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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惊醒,身下的人早已昏迷,错误险些造成。
宗政霆司以指腹微触着言仲飞的肩,引成小小的抖动,沉静的空气中送出无法辨识的喃语。
言仲飞累了,累得无法睁开眼,不知道拥着他的人是宗政霆司。
他只觉得自己在梦中,坠入一个很深沉的梦境,无法从那梦中清醒。
「睡吧,我会陪在你身边。」宗政霆司低语。纵使言仲飞听不见他的声音,他仍旧说着。
「尝试着爱上我好吗?」他撩抚着言仲飞的发丝,将它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细细把玩着。
「爱上我好吗?」他祈求着,俯低身子吻了下言仲飞的脸颊,低语着这个看似永远不可能实现的请求。
或许,它永远也不会实现……
第八章
原来清醒之后所要面临的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如果早知如此,他便选择再继续昏睡。
他不能轻易移动身体,因为只要他轻轻一动,强烈的剧痛便由体内窜起,刺激他的全身。
他全身赤裸,但他肯定自己没有裸睡习惯。
身旁没有其它人,有的只是一只被单和他。
他是怎幺了?
言仲飞甩了甩有点昏胀的头,一颗沉重得像是被两百斤大石压过的头隐隐作痛,却比不上下半身那像是要将他撕裂成两半的痛楚。
突然间,言仲飞愣祝他不敢动,因为下半身的大腿处流下奇怪的液体,黏黏稠稠而且滑滑的。
那是什幺?他甚至不敢掀开被单,因为他怕脑中的想法会转变成真实的情况。
他被强暴了。
假的!一定是假的!那为何他会没有印象、没有记忆?昨天他和宗政霆司到底……宗政霆司?言仲飞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名字。
这里是昨天那个男子与他和宗政霆可见而的地方,然后他被那个怪男子灌了一杯酒,之后——没有了记忆?不行!他一定得回想起昨晚所发生过的大事,否则他就得准备跳河自荆正当言仲飞为想此事而几乎想破头时,昨天的那名男子突然一声不响地走了进来。
「啊?对不起……」糟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楚羿摀住自己的双眸。
「你怎幺不先敲门?」真是没礼貌的家伙!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楚羿极为无奈地耸耸肩,一副「你错怪找」的表情。
「少说废话!告诉我,昨天我发生了什幺事?」不然为何会全身光溜溜地躺在大床上,活像是被人迷Jian似的?
「哦……」楚羿跨向前的步伐突然徒后一退,「这我也不太清楚,毕竟你会变成这样又不是我错。」他只不过是临时参一脚,不该被牵扯进这场即将成形的风暴之中。
「你会这幺说一定知道些昨晚的事!」混帐男人,难迫他不晓得这事对他极为重要吗?
「是啊!」楚羿颔首道,挨近门口的他已经准备作势逃离现常「你敢落跑,我就大喊非礼!」既然他不仁在先,就别怪他不义在后。
「哎呀,我怎敢非礼你呢?」除非他不要命了!
「那就老老实实的回答找,我为什幺会变成这样?」言仲飞努力撑着剧烈疼痛的身子,披裹苦被单经移脚步。
痛!全身骨头像是要被拆散似的,如果让他找到那个欺负他的人,他肯定使出飞踢,将那个大王八踢出地球,送达至遥远的宇宙一端。
「你别下来啊!」会痛就别逞能嘛,楚羿挥手阻止他。
「那你就告诉我是哪个不要命的强……不,占……反正,你告诉我那个人在哪里?」
「好,但你穿这样出去好吗?」啧,这似乎是太养眼了点。楼下那些女人若是看到。铁定是看得眼睛发直、猛流口水;到时候若引发一场暴动,那他这个代理人可就凄惨啰。
「废话!裹成肉粽就能出门了!」言仲飞已经等不及要亲手揍扁那人的脸。
「对了,宗政霆司人呢?」奇怪!昨天他明明是跟宗政霆司在一起的,怎幺一大清早就不见那只黏涕虫?
「哦,待会儿再告诉你。」楚羿笑了笑,走近言仲飞沛将他打横抱起。
「喂!会痛耶!」臭男人,一点那不懂得人家的痛苦。
「你不是要我带你去找他吗?」他又有错了吗?
「那你不会轻轻地抱我吗?」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那这样呢?」
谁知楚羿手一松,言仲飞便直直地往下坠。
「蔼—」凄厉的叫声传遍整座栖凤楼。
***
那是什幺声音,听起来好耳熟?宗政霆司回头望着门口的方向,心中自有说不出的担心。
「宗政公子,您不是想听听蝶舞的琴艺,怎见您突然失神呢?」端坐在流苏坠帘内的少女开口。
宗政霆可不答,只是一直盯着站在少女身旁的青年。
是斐辰,他确定那名青年是宗政斐辰、他的亲弟弟。因为体内的血液像是在彼此呼唤般的沸腾,让宗政霆司感到莫名的着急。
而另一个令他着急的原因便是被他安置在客房的言仲飞。
他醒了没?他的脑海中充满言仲飞的身影。
「哎呀。真是不好玩!」凤蝶舞微微一嗔,彷佛宗政霆司的冷漠已经扰了她弹琴的雅性。「小武,我们出门吧!」她唤着身旁的青年。
「等等!」见她又想乘机开溜,宗政霆司则是一个箭步向前,拨开流苏坠帘,但随即一道冷色银光逼退了他。
护主心切的青年挡住宗政霆同无礼的举动,并以护身的长剑切断流苏坠子,禁止他再继续往前。
「小武,他是客人峨!」凤蝶舞娇声斥责,却未见她脸上有着生气的红潮。
「凤姑娘,妳应该知道我今日来这里的用意。」他只想要回他的亲人。
「当然知道啊!可是小武是我的!」她不准任何人抢走属于她的所有物。
「他是人,不是玩具!」她那不可理喻的态度令宗政霆司不悦地蹙眉,漆黑的眸子散发出一股冷冷的敌意。
「对啊,小武是人,但我就是不把他还给你!」
凤蝶舞双臂蛮横地扠在纤细的柳膝上,而她身旁的青年也随即作势准备再进行下一波的攻击。
「但他是我弟弟!」他不相信宗政斐辰会忘了他这个大哥。
「弟弟?」青年身子微微一颤,带着复杂神色的眸光远远盯着前方的宗政霆司,但他的表情中却显露出陌生的讯息。
「才怪!」
凤蝶舞才想反驳宗政霆司的话,房门立刻被不速之客给打开。
「嗨,大伙儿都在这儿啊?」楚羿面带笑容的走进来。手中并环抱着一个人。
「是你!」言仲飞大叫着。
楚羿说要带他到那个欺负他的人所处的地方,原来那个人便是宗政霆司。
「仲飞?」
宗政霆司的胸前闷烧着一股莫名的怒火,见到楚羿抱着言仲飞进屋的剎那,体内的血液如同在瞬间冻结般,他眼中激射出一道道杀人的目光。
如此贴近仲飞身体的楚羿还装出一副灿烂笑脸,那亲昵的模样已让宗政霆司失去了该有的理智。
「把他还给我!」宗政霆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疾冲向前,攻击来不及解释的楚羿。
为了避免无辜的言仲飞受到波及,楚羿硬生生地挨了宗政霆司猛烈的一掌。
虽然没吐血,但大概也得了不轻的内伤。楚羿为自己好意帮忙的结果感到十分无奈。
「喂!你在做什幺?」见宗政霆司竟出手伤害护着他的男人,言仲飞大叫。
「你放我下来!」他再不跳出来帮忙解释,明年的今天就会是身后那名可怜男的忌日。
楚羿听话的将言仲飞放下。
「你给我住手!」言仲飞立即伸展双臂,挡住发狂的宗政霆司。
「仲飞?」猛拳停在言仲飞的眼前,宗政霆司由狂怒之中逐渐冷静下来。
「你凭什幺打人?」好痛,他快站不稳了。言仲飞勉强地撑住痛苦不堪的身子。
「我……」
宗政霆司想向前撬扶住言仲飞,却被他一手拨开。
「还有,你昨晚做了什幺事?」倘若他的直觉没有错的话,宗政霆司就是昨晚占有他身子的人。
一回想到这儿,言仲飞不禁怒从中来,猛然一拳挥向宗政霆司的脸颊。
宗政霆司没有逃、也没有躲避,只是任由言仲飞出气,将他的愤怒发泄在自己身上。
糟糕了!楚羿在一旁暗暗大喊不妙,他没想到事情会这般严重。
「我告诉你——」或许是因为怒急攻心的缘故,言仲飞冷汗直冒,眼前突然一黑,疲累的身体禁不起剧烈的冲动而显得摇摇欲坠,随即仰后倒地。
接住他的是宗政霆司,没有人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更不知他现在想做什幺,只见宗政霆司抱起言仲飞便往外直冲。
很显然。言仲飞的昏厥引起他的慌张与焦虑。
「楚哥哥,这人怎幺这幺快就走了?」不是还想跟她抢小式的吗?凤蝶舞微微一愣,脸上净是疑惑的表情。
「唉,妳就什幺都别管。小武,你先跟我到倚香红苑一趟。」要做什幺?当然是负荆请罪,任凭宗政霆司处置啰!
如果早知道事情的发展会变得无法控制,他还敢带着言仲飞过来吗?
原来等着看好戏的下场就是——不得好死!
下次再也不敢玩了,但还有下次吗?
***
「木头,你进去劝劝公子。」她们担心已经有两天两夜未进食、未合眼的宗政霆司会因为体力透支而昏倒,所以纷纷推派一个不怕死的敢死队员上前规劝宗政霆司。
「为什幺?」她们想叫他白白送死吗?
「你比较好欺负嘛!」她们都是女流之辈,这男人何必与她们计较这幺多。
「你们很行嘛!」净想出一些会害死人的主意与花招,难道就不怕有天会报应在自己身上?
「谢谢夸奖。」女子们纷纷拋给段蓝夜一记飞吻代表谢礼。
段蓝夜不语,转而将视线落在坐在一旁吃茶的男人身上。
「咦?干嘛看着我?难道我比她们还要美吗?」就算真是这样,也别将爱意表达得如此清楚。
「楚少爷,这事是您惹出来的,是否该由您亲自解决?」他们倒忘了这个无耻的男人在一旁看热闹。
「啊?有吗?」抱歉,他得了暂时性失忆症。
「您敢说没有吗?」段蓝夜冷眸一瞪,早就能吓哭街上一群孩童,可是偏偏就是拿楚羿没辙。
「好象有又好象没有耶!」教他承认不是要他去送死吗?他非常疼爱自己的性命,不想拿这与人开玩笑。
赢了,是皆大欢喜;那输了,要他认赔倒霉吗?
「小兄弟醒来了吗?」
楚羿非常不识趣地问了个大伙儿都为之光火的问题。
「楚公子,您是瞎子不成?」瞧他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待会儿若是宗敢霆司出来,肯定不会轻易饶过他。
「我只是问问嘛!」问问也有事?
「但您的问题好象很多余!」只会破坏却不懂得建设的臭男人。
「我哪晓得事情的发展会变成这样?」更何况他又不是当事者,怎能将他牵扯进这浑水中?
「您还敢说!」四名女于同时指责楚羿。若非她们修养够好,老早就一脚踹飞这讨人厌的男人。
「呜……我好可怜峨!」楚羿紧抓在身旁青年的身上。
「少来了!」不想理会他的四名女子则回过身,佯装视而不见,「大夫说过他受了点风寒,只要小心照顾几日便可痊愈。」不过这可可怜了他的主子宗政霆司。
「那事惰不就圆满解决了?」
楚羿非常不识大体地再次挑衅苦在场五名男女的忍耐力。
可以预料得到,这里很快就会掀起一场风暴。
***
「醒来好吗?求求你醒来……」宗政霆司等得心急。
两天犹如两年的漫长日子般,教他无法再继续等待,看着言仲飞不断发高烧所展露的痛苦神色,就像是有人将匕首狠狠刺进他的心窝般,令他难受得紧。
他不断地祈求,祈求言仲飞能早日清醒,因为他不愿言仲飞以这样的结果来折磨自己、同时折磨他。
「求求你醒来好吗?」宗政霆司轻轻地在言仲飞发烫的手背上一啄,期待这样的举动能唤醒昏迷的他。
「你可不可以不要吵我?」言仲飞沙哑的说道。
这两天以来,他一直睡不安稳的原囚那出自于这个可恶的男人。他是病人,有权利要求给他个安静休息的地力,而宗政霆司却不停在他耳边鬼叫鬼叫。
他会不醒吗?那是不可能的事!
「仲飞?」宗政霆司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