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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
这种工作态度,真好!
前台的迎宾小姐乍见百里贺领着倾喻进入大厦,都有些吃惊。她们一致向他们躬身,以惊羡的眼光目送他们进入总裁专属电梯。
陈功原本便在大堂等他们,一看到他们出现,原本紧绷的脸色立即便松懈了下来。这时进入了电梯,他把I…pad递给百里贺:“总裁,我已经跟股东们说了,会议将推迟三十分钟……也就是五分钟后开始。”
“做得好!”百里贺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一眼便把一整天的行程都浏览完毕。而后,把I…pad递还给陈功,看着电梯门开启,一指倾喻,淡声吩咐陈功:“把她先带到我的办公室。”
“是!”陈功连忙应声,向倾喻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少夫人,请!”
倾喻当然不会打扰男人的工作,她扶着墙壁,慢慢地跟着陈功出了门。
此时,她脚踝的疼痛已经减缓了许多,能够独自走路。
把倾喻送到百里贺的办公室后,陈功急急吩咐了总秘书的助理替倾喻冲沏咖啡,便匆忙离开了。
看陈功平日挺淡定的一个人,如今却难掩焦躁,怕是这会议挺重要的!
百里贺是因为她才会推迟开会的,这让倾喻的心里有些不是味儿。
他有必要为她做到这份上吗?
“少夫人,你请用咖啡!”总秘书助理是个很漂亮的女子,动作也麻利,给她送上咖啡时,笑容满面:“小心烫!”
“谢谢!”倾喻示意她放在一旁:“你去忙吧,不必管我了。”
“那少夫人有事可以直接叫我!”
“好!”
助理退出去后,倾喻慢慢地扶着沙发扶手站起身,环顾四周一眼。
男人的办公室简洁利落,不失典雅,倒是适用用来办公!
慢慢地踱步越过办公桌,放眼看去,是一片空旷的海景。
在这地方做事,心情倒会挺愉快的!
倾喻欣赏着眼前风光,想着那男人在工作疲惫时,会不会也如同她一般站在这里,看着一望无际的茫茫海洋而感觉世界无限辽阔呢?
想到这里,她嘴角忍不住慢慢沁出笑容。
也许,他会吧——
那男人给她的感觉一直是很狂傲的,可这几天他待她却有些不同。她不曾弄明白,这是他在逐渐改变,抑或另有深意。不过,他们这样的相处,总是较初时好上许多倍。除了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能沉。沦以外,她更喜欢如今这样过日子。
没有那么多的吵闹与针锋相对,活得自在些!
“有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开心的?”蓦地,男人轻淡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倾喻微惊,快速回身,但见眼前站着的英挺男人,有些意外:“大伯……”
百里泓与百里贺不是分管着不同的集团吗?怎么他会出现在此?
“看到我,有必要这么惊慌吗?”百里泓走向她,嘴角吟笑:“弟妹,你怎么会来公司?”
“我……”倾喻一语带过:“就想着来阿贺的公司看一眼。”
“噢。”百里泓扬扬眉:“那你现在感觉如何?”
“挺好的。”
“是挺好的!”百里泓眸色深远,视线凝向落地窗外:“本来妈是打算让我来管理这间公司的,可阿贺他不乐意管酒店的事,所以我跟他调换了!”
倾喻一笑:“大伯能力卓越,无论做哪一行,都必定出色。”
“弟妹的口才甚是了得!”
“大伯过奖了。”
“你有没有兴趣出来工作?”
“啥?”
“没必要这么意外吧?”百里泓双手剪在后面,一派风范:“我瞧着你也并不喜欢一直窝在家里啊!”
倾喻没有应声。
她确实有自己的理想,可如今想去实现,有些太过遥远了。
看她安静的模样娟秀清丽,百里泓并不打扰。一双眸子,却是直勾勾在她脸上打转。
能感受到他投递而来的意味深长目光,倾喻把视线往窗外瞥去,试图让那些风景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好不必感觉那般压迫。她咽着喉咙,开口询问:“大伯过来找阿贺有事吗?”
“就跟合作商在附近约谈生意,想着差不多午饭时间了,找阿贺吃顿饭。正巧,弟妹在这里,不介意我当个电灯泡吧?”
“当然不会。”
“那便好!”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大多时间是倾喻找话题,百里泓回应。直到办公室房门较人推开,百里贺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百里泓,他向他一挥手:“秘书助理说你来了,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
“碰巧你带弟妹过来,我和她也算有缘了,一阵子没见,居然会在你的公司碰上。”百里泓淡淡一笑:“一起去吃饭!”
“成!”百里贺的目光沿倾喻脸面一瞥:“你的脚还疼不?”
“已经好多了!”
“那走吧!”百里贺走过去牵她的手。
当着百里泓的面,倾喻自然不会推却。任凭着男人拉着她一路向前,她只感后背一道目光紧紧相随,很不自然。
总觉得,百里泓看她的目光,不像一个兄长看弟妹。
太诡异了!
就那样想着,没注意到彼时,百里贺已经牵着她步入电梯。她一个不慎,踩着了间线,整个身子都失衡,若非百里贺反应极快,抱紧了她,只怕她是要跌个狗吃屎了。
“你这女人,走路不看路的,眼睛长来干嘛的?”耳边,百里贺吹来暖风,声音带着不悦。
眼角余光无意察看到百里泓似笑非笑盯着她的目光,倾喻脸颊一阵潮红。她微微偏开脸,也不反驳百里贺,只往他身畔靠了靠。
好像,这样能更安全一些。
她的主动靠近令百里贺有些意外,他倒没想太多,长臂沿她的细腰一搂,圈紧了她。
这女人,一下没看住也是不行的!
。
餐厅包厢相当静谧,气氛良好。
百里贺作东,百里泓也不与他客气,点了好些东西,而且都是山珍海味。
服务生离开后,百里贺手机响起。他掏出来看了一眼屏幕,视线沿倾喻脸面掠过,便站了起来,说到阳台接听。
倾喻其实无意看到,那来电显示正是柳新月。她自然不会点破,佯装着低头喝水。
“弟妹。”百里泓目光幽深:“你倒是挺大方的,真不愧我妈会挑中你当媳妇。”
“大伯,你想说什么?”
“找阿贺的是柳新月吧?”百里泓似笑非笑:“你能接受他在你跟阿贺的婚姻里存在!”
倾喻没想到他竟如此直白,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百里泓又道:“其实就算阿贺怎么努力,最终柳新月都是不会有资格进入百里家成为媳妇的。不过,你还是把阿贺盯紧一些吧,别让外面的女人有机可乘。你也知道,现在很多人都想着能够奉子成婚!”
倾喻眉眼轻轻跳一下。
这个问题,她倒是从来都没有去考虑过。毕竟,她早便有了要与百里贺离婚的打算,因此他只要不把女人带回家,让百里枫对她不满,那么他的感情事,她没有要去管的心思。
“其实,你也不妨考虑孩子这一层——”百里泓看她眼里光芒复杂,淡笑着道:“毕竟,历来都有母凭子贵这一说法!”
“大伯。”倾喻淡淡笑一下:“比起我对阿贺的了解,我想你是更加深吧?你认为,他决定的事,谁能轻易改变得了?”
“你没有努力过,怎知不能改变他?”
“我的处境你应该很清楚吧!”倾喻也不介意把自己的一切在他面前摊牌:“我有什么资格做那种事?”
百里泓蓦地伸出长臂,大掌往她的手背覆下:“如果你认为与阿贺没有可能,那么不妨考虑一下我!”
倾喻吓得急速把自己的纤手抽了出来,一双眼睛的眼睛,尽是不可思议的光芒:“大伯,请你自重!”
虽然与百里泓的接触不多,可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很是深沉稳重,怎么今天他竟对她做出这等事情来?莫说是在百里家,便是在任何的普通家庭,他们若真在一起,那都已经是形成了乱。伦之说。试问,百里枫岂会容许这等事情发生?更何况,百里泓那么得天独厚的一个人,又怎的会为她放弃一切?
她不天真,更不傻!
“看把你吓的!”看她脸色一片苍白,百里泓淡淡一笑:“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这玩笑也未免开得太大了!
倾喻不知道该怎样再与他相处交流,唯有扭开脸,打算不搭理他。
她没能耐,更没勇气面对他。
这男人太深了,如海一样,她捉摸不透。所以,不招惹才是最好的选择。
“弟妹。”百里泓突然站起身,亲自给她倒酒:“喝一杯如何?”
“我不会喝酒。”倾喻冷声拒绝。
“看来,我要自罚一杯才行了!”百里泓浅薄一笑,拿起刚倒满杯的红酒,一饮而尽。他向倾喻扬了扬手中空杯:“你若再不满意,我自罚三杯向你赔礼也可以!”
他说着,又要去倒酒。
倾喻眉头轻皱,这感觉就好像是她在逼他喝酒似的。待会要是百里贺回来看到这情况,必定又要责怪她。因此,她咬咬牙:“不必了。”
“弟妹不原谅,我怎么能安心。”把倒满酒的杯子举起,百里泓又让酒杯见了底。
看他又继续倒了一杯酒喝完,倾喻眉头深锁:“大伯,你真不必如此做!”
“要的!”百里泓淡淡笑着,往杯里再度倒酒:“弟妹,赏脸喝一杯吧?”
倾喻左右为难。
百里泓挑起浓眉,一双锐利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
倾喻被他看得心里微微发堵,最终咬牙拿起了杯子,与他交碰。只是,杯子才相互碰上,突然便“啪”一声碎裂了。眼见百里泓的手指被破裂的玻璃划伤,染了红,那些艳红的色彩不断沿着他的手往桌面滴落,她脸色大变,迅速便放下酒杯,握住他的手腕:“天啊,怎么会这样,你别动,不然那玻璃碎片要插得很深的。”
百里泓一脸淡定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为他拔去插在指尖里的玻璃。
“你吸一下那个伤口,那样不仅能迅速止血,口水还有消毒的功能——”
“你帮我吸吧!”百里泓说话时,已经把手指往着她的嘴里放了进去。
倾喻本在说话,一时没料到他竟有此动作,待他的指尖放入了她的嘴里,她整个人都愣住。在她还不曾反应过来时,便听到后方一道沉冷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在做什么?”
她吓了一惊,快速把原本托着百里泓的手心松开。
百里泓目光淡淡地扫了百里贺一眼:“我刚不小心弄伤了手,弟妹说这种止血方法挺有效的,还能消毒。哟,还真没出血了,效果确实是挺不错的!”
“是吗?”百里贺的双瞳,死死地凝向倾喻。
倾喻想说些什么,但见百里贺眼里一片厌恶之色,干脆便闭嘴不语。
“哥,我还有事要做,这饭你慢吃吧!吃饱了,最好到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小心感染!”百里贺猛地跨前一步,攥住了倾喻的手腕,便扯着她往外走。
“你们慢走,弟妹,谢谢你啊!”百里泓在后面凉凉地道。
倾喻只觉脊背一片寒凉。
被算计的感觉,很不好!
。
“口水能止血消毒,这是你发明的医学治疗吗?”步出餐厅后,百里贺猛地攥住倾喻的肩膀,把她推向墙壁,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她:“蓝倾喻,你是想着勾。引我大哥吧?”
“我没有。”倾喻淡淡道:“我不知道他为何要那样做!”
“你的意思是,我大哥陷害了你,还要诬赖你?”
“这话是你说的。”
“你——”百里贺气结,脸色铁青:“你不要脸!”
倾喻眉头轻轻一皱:“你要真那么觉得,就算是我不要脸吧!现在,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你抓得我好疼。”
他手指力量颇大,压得她的肩骨都快要碎掉了。她极不喜这种疼痛感,好像自己已经软弱无力到快要虚脱的地步!
“我就不放!”百里贺指尖捏紧她的下颚,看着她唇线上还残留着从百里泓那里沾染来的艳红色泽,他眼瞳一暗,猛地低下头,薄唇便掳获了她的唇瓣。
倾喻只觉了他亲吻她所用力量巨大,逼迫她几乎喘息不过来。她无法呼吸,又挣脱不了他的掌控,只能够默默去承认他的侵。略。直到她双脚发软,快要窒息时,那人方才放松她。
他眼里的暗鹜交错着,有一种恨不得把她弄死的冷光若隐若现。
倾喻有些害怕这样的他。
“蓝倾喻,我若不要你,你就别指望再留在百里家了!”顷刻后,男人突然一掐她的脖子,恶言相向:“你再再不给我安分些,我就会弄死你!”
倾喻只感觉喉咙被掐得死紧,疼痛难耐,有苦说不出。
看她快要翻白眼了,百里贺的指尖方才慢慢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