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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那天我们在大厦购物完毕乘电梯从一楼下去的时候遇到了周季。我要讨方便,所以偷乘的是大厦一侧的员工电梯,而他那时正从我们对面的专用电梯下来,风度翩翩气质
不凡,身边还陪同着另两位同样头顶“天之骄子”字样的仁兄。我眨了眨眼睛,步子慢了下来。
我打赌他一定看到我了,可是这小子居然一声不吭地转过头去继续与那两人说笑,我当时就火起:我是蟑螂么?这种表情!当下立定,拉着我那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朋友站在当场,就看他敢不敢不跟我打招呼。
结果他还真一眼没看我,一边跟那两个人握手告别,一边向门外走去。直到他消失在门口,我才气得抓着女子一路冲出去。
什么东西!不理我?我也懒得理你!
刚走到门外,一辆车驶近我,我回头,非常熟悉,正是三个月前的某一天停在夜深人静的我身边那一辆。
我傲慢地转过头只当做没看见,旁边朋友的眼睛却亮了:“这辆车好帅哦……怎么一直跟在我们后面?怎么回事啊?”她的脸上满是惊喜。
你以为是电视剧中王子出现追寻着他的公主么?我满心不是滋味,拉着她继续走。
车子驶到了我身边,前面车窗摇了下来,居然是周季自己开车,他一边把握着方向盘一边朝我说:“上车!”口气如不能抗拒充满威严。
靠!我理你才怪!我抓着朋友一路疾走,她在那里哀哀叫着还问“怎么回事他认得你?”。
刹车声,关车门的声音。我隐隐觉得危险,刚想抛下麻烦的女人逃路,结果却被人拽住了手臂往后拉,正是那只该死到顶点的国王猪!
我一边极力想要摆脱他,一边做着转身的动作还一边喊着“你干嘛我不认得你”等类似字样。结果依然悲哀地被他扯进车子,最后只来得及把手里的大包小包抛回给被同样殃及结果跌倒在地上一脸茫然的同伴。
嘭!车门在我面前关得严严实实,我转头怒瞪那只猪!喂!差点没撞到我的鼻子!
可是一回头却愣住了,他的脸板得比我还不断严实,简直就像北极千年冰封的冻土层。
我缩了一下,开始忏悔自己最近有没有干过可能会惹恼国王的事件。可是想了半天后还是一无所获。自从三个月前我已经跟他没交集很久了。55我也不要跟他有交集!你看一见到他面就没什么好事,被拽来拽去的!
心里这样抱怨着,我还是受不了车子里恐怖的气氛,动了动身子后我清了清嗓子,主动屈尊问他:“怎么回事?你看起来恼火的很,怎么了?”
国王冷冷看着前面的道路,根本不理我。
我皱着眉看他,然后一气之下板着脸转过了头。
好吧,是你拒绝和解,不关我的事!
十分钟后车子里才有了人声,他看着前方平淡地说:“我刚经历了一场失败。”
我呀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真的有人在讲话么?转头看他才发现他的脸色稍微有了一点人色。我犹犹豫豫地问:“你跟我讲?”
“废话!车子里还有其他人么?”他的话一如既往地讨打,也吃定了我不可能打他。
我有点火大,却发现没法反驳,可恶!这个人怎么那么可恶!一边诅咒着一边想他刚才那句话,问:“失败?什么失败?”
“商业上的问题。”他只说了简单的六个字。
我“哦”了一声,这方面的事情我完全不懂,讲给我听也没用。瞪着前面的道路状况半天后才又问:“刚刚那两个人么?”
“嗯。是的,何相夏、齐陌,果然是厉害的两个人。”
我一头雾水地听着他的话,只依稀听到两个人名。如果没有弄错,这两个名字好像也经常出现在财经版新闻上。可惜我一向看得少,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忽然转头,看见我茫然神色后居然乐了,嘴里带着微笑转回去:“绣花枕头!”
“喂!你什么意思?”有人变脸那么快么?前一刻还是忧郁青年状,后面就变成了刻薄鬼!果然这种人是根本不值得同情的。
然后他的思路又转得飞快:“陪我喝酒!”
“呃?”我傻傻地看着他……好快……
“没问题吧?”他根本没看我。
然后……
我呆呆点了点头:“好!”
说出口后就后悔了。
我干嘛答应他?转过头看他,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不过回过头的时候冲我笑笑。
好吧……
陪他就陪他,反正我酒量好得很,陪一个失意的人也没什么问题。
23
去的地方是国王的一处别业,位于城北某一住宅区,宽大冰冷的完全没有人气。那种没人气不同于他家客房的样板气质,而是一看就知道这地方不大有人过来住,死气沉沉的。
他随手脱下外套后直接朝吧台走去,我在沙发上坐下来仔细看着四周。真是浪费,如果不过来住的话就不要买下来嘛!你知不知道这个城市有多少人在穷困的边缘挣扎?你那么有钱不会送点给我?
手被冰凉的东西碰了碰,他递给我一罐啤酒。还好,他没选红酒,我讨厌喝那个,虽然已经被好几个人笑没品了,可是不喜欢的东西打死我我都没法接受。
拉开拉环后喝了一口,泡泡随着冰凉的感觉一直灌进我的嘴里,那种感觉很舒服。我半躺进软软的沙发里看着在对面坐下的男子,他同样仰头喝着酒,不过真的是用灌的。
我耸耸肩,控制自己提醒他少喝点的冲动。
我们俩默默相对喝了一分钟后,他放下啤酒,眼光放在不知道哪个角落嘴里却好像在问我:“你有没有尝过失败的味道?”
这不是傻话么?谁没有尝过失败的味道?我的嘴巴诚实地反映了我的心,我就直接这样回答了他。
“是么?可是我跟你不同,从小到大我没经过这么大的失败。原本这个购并并不是什么重要的项目,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踢到这么块大石头,被人家联手耍得这么彻底。程至,这是我从小到大被人家耍得最惨的一次!”他的话应该很激动才是,可是周季的脸上一丝神色都没有,自控能力已臻化境。他这个态度是耍得最惨的一次,那么不惨的时候是不是嘻嘻笑得开心?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傻傻看着他。
周季的眼睛终于移到了我身上,又带着我熟悉的嘲讽味道:“说话呀,你就只会傻傻坐在那里发呆?”
我考虑了一下:“呃……那个……失败是成功之母……”
他呆了一下,然后暴笑起来:“我果然没看错,程至你绝对有化我的坏心情为开心的功效!”
我恼怒了起来,他的样子好像阳萎的人服下了蓝色小药丸般神清气爽,在我看来,我更像是彩衣娱亲,深具娱乐“笑”果!
我一下子捏扁了啤酒罐,硬梆梆地说“我走了”,立刻站起身来就走。
经过他身边时我却一下子被他拉住了手,我走的很急而他拉得很用力,所以我就一个踉跄跌进了他的怀抱里。我全身都僵住了。
他也是,他好像没想到我最终会以这样一个姿势结束才几步的“叛逃”,可是……他也不打算放手的样子。
我浑身不舒服,尽量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完全坐到他怀里,却也不敢挣扎。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
就这么保持了五分钟的奇怪状态我的腿开始发麻告急的时候,那个好像完全没意识到我有别扭的国王陛下又开口了:“如果你经历失败,你会怎么样?”
“啊?”我其实不应该随着他的思路走的,可是一听到他的问话我就经不住开始思考,想了一分钟后直接把我常做的事情告诉他,“睡一觉就没事了。”
他的气息绵长,听到我的话会一滞。干嘛?我回答得有问题?我很想白他,可惜眼睛不长在后脑勺我也没胆子回过头。
然后他轻轻地笑了,居然……
把头埋进我的肩窝……
这个姿势……好像很有问题嘛!
来不及我多想,他的手扣紧了我的腰:“喂,你试过跟男人亲吻,再试试?”我的大脑还来不及消化这句话的含义时,他用力扳过我的头亲了下去,罔顾我的人权和意愿。
我呆呆地看着他的睫毛,他这次是闭着眼睛的……
喂!我虽然被你吻过,不过你不觉得这种亲吻有问题么?
……
好吧……
我承认你的吻技很高超好不好?可你的手不要伸进我的衣服里好不好?
喂喂喂!你往哪里摸??
一个深吻之后,他终于放开了我。让我觉得欣慰的是他的呼吸很急促,稍微让我心里好过一点。然后我用力顶着他的胸质问:“你怎么回事?你干嘛亲我?你有病啊!”
他用拳包住我的肘部,神态非常悠闲:“很简单,我发现亲你让我心情好。够了么?”
我呆呆听着他的话……
然后……
不中用的脸红了……
他非常高兴地抵着我的额头:“不要告诉我你心情不好。你心情也不错不是么?”
……
好吧……
我承认我的心情也不错。
看着他的眼睛,我不得不承认,我跟他一样也不正常了。
原来不正常是会相互传染的。
他的手绕在我的腰际,抚摸着我的皮肤,我的大脑有点秀逗,还没有从意识到自己不正常的心理中恢复过来,然后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摸上了我的胸膛。
我一把握住他,然后问了一句让我后悔终身的话:“你喜不喜欢我?”
总算他没有回答一句让我后悔的话,他只是微笑着继续用指头在我的胸前移动然后说:“是的,我喜欢你。”
好吧,我让你摸。
意识到自己不正常后,这个答案是让我第一次开心起来的话。虽然之间只相隔了不到一分钟而已。
24
既然不正常,就不正常到底吧。之后大家也想得到,我们理所当然地转移阵地上了床,虽然醒来后我看着床非常不舒服,一张黑色的床……估计是因为房间长久没人住生怕脏而特地选的不怕脏的颜色……然后就是早上了……
啊?不要打我,千万不要打我。你们不要追问我我们俩怎么上的床在床上又做了什么事好不好?你不觉得问我这个问题显得你们很不正常?
喂!!我已经说了不要打我了!!!喂喂喂!!!!
……
好吧……说就说吧……你们是一群偷窥狂!
我们上了床……
喂!为什么还要打我??说了不要打我的!!!
喂喂!!!
不会吧?你们连前戏都要知道??!!变态不变态??!!
……
好吧……
你们不变态我是变态……
周季又开始吻我,不同于刚才的深吻,他慢慢亲着我的唇角,这种感觉很奇怪,这个吻似乎不带欲念,可是他的手渐渐地用力表明着并非如此。然后他开始继续深吻我,我发现让他吻的这个想法没有错,整个吻当中我非常愉快,那种愉快感不仅是生理上的而且是心理上的。
他的吻放肆起来,因为我的手也伸进他的衣服里面,仿照着他的动作抚摸他。
不要问我为什么照着他的样子摸好不好?……好吧……我承认我没有摸男人的经验……
当然,最后我发现这种事情真的不需要经验,就跟我第一次跟女人上床一样,有的时候会忽然福至心灵。而这是当我的手伸进他的裤子又爬进他的内裤后发现的。
他在我的唇边喘息,他开始激动起来,然后一把拉住我进了房间。直到倒到那张大床上我还没有意识到我们到底怎么开的卧室门又是怎么进来的,只知道他同样也开始伸进我的裤子……
我们开始互相为对方脱衣服,过程就好像挣脱千年的束缚那么激动。甚至在剥的过程中还不时用可以动作的部位互碰着对方,比如脚比如嘴比如手肘臂膀以及以此类推的一切。最后当我们赤条条互相面对的时候,我不小心又脸红了。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看清一个男人的身体。
他以近似欣赏的眼神看着我的脸,然后握住我的臂膀,一只手继续往下摸,试图分开我的腿。
我糊里糊涂地接受着他的无言要求,但半分钟后我就反应过来,一把握住他放肆的手:“喂!不行!”
他疑惑地抬起头眼睛里面是已经溢出来的火焰:“干嘛?”
我坚定地要求:“我在上面!”
他愣了一下后,嗤之以鼻状:“不行!”
我大怒!这个问题如此重要关系到男人最重要的脸面问题:“不行?那我也不行!”
他直直看着我,欲火里夹杂着微微怒火。我继续握着他的手寸步不肯让。
然后他的眉毛一扬:“好吧,你知不知道怎么办?”
“我当然知道!”我理直气壮!
他眼里的火光还没有变:“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