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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东,你知道他叫的那个名字是谁吗?”
我愣了一下:“我认识?”
RUTH幽幽地望著我:“你真的不知道?”她的表情好象怀疑我在装傻似的,可我真的一脸迷茫:“难道是佐正?!!”
RUTH叹了一口气:“可东,你竟然会不知道……当然,我都不敢相信的,何况是你。”
我只觉得她的样子可怜,伸手摸摸她的头:“别太难过了,那男人也没什麽好,他不要你了还有我呢,我们一直是好朋友不是吗,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她破涕为笑:“你这麽说好象是要跟我求婚似的。”
“你要真的找不到人嫁我是可以考虑娶你啦,你有那麽多的漫画……”我哈哈笑。
“真的?”她居然认真的表情。
“真的。”真的是在开玩笑。
“可东,你知不知道安志洛追我之前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但他那样的男人实在太出色,我没办法拒绝。”
我隐隐有点发毛了。
“我一直是喜欢你的,可东。”
我目瞪口呆地瞪著她,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她静静地观察我的反应,然後说:“可东,我以前就觉得你真的是很迟钝了…………现在发现你不仅迟钝,而且很弱智。”
我继续发呆。
“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在耍你吗?你以为我真会看上你这种姿色的家夥?!”
我总算反应过来了:“呵呵,原来你在耍我啊,吓死我了。”
“你没救了,”她又叹气,过了会儿说:“可东,你真的会愿意照顾我吗?”
我想也不想就点头。
“太好了。”她笑得有点凄凉:“真的很高兴呢。我现在忘记志洛喊的是谁的名字了,你会怪我吗?”
我摇头。其实我忍不住想知道安志洛究竟在爱著谁,可她的表情让我不忍心多问。
“我知道我自私,可我也没办法……”她低低地自言自语似地。
“安志洛,我有话问你。”这麽多天来我还是第一次主动找他说话,想尽量平心静气一点,他根本不抬头看我,继续翻面前的杂志:“有事?”
“你到底和RUTH怎麽回事。如果不喜欢她,为什麽还要去招惹她?你爱上别人了对不对?”
他脸色一变:“你说什麽?”
“我不知道让你变心的那个女人是谁,也不该干涉,但你起码要和RUTH解释清楚。”
“有什麽要解释的,我本来对那种脑子只有蚕豆大的女人就没兴趣。”
“你……一开始就在玩弄她?!”我捏了一下拳头。
“是。”他不慌不忙地喝著蓝山咖啡,一点没有认错的自觉。那种事不关己的表情让我很想痛扁他一顿。我承认这有假公济私的嫌疑,我想揍他已经很久了。
“去道歉。”我僵硬地说。
“道歉?!”他终於看了我一眼,“凭什麽?你不会是专程来替她讨公道的吧。”
“是。”
“你心疼她了?”
“……是。”
他的表情迅速降到零度以下:“心疼你就找她去呀。我不要的东西你尽可以捡嘛。”
“你……”按理应该习惯了他这种无赖式的逻辑,我还是隐隐地冒著怒气。
“不过别怪我没提醒过你,要想靠她一步登天的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以为你是个什麽东西?”
他斜著眼睛讥讽地扫了我一眼。
这次我没能忍得住,我一拳打在他完美得让人厌恶的脸上。
他没想到我居然有胆量动手,一时没躲开,嘴角顿时青了一块。他摸摸打伤的脸,盯著我的眼神变得又冷又硬:“你为那个女人打我?你还真看上她了是不是?!好,很好。”
後面一个“好”字刚出口,他就猛地踢开椅子站起来,我眼前一黑,被打得後退了两步,来不及还手他就已经扑上来狠狠把我摔在地上然後压住,接下来是街头流氓互殴一般的撕打。
我很无奈又恼怒地发现自己体力和打架技巧是真的远远不如他,一直处於劣势,肚子上挨的一拳让我半天都喘不上气来。那男人暴怒起来果然不可理喻,下手完全不知轻重,简直要把我往死里打了。我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上门兴师问罪的,不然为什麽现在会压住揍得动也不能动。
韦可东你怎麽总是这麽可笑。
唯一让我欣慰的是他脸上身上也挨了我几下狠的,估计明天不敢出门见人了,一天不开工就损失好几个万啊安志洛,和我拼命,反正我又不值钱我怕什麽。
等他终於停手了,我能感觉到嘴里腥甜的有血流出来,但还是微笑地看他:“够了?”
他狠狠地掐著躺在他下面的我:“韦可东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我都敢打?!”
我差点笑出来:“为什麽不敢打你?你又是个什麽东西?!!”虽然我爱你,但我现在更觉得恨。
他摇了摇头,紧盯我眼睛:“不是的,你不记得了。以前不管我怎麽样你都忍著,连吵架都不会。”
“人当然会变的。”我躺著望向天花板,不去看他。我们现在这样的姿势讨论人生哲理实在是很可笑。
这回他居然没有反驳我,沈默了那麽一会儿,我听到上衣被撕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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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下面的很快贴上来~~
小蓝素好孩子~~
10、
“安…………”我要挣扎要怒骂,可嘴唇被狠狠咬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他一如既往地强势,我疼得只能咬他,咬得他嘴唇都出血了,他还是顽固地吻我,把我紧紧按向他,一点也不放松。
一点前戏和润滑都没有他就进来了,我惨叫了一声突然很想哭。
他喘息著低头望著我发红的眼睛:“可东……我要你变回去……我要你和以前一样,什麽都听我的什麽都是我的…………”
我想我真的不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我闭上眼睛别过头去。
这次替RUTH出头的结果是我们都被公司狂扣钱,他脸上的伤倒是好得很快,我就惨多了,受重伤还不能看医生,就那麽躺著咬牙等他默默给我上药,把饭端到床上给我吃。和高位截瘫的没什麽区别。由此得出的结论不是安志洛有多体贴,而是他有多凶残,总能把我折磨得气息奄奄生不如死。
但我发现这种时候我们关系反而是最和睦的,我没力气和他对骂,没精神惹他发火,他也没那个脸再来侵犯我,偶尔我半夜醒过来还会发现他闷闷地坐在我床边发呆,如果把这种行为理解为是内疚的话我心里的确是会舒服一些。
“韦可东,告诉你一件让你满意的消息。”
我身体好得差不多,准备第二天就去上班的时候,安志洛突然对我说。
“什麽?”我随口问。
“我明天要和RUTH订婚了。”他表情莫测地看著我:“高兴吧,你不是一直怕我辜负她吗?或者你会很伤心?心爱的人要订婚了,新郎不是你?”
我被雷劈中一般全身僵硬不能动弹。
我应该说些什麽吧,起码要道个喜什麽的,不然太失常了他会怀疑的。
可是要开口说话,喉咙就一阵难受,透不过气来。
“恭喜了,好好对她。”这麽简单几个字我花了好大力气才平静地挤出来,努力没带上哭腔。
“你是该恭喜我。顺便说一句,过两天我会把东西收拾好搬走,去和她过我们的新生活。顺利的话不久就会结婚,有意见要提吗?”
我摇摇头。不能再说话了,一张嘴就怕会掉下泪来。
太好了,不是吗,他终於厌倦了终於肯放手了。终於可以离开他好好过自己从前安静的日子,韦可东你难道不该感到高兴吗?
“你很高兴是吧,摆脱我了?”
我背对著他,用力点头,眼泪也跟著大滴大滴无声地落下来。
明天他就要订婚了。
如果可以,我情愿我生命里从未出现过一个叫安志洛的男人。
那就不用像现在这样痛苦得不知如何是好,却连哭泣的勇气都没有。
“你太冷淡了吧,不觉得该给我点什麽祝福和礼物之类的?”他在背後凉凉地说,然後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掰过来。
“……”我脸上的泪痕让他愣了一下,随即又开始不无讥讽地笑:“怎麽,伤心成这样?你还真是对她一片痴心啊,我今天看至森那小子也是这种哭相,啧啧。”
我愤怒地想挣脱他的手。
“……明天晚上我就不在这里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做最後一次留做纪念?。”
我打了他一个耳光。
他一怔,而後咬著牙把我按在床上一把扯开衣服,把我的双腿用力分开。
“不要碰我!!你滚!”我骂得很无力,因为知道肯定是避不开的了。
而且……这真的会是最後一次了…………或者不该反抗而是要珍惜?
“你好好享受吧,我会让你记得我一辈子!”他的声音恶狠狠的,似乎有绝望的味道。
我闭上眼睛等著最粗暴的对待,却在感觉到他温暖的口腔以後惊异地睁大眼睛。
做,做什麽?!!
“不要………………”他居然用嘴……
怎麽可能。
“放开……”血液都往腿间冲去,大脑又无法思考,他唇舌的灵活戏弄让快感汹涌地充斥了全身,我颤抖著把手指插到他浓密的黑发里,剧烈喘息著:“安……不要了…………”
他没有停,嘴上反而更卖力,我不安地扭动身体,手上揪紧了床单:“停……”
我可不想在他嘴里射出来,也不敢。
他最後用力一吸。我惊叫一声收不住自己的欲望。
“对不起…………”我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只觉得射在别人嘴里实在是对人极大的侮辱…………而我又怎麽肯侮辱他?!
他看我的眼神居然是迷乱的。抬高我的腰,他把舌头伸进後庭,将体液全数吐了进去。内部一股温热,我哆嗦著紧张起来。
“可东……”他叹息一般地说出我的名字,然後握住我的腰压向他,明显感觉到他的火热正抵在洞口,我本能地扭动了一下,他吸了口气,狠狠地攻进去。
完全涨满的感觉。但这次居然不痛,一点也不痛,只有汹涌的快感。
熟悉的律动,只是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深入更迅猛。
臀被有力地托著,迎合著抽送的节奏不断按向他,几乎要被刺穿了。
我不知什麽时候竟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腿也缠上他的腰,紧紧地。
“我爱你……”高潮的时候我咬著他宽阔的肩膀,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眼泪落在他身上。
他没有听见。
太好了。
他们订婚之夜我在家小酒吧里喝酒,陪失意的至森喝的,他非常伤心,一边往嘴里倒酒一边痛哭说:“可东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她。”
我在心里想,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他!
可我不能像至森一样借著酒劲痛痛快快地说出来。
不能说话,我就只好不停地喝酒,反正是至森请客,多喝点吧。
酒实在是个好东西,几大扎灌下去脚底就轻飘飘了,变得老是想笑,明明没什麽可高兴的事我就是笑个不停。
心情很愉快啊,今天,今天安志洛定婚!!他订婚呢!!
我恨不得站起来大声吼,但屁股一离开凳子,脚底下就发软,一个 不稳啪嗒一声摔倒在地上。
“可东你怎麽到地上去了?”至森的神志也不大清醒。
“呵呵,我高兴……至森我很高兴……安志洛订婚了呢!你说我们该不该高兴?”
“呜呜……他和RUTH订婚了,RUTH……呜呜…………”
没出息的家夥居然趴在桌子上哭。
“哭什麽……我们要,要高高兴兴的……要…………”我舌头有点大了。
“呜呜…………”
我一把把至森拖起来:“走……我们……我们唱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