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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发越来越长了,本来她是打算剪掉的,毕竟怀孕后不可能天天的来洗头,而且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她洗澡还是干其他事情都会越来越不方便。可是却被他制止了,他喜欢看她长发飘飘的模样,尤其是喜欢在欢爱的时候看到她的长发和自己的头发交缠在一起,那样的感觉很美好。
就在慕容颜觉得自己气绝的时候,他突然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鼻尖靠着她的,粗喘着,浓黑的眸色中的火苗被生生的压抑住,喉结不时的翻动着,吞咽着口水。
慕游谦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有得到纾解反而变得更加的难受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她的手背上。
“呼——呼——我去浴室——”嗓音因为动情而变得沙哑,却多了几分磁性与浑厚,身上的衬衫领口纽扣不知是不是在激吻中被拽掉了,领口敞开露出那古铜色的肌肤。
清冷的月辉散发着金光,忽明忽暗,打在慕游谦的身上多了一层神秘和魅惑。
夜,寒,静凉如水……
如果他再晚一会儿放开她的话,她是不是会活活被憋死啊。明明当初两个人都是接吻初手,可是随着时间的变化,和次数的变化,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进步,反倒是退步许多,相反慕游谦则每次都能将她吻得头昏眼花,太不公平了,真是太不公平了,难道这就是老天爷赐予男人的又一项长处?
慕容颜两弯柳眉似蹙非蹙,那双勾人魂魄的迷离潋滟水眸中凝结着情动的光华,朦胧的看着他,眼眸微敛形成一道弧形,鼻翼沾薄汗珠,湿润Q弹的唇瓣被吻得红肿起来,双颊暧昧酡红,可是无形中又带着几分的妩媚与妖娆,尤其是那长发飘飘,多了几丝的凌乱美。
她媚眼如丝,只是眨动着那睫毛,慕游谦的眼眸瞬间又暗了下来,压下去的火苗又蹿了上来。
哼,让你说话不算话,“去浴室干嘛?”她明知故问,声音魅惑勾人。
“颜颜你要是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的话,我不介意继续下去!”慕游谦自动的将颜颜的这种行为归结为挑逗,琥珀色的眸子越发的深邃,深深的凝视着她,说完装作再次准备覆上她的唇。
慕容颜这会儿学聪明了,捂着嘴,歪着脑袋,粉嫩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轻压了几下,听到他越发粗重的喘息声后,掩嘴轻笑,玉白的脚丫子轻蹭着他的大腿,“还没到四个月不能进行房事!”
哼,自作自受了吧!
她的体质与旁人不同,别人三个月后就能进行了,可是她非要过了四个月才安全,现在才三个月零二十三天,也就是说还有一周的时间才能碰她。慕容颜心中暗爽!
“靠!”慕游谦低咒了一声,鼻翼见到呼吸声越发地粗重,额间溢出一滴隐忍的汗珠,泼墨的眸子一片火光。
不等慕容颜说话,径自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不等那头的人回话,只听见慕游谦吼叫道,“劳资饿了,能开吃不?”
那头的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发出揶揄的大笑。
“快说,能不?”
那头的人终于止住了笑,轻咳了几声,有些为难的说道,“这个……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有话快说,有P快放!”本来听到前面的话,他还高兴的一番,但是一听到只是两个字,兴奋之情被一盆凉水活活浇灭了。
“如果你不想她以后身子留下什么毛病的话,那就暂时旗鼓,养精蓄锐吧,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挂了再见!”未防止再被吼,那头的人忙不迭的挂断了电话,留下了一脸郁闷的慕游谦,表情臭臭的。
“木有钱——”房间里很静,再加上慕游谦又是在她旁边打的电话,所以里面的对话她还是能清晰的听到。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手扯了扯他的袖子,眨巴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很是无辜的说道,“可以吗?”
慕游谦看了眼没有得到慰问的兄弟,再瞪了瞪身旁一脸坏笑的女人,胸腔里的那团火越少越旺盛,猛地俯身狠狠的含住她的唇瓣,极尽狂狼的吮吸着,然后在慕容颜还没回神之际又松开了,气呼呼的走进了浴室。
躺在床上的某人看着他的背影,努力的憋着笑,捧着肚子在床上翻滚着。
……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墙壁……
入眼处是一片白色,空气中还弥漫着消毒水的难闻气味,闻得让人想吐。
莫璇儿缓缓的睁开眼眸,脑海中的影像如放电影般的跳了出来,每一幕都是那么的让人难忘。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傅益阳拎着保温盒刚坐下来便看到莫璇儿醒了,一阵高兴后连忙问道,还细心的拿着棉签蘸着温水涂抹在她有些干燥的唇瓣上。
莫璇儿摇摇头,望着那白色的天花板不说话,眼珠子一动不动的。
她无法忘记那冰凉的机器进入她身体里的感觉,耳朵里似乎还回放着医生倒腾那工具的砰咚声,冰凉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她的发间,渗透进她的头皮,那么的寒凉,腹部那一阵高过一阵的疼痛让她的脸色显得越发的苍白透明,可是她却紧咬着牙关,不发出任何一点生气。
她无法忘记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在空中看到一个天使般可爱的小孩子眼含着泪水用唇形对她说了五个字,“妈咪,你好狠!”那么心寒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那种心痛也是常人无法理解的,那是她身体里的一块肉,如果可以的话她多么想保留下来,那是她和傅益阳的第一个孩子,第一个——
“乖,别哭,没事的,没事的,咱们还会有孩子的!”傅益阳也感受到她心底散发出来的那种凄怆悲凉的感觉,心中也是一痛,几乎哽咽却又不得不隐忍的安慰着她。
这样的事情是他们谁都不希望看到的。
“益阳是不是你把璇儿弄哭了,璇儿你现在最不能就是哭了,你别看只是做了一个手术其实它和生产是差不多的,你现在也是坐月子,所以千万不能哭,我炖了排骨汤,赶紧趁热喝吧!”曲烟一进门就看到这样的情景,什么都不问,先是劈头盖脸的将傅益阳数落了一顿。
听到婆婆数落着自己的老公,莫璇儿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不是,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心情不好,妈您就别说他了!”说着朝着傅益阳指了指身边的那个摁钮。
傅益阳心领神会点点头,摁下摁钮将床的前部分提高的一个适宜的位置,然后还体贴入微的拿出一个柔软的枕头垫在她的脑袋后面,边弄边说,“我喂你喝汤好不好?”
莫璇儿抿了抿唇,点头答应。
曲烟看着这小两口,心中滋味颇多,要说没有遗憾那是不可能,那是他们傅家的第一个孙子可是就这么没了,怎么能不伤心难过呢,不过这些她都不会在莫璇儿的面前表现出来,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
充满着消毒水气味的空气中渐渐的被浓浓的排骨汤的味道所包裹起来,香醇浓厚,让人闻了之后就忍不住的流口水。
傅益阳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喝汤,每喂一口就贴心的帮她擦擦嘴角。
曲烟见此也不好意思再在这些打扰,她想这对小两口应该也有很多话要说吧,然后便和自动自觉的离开了,独留二人。大约在曲烟走了一刻钟之后,莫璇儿的爸妈便匆匆赶到了,老两口可以说是马不停蹄的赶来了,一下飞机接到傅益阳打来的电话后连行礼什么都来不及送回去便匆匆来了。
两张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心疼,额头上亮晶晶的汗珠闪着光芒。
“爸妈你们怎么回来了?”莫璇儿看到自己的父母出现在面前还是惊了一跳,不是说还有三天才会回来的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还出现在这里?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们不过是出去旅游了一下怎么回来就听到这件事啊,傅益阳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是怎么照顾我女儿的,当初你是信誓旦旦说会好好照顾她的,我们老两口才同意将她嫁给你的。”莫妈妈一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现在是这么的虚弱,气就不打不处来,看到一旁的傅益阳连连质问,如连珠炮般。
“是啊益阳,我们老两口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可是我们的掌上明珠,可是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莫爸爸虽然还没有像莫妈妈那般的失去理智,可是说话的言语间还是强烈的表达着不满。
对于老两口的质问,傅益阳抿了抿唇,随后郑重的朝着他们鞠了一躬,“爸妈对不起,是我没好好照顾璇儿。”
“爸,妈你们这是干什么啊,阿阳没做错什么,这件事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不好!”莫璇儿眉心微皱,看了看自己生气的爸妈,连忙问道,虚弱的声音让人更加的怜惜,也让莫妈妈和莫爸爸更心疼。
莫妈妈挤开傅益阳,坐在床沿边,手摩挲着那张瘦瘦的小脸,喃喃自语道,“你瞧又瘦了,以前的下巴哪有这么尖啊。”手指挑开粘在她脸颊上的浓黑发丝,轻轻的拢到她的耳根子后面,另一只手则是紧紧的握着她的小手,声音有些哽咽凝噎,泪花在眼眶中打着转。
“哪有啊,我倒是觉得最近被阿阳养的越来越胖了,你瞧我手臂上的手又多了,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脸上不怎么长肉的。”莫璇儿撒娇的拉着莫妈妈的手臂,轻笑着解释,“今天这事真的不怪阿阳,是我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宫外孕没办法,您要是生气的话,那就朝女儿撒气吧!”说完,她闭上眼睛,将脑袋送到莫妈妈的眼前。
“你这孩子——”莫妈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在傅益阳打来电话之后,曲烟也打来了一个电话,将事情说了一遍,他们心中也有了个大概,但是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次怀孕竟然是宫外孕,莫妈妈年轻的时候也是护士,对这个还是懂的,所以听完莫璇儿的话除了哀叹之外,更多的也只能是怜爱。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啊,还有你现在需要补身子,我等会儿就回去给你煲汤。现在一定要好好养身子,要不然落下什么病根就麻烦了。”
“不用了不用了,我刚刚喝完排骨汤,真的不用再熬汤了,不过我想吃你煮的桂花鱼。”
“行行,那我现在就回去给你做,等会儿让你爸送过来,好不好?”一听到宝贝女儿说想吃自己煮的菜,莫妈妈连连点头,拍了拍她的手,然后拉着老头子往外走,末了还不忘多嘱咐傅益阳一句好好照顾璇儿。
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莫璇儿一抬眸,便对上了傅益阳那邪魅的桃花眼,四目相对,浓浓的火花情迸发出来。
“刚刚你干嘛和妈认错啊,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她瘪了瘪嘴,娇嗔的嘟了一句,不过心中却好像吃了蜜一般的甜,浓浓的幸福感从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填补了失去孩子的那股痛。
傅益阳耸了耸肩,坐在床沿边,凝视着她娇嗔的小模样,嘴角也沾染了笑,不以为意的道,“本来就是我的错啊,是我没好好照顾你,你看看眼睛都是红的。”说完,手臂避开她的小腹,紧紧的抱着她。
窗外的风也仿佛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甜蜜,笑着吹拂起窗帘的边角,亦或是吹动外面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好似在为他们伴奏,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和谐。
……
麻醉剂的药效过了之后,曲君浩很快便醒来了,看着不怎么熟悉的房间装饰后,他才猛的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在慕容颜这里,他受伤了。
“你醒了!”慕游谦是受慕容颜之命前来看看他醒了没有,没想到刚到便看到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嗯!”曲君浩声音微弱,气息还不是很顺,“颜颜没事吧?”他没忘记在昏迷之前,耳边听到的那声撕裂的叫喊声。
“没事,她受了点刺激,现在好了,刚刚又睡着了。”慕游谦拉过椅子,坐在他床的旁边,双腿交叠着,深邃浓黑的瞳仁中迸射出火光,“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对你下这种狠手。”
医生说那个刀要是在深那么一毫米的话,那么他就真的死翘翘了,就算是华佗在世,扁鹊回魂都救不了。那伤口很细很深,应该是很锋利的刀刺进去的,而且用力也很大,拔刀的时候很粗鲁,血都迸溅到他的袖子上了,星星点点的。
曲君浩很认真的听着他说的话,一边听一边还在脑海中回忆着。
“我也不知道,我本来今天就该坐车回来的,可是半路的时候司机突然说车抛锚了,然后就下车去检查,我也没当回事,昨晚上因为看文件看的太晚,然后又喝了点酒,导致今天头一直晕晕的,回来的时候就在车上