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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我们果然在那个瞬间各自落单,也失去了联络彼此的方式。」
不过,雾香、鸣央与音央本身拥有能力,所以应该没有大碍。然而,因为我是以『D…phone』本身作为能力,所以险些丧命。
「只有文字同学需要靠『D…phone』使用能力,也是颇为奇妙。」
「话说回来……说得也是耶。」
理亚本身有着强大的回避能力,也可以直接咏唱『夜话』。冰澄从双眼发出蓝光的能力也是来自本身。相较于拥有独自能力的其他『主角』,只有我必须依靠『D…phone』才能使用所有能力,这点的确很奇怪。
「既然小社晓得这件事,果然带有什么意义吧。不过,这次还真的是完全被对方掌握主导权了呢。」
因为发送『D…phone』的是小社,她就算是知道个中缘由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换句话说,她对我能力的了解可能远超过我自己所知道的。
我们总有一天会正面对决,这样的客观状况实在是有点不利。
「原来只要牵着手……就可以处在相同的空间吗?原来如此……」
雾香恍然大悟似地点了点头。
「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们两个人都在梦中?」
应该说,我想问的是,鸣央明明说是和音央在一起,出现在这里的为什么会是雾香?
「呃……我只是想预防万一。」
鸣央吞吞吐吐地说道。
「我只是在想……即使跟大家分散各处,但梦中仍是我支配的领域。只要其他人昏倒或是睡着,就可以与其接触。」
「啊——原来如此。」
拜此之赐,我才可以来到鸣央这里。
「音央呢?」
「她说:『虽然很在意那艘船的状况,但我已经不想擅自行动了』。现在正保护着沉睡中的我。」
喔喔,音央的反应变得成熟多了。
难怪她没出现在这里,我忍不住想在她的评分栏画上花圈圈。
「那么,雾香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也打算四处搜索。难得处在都是水的地方,所以想要好好发挥一番。这时,我突然感觉到意识的另一端有人在呼唤,于是我立刻入睡去见对方。」
雾香连意识的另一端都可以看得到吗?话说回来,她曾说过可以使用水魔术进行各种调查。海上的水量的确比浴室还要多。
「不过,那个空间似乎相当特殊,结果除了鸣央以外,我至今还是没有找到其他人的下落。唉,既然小社在,我也就没辙了。」
那是超越雾香的魔术、甚至连『D…phone』都可以封印的『异空间』。如果小社有能力创造出这种空间的话……那她真的会是个极为棘手的敌人。
「……那么,雾香也可以看见其他人的梦境吗?」
既然连意识的另一端都能感应到了,雾香想必也办得到吧。
「啊哈哈,这个我没办法。如果可以看见的话一定很有趣,我尤其想看文字的呢。」
「别、别这样,我的梦,老实说有点……」
「我在想……我或鸣央是不是会被激情以对呢——」
「咦咦咦咦,是这样吗!?」
「……………………………」
「居然默认了吗!?」
「好,两位,我们该认真解决眼前的状况了。」
「这是在装蒜吗!?」
没想到鸣央连吐了三次槽。
「正如小社所言,这或许只是游戏。她在观看『破灭的水妖精』是会成为文字的伙伴,或是在最后的时刻成为自己的敌人,并引以为乐。」
「游戏……她被这么对待,未免太可怜了……」
鸣央用手捣住胸口,静静地垂下眼帘。
玛丽在这次事件……的确比较像是受害者。
「话说回来,『破灭的水妖精』的『Lore』是数一数二难缠的强敌喔。」
「果然是这样吗?」
「比起『玛丽·赛勒斯特号』类的『Lore』,她更像是进化成另一种类别的『Lore』。而她又拥有『空间操作』的能力,操控船只的构造。如果我用魔术效仿的话,即使成功,也要付出躺上一个月的代价。」
原来是那么厉害的能力吗?
不,实际上就是有那么厉害,我才会面临危机。
「既然如此,我必须赶快回去才行。」
我将茶一口饮尽,然后站了起来。
双脚跟视线仍不太稳,但至少可以好好行走了。
我的身体似乎没有死掉。
既然如此,为了让小沙绪放心,我必须赶快回去那里才行。
「啊,文字,你果然要走了吗?」
「当然。我就是不想让小沙绪一个人面对,才会陪同她去的。」
「不待在这里等吗?……就算我这么说,你应该也不会听吧。」
「鸣央,抱歉。我不喜欢等待。」
印象中要清醒过来的话,只要走到那扇拉门的另一端去就可以了。
我看向拉门,紧握双拳。
「啊,文字。你被卷进漩涡时,立刻就失去意识了吗?」
「不,我挣扎了颇久。话说回来,我好像有伸出手去抓类似影子的东西。」
「影子吗……?」
鸣央歪头,雾香则轻声低喃着:「原来如此。」
「嗯?雾香,怎么了吗?」
「不,该怎么说……」
雾香起身,走到我的身旁。
「这边就属于我的吧。」
她紧抱住我的左手。
我的手被夹在双峰之间。
「哇喔!?」
「唔……文、文字先生。」
鸣央见到此状,连忙站了起来。
然后她也跟着抱住了我的右手!
「鸣、鸣央?」
「我、我也……不会输给你们两位的!」
她紧闭着双眼做出宣言。
「你、你在说哪两个人啊?」
「呵呵。文字,路上小心。」
「路、路上小心!」
结果雾香与鸣央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啾——接着,她俩在我的脸颊上献上香吻。
「哇喔!」
两边的脸颊顿时发烫了起来……自己感觉得出脸上已经红成一片。
「——两位,我走了。」
我腼腆地走向拉门。
两人面带娇羞的笑容。在她们的目送下,我离开了梦中的世界。
◆2010…07…11T23:00:00? ";???";
「呃,这里是……」
我在陌生的房间醒转过来。
是一个类似寝室兼办公室的地方,我躺在休息用的小床上。
架子上摆放着文件,墙上装饰着奖状与匾额……应该是船长室吧。
在先前进行搜索时,我并没有踏入这个房间啊……为什么我会睡在这个房间里?
「好痛!」
正准备撑起身体时,胸前感到一阵锐利的疼痛。仔细一看,我上半身赤裸并缠着绷带。或许我在那个漩涡中受了伤吧。
是谁帮我包扎伤口的?
难道船内还有其他人在,并救了我吗?
「唔唔?」
虽然感到一头雾水,我还是尽可能小心起身,用避免扭到身体的姿势爬下了小床。船长的房间整理得相当整齐干净。
「等等,这艘船不是正在倾斜吗?」
可是,房间却整理得很干净,并没有倒向奇怪的方向。
同样都在船上,却仿佛只有这个房间处在独立的空间之中。
「好痛好痛……」
行走会因为震动而让胸前感到疼痛,这让我相当难受。肋骨搞不好断掉了,回去之后得立刻让医生看看才行。
我用手扶着架子,拖着缓慢的脚步,走到房间最里面的桌旁。我记得在『玛丽·赛勒斯特号』上会摆放着航海日志一类的东西,上面写着:『我的妻子玛丽……』
桌上没有日志类的东西。应该说,像这样的船需要写航海日志吗?印象中只有长期航海的船只才需要写航海日志,但实际状况会是如何,我就不清楚了。
「唉,这又不是『玛丽·赛勒斯特号』。」
出现的『Lore』也是『破灭的水妖精』。应该说,因为关于船的传闻都会扯上『玛丽·赛勒斯特号』,所以『有吃到一半的食物』或是『不久前仍有人存在的迹象』等等传闻才会被散播开来。
「话说回来,小社说了一件耐人寻味的事情。」
『这艘船已经快要沉没了。「卢莎卡」是因为不明原因的爆炸而沉没的船只。船上的乘客、船员无一幸免——是真实发生的凄惨事件。不过——』
『没有人知道真相。这是一起从世界的历史纪录中、人们的记忆中完全遭到消抹的事件。明明实际上发生过,却被当成不曾发生,最后成为都市传说的——故事——』
没错。既然已经『从大家的记忆中消失』,那为什么又会以『Lore』的型态出现?我对这件事感到疑问。基本上,传闻不再流传的话,『Lore』便会消失。这艘『卢莎卡号』已经不再被流传,也从纪录中、记忆中消失,结果却还能像这样存在着。
这难道就是小社所说的『破灭属性』吗?
「……所以,玛丽的『D…phone』才会跟我们的不一样吗?」
光回想起来便令人打寒颤的那台『D…phone』,有着非常诡异的形状。
是因为透过那个『D…phone』变成『Lore』,所以才导致玛莉变得性情凶暴吗?
「唔——……嗯?」
我边思考边往桌面扫视,突然瞄到一张架起来的相片。
相片中有一位看似是船长的男性,以及一位外表端庄、看似是妻子的异国女性。
然后中间是露出灿烂笑容的玛丽。
「玛丽不是船长的妻子,而是女儿吗?」
她看起来的确不像是已婚的人妻,而本人也已经否定这个可能。
来到这里后,我终于晓得她的真实身分了。
「这就是玛丽变成『破灭的水妖精』的理由……吗?」
印象中『卢莎卡』是指某个女神……雾香曾说:「是年轻早逝的新娘或是死于水难的女孩子变成妖精的故事。」
所以,玛丽的『Lore』拥有将『玛丽』跟『卢莎卡』组合起来的属性。
一个是『玛丽·赛勒斯特号』的不祥传闻。
另一个则是不祥的女神。
同时拥有双重不祥的玛丽所变身后的『Lore』——
『因为原因不明的爆炸而沉没』
『从世界的历史纪录中遭到消抹』
『玛丽是船长的女儿』
糟糕,总觉得愈想愈觉可怕。
为什么玛丽不愿意成为『Lore』?
为什么打算选择让自己消失?
——为什么她一句话也不说?
『Half Lore』的诞生,大多伴随着悲剧。如同小沙绪的经历,鸣央和一之江肯定也背负着悲剧。
这么一来,有可能的就是——
「如果猜错的话,我反而比较高兴。」
我拿起相框。相片中的玛丽十分开心地笑着。因为这艘船的所有人似乎都已经罹难,这位父亲应该也已经死了。而我不认为只有玛丽有搭上这艘船,或许母亲也有上船,所以应该也已经死了。
她就此变得无依无靠。如果那个类似『破灭思想』的念头,正是让『破灭的水妖精』暴走的原因,那她恐怕正抱持着『只要消失,就可以到死去的人身旁』的想法吧。
「好。出发吧。」
已经无暇顾及胸口的疼痛了。比起物理上的疼痛,现在精神上的痛楚更加强烈,所以我才能忍下这股疼痛。
我拿着相片走出房间,又踏入一间陌生的房间。因为并排着几张像是办公用的桌子,可以看出这里是『员工室』。原来可以从这个房间通往船长的房间。
而员工室呈现倾斜的模样,文件跟餐具也散落满地。看来没有受到『沉没』影响的只有船长室。
「老实说……斜成这样让我很难走过去啊……」
可是,小沙绪应该正在外面的走廊与玛丽交战。
既然如此,我便应该在一旁守护着她。
我扶着墙壁,慢慢走到门前。
然后打开门的瞬间——
「『怪人魔掌』——!」
小沙绪的声音响彻耳际。举凡走廊上任何称得上是墙壁的地方、地板、天花板,全部长满了大量的『苍白之手』。每只手都各自舞动着,显得有些恐怖……
「……呃!!」
只见玛丽在走廊的远处挥下右手,天花板便逐一掉了下来,开始将手一一辗碎。我因为迅速躲回『员工室』的关系,才得以逃过被天花板压扁的下场。
仔细一看,发现天花板掉下来的地方已经陆续补上新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