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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蝶舞游街去了。」寻亲又不急于一时,宗政霆司也未免太禁不起折腾。
「你敢耍我?」宗政霆司向前一把扯住楚羿的袖口,漆黑如墨的瞳眸绽放出一抹定人的光芒。
「当然是……没有!」楚羿轻松一扳,避开这潜在的危机。「我只是要你好好照顾他。」宗政霆司难道没瞧见这小兄弟一个劲儿地猛灌酒?他真怕待会儿会出事。
「他?」随着楚羿的眼神看过去,宗政霆司这才惊觉身旁的言仲飞已喝醉了。
他的脸像轻抹上一层淡红的胭脂,睇视旁人的眸光带着几分氤氲、几分柔媚。
「宗政霆司,你快来尝尝这酒……」三杯黄汤下肚的言仲飞整个人顺势趴在宗政霆司的身上,像只小狗似地猛嗅着他衣服上的味道。「哈哈……你洗过澡了对不对?」言仲飞继续傻言傻语地捉弄宗政霆司。
「小飞……」他竟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喝得如此醉醺醺?
「哈哈……别叫我小飞……那名字好呆峨!」言仲飞醉得摇晃指尖。
「叫我仲飞就可以,不然叫我宝宝也成!」那是家中每一个人唤他的|乳名。
「兄弟,我看你得好好处理这小家伙,这房间就让给你们。」楚羿淡淡一笑,轻摇羽扇,丝毫不理会宗政霆司求救的眼神而步离现常「快来喝酒啊!」宗政霆司真是有够龟毛,喝个酒干嘛大惊小怪?
「你喝醉了。」再任言仲飞继续喝下去,恐怕他会无法控制牠的行为。
「骗人!你看我还好好的!」言仲飞一听,即刻推开宗政霆司,然后试着走几步路让宗政霆司瞧瞧他是否真的醉了。「你看我的脚步还稳吧?」
在宗政霆司眼中看来,摇摆颠踬的步伐能算平稳吗?
「你真的醉了。」都是那该死的楚羿喂仲飞喝酒!
「喂,你很不给面子耶!」言仲飞生气地盯住宗政霆司。「来,?们来喝酒!」
他又拿起置于桌上的一瓶酒,才想一饮而尽,却被眼明手快的宗政霆司抢走。
「大坏蛋!你……抢走我的酒?」该死的宗政霆司,老是跟他作对。
「我不能让你再醉下去。」早晚,他都会找楚羿算清这笔帐!
「我说我没醉!」言仲飞突然猛扑向前,压倒反应不及的宗政霆司。
「你瞧我醉了吗?」看!他压倒他了!
「你醉了。」言仲飞完全不晓得这样的挑逗行为会让他乱了方寸,甚至挑起他极力忍耐想搂住他的欲望。
「白痴!」言仲飞趴向前,用指尖点了点宗政霆司的额头。「我在给你机会耶!」不胜酒力的言仲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
「什幺机会?」宗政霆司凝视着他。
「你不是说要占有我吗?」怎幺眼前的宗政霆司愈变愈多,好象俄罗斯轮盘似地转圈圈,害他一个也抓不着。
「小飞?」他诧异于言仲飞的一语惊人。
「反正我根本就没人爱!」说到这里,言仲飞便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别哭……」看见他的眼泪,竟是令他莫名的心痛。
「她不在了……」言仲飞的眼神显得有些呆滞。
「谁?」宗政霆司的心霎时揪紧,他明白言仲飞所说的人绝对不会是他。
「我很喜欢她的,可是……」言仲飞小声地说道:「你不可以讲出去哦!」他要宗政霆司替他保守这个秘密。
「不讲。」他的心如同被撕裂般的痛楚。
「她是我最喜欢的人,可是我见不到她了。」言仲飞一把抢过宗政霆司手中的酒便住口中灌,「原本我还以为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可是我和她分手了。那是多久的事情?」他数着手指头。
「是六年前的事!」他忆起来了,「那天下着雨,天空整片灰暗,那种感觉让人讨厌,然后她提出:『我们分手吧!』你知道吗?当时我整个人好象快死掉般……」言仲飞晃动食指,指出一个「不」的动作。
「不过我没真的死掉哦!虽然我很不甘愿,因为那是我的初恋……」那段回忆是甜蜜而又值得再三品味的。
「但我已经忘了她的长相,只记得她有一头美丽的金发,就像我现在这个样子……」言仲飞并未发觉到宗政霆司脸上所浮现出的痛苦,仍继续说着:「那天,我就像发了疯似的将黑色的头发挑染成金色,因为我忘不了她……」
一说到这里,言仲飞又禁不住眼眶中打转的泪水而任其滚落。
「可是,我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因为离开我的那一天,她出了车祸,就再也没有醒过来……」他急忙擦拭着不争气的泪珠,抹干了泪。
「我去见她最后一面,才发现如果当天我叫她留下来的话,她就不会死。所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说对不对?」他说出自己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坦白。「所以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她的死都是我害的!」言仲飞将酒灌进自己的口中,溢出口的酒则随着下颚的弧度滑落至他的颈项。
「别再喝了。」宗政霆司夺走言仲飞手中的酒瓶。「她不是你害的!」为什幺要折磨自己?这样折磨自己的言仲飞让他伤心!
「不对!她是我害的!」言仲飞玻痦樱胁粼幼诺幸狻!改愀臼茬鄱疾恢馈!顾男暮每唷⒑蒙
「对,我是什幺都不知道,但我却比任何人更想了解你。」
***
「呵呵……你说想了解我?」言仲飞用指尖弹了弹宗政霆司的鼻梁。
「我告诉你哦,我这个人啊谁都不爱,就只爱她。你知不知道什幺叫作钟情于一人?那就是说我只喜欢她一个人、只爱她一个人。
「那我呢?」值得他爱吗?
「你?」言仲飞霎时皱紧眉头,「我不知道,而且你是男人耶!我们两人可都是男人,那事做不来的。」他以一笑置之的态度带过完全不在乎宗政霆司的个人感受。
「为什幺不能?」为何他不能爱他?
「对哦!为什幺不能?」言仲飞爬了爬头发,「在我们那个时代同性相恋是可以,连结婚也行呢!可是你们这里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宗政霆司扶稳言仲飞的身子。
「我不晓得,本人向来是历史抱鸭蛋的常胜军。」言仲飞趴在言仲飞的肩窝上,微吐着热气。
那般热气撩起宗政霆司体内的欲望。
「柳羽和月城就不会像我这幺白痴,他们的功课超好。」哪像他以打架出名。
「我只要你一个人。」他不想再听到其它人的名字,包括还残存在言仲飞心底的她。
「但我不要你啊!」他好烦吶!都说他不爱男人了!
「试着爱我好吗?」宗政霆同恳求着,他扶正言仲飞歪斜的腰身。
「嗯?试着爱你啊?」宗政霆司喜欢他啊?他好意外。
「对,试着爱我,尝试着爱上我。」这是宗政霆司第一次的请求,希望他能爱上他。
「好啊!你很漂亮!不对,你很俊美,反正你比我强就是了。」言仲飞高兴地点点头。
「真的?」宗政霆司诧异,他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但他很快就认清了一点,言仲飞不过是在说醉话,那不是他由衷的心意。
不过,就当它是真的吧,他只想拥有言仲飞。
随之而起的是一声声忘我的呻吟,低沉的呻吟如同由喉咙深处流窜出的音律般美好。
言仲飞忘记自己喝醉的事实,忘记他答应让一个男人拥抱他,也忘记他不该沉溺在这感官上的愉悦。
宗政霆司将他置放在大床上,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游移在他的颈肩,每往下一移,便会在原处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印记。
「嗯……」处于恍惚中的言仲飞忘情地抚触着宗政霆司的背脊。
言仲飞隐约发觉自己身上的衣裤被褪去,身子感到微微发冷,不过很快便有另一股温热取代它,迷蒙的双眼盯着宗政霆司的脸孔。
他笑了,一个足以勾引宗政霆司并引发他更深一层欲望的笑容。
「那你会不会爱我?」他霸道地勾住宗政霆司的颈项,他喜欢这个味道。
「会。」他回答。带着比一般人还要高温的大手抚触着言仲飞的肩膀,他贪婪地想占有他的身体。
「真的?」他快乐得像个得到生日礼物的孩子般亲吻宗政霆司的唇。
「嗯……」宗政霆司俯身,低头吻住言仲飞胸前的蓓蕾。
一阵刺痛的战栗感使言仲飞不得不弓起身子,努力想拋开刚才那种奇妙的感觉。
但当宗政霆司的手在他的腰际略施力道后,那种感觉又重回到他的身上。
宗政霆司的指尖游移在他的胸前,每当轻微划过时,言仲飞的呻吟便在不知不觉中逸出口。
它是催化着宗政霆司的情欲、点燃他下腹欲望的热源。
当宗政霆司的手爱抚着他的坚挺时,言仲飞忍不住地扯拉着床沿的帷幕。
「你在做什幺?」他的身体彷佛不再是他的,言仲飞无力控制他的想法、他的思考,因为刺激的感官愉悦再次冲击着他。
「让你快乐……」宗政霆司淡淡回答,但手中的欲望已经处于灼热的状态。
「快乐?」言仲飞重复着他的话。
他还来不及细思其涵义时,宗政霆司突然窜进他体内的手指,使他产生反抗的念头。
「不要!你快住手!」被异物所撑开的内壁不停地排挤,紧密的甬道拒绝宗政霆司更进一步的探索。
「相信我……」虽然宗政霆司无法分担言仲飞的痛苦,但他却也无法放缓继续抽动的动作。
「不要,真的好痛!」为什幺宗政霆司要折磨他?他不是说爱他吗?
骗人!骗人!既然爱他的话,就该松开对他的束缚、解除对他的箝制。
「抱歉……」宗政霆司低下身子噙住言仲飞发出抗议的唇。
他在等待,等待它能及早适应,直到它不再抗拒他,直到它开始接纳他、紧附着他。
渐渐地,他不再感受到之前那般深沉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感受,如同被羽毛轻轻拥着,温柔的感受、轻滑的触感令人舒服。
「仲飞……」宗政霆司呼喊着他的名字。
当言仲飞自以为宗政霆司撤离他的身体而放松时,另一胀大的欲望刺穿他的甬道、贯穿他的身体。
「碍…不要……」这一次,他在半昏迷与半清醒的状态中,看着将火热的男性象征挺进他体内深处的宗政霆司。
「抱歉……」他只能再三低喃着抱歉。
热情,继续燃烧着……
***
「嗯碍…」不知道过了多久,言仲飞只知道宗政霆司不断地索求他的一切、占有他的身体。
刚才是怎幺了?他为什幺会——
精神无法再次集中,因为身后一记猛力的撞击粉碎他的理智。
「碍…」口中逸出的是他最不愿意、也不敢相信的呻吟,他下意识想拒绝宗政霆司,但身体却听任他的摆布、接受他的激|情。
每当宗政霆司一个强而有力的挺身动作刺入时,被多次滋润后的甬道便会紧缠着他的硬挺,期望它不要撤离。
言仲飞忘了自己在宗政霆司的爱抚之下释放了几次,更不晓得自己所承受的战栗快感早就已经掳掠了他。
宗政霆司依旧不停地索求,深情而且激烈,那激|情的撞击声是这般稠黏而又带着淫湿的感受。
半撑着身体的言仲飞则是摇晃着沾满汗水的湿黏金发,半披露在肩上的金发吸叫住宗政霆司的目光,他欣赏着属于他的尤物。
只有言仲飞能够满足他渴切而又急涌的欲望,只有他才能平息他体内持续焚烧的欲火。
只有他,宗政霆司的脑中只存在着他。
「嗯碍…碍…」
终于,言仲飞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陷入昏厥,坠入黑暗的拥抱……***宗政霆司静静地凝望着言仲飞的睡颜,因为喜欢,所以一直凝睇着他。
他静躺在自己的身旁,裸露的肩膀因为感到一丝凉意而微微颤抖。怕他受到风寒,他拉起细薄的软被覆盖住他的身体。
能再拥有他多久?他不知道,宗政霆司完全不晓得。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他却无法安然入睡。因为担心一旦他睡着,身旁的人儿便会偷偷消失在他眼前。
他的不安来自于熟睡的言仲飞。
宗政霆司回想起之前的景象,他强烈地一再索求,因为急切、因为不满足、因为欲望持续燃烧、因为无法遏止自己,所以他差点伤了言仲飞。
直到他惊醒,身下的人早已昏迷,错误险些造成。
宗政霆司以指腹微触着言仲飞的肩,引成小小的抖动,沉静的空气中送出无法辨识的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