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土地兼并才愈演愈烈,根本没有神仙阻止得了这种潮流,因为权力场上本就是兼并土地的那帮人。别说其他人,薛崇训自己修“亲王国”建“广厦堂”也是在兼并土地。
刘安回京之后比较忙,只到晋王府吃了顿宴席,就忙着接手户部去了,他刚刚上任得摸清底细还得预算财政,到时候张说要算军费时才不会一问三不知。相比之下薛崇训倒比他们事儿少,他提拔两个人上来,说清楚自己想干什么,怎么干就不必自己操心。刘安掌户部之后连户部钱行的进展都可以同时过问,于是薛崇训连那边都减轻了负担。
目前看来他还是比较满意的,变法的风声也有所耳闻,证明张说接受了给他的任务。张说究竟要怎么做,薛崇训只需等待结果便是。他们首先会在政事堂及一帮官僚圈子里佐证,获得大部分的认可或是被迫认可,然后才会上书宫廷设法获得皇权的支持,之后才颁布政令通过尚书省具体实行。其中过程比较繁复,薛崇训可以不急不躁地关注法令是否有利于自己,而且亲王国还有一帮幕僚团,他们也会具体分析各种朝廷政令。
安邑坊也越来越热闹了,常常有朝廷大员白天到亲王国见薛崇训,窦怀贞更是几乎天天都要来坐坐。晋王府亲王国已隐隐有了当初镇国太平公主府的派头,车水马龙的喧嚣衬托出了薛家的权势昌盛,只有在日落之后薛崇训回到内宅才能静心下来。
或许是薛崇训本就是个悲观主义的人,就算眼见听雨湖畔的桃花林落红阵阵,柳树绿油油的十分生动,但是繁华热闹的春季中他也能常常想到万木凋零的寒冬。
今日下值后他又来到了听雨湖边的书房,这个小院子他还是比较喜欢的,空闲时便喜欢过来坐坐。这样的生活倒是无意间切合了“静以修身简以养德”的境界,薛崇训在外没有骄|奢|淫|逸的名声大约就是因为不怎喜欢开宴会的关系;以前太平公主就喜欢热闹常常是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天下人眼里她就是个奢|靡浪费的人。
孙氏住在这边,知道薛崇训过来了也会到书房坐坐闲聊一阵。
薛崇训放松地看了会闲书,做了些琐事,以达到调整心境休息的效果,见天色完全黑下来,便向孙氏告辞回房休息。
孙氏忙劝道:“妍儿就住院里,卧房在这书房隔壁,薛郎不如留下,让她尽到做妻子的责任,为薛家续上香火”
薛崇训愣了愣,感到有些尴尬女人们不怀孕他也没办法不是。只见孙氏期望的目光,薛崇训便应了一声,答应下来。
其实孙氏的算盘薛崇训早就看出来了,无非就是想稳固她们在薛家的地位,不过他也很理解:人总是希望能保住拥有的一切,总是在寻找安全感;他在朝廷想方设计稳固地位,孙氏也会想方设计在家里稳固地位,细想起来不就是一个道理么?人之常情而已。
孙氏听薛崇训答应了,顿时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薛崇训无奈地点点头李妍儿名为十五岁,实际年龄十五岁都不到,因为此时的孩子生下来就算一岁。其实年龄小的女孩儿在那方面的需求并不大,这也是薛崇训不常和正室同房的原因,有那心情不如去满足程婷宇文姬等需要男人温存的女人。
不过既然孙氏都开口挽留了,他也不愿让她失望。唐朝虽依旧男尊女卑,但家里的女人照样属于非常重要的人比如皇宫里天子,大凡能对他造成人身安全的,都是后宫皇后之类的人,没有后宫的参与想用非常手段对付皇帝,根本就没法靠近。所以无论天子庶民,信任是结成夫妻的基本条件。
薛崇训走出书房时,见门口站着一个丫鬟,便对她说道:“过去告诉裴娘,我今晚住王妃这边,让她早些歇息。”
那丫鬟屈膝道了一声“是”,就一溜烟跑了。薛崇训回头时,刚起了一阵微风,只见孙氏上衫被风吹得贴在了身上,胸脯上丰|腴饱|满的轮廓十分诱|人,他便不禁出言低声调笑道:“这几天大人都不想我了么?”
孙氏脸上顿时一红,拉了拉衣服双臂抱在胸前,低头说道:“我正值两月之间,要是让我有了怎么办?薛郎过去吧,别胡思乱想。”
薛崇训“嗯”地点点头,不料又听得孙氏有些局促道:“来来日方长。”
薛崇训听罢忽然萌生了坏心思,脱口笑道:“妍儿什么都不懂,大人也没教教,不如这会儿现场教教她?”
孙氏愕然,嗔道:“这种事你也想得出来!”
薛崇训饶有兴致地观察了一下孙氏的脸色,见她的微怒不像是装的,心道古时的女人确实还是比较在乎礼义廉耻的
他也不强求,只是不动声色地说道:“妍儿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苦头,那天把她给弄疼了,今晚怕是不怎么愿意您知道我又比较爱护她,到时候她让我用舌头”
“快别说了!”孙氏瞪眼喝住,紧张地左右看了看,好在院子里很安静除了风声几乎一点声音都没有,院门那边有俩丫鬟在门后捂着灯芯点灯笼,离得很远。她的眼神几乎变成了哀求的神色,“虽然平时薛郎就不能正经点么,不要什么都说出来。”
薛崇训道:“我又没在别人面前说行,我先进屋洗漱休息了,大人也早点安歇吧。”他说罢有模有样地抱拳行了一礼,远远看去的话其神情举止倒是一个谦恭的君子似的。
他进了李妍儿的屋,招呼丫鬟打来水洗脚。只见李妍儿正缩在被子里露出一对大眼睛看着自己,目光无辜极了。
“妍儿很怕我么?”薛崇训回头笑道。
李妍儿在被子里闷声道:“你是个大黑炭!”
薛崇训也不生气,笑吟吟地把脑袋够到她的梳妆台上的铜镜前照了照道:“这两年很少在太阳里习武蹴鞠,已经白了不少啊!”
“还是大黑炭,有我白么?”李妍儿一把掀开被子,把脑子露出来透了口气,她那菱形的俏皮嘴唇最是可爱,不着胭脂的浅红|娇|嫩嘴唇泛着柔和的光泽。
见她瞪着自己,薛崇训明白李妍儿不是真怕自己,平日里一直宠着她从来没对她凶过,她根本就不怕,相反更怕她娘。
薛崇训本就不像其他士大夫那般古板,更不在乎什么家规礼仪,也乐得老婆这般无忧无虑。和李妍儿在一起还是很好的,他每每都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
果然俩人闲扯了几句,李妍儿就把恐慌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委屈地撒|娇道:“你干嘛非要把人家弄疼才高兴?”
薛崇训耐心地说道:“过段日子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忽然又闭上了嘴眼色异样地看着薛崇训的身后,薛崇训回头一看竟然是孙氏,忙说道:“大人怎么”
孙氏的脸蛋绯红眼神慌张,却拉着脸一本正经道:“你们夫妻真是瞎胡闹!成亲都快两年了,还当是闹着玩儿?崇训也该自省,你贵为亲王手握国柄,怎么在家就没个正形?”
李妍儿掩嘴而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薛崇训愕然道:“怎地突然端起架子来了,我不瞎胡闹,还要在家上政治课那大讲孔孟之道不成?”
他惊讶之后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乐呵呵地说道:“您是要手把手教咱们夫妻周公之道?”
第二十章 孩子
面对孙氏这个仅仅比自己大一岁的美丽长辈,薛崇训实在没法有多少尊敬之意,除去表面的礼节他就是把孙氏当平辈看的,正因如此他才没有多少罪恶感吧?
布置得脂粉气很重的闺|房里被灯光洒上了一层橙黄色的光辉,无论是那梳妆台上的各种胭脂水粉、铜镜木梳,还是闪闪光辉的珠帘粉色的绫罗幔帐,都给人秀气玲珑之感。与薛崇训自住的那间故意布置淡雅高远的起居室风格大为不同。
如此闺房内母|女二人燕肥环瘦,丰腴与清纯并在,怎叫薛崇训不动心?他此刻几乎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只沉浸在如此暧昧的气氛之中。欢乐的心情让他口不择言,多有调笑之语,只逗|得孙氏面红耳赤低着头无地自容。
这时孙氏却道:“我方进来前煮了一罐鸡汤,就放在暖阁外面的桌子上,薛郎先去把汤喝了,容我与妍儿说两句话如何?”
薛崇训笑道:“一家子还有什么话我听不得的么?”
孙氏看着他没有说话,薛崇训只得说道:“成,那我一会儿进来。”他说罢一脚踢开刚脱下来的靴子,穿上了木屐,挑开帘子走了出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久了,就养成了许多坏习惯,他从来不收拾东西,因为总是有人在身边侍候着。
走出暖阁,果然见桌子上放着一个瓷罐和一只小碗。薛崇训便坐了下去抱起罐子倒汤喝,本也没什么胃口,不过孙氏说是她煮的,一点不喝便不太好。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了隐隐的说话声,薛崇训好奇她们究竟要说什么自己听不得的,便起身走近一些,站在珠帘后面听着。安静下来注意听,倒是差不多能听见里面声音不大的说话声。
孙氏的声音道:“妍儿也该收心了,既嫁作人妇就该抓住属于自己的日子,做好本分才能脚踏实地。”
李妍儿软软地叫了声娘,说道:“你生我的时候是不是很辛苦?”
“不仅那样,我还得想尽办法保护你让你过得好,只要你能好好过完一辈子就行了等你做了娘才明白我的心。”
薛崇训听到这里心下一怔,忽然想起太平公主来了,心下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之前沉迷的那种淫|乱的|欲|望一时就消失了一大半。他实在听不得她们娘俩说亲情,一种陌生而熟悉的感受浮上心头,脑海里一片凌乱。
“只是我我对不起妍儿”孙氏的声音有些哽咽起来。
又听得妍儿道:“我没有怪您”
“别说了,是我不好。”孙氏打断了李妍儿的话,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
她说罢忽然转身走了出来,薛崇训慌忙坐到桌子前,待她掀帘子出来时便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说完了么?”
孙氏点点头,眼框边还留着一丝泪痕,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早些歇息罢。”
“大人慢走。”薛崇训之前调笑的口气消失得干干净净。目送孙氏走了之后,他又在凳子上独自坐了一会,让他感到迷茫不是孙氏|母女的事儿,而是勾起了他的对太平公主的想念。母亲太平公主对自己的亲情究竟有多少,究竟有多纯粹,比得上孙氏对李妍儿吗?他感到有些迷茫,或许正是因为自己亲情欠缺才导致他如此肆无忌惮?
以前他有段时间是感受到了太平公主的母爱的,可是薛二郎呢?薛二郎甚至有些记恨她太平公主对自己的宠爱是因为立了功吗?在争权夺利中,薛崇训都弄不明白亲情究竟咋回事了。可是,现在他却分明很想念自己的母亲
他摇头叹息了一声,随之走进了暖阁。李妍儿已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安安静静地睡着,她这样的女子自然不懂得怎么讨好男人。薛崇训宽衣解带也钻进了被窝,伸手去抱她时,她的肩膀轻轻一|颤大概还对那天的痛楚心有余悸,却没有挣扎任由薛崇训抱着纤|腰。
俩人就这么默默地拥抱着,过得一会儿李妍儿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来,刚要说话却看到薛崇训的眼睛很奇怪地看着自己,她忍不住改口问道:“郎君你怎么了?”
薛崇训看到她美丽的大眼睛,又瞧向那娇|嫩可爱的嘴唇,忽然有些恍惚起来,对这个浑身泛着青春活力的小姑娘有种陌生的错觉。因为他一直觉得李妍儿没啥心机,所以在她的面前是不设防的,一不小心便脱口道:“我怎么觉得有种包二奶的感觉,或许这是权势的奖励”
李妍儿瞪圆了眼睛道:“郎君说什么呢?是姑婆要我嫁给你的,和权势什么关系呀?”
薛崇训回过神来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妍儿道:“别胡思乱想了,都嫁给了郎君,有没有权势都只有跟着你啦我们来生孩子吧。”
薛崇训听到这里心下微微一暖,心道古代的女人还是挺好的。不知不觉中心里和李妍儿也更亲切了一些。
这时李妍儿拉了他的手伸进了白绫抹|胸里,让他摸到了一只柔|软的小白兔。她说道:“别不高兴了,以前你最喜欢玩人家这里,老是捏得生疼才肯罢休,给你摸摸,笑笑嘛。”
薛崇训听她说得俏皮,忍不住哈地笑了出来,翻了一个身笑道:“来生孩子吧。”
“轻点。”李妍儿忙道了一声,然后使劲闭上眼睛,咬着银牙,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薛崇训见她这副模样像是要受酷|刑一般不由得觉着十分好笑,不过倒是有趣,唯有萝|莉老婆才会这样不是。
他也不说什么,就让李妍儿这么挺着,却不马上开始,一手撩开了她的抹|胸,一手去褪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