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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的神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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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高气爽,阳光明媚,别来无恙……总之呢我的心情算是很不错,咦?又问我为什么高兴?奇怪了怎么我的事情有那么多人问?我明白自己是蛮帅的,可是大家好歹也要学着矜持一点吧……
  不要打我!
  有时候好心情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比如早晨起来阳光晒到了屁股,比如老妈煮了粥还加了油条,再比如……一个电话什么的。
  “是我,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
  我皱着眉头:“干嘛?没空,有事。”
  那边停顿了一下,然后他的声音又越过重重距离依靠着小小细细的光缆到我的耳边:“那么,请程先生吃顿晚饭也不行么?”
  我换了个姿势,顿了半天足,听着他的呼吸声,然后才悠闲地回答:“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勉为其难答应好了。”
 “那好,五点钟在乾门等我。”他放下了电话,轻轻的“咯”一声通过电话线被无数倍地放大。
  老妈在后面戳戳我的背:“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没看到我在拖地么?走开走开,不要在这里碍事!”
  好吧好吧,走就走。我朝楼上走去,结果走到一半又被老妈叫住了:“程至,没事别吹口哨,太难听了。”
  五点零五分,我进了乾门,结果居然没看到人。被侍者引领着走到听说已经预留的位置,我坐下来开始东张西望。
  十分钟后那个人终于来了,我本来想点出准时是商人必要的美德,不过看到他一张臭脸后我明智地保持缄默。坐下来板了五分钟的脸后,周季的脸神奇地冰销雪融了。果然是奸商,上什么山头唱什么歌学得倒不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点认知让我有点不舒服。
  吃完饭后大概就是预定节目,我也非常清楚地有此认知。当然之前得先去买点必备用品,这点跳过不计。
  上床,洗澡,再上床。我跟他都一身清爽地滚进床正式履行“上床”这两个字的正常含义后,我发现之前的不舒服在发酵。
  我非常清楚地感受到今天的周季把整件事情当成他的规划表中的一件,在上床的时候我甚至怀疑他有没有算一下卡路里。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差太差了,所以爬上床十分钟后我又爬了起来,套上衣服打算走人。
  他一直躺在床上看着我,直到我的手指搭上了门把手才懒懒问我:“又闹什么别扭?”
  这种口气真是让人发指啊~~原来污辱人只要讲一句话就行。我没理他,打开门走出去,从门口地面捡起之前被乱踢一气的鞋子穿上。鞋子刚套进左脚,他走了出来,回过头看到他只抓着毯子遮着下半身,半靠着门框,以审视般的态度看着我。灯光从卧室里流泄出来,罩在我的身上。那一刻忽然觉得有些委屈。
  是的,虽然有话云男儿流血不流泪,但是不意味着我受了委屈也要打破牙齿和血吞吧?所以我一边把右脚狠狠踩进鞋子里,一边飞快地打开了门。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他已经移动到了入口处,我当着他的面狠狠甩上了门,然后愤愤往外走。
  门又被打开了,那个人站在门口高声说:“如果你想看我裸奔就尽管走吧,到时抓住你一起剥光了最好。”
  这个时候最不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笑,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然后就扑哧地笑出声来,实在是太丢面子了。眼角瞥到电梯上的显示数字越来越接近这个楼层,再回头看看他,吓了一大跳。那个人光脚踩在亮亮的地上,作势要掀起毯子。我傻掉了,愣愣说“有人来了”,就看着他嘻皮笑脸地……
  揭起了毯子……
  我面目无光,冲了过去一把把他推进门:“你疯了?想让人家以有伤风化抓你进去么?”
  他拍拍我的肩,一只手早绕过我的腰把门关了起来:“没关系,裸睡有益身体健康。”
  我再次大笑,没见过周季这么没皮没脸的时候啊。
  他抱住了我,毛毯早已经落到地上,他的某一部分正抵着我的裤子。
  我正经起来,一动不动如老僧入定状,任他慢慢啃着我的脖子。虽然我不是没有冲动,不过一些原则上面的问题还是不能妥协的。
  他靠到我的肩上,以我和他的身高这个动作做起来有点别扭,然后全身都垮到我身上懒懒问:“好吧好吧,请问程先生这回又有什么事情不对你的胃口以至于让你不高兴?”
  我哑了,怎么说呢?好像没法说出口吧……我的问题就算只是一眯眯,也够他嘲笑一辈子了。我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估计样子看起来就像一只弹出了眼睛张牙舞爪却只能吐吐白沫的螃蟹。
  他个小人仔细看着我的脸色,然后手又伸进我的裤裆:“既然说不出来我们再进去沟通一下吧?”
  我转头瞪着他,怎么?今天的事项安排中还有“Zuo爱两次”这一条款么?
  不过他的眼睛很暖,比刚才的暖多了,刚才就算是高潮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像个奸商,现在看起来比较像个人。既然那些话永远说不出口,那么就当从来不曾存在过吧。现在的我也比较想把这个全身上下一块布都没有的裸男弄上床。
  两个人差不多没什么精神的时候,他忽然对我讲:“最近才发现地球原来不围着我转。”
  我看他,不知道他说的是笑话还是真话。然后他又转过来:“不过也不错,有你时时彩衣娱亲一下,心情居然会好不少。”
  妈的,这话什么意思?我一拳揍了过去,他轻轻躲过,结果那个拳头就落在松软的枕头上,然后被他的手按住,微笑着凑进来:“你应当好好练练拳击,不要让我老是担心。”
  死家伙!急着投胎再做人么?我咬牙切齿地在被子底下狠狠蹬他的腿。
  当然……那个……之后……又缠作了一团……
  并非我抵抗力不强,实在是有人实在太死皮赖脸了。
  咦?质疑我?
  告诉你,看起来像个国王,但实际上,周季绝对是个:变-态-狂!这点,作为跟他同床共枕的我绝对有优先发言权!
  28
  几天后看新闻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国王陛下的消息,上的是财经新闻“视点”节目,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前段时间周家遇到了严重的经济问题,首先是什么并购案失败,再然后说是什么问题被曝光,再然后好像是股价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出了问题……天知道这种东西就算一个个字写给我看我都不知道意味着什么,不过因为提到了周季先生的名字所以我花费了一咪咪的时间关心一下。
  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回想着这两天的相处情况,事实上除了那天莫名其妙的约会后我们就没再那样子相处过了,他要工作得挺晚,我晚上会过去睡,早上再爬回家。不过周季的情绪很稳定,好像没有什么如困兽斗怨老天对不起自己等等的戏码出现。他的神经果然坚韧可比加粗十倍的光缆。
  可是……这样子会不会很不正常?
  正常人士遇到这种情况时不是应该咬牙如国破家亡状或者伤感如“城春草木深”的下半句的最后两个字?那为什么他还是那么正常?哦想起来了,我撩起袖子看了一下,果然淤青又深了几分,几乎没好过,每天晚上都被掐得厉害,比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厉害百倍。唯一能称得上挟私报复的就是这一圈在我手臂上烙下的印子了,当然也可以解释为激|情……那么倒底该怎么解释?
  还没等我想到怎么解释,我妈早已经扑了上来就好像老母鸡看到小鸡掉了几根绒毛似的捧着我的手“呀呀”叫:“儿子不会吧?你怎么回事?怎么青成这样?”
  我尴尬,呵呵笑……谁能帮我想个借口告诉一个龟毛老妈她儿子在跟男人上床的过程中被掐青了手臂……
  不知道怎么脱得身,我出门的时候才发现没带钱包,全身上下只有几块钱零钱。不想回家拿,我想了半天后拿着那可怜巴巴的几个钢蹦儿慢慢走到公交那里,开始等那辆半个小时一趟的夜间公交车。
  真的是很倒霉,我等了十五分钟后确定在我来之前一定有一辆车刚刚走,只有这个原因能解释在漫长的等待之后,没看见车子倒看见好几只野猫莹绿的眼睛。
  有没有讲过我是最没有耐性的人?没讲过?好吧,这次讲了,记住了,约我的时候千万不要让我等,我最讨厌等待了,何况因为出来的太急,我只穿了一条单薄的衬衫。手指在夜风里变成冰凉,一根根如可怜的塑胶花一样冷冻在叶子一片片飘零的晚上。再等了五分钟后,我掏出手机开始打那个最近熟悉起来的号码,刚按下接听键后又忽然按掉了。
  想必这两天很忙吧?
  想了半天后,我乖乖地把手机塞进衣服口袋里,搓了搓手,继续我可怜的等待生涯。
  足足等了二十五分钟后,我差点没涕泪交夹地爬上公交车,美美缩到最后一个位置,享受着车上因为人多空间小而闷热的空气。
  车子慢慢爬着,我看了看表,这次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有余,不过按他的工作时间而言,应该是还没下班。
  果然如我所料,我踏进门的时候房里一片幽暗没有一点人气。开了灯我冲到房间里抱着被子打起瞌睡来,等待总是让人想睡觉啊。
  再醒来的时候周季在我身边打电话,他也已经躺到了床上,拉着我身上的被子盖住他的腹部,衣服还没脱穿得整整齐齐的,就这样整整齐齐地靠在我身边,他的声音有点像冬天刮大风听得让人心里毛毛的。我抬起头看到他脸上有点皱纹了,嘴角特别,一条条跟刀刻过一样。想了想我那张因长时间舒服时光而总显得娃娃的脸,忽然有了个意识:太有钱也是罪过啊。我安安心心地嘲笑起周季来,倒不怎么同情他。
  不知道为什么,周季这个人没法让我同情。有些事就叫自己种因自己尝果,二世祖那么好当么?想当个光鲜的二世祖就得学着像狗一样辛苦,像鸡一样勤劳,像猫一样警惕,还得时时作孔雀开屏状以吸引他人的眼球表明自己的光鲜。
  这么一想,我安安心心地闭上眼,听着他在那头冷冷发着脾气。
  刚闭上眼睛脸就被拍了拍,睁开眼那个恶劣男正在以阴毒无比的眼光看着我,好像用刀架着我的脖子不许我睡觉。
  我撇了撇嘴,按照原来的脾气绝对是照睡不误,不过这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光做了个撇嘴的动作然后看着他,虽然他说些什么我完全不懂。
  他微笑,刀刻般的印痕慢慢消减就像潮水冲走了沙滩的印痕,微笑的时候就像给了我五亿大奖一样光鲜,然后一只手慢慢伸到被子底下,抓住我的肘关节处,用大拇指慢慢摩挲。
  如果你让别人做一下这个动作,你就会发现其实挺痒挺不舒服的。可是由于现在的周季就像一头被撸顺了毛的什么什么动物,我勉强克制着肉体的不适成全他的奇怪动作癖。灯光一点一点照在他的身上他看起来面慈心善。看来昏黄的灯光不但能遮掩半老徐娘脸上的皱纹,同样也能把一个杀人犯化妆成一个神父。
  五分钟后他挂掉了电话,把手机抛到一边的案几上就不响了。我也不响,低下头看着被子的绉折。唔,这盏灯真的不错,如果可以话我的房间里也买那么一盏吧。
  再过了十分钟后他爬了起来,爬起来的时候又拍了拍我的臂膀,我恼怒地盯着他的背影拍什么拍?结果他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转过头来用力用力地嘲笑我,嘲笑够了之后才滚进去洗漱,然后踢我去洗漱,然后睡觉。
  不要误会,是盖棉被纯睡觉。
  将睡未睡的时候听到他的呼吸还是那么平稳,一点没有睡意的样子。我不想看现在几点,因为知道肯定很晚。然后他问我:“今天有没有看新闻?”
  “有。”我隔了十秒钟才回答他,然后就闭上了嘴。
  他摸了摸我还有点潮潮的头发,同样的什么话也没有讲,一只手还停在我的肘关节处。带着这个记忆我沉入了梦乡。
  很长时间后有人跟我讲说,当年所有人都在问他怎么办怎么回事怎么样的时候,只有我没有问。
  奇怪了,这个原因能成为我独特魅力的一部分么?虽然我的确独一无二这个毋庸置疑,可是这个答案未免也太混了吧?但是再问下去我就被某个老羞成怒的人制止了,所以一直到很长很长时间之后我都没搞清楚最终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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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媒体这个东西比屋顶上的风向针还不可靠,一会儿朝东一会儿朝西,彼时这么说此时那么说,不几天又曝出了周季掌勺的……哦不,掌控的那个企业怎么怎么着不错,搞得我以为前几天看到新闻的时候我是不是恰好撞坏了脑袋。当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住了去问周季,周季又握着我的肘关节漫不经心地说:“没听过么?”
  “唔?”听过什么?
  “媒体跟妓女是同一样性质,哪个恩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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