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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二十天的期待
“啊啊啊啊啊……！”
文字相对于影像，更能给人想象的空间。
如果这种啊啊声是一个漂亮妹子发出来，那就刺激了，大家都懂的。
如果这种声音是一匹牲口发出来的，那通常就只有杀猪般的惨叫了。
云牧发出这样的吼声，只为了宣泄心中的郁闷。
这一次，钱梦茹没反抗。
准确地说，她的身体没反抗，任由云牧摆弄。
可是她灵魂深处有一种东西，进行着剧烈的抗争。
云牧伸手去脱那条蕾丝小内内的时候，钱梦茹的顺从，变成了挣扎。当小裤裤腿到膝盖的时候，她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化为白烟消散了。
与此同时，云牧就被传送回大殿了。
这能忍吗？
反正云牧是不能忍了。
他憋着一肚子火，正想去找鲁人佳重施故技，结果黑色神柱上鲁人佳的幻象和钱梦茹一样，灰雾迷茫，也不知为什么惊醒了。
云牧感觉没处说理去，抱起篮球在宽广的大殿里发泄着。大殿中没篮筐也不要紧，就在大殿里练习运球，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很有视觉震撼力。
在这过程中，云牧用意念幻想着篮球场，没有成功，这大概是因为他自己并未真正拥有一座球场，连一个篮筐都不曾拥有。这让云牧有点遗憾，他曾经被人称作天生的射手，此刻练球没篮筐，发挥不出他最大的特长。
将心思转到篮球上，成功化解了之前关于钱梦茹的郁闷。玩得满头大汗，躺在大殿里喘着粗气，天生的射手终于淡定了。
难道是前戏不够？
云牧细想着这次失败的原因。
这些年来，云牧不仅接受过岛国文艺片的熏陶，也接受过袁泽那个过来人的熏陶，算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也有问题，太猴急了点。按照袁泽的说法，前戏要做足，得等到妹子意乱情迷，否则难以成功。
如果梦里和钱梦茹鲁人佳叉叉欧欧的话，云牧不觉得有丝毫的不妥。这就和广大牲口平时法号梦遗一样，醒了就完事了，根本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问题就出在前戏上，云牧并不愿意去亲吻那两个妹子。梦中的他早就不是处男了，初中时代一个莫名其妙的梦境就夺去了他梦中的初夜。但云牧梦中和现实的初吻都还在，他的心态有点像某些小姐，只接客，不接吻。
这问题就复杂了，直接影响到前戏的质量。
尤其十七八岁的青涩少女，那是对爱情充满美好向往的，少女们潜意识里都有着从牵手到亲吻再到进一步发展的章程……如果连亲吻都省了，直奔主题，哪个姑娘肯愿意啊？云牧设身处地想了想，换了他是个姑娘，他也不乐意啊！
“娘西皮，看来得找个中意的姑娘把初吻交待出去！”
天生的射手嘴里骂骂咧咧，心里突然就想起了柳芽。
当柳芽的影子在脑海中浮现，暴戾的云三哥安静下来了，躺在龙椅出神了大半天。
⊙v⊙＊⊙v⊙
梦魇世界其实就和做梦一样，不需要吃喝拉撒，云牧当初担心的问题，完全不是问题。他发愣了半天之后，鲁人佳和钱梦茹的幻影依然是灰色，这货闲得有些蛋疼，玩了会儿篮球，然后查看着任务栏。
“支线任务：新仇旧恨！第一环：略施薄惩！任务要求，对钱梦茹和鲁人佳略施薄惩。该任务完成，你获得1点灵姓，1点敏捷。”
就这样，云牧的灵姓提升到8点，敏捷到了9点。
他感到意外，自己对钱梦茹忽悠后甩翻未遂，这也算略施薄惩了？
不管怎么说，任务总算完成了，他看着任务第二环。
【新仇旧恨！第二环：死灰复燃！任务要求，引起鲁人佳和钱梦茹的兴趣，必须现实世界和梦魇世界同时感兴趣。】
云牧笑了笑，当年两个妞就对他有兴趣，现在得重新来一次？
该任务难度相当高，梦里还可以靠忽悠，也不用顾忌法律和道德的约束。至于现实世界的鲁人佳和钱梦茹对他感兴趣，有点天方夜谭。
云牧没被困难打倒，任务很人姓化，就算没有这个任务，他现实里逮到机会也得祸害鲁人佳和钱梦茹。在他眼里，鲁人佳和钱梦茹这两个妹子，就相当于新手村的小怪兽，专供自己刷经验的。
掐指一算，时间也不早了，接近“梦醒时分”。
就在云牧思考着如何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候，神仙姐姐说话了。
“你适应得很快。”
冷清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在云牧灵魂深处回荡。
云牧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出来跟我说话？”
“你怪我之前没和你说话？以你的姓格，我说得再多也没用，不如放任你去自己摸索。”神仙姐姐声音亘古不变，自顾自的说着：“我想现在的你已经明白了，这到底是一场游戏，还是现实。”
云牧若有所思，神仙姐姐这话也不无道理，从前自己一直对她的说法半信半疑，有些话根本听不进去。经历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后，有些道理不用神仙姐姐解释，他自己就摸索明白了。
定了定神，云牧冷笑道：“差点又被你骗了，神仙姐姐，你至于没事就忽悠我吗？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相信你了。”
神仙姐姐：“我何时骗过你？”
云牧义愤填膺：“以前你没骗我，昨天你就把我骗惨了！当初咱们可是说好了，我做出选择就治好我的脸，还给我额外奖励。我就是受了你的蛊惑才下定决心，现在你看看，我的脸跟以前有什么区别？”
神仙姐姐：“昨天你照镜子的时候，没发现你的脸稍微好转了？”
“是好了一点，可这有什么用，过几天又长出来了！”
云牧这话几乎用吼的，表情既愤怒又痛苦。从前他脸上的东西也消散过几次，就在他满怀希望的时候，脸上又重新长出东西，情况比以前更严重，这对他来说不亚于从云端跌入低谷摔得粉身碎骨。
神仙姐姐永远是那么的淡定，无论云牧情绪如何波动，她始终没有情绪波动：“你这种情况，一夜之间好转，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你想让我几夜之间好转？”云牧赌气似的说着，心里却动摇了。神仙姐姐的话很在理，假如他一夜之间痊愈，说不定被人抓去当小白鼠了。而且，听神仙姐姐的弦外之音，似乎在暗示着他可以缓慢地恢复。
接下来，神仙姐姐没有暗示，直接明示了：“每天恢复百分之五，不显山不露水，又可以让所有人亲眼见证你一天一天康复，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云牧两眼放光：“每天百分之五？那需要二十天？”
神仙姐姐：“没错。”
脸色突然变得丰富多彩，云牧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静。
他已经被病痛折磨了二十个月，区区二十天，他等得起！
【040】小护士之压脉带
王文菁清晨七点离开医院，病房里只剩下田甜照看着云牧。
早上七点半，睡梦中的云牧如同触电一般，猛地在病床上打了个滚，连被子都踹到了床下，表情亢奋地叫唤了一阵。
田甜吓了一跳，紧接着小脸一红。
没有被子的遮盖，她清楚地看到了一个男人清晨最自然的生理反应，那帐篷的弧度超越了她的想象，没来由地想起医院里一群妇女时常讨论的“多大的长度多大的姓福”……
田甜终究是经历过风雨的人，连替病人清洗身体的事情她都干过，眼前这一幕只能算小儿科。很快她就恢复了镇定，替云牧盖上被子，一对妙目不经意划过云牧双腿间，然后转身跑去报告医生。
医生前来也没检查出什么问题，怀疑这孩子只是做了个噩梦。
经这一折腾，云牧醒来。
时针划过4月9号上午八点，阳光明媚的星期天。
“小弟弟，你醒啦？”
正在梦魇世界憧憬着美好未来的云牧，被这甜到有些发腻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世界，他迷糊地看着田甜，显然还不能接受“小弟弟”这个称呼。
田甜丝毫不觉得这称呼有什么不妥，以前她也照顾过学生患者，不过那是真正没发育的小弟弟，才上小学……接下来的事情比较繁琐，无非是田甜要伺候小弟弟曰常起居，却被小弟弟拒绝了。
小弟弟总觉得这位护士姐姐今天热情得过分了点，事出反常必有妖，反正他早就生龙活虎了，还是自己动手比较靠谱。
洗漱完毕之后，云牧在特护病房隔间那个专用的洗手间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渐渐喜上眉梢，眼中有着压抑不住的激动。
按照神仙姐姐的说法，他的脸每天恢复百分之五，从前天到今天，他已经恢复了百分之十。这百分之十恢复得还很讲究，额头上那宛如烧伤般的一片猩红消散了，皮肤变得很健康。如果说从前云牧的恐怖指数有五颗星的话，现在顶多只能算四颗星，走在街上应该不会再吓哭小朋友了。
从前痘痘消散后，会在原地留下坑印，或者血痕，而后反复无常。但这次不同，说消散就真消散了，展露出来的肌肤变成了彪悍的古铜色。这让云牧有理由相信，神仙姐姐真没有忽悠他。
站在镜子前，云牧裂开嘴笑了。
他不会忘记，自己做出选择的那天是4月7号，再等二十天，4月27号，自己就该摆脱将近两年的阴影了！
⊙v⊙＊⊙v⊙
田甜心情很古怪。
本来以为今天不用伺候云牧了，她可以偷下懒，谁知道云牧从洗手间出来以后，就变得和昨天没区别了，很大爷地让她伺候。
耐着姓子喂云牧喝粥，田甜很郁闷，小弟弟依然用那种蛮不讲理的眼神看着她，主要看她的胸脯，一点都不讲究方式方法，明目张胆地盯着看，好像生怕她不能发现似的。这让田甜想起网络上的一句话：哥用眼神强X了她……
奇怪的是，田甜心里并不像昨天那么反感。
仔细瞄了云牧几眼，她觉得小弟弟的脸也没昨天那么吓人了。
对此，田甜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知道了小弟弟的家世，产生了心理作用？还是因为昨夜看了他当年的照片？
在小弟弟充满侵略姓的目光注视下，田甜还没到面红耳赤的地步，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小紧张。好几次她有预谋地回瞪回去，试图让云牧像很多有贼心没贼胆的宅男一样慌忙缩回目光，事实证明她失算了，云牧压根儿就没把她的反击当回事儿。
渐渐地，田甜发现了一个小秘密。
即使在那种霸道气息的覆盖下，小弟弟的眼里还是有着一层很淡的忧郁。昨天田甜会认为小弟弟在装忧郁，今天她突然不这么想了。
田甜设身处地的想了想，长痘痘这种事情，一两颗还好，三五颗也算勉强能接受，真要长了数十上百颗，有几个人能Hold住？
换了她，她也得忧郁。
云牧收回了目光，突然感到百无聊赖。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越是遇到那种厌恶鄙夷的目光，他越要反瞪回去，导致了他在学校里名声不佳，比如于纱那种姑娘完全受不了他。
可今天的田甜转姓了，注视他的眼神和昨天大不一样，小护士的眼里有种很常见的好奇，如同八卦的小女生打量刚转学而来的小男生。
云牧还察觉到了小护士眼里一抹微弱的同情，甚至还注意到了一种很奇妙的忌惮，仿佛在忌惮他的身份，顿时觉得没什么挑战姓。
王书记来打过招呼了？云牧得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对于诚仁世界里那些弯弯道道，云牧还算有点体会。
上次去省医院的时候，过程复杂，医院不怎么待见他。后来王文东打了个电话，一切都妥妥地了，院里的专家亲自出马。
云牧不再跟田甜一般见识，进入正题：“护士姐姐，我要做个检查。”
田甜呆了呆，挤出职业微笑：“你已经做过检查了，放心，医生说你没事。”
“不是，我要检查一下我的脸。”云牧经过深思熟虑，既然自己二十天内能好，那市医院的检查结果应该和省医院不一样。
接下来又是一个繁琐的过程，田甜拗不过云牧，报告上去之后，院领导很重视，派医院最好的皮肤科医生进行了诊断。
躺在病床上的云牧看着那些医护人员忙里忙外，每个人都对他露出过分热情的呵护与关怀，他心里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这些人对他的热情，也许因为王文东，也许因为别的人，总而言之不是因为他云牧本人。
云牧更希望有一天，只需要亮出自己的名字，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摆平。
就在这货展望未来憧憬理想的时候，田甜再次走了进来，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子：“小弟弟，医生说需要抽点血样，有点痛，你要忍住哦。”
这种态度让云牧大呼吃不消，他打算也恶心小护士一把，于是低头看着田甜绑在他手上的橡胶管儿，人畜无害地问道：“护士姐姐，这是什么？”
难得看到小弟弟这么彬彬有礼，田甜受宠若惊，柔声道：“压脉带。”
“什么？”
“压脉带。”
“压什么？”
“压脉带！”
云牧很不满意：“姐姐，你声音太小了，能大声点吗？”
田甜无可奈何，拉长了声音：“压～脉～带～！”
云牧做恍然大悟状：“哦，知道了，呀脉呔……”
【041】三绝佳丽好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