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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不会只是看到我的照片就对我一见钟情了吧,这么离谱的事打死我也不相信会发生在你这么理性的人身上。”
他横了我一眼,“你这是在赞赏我吗?”
我点头,“别客气。”
“其实我捡到这张照片以前我就见过你,在美国。”
这怎么可能?因为安平在美国,出国旅游我都特意避开北美大陆。
“提示你一下――六年以前。”
“少年精英赛?!”我不确定地说。唯一一次去美国,是在十三岁那年参加一个什么少年精英赛,因为并不是一次愉快的出游,后来渐渐也就成了我从不去触摸的记忆。
“三年一次的全球少年精英赛一直是由BLACK FEATHER幕后赞助的,而那一年的奖杯,是我颁发给你的。”他淡淡地说。
是吗?我怎么会一点印象也没有,我不是一向看人过目不忘的吗。
不过想想也是,以我当时的心情,美国总统来颁奖我也会毫无所动吧。
那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出国,虽然表现得很平淡,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多兴奋,不是因为什么精英赛,反正从小到大就是各种竞赛一路过来的,是因为这一次有父亲母亲陪我,而不是由那些走马灯一样变换的辅导老师陪同。
那时安平到美国还不到一个月,父亲从她走的第二天就计划着来看她。我想安平并不乐于见到我,就提议我一个人去目的地,要他和母亲先去看安平。飞机在底特律国际机场降落,这里离安平所在的纽约州不过两个多小时的机程,母亲夸我是懂事的孩子,他们说好陪安平两天就来找我。随后他们上了东去纽约州的航班,而我则一个人南下飞到佛州。
没想到这一分手,再见面就是十天后了,更为讽刺的是,我们在美国再次会合的地方还是底特律机场――在归途中。父亲向我抱歉地解释,他们到纽约州的第二天安平就生病了,原因是水土不服。母亲则满意地对父亲说,你看,我没说错吧,安静一个人绝对没问题的,比赛拿了冠军,还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她的英语这么好,如果不说,谁能听出来她是外国人。看来母亲对我前一阵子的特训成果十分满意。
我只有一个人沉默不语,是呀,病人需要人陪,至于我,没有人记得我只不过是个第一次出国的十三岁女孩。十三,真的是一个不吉利的数字。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总叫你Chinese Doll的Ted,他现在是我的助理,本来昨天想让你们见一面的,我们一起出现在他面前,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我看看他带笑的眼,这双眼洞察一切,他这么说,不过是想让我只想些开心的事。
当初的情形也的确好笑。当年我一个人站在一堆高高壮壮的白人少年里,看起来倒像是该去参加天才儿童赛才对。因为不开心,整个赛程和其后的活动中我都是一个人一言不发,偏偏这个Ted以为我听不懂英语,一直义务帮我翻译,老实说,他憋脚的中文才让我听不懂。直到最后一天我登台领奖并作为选手代表致辞,当他听到我一口流利的英文时,吃惊的表情到现在也让我记忆犹深。
想起好玩的事,我忽然有了一个小小的心愿。
“下次去美国,我要去狄斯尼玩,而且要去Cortland的那个。”那次的大赛本来安排了一系列活动,包括佛州的狄斯尼之行,可我都没有参加。
“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会陪你去。”
我很感谢他说的是我陪你去而不是我带你去。
“那时候你就盯上我了?”
墨羽嘿嘿地笑出声来,“盯上你了?你以为是警察抓小偷吗?”他笑得得意万分,“你什么时候用词这么小心了,干嘛不直接问我什么时候爱上你的。”
我选择恼羞成怒地不搭理他。他却心情奇好地粘上来,“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从那个时候起,你就吸引了我的视线。”
我静静沉溺在他的怀中,他的心跳让我茫乱的心终于安定下来,我可以感觉到他下巴新生的胡茬轻轻划过我的发顶,平静而满足的感觉溢满我的心胸,让我不忍打断此刻的温馨。
好半响,我终于忍不住说了句,“你居然对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有感觉,真有够变态的。”
尾声
终于可以下班回家了,不晓得当初怎么会稀里糊涂地接下莫沃尔这一大摊事。我在考虑是不是要像墨羽当初说得那样,没事我就该请个育儿假什么的放松放松。
我已经算回来早了,这家伙居然比我还早,看来他的确有当SOHO一族的趋势。
“在看什么?笑得这么高兴。”
墨羽递给我他手里的粉红色小本子。
怪不得这么眼熟,原来是墨绯绯的日记本。
日记本上用超大字体写着这么一段话:
我的理想
我的理想是长成一个像妈妈一样漂亮的女人,再遇到一个像爸爸一样帅的男人,我要给他生个小孩,然后我们会结婚,相亲相爱地在一起。
“你女儿从小就会拍马屁,比你可爱多了。”他笑。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很美好的理想。”
我没忽略旁边中文老师的评语:顺序搞错了。
墨羽笑得更开心,“没有搞错,这才是尽得你的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