咬牙道,“我便成全你,让你在死之前痛快痛快──你们过来!”
  剑尖对准了抱成一团惊骇中的四个娈童:“你们都给我听著,就照他说的,好生地服侍他,不过,是你们作男,他作女!我也要让他尝尝被强暴的滋味──还不快点做!”
  四个娈童固然见识多端,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般的情况,情欲本是由心而生的,象这样被人用剑指住,命令做事,害怕都来不及了,哪里还顾得上做?却又不敢不遵,当即战战兢兢地重又抚上火离的身子,但自个的下身,却怎麽也昂然不起来。
  火离的哑|穴并未被封,此时此情下,他居然还有闲心轻笑:“月天心,你当真是无知得很,这种事,能逼得出来麽?何况就算逼得出来,凭他们几个,也没那胆子敢上我──休说是他们,整个这天下,都不会有人敢上我南焰火离,除非是你,不过,瞧你那女人般的相貌,究竟是不是男人还难说得很──”
  月天心只觉胸中如沸,怒意升到了极处,一股炙热充斥全身,脑海深处竟有些恍惚,只剩了一个念头,撕开眼前这人,撕碎了他──
  空气中暗暗弥漫著一缕甜腻柔媚的花香,随著语声的激荡而更形浓重。月天心自踏进门来,先是寻人,後是发怒,一直未留心这个,此时却觉得这香如一股暖流,化入了全身血脉,渐渐越窜越快,逼得他迫切地想做些什麽,想尽情地发泄出来──他可不知,他此时的模样,正是颜泛晕红,星眸流波,迷惘中犹自挣扎的神情更是绝豔到了极处,不仅令心有别念的火离看得血脉贲张,不能自已,便连另四个娈童,也看得直了眼,忘了害怕。
  月天心从小在深山里度过,蜀山名门道派,自然没有这些东西,是故他一点儿也不知道,这香是一种媚香,而且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出自蛇郎君之手的极品媚药,有个名称叫做和风。和风的好处在於它药性虽烈,却极不易被人察觉,乃是渐渐地变浓变香,等人闻到之时,已是任何药物也来不及解救了。
  但究竟是苦修多年,灵台中仍有一丝清明不昧,冰魄似乎也明白主人危境,竟嗡嗡地无风自吟,散出一圈圈的寒意,借著这冰寒的刺激,月天心颤了一颤,抓住最後一丝清醒,踉踉呛呛便要退出去。
  火离精心设下这圈套,岂肯如此轻易放过他,微微一笑,命令那四个呆成了木头一样的娈童:“还看不出来麽?现下要被人服侍的是他。再这麽没用,小心我废了你们!”
  四个娈童身子一颤,南火离的狠辣无情他们都是深知了的,当下再不敢违令,齐齐地扑了上去,两人分抱住月天心的双臂,一人搂住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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