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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瓶儿会堆在茶几上呢?平时,哥哥可都是很宝贝的要把它们好好的收拾起来的!
迷惑不已的雪儿回到客厅,随手带上秦笛卧室的房门。在客厅站了一会儿,雪儿隐隐听到了一些声响,吱吱呀呀的,像是耗子在叫,可是却听不清楚是哪里传来的。她侧耳听了片刻,依然不能确定准确的方位,感觉好像就在某个房间里。
秦笛的卧室,雪儿刚刚才去过,立刻就排除了耗子在秦笛房间的可能。自己的小卧室,雪儿收拾得很干净,她可以确定,那房间里根本不可能有耗子!剩下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妈妈的卧室啦!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捉耗子
都说女生怕耗子,这种事对别人来说,或许有一定的正确性。可对表面有些柔弱,其实内心比钢铁还要坚硬的雪儿来说,那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雪儿记得很清楚,以前,在妈妈还没有赚那么多钱,自己一家母女三人还住在滨海的窝棚区的时候,在那些破破烂烂的民房周围,到处都是耗子、蟑螂之类的孽畜。遇到这些东西,和自己一般大小的霜儿总是吓得不行,不是躲进妈妈怀里,就是躲进自己怀里!
可雪儿一点都不怕,或许也曾经怕过,可是为了妹妹,她必须坚强起来,必须一点都不怕!三个人相依为命,妈妈、妹妹就是她一生都要守护的命根子,所以,她的心灵必须比钢铁还要坚硬!
雪儿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抓耗子的,或许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只是为了让那些该死的耗子不能吓到霜儿,才拼命的抓耗子。
抓耗子是需要一些技巧的,首先必须确定耗子的准确方位,然后就要像猎人打猎一样,抢在耗子前面,在耗子可能逃跑的方位等着,然后迅速出手。单纯的依靠两手捕捉,困难度可想而知,在窝棚短暂的居住时间里,雪儿训练到最后,也只能十次捉住两三次左右。
即便是这样的成绩,也足够雪儿笑傲窝棚区了,那个时候,有一些同住窝棚的坏小子,总是想要欺负雪儿和霜儿,自从雪儿能抓老鼠,而且还是活生生的老鼠之后,那些坏小子就再也不敢欺负她们了。因为,雪儿总是把一群老鼠的尾巴绑在一起,拿一根小木棒挑起来,挂在肩膀上。到处乱晃。
有一个头上长癞痢的坏小子曾经对雪儿找茬,结果雪儿木棒一甩。把老鼠丢在他身上,老鼠受到刺激,纷纷下嘴咬人,结果咬了那坏小子裤上六七个洞,吓得他当时就大哭大闹,后来又被雪儿挑起老鼠威胁了一番,又给吓得闭了嘴,当时小癞痢委屈的模样。简直让窝棚区那些坏小子们刻骨铭心。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惹霜雪姐妹。
可惜,雪儿还没威风多久,白兰香的事业就有了起色,她们家也就搬离了窝棚区。
事实上,除了老鼠,窝棚区并没有什么可值得雪儿回忆的东西。那里是脏、乱、差的集中体现,也是名副其实的贫民窟。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谁也不会去那里住。不过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片窝棚区治安居然不错!
雪儿依稀记得,好像是因为那片窝棚区住着一群专业军人。他们平时是一些酒店、餐厅之类场所的保安,下班了以后,或许是出于军人的天性,他们又义务的帮忙窝棚区扫清了地痞流氓。如果非要说雪儿除了老鼠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留恋窝棚区的地方,怕是也只有那些纯朴的专业军人了。
雪儿捏了一下自己的脸蛋,自嘲地笑着道:“我还没到七老八十的,怎么也开始回忆起以前来啦?哼!该死的耗子。小姑奶奶我几年不发威,你们就全把我给忘了呀?”
挽起袖子,雪儿又把自己的小睡裙拉起一些,在腰间打了一个结,这样一来,她整个人看起来也精干了许多,捉老鼠自然也方便了不少。
雪儿怕影响妈妈休息,又回到厨房附近搜索了一下,一般情况下,这些地方是最容易被耗子光顾的地方,可惜,她在那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
逼不得已,雪儿只得又返回客厅,走到白兰香的卧室门口。为了确定里面的情况,雪儿先是趴在房门上,用耳朵倾听了一下,吱吱呀呀的声音仿佛没有尽头,响的是欢快无比。雪儿立时断定,这种声音不是耗子的叫声!
更令雪儿惊奇的还在后面,她只是贴着房门,哪里想到那房门压根就没关紧,居然在她一贴之下,向内一收,洞开了一道细缝。
“嗯~嗯~”
“呼哧……呼哧……”
细微的呻吟,伴随着粗重的喘息,迅速冲进了雪儿的耳膜。这些声音,雪儿早就该听到的,只不过出于对耗子的敏感,她的大脑刻意的忽略了这些声音,更何况,以她小小的年纪,如果不亲自接触眼前的场面,她也很难想象这些声音是如何制造出来的。
眼前的场面,既让雪儿有拔抱香腿欲走的冲动,又有一种暗中偷窥的异样刺激。躺在下面的那个身影,肌肉壮硕,动作有力,除了哥哥,雪儿想不出还会有谁。除了哥哥,雪儿也不愿意还有别人!
好在借着窗外的灯光,雪儿依稀能看清床上的两人,秦笛的面貌依稀可辨。
随后,白兰香一声:“阿笛老公,我又要死了!”的高呼,瞬时让雪儿确定了床上两人的身份。那叫出羞耻呻吟声的,正是自己的妈妈,那个端庄贤淑,美艳不可方物的妈妈!那个被妈妈骑在下面的,自然就是哥哥!可让雪儿小脑袋感到有些奇怪的是,为什么是妈妈骑着哥哥,而不是哥哥骑着妈妈呢?好像同学们有说过,一般都是男生骑女生啊?
不是还有一首翻唱个淫歌,叫骑什么香的么?以前经常在学校听到那些坏男生在唱!雪儿的小脑袋不禁浮起了疑问,不过随后又被兴高采烈的偷笑给代替:“哼哼,妈妈可不是叫白兰香么?哼!以后我要教哥哥唱这首歌,还要把名字改成《骑兰香》,羞死妈妈!让你半夜三更不睡觉,和哥哥一起做坏事!”
床上秦笛的动作不停,口中还在调笑着道:“香姐,要不要换你在下面,我在上面?你在上面来的真是太快啦!短短时间,已经来了三次,我怕你再爽下去,我可就没的爽啦!”
“不要!”白兰香坚决的否决了秦笛的提议,她人还趴在秦笛身上喘气,嘴上却非常风骚地道:“你不知道我在上面的时候,你的坏东西进入我的那里有多深!我都快要被刺穿了,这种感觉,好难过,却也好充实,好刺激,好舒服!”
房内两人肆无忌惮的调笑,让躲在门外偷看的雪儿一阵脸红心跳,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妈妈会在说过难过之后,又说什么充实刺激、刺激、舒服!真是太奇怪,太奇怪啦!
耳濡目染之下,雪儿不禁也有了一些感觉,她觉得身下好奇怪,好奇怪,像是有一群小蚂蚁在身体里面爬动一样。蚂蚁在身体里面是什么感觉,雪儿不知道,可被蚂蚁叮咬是什么感觉,她可是记忆忧新!
那还是一家人刚刚搬离窝棚区,到滨海旧城区居住的日子,那里条件比窝棚区好上不少,虽说房子也是民房,可至少下雨的时候,不会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
有一次,雪儿被妈妈奖赏了一些糖果,她一直舍不得吃,结果有一块奶油糖果,不知是受潮还是怎么的,融化掉不说,还招来了一大群蚂蚁。雪儿看到那些蚂蚁,当时就气坏了,打定主意,就算去掉也不给这些小坏蛋们吃。然后抓起剩下的融化奶糖,就要丢掉的时候,被蚂蚁给咬了!
任何生物,都有誓死捍卫自己食物的习惯。蚂蚁这个族群也不例外,一只两只小蚂蚁没什么,十只、百只也不怎么够看。可一群一群的小蚂蚁,堆在一起可就有些吓人啦!
那些黑乎乎的小东西聚集在一起,看起来还是很吓人的!至少,当时雪儿就被吓到了,身上痒痛难耐不说,还被一群又一群的蚂蚁支援军给恐吓,好在雪儿及时甩掉了手上的糖果,又用开水烫掉了手上粘着的蚂蚁和糖液,这才算摆脱了蚂蚁的威胁。
雪儿也是从那时候起,再也不敢小看那些小小的生物的。有时候,很多力量很不起眼的小东西聚集在一起,也会产生令巨人战栗的力量,这种力量只有一个名字,它叫:团结!
想到蚂蚁,雪儿身体里的酸麻更是难过,她微微还有些害怕,生怕身体里面当真有蚂蚁!于是,她赶紧把小手伸到小裤裤里面,一阵摸索。
蚂蚁显然是没有的,它们只喜欢生活在蓬松的泥土里面,怎么可能出现在钢筋水泥铸就的高楼大厦里面?雪儿显然是白担心了一场,可是……没找到蚂蚁不算什么,雪儿的小手伸进小裤裤里面,居然再也收不回来了!
那种酥酥麻麻,又有些酸软的异样刺激,让雪儿欲罢不能。她从来不知道,那里被温热的手指碰一下,居然都会爽上半天。
旁边两人激情的动作,早就让雪儿明白要如何动作,才能更舒服一些,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明明知道偷窥是不对的,明明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做算是自慰!可是……在环境的影响下,雪儿压根就没办法停下手上的动作!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反偷窥
“香姐,你老是这样压着我,我可不好动作哦!”秦笛此时的形状比较奇怪,他上身向上伸展了一些,背部的一部分,还有腰、臀、大腿都贴在床上,可是膝盖又微微弯曲,两脚则不太紧密的抓着床单。
之所以姿势会这么奇怪,自然是因为秦笛舍不得那活塞运动的快乐,不肯让自己的命根子离开那片温暖的土地。
不管是女下位,还是男下位,被一个人压着,被动享受时还觉得无所谓,一旦轮到自己使力时,就会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很容易生出几分到喉不到肺的感觉。
天知道秦笛多想换姿势,那种快乐卡在半空,老是差一点到达顶峰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偏偏香姐在床上的时候和平时又判若两人,温柔体贴全都变成了执拗,咬紧牙关,她就是不肯松口。
秦笛试图不讲理的要自己翻身,没被白兰香的动作压住,却被她一句话给封住了动作:“阿笛,是你跟我说女上位很好,你两手不舒服,没办法在上面动作的哦!食言而肥,好像不是你的作风呢!”
什么叫作茧自缚?秦笛现在算是明白了!没事尝试什么女上位?这就是教训,这就是代价啊!这一刻,秦笛总算有些明白,为什么男人总是容易在床上妥协。
女色不可怕,美人关也不是所有人都过不了。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万仞,无欲则刚。只要英雄人物当真无欲,当真不是男人,谁也拿他没办法。可即便如此,那也要英雄人物没有上了美女的床才行。若是像秦笛这样,上床上到一半,吊在半空,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纵是孙子再世(指其刀斩吴王二妃,视美女如无物之事),柳下惠重生,怕也要拜倒在白兰香的石榴裙下。
白兰香心中那叫一个得意,今天她是故意的,她故意在感觉到秦笛的那里益发涨大,益发火热的时候放缓动作,她知道,那是秦笛即将爆发的前奏。所以。每每这个时候,她不是软趴在秦笛身上,就是夹紧秦笛的两腿,让他动弹不得。
“哼!在外面有小情人也就罢了,居然直到现在都不告诉我,我让你藏!”纵是白兰香这般温柔贤淑的女人,也有吃醋的权利。女人天生都有吃醋的权利,所不同的。只是在吃醋之后,如何处理让自己吃醋的因由而已。
雪儿觉得自己快站不住了,越是摸索。那里越是春潮泛滥,小裤裤很快就被打湿的不成样子,她还觉得,自己平时被人推搡两下都能稳站不动的两条小腿,此时居然变得绵软异常,有些再也无力支撑,很想弯曲下去的感觉。
需要支撑点的雪儿,情不自禁的靠在门框上。然后顺着门框,慢慢的蹲了下去,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不用再去管两腿如何的雪儿,更是放开了情怀,痛快淋漓的在身下摸索着。小鼻子里,情不自禁的哼出一串串低鸣。
停下动作,正在言词交锋的床上两人,由于秦笛被白兰香一句话打翻在床上,气氛小小的僵了一下,两人都不言不动,一个躺着,一个趴着。
就在这个时候,雪儿细弱的呻吟声传来,两人几乎是同时向房门处望了一眼。相较之下,秦笛自然反应的要快上几分。
家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如果紧闭了房门,声音几乎不会泻到外面,外面的声音自然也进不了房间。之所以外面会有声音传进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房门没有关好!
望向门外的秦笛,自然是想到了这一点,他这一望,顿时发现房门岂止是没关好?根本就是开了一个足够一人穿行的大洞!大门旁边,一个身影背靠门框,盘坐在地板上,小内裤褪下了一半,一只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则在身下摸索。
会这么干的,自然不会是食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